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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酒醉英雄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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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5 14:34: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花香永恒

我现在老了,真的是老了。在这深秋暖融融的阳光下,我坐在这个一片金黄的小院里。我的身边簇拥着一团团金色的菊花,大的花瓣、小的花瓣,各有其美妙。这些花瓣让我想起了你,我的爱,年轻时你胸前的体毛我总是把它形容成一枝金色的菊花,我为你细心的梳理,中间留出一点空隙的白色,我说那是花心。你头上浓黑茂密的发丝,我总会在中间用黄色的丝带跟你扎一个小辫,然后均匀地向两边梳理,垂向两边的发丝,象极盛开的龙爪。我那时多么喜欢你的身体,我把花瓣安插在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可是亲爱,我种下的花儿只该我一个人来采摘,你不该任别的手来玷污,就是单纯的欣赏也不行。爱是自私的,你知道,我的爱。那个女孩只看了你一眼,可是那一眼包含了太多内容,最关键的是那一眼里,有将我这一手浇灌出来的美据为己有的欲望。我无法忍受,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我跟踪了那个女孩。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那女孩在我对你的爱的力量中软绵绵地倒下。我心里快慰极了,她那双眼永远地闭上,再也不能欣赏你了,你还是我一个人的。但是我还有恐惧,我怕那双眼会突然睁开,我不得已剜下了那双美丽的眼,你说是桃花眼,我把那双眼埋在院子里,这金色菊花下面的泥土里。
  
  我以为我们还象从前一样,可是我错了。你不再任我欣赏我种下的花儿,你的眼神开始呆滞。有一度我怀疑我剜下那双眼会不会是你的,我甚至扒开花下的泥土看过。不是,那双眼虽然腐朽,可依然闪耀桃花的光芒。我拿给你看,希望得到你的证实,你眼里刹那的耀眼刺痛了我,我将那双眼远远地抛出,附近有野狼出没,我宁愿那双眼藏在狼腹,被吞灭、被消释。
  
  亲爱,你说要离开我。你对我的爱极度恐惧。你错了,我的亲爱,这世上最不愿伤害你的人是我,担心你痛的是我,担心你恐惧的人也是我。我要消除你的恐惧,是的,我爱,我怎么忍心你在恐惧中日日失眠,夜夜噩梦?
  
  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将一把长长的尖刀磨得及其锋利。在那个夜里,那个金色菊花盛放的美丽夜里,我用那把刀缓缓插进你的胸前,我精心梳理后空白出来的花心。我看到你的眼睛睁得很大,圆圆地象一朵雏菊的外形,那一刻你的眼神多么勾魂啊!我的爱。唯一让我不满意的是,你心口流出的红色污物污染了胸前的菊花花瓣。我用尽了家里所有的白色绢布,怎么揉擦依然是一片鲜红。于是我任那鲜红汩汩流淌,一直到干涸。你的身体轻飘飘的,我将你平放在地面,仔细地清洗,然后拿出我心爱的金色画粉,在你胸前涂抹了一枝世间最美丽的菊花。那金色的光芒眩晕了我的双眼,我的爱,那时的你真美啊!
  
  要不是怕我闭上眼时会有人偷偷欣赏你,我是怎么也不舍得把你埋在菊花下面的泥土里的。我记得我当时的恋恋不舍,一边抛洒泥土一边又要贪婪欣赏你胸口的菊花。好在你终于还是在我身边,在我脚下的泥土里。除了我,谁也看不到你,谁也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在你的胸前种下了我最喜爱的大瓣菊花,我把我坐的藤椅搁在你的脸上,我每一次弯腰嗅那花香时,你就可以清晰地看到我的脸。亲爱,我的脸上依然是你最初看我时的纯情与娇羞。
  
  可是现在,我的爱,我老了。我老得不能再弯腰来欣赏你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孤独是爱的致命武器。有几十年了吧,你一直一个人孤独地在地下,虽然我一直陪伴着你,可是我的手再也没有在你胸前爱抚那些花瓣。
  
