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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懒南方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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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0 00:38: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比较喜欢南方的散文,生活气息浓厚,语言幽默。跑进来居然翻两页没见更新的作品。
抗议下,罚在下面跟篇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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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0 09:01:09 | 显示全部楼层
貌似我比南方兄更懒,
只是我的文字无人眷顾而已,
呵呵,问好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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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0 20:37:09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楼主无崖--寒冰于2009-11-20 00:38发表的 小懒南方兄 :
比较喜欢南方的散文,生活气息浓厚,语言幽默。跑进来居然翻两页没见更新的作品。
抗议下,罚在下面跟篇新作..

就是.....
一个回贴要他罚一篇
连你的主贴,这里有三篇了
多回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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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1 00:5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楼倚槐卧雪于2009-11-20 09:01发表的  :
貌似我比南方兄更懒,
只是我的文字无人眷顾而已,
呵呵,问好寒冰:)   

更懒的也罚..快写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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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1 00:50:57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楼晨峰于2009-11-20 20:37发表的  :


就是.....
一个回贴要他罚一篇
连你的主贴,这里有三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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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1 21:40:24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楼主无崖--寒冰于2009-11-20 00:38发表的 小懒南方兄 :
比较喜欢南方的散文,生活气息浓厚,语言幽默。跑进来居然翻两页没见更新的作品。
抗议下,罚在下面跟篇新作..
我是随发随删)
我最近也没有写过什么文章。既蒙寒冰兄厚爱,就在后面跟两篇旧时写的文章。一篇曾在《散文》杂志上发过,是纪念一位花季早逝的美女网友的,也是我唯一一篇比较酸的散文。另一篇是杂文,大概太刺耳了,在编散文集时,居然被编辑删去了一大段。
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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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1 21:44:52 | 显示全部楼层

鸟语在心


    浅草告诉我,春天来了;我告诉自己,春天离我依然遥远。
    当柔和的春风把阳光和花香吹入窗子时,我才惊觉院墙边的迎春花已经开了。金黄色的小花像一群蝴蝶,停落在翠绿的叶子间。水厂后花园的白玉兰,也早早的开出了一树洁白的花朵,白得一尘不染,如出浴的仙子。田野上的桃花、梨花、杏花该含苞了吧?过不了多久,便会是遍地的姹紫嫣红。


    在江南,桃花和梨花随处可见,杏花却极少见,或者是压根就没有。到是去年在延边,看到过一路的杏花,也是白色的,粉雕玉琢,婷婷玉立,非常可人。“一枝红杏出墙来”,以前,我总以为杏花是红色的,也一直迷惘,古人为什么定要把杏花与烟雨、江南牵扯在一起?也许,杏花比桃花、梨花更有凄美感,更楚楚动人吧?好长一段时间,眼前常浮现出“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意境。这当是描述江南风情的第一绝品佳句,总是让我联想到“红酥手,黄滕酒”,看到一丝淡淡的惆怅如江南烟雨般漫散在文字间,美丽而又凄迷。我以为,写出这样的句子,凭的不只是才情和一时的意兴,定有一种刻骨铭心的东西缠绕着诗人。其实,若是换了我,看到花一样的少女拎着一篮粉嫩的杏花,姗姗行走在雨巷中,也会涌上些许诗意和酒兴。只是,这些都已经离我远去了。杏花也好,诗意也罢,都不属于我。任遍地的花朵开得多么娇艳,也与我无关。我心中的那朵花已经凋零了,凋零在那年早春的一个艳阳天。


    若说春天还有与我有关的的植物,便是杨柳。岸边的柳枝一夜之间绽出了许多细细嫩嫩的碎叶,像碧玉穿成的珠帘,疏疏密密地在晨风中摇曳生姿。我固执地认为,春天若少了杨柳张扬的绿色,定会变得像白开水一般索然无味。“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涤”,贺知章的诗一度让我倾倒。现在,让我动容的已不是柳枝的柔美,或者拂动的优雅从容,而是总使我想起“家人折断门前柳”、“任它离恨一条条”之类的感叹。

    与我有关的还有鸟雀。
    春天是属于鸟雀的,所以,它们一大早就张开美妙的歌喉,欢快地敲打着窗棂,试图把我从冬的冰封中唤醒。我在鸟儿急切的呼唤中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世界依然一片萧瑟。于是,我闭上眼睛,细细倾听鸟儿的歌声,回忆着已经逝去的春天。


    芸芸众生里,鸟儿是最自由自在的。蓝天白云,绿树花丛,想来便来,想去便去,聚聚散散,从无俗世的牵绊。鸟儿也是最有感情的,从去年仲夏前庭的无花果熟了时,就一直陪伴着我,在我的窗前为我歌唱,在枝桠间、草枰上停停落落为我起舞,任秋风萧瑟、冬寒凛冽从不间断。我告诉我的鸟儿,我在看,我在听。我想,这些鸟儿也是寂寞的,除了我,还有谁听得懂它们的心声,看得懂它们的舞姿?鸟儿一定也知道我的寂寞,清风明月,朝露晨雾,唯有它们愿意为我歌唱,愿意为我舞蹈。寂寞的鸟陪着寂寞的人,于是,我的季节有了些许生机,而这些鸟也就永远停落在我的生命里。