  对你的惩罚,对那一眼的惩罚也该足够了。我的爱,我今天要好好补偿你,我已经用了六个月的时间,在你身边掘了一个可以容纳我的小坑,我决定拉着你已只剩骨头的手,陪伴你今后所有的日子。我幻想着我和你的手在交叉的那一刻,定是一株世间绝美的盛开的双色菊花。
  
  好了,我的爱,趁着我还有躺下的力气,我来了,我睡在了你的身边。我的体温还有一丝温暖,你应该感觉得到。托着泥土的白色绢布被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拉开,那些带着花粪清香的泥土彻底覆盖了我。我握紧了你的手,你感觉到了吗?
  
  我闻到了从你身上传来的花香,我的爱,这香气让我眩晕。我闭上了眼睛,我们的身体灵魂终在一起,愿那花香永恒,愿我们的爱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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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14:35:15 | 显示全部楼层
【各显神通021-3-2】第三轮北海龙王戏朱雀(杀)

  清月朗朗,高挂中天。
  月下竹林一片寂静,偶有轻风微拂,惊起竹叶轻颤。
  风过,一切复归平静。
  一白衣女子踟躇其中,时而仰首望月,时而低头静思。
  白衣长裙,衣袂拖地,飘飘时似九天仙子,身随风动,恍若隔世;静时似水上凌波,安浮一处,疑似雕塑。
  她眉头微蹙,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在月色下另有一番韵味。不能用美来形容她,任何赞美的语言用在她身上都显俗气。她是那种让你看了一眼会让你在很久很久的时间内,眼前总会浮现她的面容,心思总要为之恍惚的人。
  此刻,她在等一个人。等候的时间太长,她有点烦躁。
  一阵轻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过后,她抽出了随身佩带的一把宝剑,在月色下细细观赏。
  那剑通体透着洁白的光芒,有点寒,但不刺眼。剑鞘上雕镂着一株金色的芙蓉,剑身笔直,但剑尖却下弯,成蝴蝶的触角一般翻转。
  她抚摸着那触角,剑尖经她温热的手抚过,竟有一丝淡淡的让她感觉得到的温暖。
  有情花,江湖上神传已久的绝世好剑,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得到它,不仅是它,男人还想得到它的主人。
  曾经展转几手,最终有情花还是忠心陪伴主人。那些无情的、无义的、贪心的、自私的,凡是怀有不可告人目的的人拿到此剑,等于一把废铁。有情花只伴有情人,它的威力只在有情人手中才得以展现。
  在白衣女子细抚有情花时,一个通体透黑的男人身影已悄然立在她身后。
  她微微叹气,缓缓转过身来。
  一身黑衣,唯脸在月色下泛出如金属一般的光芒。双眸深邃,看得人心不由颤栗。她垂了眼帘,再次看着自己手中的剑。
  黑衣人也不说话,极快地也抽出了自己的宝剑。
  那剑的寒光让她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剑尖与她的剑往相反的方向也有一道蝴蝶的触角,无情蝶!同样的神传已久的剑,没人见过它的主人,应该说见过它的主人的都没能活在世上。无情蝶伴无情人,无情人也从不动情,不论是什么,冷酷是人和剑存在的唯一理由。
  走吧!黑衣人面色严峻,声音竟也似带着寒霜。
  她没说话,默默走在他身后。



  大漠,旷野,萧索,凄凉。
  她和他走在大漠上,一路上互不说话。偶尔她的眼睛碰上他的眼神,她便不由的心神一荡,赶紧转开眼。没有女人能逃脱那样的眼神,无情的冷漠,但分明还有深情的液体流动,看久就似心在其中荡漾,然后逐渐融化。
  一道荆棘绊住了她的长裙,她抬腿,一阵刺痛,荆棘划破了她的脚,有鲜血丝丝沁出,白裙上留下似花的鲜红。她站住,低头轻揉疼痛的部位。
  黑衣人转身,掏出一方灰色的绢巾,然后蹲下身子,低头很快将她的伤口包扎起来。
  她羞红了脸。他的手触摸到她的脚时,冰凉透骨,伤痛立时变得麻木。成人后没有哪个男人这样触摸过她的肌肤,哪怕只是脚上的小小的伤口。
  他起身,依旧不看他,在前面大步走。她的脸烧得通红,在大漠中似一株娇艳的花。
  远处,她看到两只灰兔正在你追我赶。在这荒凉的大漠上,灰兔的活泼陡添一丝生命的活力。她微笑,看着两只恩爱的兔子嬉戏。
  就在此时,黑衣人突然飞身而起,眨眼的瞬间他的身形已落在远处,远处两只灰兔嬉戏的地方。
  她紧跟过来时,他已将挑在剑尖的灰兔摔在地上,两只兔子抖动着身体,然后一动不动。淋漓的鲜血刺痛了她的眼睛。她转开身子,不让他看到泪水已经盈满在她的眼眶。
  他开始生火,将灰兔裹了一层泥,绑在树枝搭好的架子上,放在火上烧烤。
  烤熟后,他丢给她一只,自己拿起另一只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她不想吃,哪怕已经两天三夜未进食。这样的残忍,让她忍不住地想为灰兔哭泣。
  吃吧!有力气才能完成我们的使命。黑衣人的话中有一种命令的语气。
  使命?她想起此行的目的。



  她的父母和他的父母生前情同手足,两家友好,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没人敢惹他们,因为江湖上都知他们有两把举世无双的宝剑,无情蝶和有情花。双剑合壁,天下无敌。没人敢拿自己的性命来招惹他们。脱离了江湖的纷扰,她和他,还有他们的父母过着神仙般的快乐日子。
  忽一日,月黑风高之时,一魅影悄悄摸进他们共处的庭院。
  父母均被惊起,先将两五岁幼儿安置一处,然后四条人影极快掠出。
  撕杀声阵阵传来,她不知父母在干什么,伸出小手抚摸他的脸。他拿脚轻踹,然后跌倒一处,嬉笑。
  无情蝶伴无情人,你现在有了爱情、亲情、友情,无情蝶已失去效力,还是乖乖将双剑交付与我。冷酷的声音中伴着狞笑。
  休想!宁断此剑,也不与你这魔头拿去在江湖上血雨腥风!
  她和他只在内室,断续听得声音传来。因父母牢牢嘱咐不可出外,他们就安静地呆在里面。
  许久,外面再无动静。踌躇了好久,她说服了他出来。
  四条身影躺在地上,鲜血已经凝固。一道鲜血顺门而出,看似是来人负重伤逃走。她的母亲、他的父亲手里各持一把宝剑,剑尖的触角醒目地沾着鲜血。
  他们成了孤儿,在这往日的世外桃源、今日的荒山野岭中相伴找食,采野果,捕池鱼。
  不久之后,衣衫褴褛的他俩被他们爬上山顶后看到的一座寺庙的老方丈收养。
  老方丈去世后,他俩已成人,生前方丈告诉他们两剑渊源,然后将两剑交他们一人一把。他拿了无情蝶,她没动,只是看着他。
  杀父母之仇人还活在世上,我生当报此仇!他手抚无情蝶,面上杀气凝重。
  无情蝶伴无情人,你,要做那无情人么?她忽然幽幽地想哭。
  他看了她一眼,往日的柔和不复存在,在她的颤栗中,他已大踏步离开。
  许久没有他的音讯,她有点着急,于是偷偷下山来寻找。
  在人们的议论中,她知道了他找过那个魔头,杀亲仇人,然而他的功力不深,很快落败,在许多江湖高手的暗助下,他得以侥幸逃脱。
  她想找到他,说服他放弃无情蝶。杀亲之仇在她心里早随岁月日渐淡漠,她不想他作无情人。
  一路上她的绝世姿容引来惊叹,她佩带的宝剑更是引起议论纷纷。于是有人开始对她下手,所幸一路在暗处总有寺庙高手相助,宝剑总是失而复得。
  一日晚间,在一家客栈,一黑影丢一纸笺在她房间。她惊起时黑影已掠走无影。
  熟悉的笔迹让她惊喜万分,是他!他约她在竹林见面,与她的有情花合壁斩掉杀亲仇人。
  她犹豫了许久,终是应约而来,不为报仇,只为想他。