    除了这些鸟,停落在我心里的还有一对燕子。
  十年前的那个冬天,我的旧居飞来了一对燕子。农村里传说好人家才会有燕子做窝,全家顿时喜气洋洋。我时常到阳台上听呢喃燕语,欣赏它们轻盈的身姿。燕子从不顾忌我的存在,双双对对在我的头顶上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说着甜言蜜语。那个冬天,燕子使苍白的世界变得丰盈绮丽。冬去春来,燕子北飞,留下了一只空寂的燕窝,还有孤单的我。于是,我停留在冰雪的季节里,小心地呵护着燕窝。每当秋风起的时候,我总是翘首北望,期盼着燕子归来。但是,直到六年前换新居,燕窝虽在,燕子却一去不回。


    十年旧梦,那只燕窝该已掉落为泥了。我的冬天虽已停满了鸟雀,心里却依然飞翔着那对燕子。


    又是春天。春天属于鸟雀,春天的鸟雀不再属于我。鸟雀也该离开了,春天的森林、花丛、田野才是它们自由的天地。聚散无常,我虽未悟透季节变幻的真谛,但在如禅的鸟语中,也已能从容地对待孤独和喧哗。谁说燕子一去不复返,我知道它们北飞时的几度回首,如同这些鸟儿,也许将不再回来,但鸟语在心,又何必再叹四季轮回!


   无花果已经抽出了新叶。再过五个月,果实就会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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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1 21:53:33 | 显示全部楼层

胡子随想曲

   
   胡子,是对长在男人嘴边那一圈黑毛的尊称。
    胡子多的人,能从嘴边直长到耳边,因像茅草似的乱哄哄的一大蓬,故称作“络茬胡子”,叫得直一点便是“老胡子”。还有一种鲜为人知的别称,知道为啥把道士唤作“杂毛”吗?有专家考证是出自道教的祖师爷老子颌下那一部老胡子。于是,他老人家门下一大窝子全成了“杂毛”,连不长胡子的女道士也成了“女杂毛”。据说老胡子的性情相对比较豪爽,某些功能也强过小胡子。


    极大多数人都长小胡子,也就是嘴上长两撇,下巴有一绺,修剪得整齐一点也颇有特色。当年日本鬼子的“丹仁胡子”便非常扎眼,人中处圆溜溜的一个黑点,一副凶神恶煞的魔鬼相;古龙笔下的陆小凤,两撇胡子修剪得像眉毛,着实羡煞天下的男人。那飞天玉虎额上被戳了一个破洞后,竟得意地对陆小凤说:你有四撇眉毛,俺有两个屁眼。


    谁都知道胡子是成年男人的专利。小男孩是不长胡子的,所以常被成年人倚老卖老地指责为“嘴边没毛,办事不牢”。女人也有嘴边的毛比较黑的,但那只能叫“浓毛”,不能叫胡子。所以,大圣人孔老二先生早就把孩子和女人安排在了同一条板凳上,很英明地指出:唯妇人与小人难养也。意思很清楚,成年男人绝对好养,因为脸上长胡子。


   为啥只有成年男人长胡子,而成年女人不长胡子呢?这道理简直比公鸡为啥不下蛋更深奥。《生理学》说什么是性荷尔蒙的作用,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别说我这个低级知识分子,全中国那么多种田的人,谁能说出荷尔蒙是吃的还是喝的?好在前几年,民间终于冒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结论:胡子与脸皮的厚薄有关,长胡子的脸皮比不长胡子的薄。


    我恍然大悟,原来真理就掌握在人民群众手中。早就听三北的老百姓形容人的脸皮厚是“一边能磨倭刀,一边能敲核桃”,现在想来真的很科学。女人的脸光洁滑溜,都是倭刀磨的。你别以为女人平时一副羞答答样子,其实脸皮远比男人厚,看两个女人打架都一个劲的用凤爪搔对方的脸,是因为脸皮厚得不用爪尖搔就出不了血。不单是人类,动物也一样。山羊的皮薄,脸上既长毛又长山羊胡子;公牛的皮厚,脸上自然只长毛不长胡子了。当然,这是矛盾的普遍性,从特殊性上讲,个别山羊的皮比公牛还厚,有些男人的皮也比女人厚,长不出胡子也就不足为怪了。


    关于胡子与脸皮的辩证关系,从古到今的许多事例足以验证。不说别的,单说这太监吧,嘴边就没毛。这群中国文化史上最怪异的群体,既可怜又可憎。他们本来也是好端端的男人,可下面的宝贝一旦被割掉,脸皮便迅速厚得再也拱不出胡子来了,连人性都变得不阴不阳,在皇帝跟前躬背哈腰像只哈叭狗,尖着嗓子一个劲地“喳”,一旦得势便穷凶极恶像条狼狗,逢人便咬,连主子都不肯放过。有名的如秦朝的赵高、汉朝的十常待、明朝的魏忠贤等,都是厚脸无耻的角色,就算“男宝”吃得再多,嘴边也绝对长不出“浓毛”来。