  走吧!不能再耽误时间!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她从思绪中拉回。抬眼看时,他已起身。她看了一眼一口未吃的灰兔,站起身来。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魔头,在他出剑的那一刻,那魔头还在狞笑。因为没看到她,她照他吩咐躲在暗处,听他暗号再出来。
  两人在撕杀,看不见身形,只见寒光一片,人被裹在剑光里面。
  你来我往,分不清胜负。
  不知多少个回合后,她看出他已渐渐不支,只有防守之力,毫无进攻之道。
  在她焦急之时,她听到了他的暗号,她抽剑飞身掠出。
  他后退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剑尖与她的并在一处。一阵遥似天籁的清音传来,两剑瞬间幻化出一道奇异的光彩,在这眩目的光芒中,她清晰地看到那魔头惊愕和绝望的眼神。
  他扶了她的腰身一把,然后两人双双飞出,剑尖紧紧地合在一处。人未到,剑气光芒已直透魔头,魔头手中的长剑震裂落地,魔头转身欲逃。
  双剑合壁,天下无敌!那魔头转身刹那,两剑已齐刷刷穿进他的后背,触角穿膛而出,淋漓的鲜血醒目。
  她愕然松手,丢了剑柄,然后转身掩面。
  他未动,只是冷冷地看着那魔头慢慢地断气。
  许久她转过身来,看到他在慢慢地抽动剑柄。
  走!弃了这剑吧!她捉住他的手。
  他未看她,接着一用劲,那剑慢慢地从魔头身上再转一到,从后背退出了剑身。
  鲜血喷溅,染红了她的白裙。她闭上了眼。
  接着他又拿出了有情花,递到她手里。
  她不接,他丢在地上,然后转身欲走。
  你去哪里?她急急地问他。
  天苍茫,四海无家,我也不知去哪里。他的声音突然有了一种苍凉。
  回山上吧!
  不!那是有情之处。自从拿了无情蝶,我便不再是有情人。他的声音重又复了冷漠。
  弃了它吧!弃了它吧!她哀求。
  无情人独爱无情蝶,命可无,剑不弃!
  她终于明白,她唤不回他。从他拿了无情蝶起,他已成世上最无情之人。
  他开始前行,头也不回。
  等等!她急促地喊。
  他站住未动,也未回头。
  在他回头时,她的剑已插进他的后背。他转过头看着她。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她大声地哭喊。
  这是最好的结局。他忽然笑了,然后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抱着他的身子,凄厉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漠久久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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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14:35:40 | 显示全部楼层
【偶素真身WHO怕WHO022-2-2】第二轮糖葫芦乱串心依然(杀)

[原创]你杀了我。


“要是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会杀了你。”她总是这么跟我说,有时候满脸带笑,有时候满眼是泪。
??“行啊!现在试试看。”她笑的时候,我会把脸伸过去,搁在她腿上,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相。
“讨厌!你以为我下不了手啊?”她边说边会用手掐我的脖子,轻轻柔柔的。我忍不住笑,便翻身跃起,将她掀在沙发上,我的唇落下去,她闭上了眼睛。
??“乖啦!不会有那一天的,我向你保证。”她哭的时候,我会搂着她,紧紧地,拭去她脸上的泪,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那么干的。”她定定地看着我,眼泪依然在流。


我承认,我不是个太好的男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总忍不住要对迎面而来的美女微笑,还会不下一次地回头看看窈窕的身影。等我欣赏完毕后,才发现身边的她早已快步走出好远,我大步跟上她的时候,她往往一脸阴沉。
“追你真辛苦!”我故意地大口喘气,环住她的腰。
“我可没人家有魅力。你回头去追吧!”她摆脱我的搂抱,快步如飞。
“别这么小气,只是看看嘛!美女又如何?我还不是屁颠地跟在你后面。我不介意你看帅哥的。”我再次跟上,对她嬉皮笑脸,手插在裤袋里,我可不愿意再次被甩开。
“哼!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她说,脸色已由阴沉转至柔和。而且她的手,很自然地挽上我。


我自认为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所以免不了的要花心,但也仅限于花心而已,真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我首先过不了自己的心理这一关。小林是我新来的同事,两张桌子边对边拼在一起,她微笑地坐在我对面。她谈不上很美,但笑起来格外地甜,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眯成一条线,颊边两个浅浅的酒窝,看得人心窝子都要变暖。
这人是谁?那人是干什么的?这件事该怎么做?她不停地向我这个前辈请教,我不厌其烦地回答她。我喜欢看她得到答案后那甜甜的笑。
“你有女朋友吗?”彼此很熟悉后,小林问我。
“没有啊!看我象有女朋友的样子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潜意识里,我好象愿意所有机会都围绕着我。
“象。而且她对你很好。”小林说。
“从哪里看得出?”我问。
“说不上来,只是感觉罢。而且你很在乎她。”小林看着我,依然笑。
我低头看看自己,再回头四顾,我不知道她的标签贴在哪一处。但小林说的是对的,她对我很好,我也在乎她,很在乎。


“下班后请我吃饭吧!”小林笑着对我说。
“没问题。你说吧,到哪里。”我是个男人,我总忘不了自己的使命,我不可以拒绝女孩子的邀请,况且那笑确实迷人。尽管我心里想着,她已在租来的小屋中做好了我喜欢吃的菜,摆好了啤酒。
反正总是不能按时回去的,吃完了就去嗨吧。我心里想着,虽然想着她一个人在家很孤独,可是没办法了,破罐子破摔吧!


“这么晚才回来呀?加班加到这个时候。”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点着灯看书。我下班时在电话里的谎言让她信以为真。
“恩,是呀!好累呀!”我就势往她身上一倒。
她心疼地扶正我,然后要我趴下,她坐在我背上,轻柔地按摩我在迪吧充满激情而此刻疲惫不堪的身体。很快我带着满足和享受沉沉地睡去。
我喜欢这感觉,被她依恋、疼爱的感觉,被她视作唯一的感觉。我爱她,在我心里,她的地位谁也取代不了。


“我今天看到你了。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很亲密。”那天我很晚回家,她坐在沙发上,很平静地说着。
“哦,那是我的同事。她今天找我谈点公司里的事。”我吃了一惊,不过我想能敷衍过去。
“你不是说加班吗?这么说你以前那么多的加班都是跟她在一起?”她说话的时候,根本不看我。
“不是不是。只是同事,没别的,你别想多了。”看她那样子,我有点着急。
“亲热地牵着手,只是同事?”她脸转向了我,泪水已弥漫了眼眶。 “真的没别的意思,我向你保证。这么久了,你难道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我趁机楼住她,不停地恳求保证,她总算平静下来。