    在当代社会,脸皮厚得拱不出胡子的男人也不少见。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一则报道,说是两名歹徒抢劫了一位女士的首饰后,骑摩托车逃跑,被一位见义勇为者驾车追赶。劫匪在逃窜中撞上了路边的护栏,再反弹到追赶的汽车上,造成一死一重伤。一年后,劫匪的家属居然向执法部门递了状纸,要求追究见义勇为者的刑事责任。对于这种滑稽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位为劫匪出头辩护的律师在兴风作浪。而四川的某位律师居然也跳出来帮腔,振振有词地说见义勇为者应该负刑事责任,理由是你不追,他就不会撞栏杆。


    简直是厚颜无耻!你不抢人家,人家追你干什么?况且,是你自己往栏杆上撞,关追的人什么事?这是非连三岁的孩子都能分辩得清,难道两位专业法律工作者刚从天王星回来?难怪现在的老鼠敢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全不把猫放在眼里,如此黑白颠倒,社会道德怎能不沦丧?且不说见义勇为者、被抢劫者和全国的老百姓心寒,就是从劫匪家属的角度看也是极不道德的,死了亲人还要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


    当然,站在律师的角度来思考也就释然了。谁不想成为名律师?要出名就得炒作自己,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昧着良心打这种官司,跟卖假药的做广告一个道理,社会公德和职业道德又换不来名车美女。这就不能不使人联想到旧社会包打官司的讼棍,一张歪嘴能把冷饭说得抽芽,其特征不是尖嘴猴腮,便是油头粉面,嘴边跟太监似的根本长不出胡子。难怪老百姓形象地比喻这群家伙是“吃了被告吃原告,吃得嘴边不长毛。”


    如果光是这两位大律师跳跳梁倒也罢了,问题是官司打下来,说不定见义勇为的好人真的会被投进监狱。现在的刑律确实让人看不懂,说得形象点是把老鼠放在谷仓里,把猫锁在笼子中。某些从英美回来的法律专家,出了一趟洋,便认为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提着半桶水到处晃荡。这批人的脸皮可比我破伞先生厚得多,简直可以磨三十六道工序的日本军刀。不是吗?你若问他们中国的国情,他们会很绅士地摸着掉完了中国胡子的下巴,用文明拐杖指着你说:“你们中国的法律对罪犯太不文明了,你们对罪犯太不讲人权了。”至于罪犯侵犯了安份守已的老百姓的人权,他们可没义务管,保护罪犯的人权才能体现他们的与众不同。老虎要吃人,不也照样保护吗?那叫绿色司法。但是,他们应该知道,美国的私人住宅未经许可擅自进入,主人可以开枪,而中国人在自己家里只能伸着脖子让劫匪砍,若不幸把匪爷伤了,不判你十年八年就对不起美国的人权白皮书。现在的法律早已比英美更英美了。

    我一直以为,法制建设的先进与否应以提高社会的文明程度和道德水平,建立起良好的社会秩序作为评价的依据。事实呢?中国东部一个百万人的城市,每年发生刑事案件高达两万多起,平均每五十人每年就被侵害一次,且还在直线上升。这样的立法能说先进吗?老百姓可不管你是英国的还是美国的,平安是硬道理;假洋鬼子们当然也不会管你老百姓平不平安,国家稳不稳定,接轨英美、做文明人是硬道理。脸皮厚怕什么?反正脸上早已长不出胡子了。况且,普通老百姓不见得能明真相,只会骂警察窝囊,骂政府无能,却不知道全是这群“洋月亮”惹的祸。

    忽然想起邓老爷子的一句至理名言:中国的改革开放要符合中国的国情。伟人,真英明。
    写到这里,我又突发奇想:如果把我的“破伞专卖店”改个头换个面,挂一个专业“磨薄脸皮”的招牌,说不得能弄个名利双收。至于磨脸的效果如何并不重要,扒分扬名是硬道理,大不了我的脸上也不长胡子,反正现在美女追的都是油头粉面的公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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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2 11:24:41 | 显示全部楼层
“但鸟语在心,又何必再叹四季轮回!”
优美的散文~~
关于胡子的随想,挺有意思。对当今那些嘴尖皮厚的厚颜无耻之徒,就应该狠狠的刺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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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2 22:18:08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年前的那个冬天,我的旧居飞来了一对燕子。农村里传说好人家才会有燕子做窝,全家顿时喜气洋洋。我时常到阳台上听呢喃燕语,欣赏它们轻盈的身姿。燕子从不顾忌我的存在,双双对对在我的头顶上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说着甜言蜜语。那个冬天,燕子使苍白的世界变得丰盈绮丽。冬去春来,燕子北飞,留下了一只空寂的燕窝,还有孤单的我。于是,我停留在冰雪的季节里,小心地呵护着燕窝。每当秋风起的时候,我总是翘首北望,期盼着燕子归来。但是,直到六年前换新居,燕窝虽在,燕子却一去不回。

南方兄的浅忧 在笔端余绵  让人不知跟怎样的文字心情恰如是。
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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