但是遗憾的是,我又一次的撒谎被她撞个正着。我慌乱地对小林说了对不起,就冲上去追她。
“我想杀了你。”她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不哭也不笑。
“我承认都是我的错,但是我向你保证,我心里永远爱的只是你。”我跪在她面前,拉住她的手。
“我不会杀你的。虽然总是那么说。但是我要离开你。”她甩开我的手,起身。
她极快地在房间清理她的衣物及生活用品。我冲到她跟前拦住她,她用很大的力气摔开,继续清理。很快两个大包装得满满的。
“求你了!你杀我吧!”我手足无措。想着她要离开,心里突然地绞痛。我总以为她是在我手心,被我紧紧地捏住,再也跑不掉的。
“别说了!我发誓要离开你。”她拎起两个包,走到门口。
“别离开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冲到门口拦住她。
她的眼神冷冷的,看得我心里越发疼痛。然后她将我重重一推,重又站在门前。
在她开门的刹那,我跳上去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她怎么可能离开我?还发誓?我怎么能忍受一个人的孤独,我怎么能让别人享受她的温柔?我如何抵挡以后心内的空虚失落?我一边流泪,一边使劲。
“你杀了我。”当她的身体软绵绵倒向地上的时候,她说。
她的脸上,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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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14:36:01 | 显示全部楼层
[pre]【喜剧之王025-3-2】第三轮唐僧独酌无相亲

珍珠情劫
  

  江南暮春,融融暖意中带着一丝躁热。


  珍珠河两岸碧柳翠绕,鸟语啁啾。河水平缓流淌,象这个季节的人们,不急不躁。清亮如镜的水底,黑的、白的、红的鱼虾随水流一一划过,五色斑斓。


  水面上有一叶轻舟,正平稳地划向对岸。船客只有一人,是一个乌发蓬松、正当妙龄的少女。闻说对岸胭脂花正当盛开,美艳极至,所以偷偷溜出深宅大院,欲采摘以扮娇颜。


  船夫是一俊朗小伙,与那少女年龄相仿。不同的是,他出生贫寒,两间茅房,深宅大院里面的景象从未见过,只见过紧闭的朱门和森冷的守卫。


  那女子,唤作珍珠,待字闺中,终日极少出门。面色略显苍白,但青春无敌的皮肤依然透出水灵的光彩,一双美目中一对深瞳婉转流淌,她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打量这个正挥浆划船的小伙。


  小伙子,名叫少波,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自小习惯低头的他,这次不停的抬头,不止一次偷偷注视坐在船头的那个少女。


  船到中央,少波忽然停浆,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水底。然后他突然弃浆,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珍珠地看着这一切。在她还未回神的时候,少波已浮出水面,轻巧地上船。他犹豫了好一会,终于走到珍珠面前,然后慢慢张开紧攒的手。有一片耀眼的光泽让珍珠不自主地撇开了脸。再回身,终发觉他手里是一粒珍珠,自小见过不少珍奇珠宝的她,微微张大了嘴。那珍珠竟是罕见的光泽透明,且有蚕豆般大小。


  “小姐贵人,因你才有这珍珠,小姐自当是它的主人。”少波吭哧着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珍珠不自觉地摊开手掌,少波将珍珠放在她的掌心,转身复又挥浆划船。


  珍珠仔细把玩这颗稀世珍宝,说不出的喜爱。珍珠的光泽映照之下,少波英俊的容颜突然让她心神恍惚。船到对岸,珍珠摇晃着准备下船,少波走近轻搀,扶着珍珠一起走到岸边。两人在盛开的胭脂花丛中羞羞答答,无意地靠近,有意地疏远。天渐黑,珍珠返船,少波轻摇双浆,渡送此刻他已篆刻于心的姑娘。


  珍珠下船前,摘下自小佩带胸前的玉佛,羞红了脸放在少波的手里,说权当是和少波珍珠的交换。


  自此,珍珠河上的小伙多了一份痴情与守望;深闺的少女多了一份缠绵与幻想。


  到了冬季,珍珠家里突然热闹起来。小姐要出阁,新郎是门当户对的一位富家公子。隔着门帘,珍珠悄悄地观察了这个未来将长伴一生的夫婿,在桌上堆积的黄金珠宝后面,是一张满脸横肉、淫邪之光压倒珠宝的脸。全家喜气洋洋,独珍珠闷闷不乐。


  少波自然清楚这一切。珍珠出阁的前夜,他偷偷翻进大院,至珍珠窗前,放下一个小小的包裹,然后又翻墙而出。


  珍珠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串用粉红丝线串起的项链。一粒一粒闪耀透明光泽的珍珠,隐约中泛着血红,她的双眼陡然觉得刺痛。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第二日,喜娘推开珍珠闺门,尖叫一声即昏死过去。

  珍珠自缢于房顶,胸前佩带着少波赠送的珍珠项链,略微张开的嘴里有一片耀眼的光芒,那是少波最初送她的那粒珍珠,那个叩开彼此心扉的春之使者。

杀手独酌无相亲贴杀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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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14:36:38 | 显示全部楼层
[pre]【水果BT甜蜜之恋026-1-2】第一轮:山竹BT滴情书如胶似漆引子:

亲爱的,我们认识多久了?分开又有多久了?我已经记不起具体的日子,但是我记得很多细节。在这个阴冷干涩的冬天,我突然怀念起我们在一起时的温暖。


如果你,我曾经的爱人,还记得你的生命中曾经有一个痴情的女孩,她跟你在一起时全心地付出,大声地哭,爽朗地笑,那么此刻,我请你靠在温暖的床头,沏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听我细细倾诉与你相识相知相爱到别离的所有镜头。如果你能在故事结束后为那个女孩流一滴真心的泪,那么我就算唇舌生涩及至流血也会带着欣慰的微笑。


初相识
我素来不喜欢冬天,干涩、灰蒙、阴冷,所以冬天在我的感觉中绝对不属于浪漫的季节,带着一种老态的萧瑟,似乎远离一切的美好,更别说能感受到恋爱的喜悦与温暖。
但是这个冬天,我不得不打破以前关于对季节的设想。


深冬的日子,路上已不见黄叶,除了秋天落叶过后留下的枯枝,再就是蒙上污垢灰尘的四季青与柏杨树了。天空是灰蒙蒙的,这个季节的色彩,也是我当时的心情。
在马路边漫无目的闲逛,所经之处丝毫感受不到鲜艳的色彩及明艳的活力。我有些心灰意冷,低了头准备回到一个人的孤独清冷的家。
然后我发觉自己重重地撞在某个障碍物上面,所幸那个障碍物比较柔软,因为我没感觉到头疼。等我抬眼的时候,就看到了你的胸膛及脖颈。你很高,所以我平视的时候根本看不到你的头。
容不得我仔细观察目光平视之处,我抬起头看那人的脸。黑瘦的样子,但是棱角分明,眼角细细地眯起,嘴角泛起的笑意分明带着一丝嘲讽。
我最初的愧疚被那一丝嘲讽冲淡,脱口而出:“你怎么走路的?”
我的眼光可能多少带点愤怒的色彩,你的表情比先前严肃起来,“你低头看地,我抬头看天,谁也怪不得谁。”,你说道。
我瞪了你一眼,一言不发绕到一边,继续往前走。
“喂!”身后响起你的声音,我头也不回。
“你头上没这个,要逊色不少啊!”你气喘吁吁地赶上了我,递给我一支粉色的蝴蝶发卡。
那是我别在前额的,估计刚才撞上你时从头上脱落而下的。
我接过,一声谢谢也不说,傲慢地撇过脸。
“美女板着脸,往往遮挡了天生的美色。”你笑嘻嘻地说。
我回头看你,这一看不禁让我心旌莫名暗动:你的笑容象孩子般天真,分明似冬日里一抹投射进房间的阳光,明丽、温暖。
然觉得灰蒙阴冷的心情变得欢快温暖起来。我不自主地冲你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真是贴切!”你的话语里透出既似由衷又似嘲讽的感觉。
“无聊!”我重又板起脸,其实知道自己内心有点小小的喜悦及骄傲,没有哪个女孩能拒绝赞美。
“如果我说想请你喝杯咖啡或是看场电影,你会不会说我是流氓?”你依旧笑嘻嘻地说。
“当然!”我头也不回,迈开大步迅疾往前走。


未完待续--嘿嘿,大家要想接着看后面的情节,千万表票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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