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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小妖不哭)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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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5 10:35: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试杀

青儿没良心,我估计她曾经是有的,只是某一天,因为饿的吐血,自己吃掉了自己的良心,不过我并没有骂她是狗的意思。
有例为证,当我告诉她,我在QQ上的名字是杀猪客时,她先起个“拯救屠夫的佛”的名字,觉得难以胜任之时,干脆改成了“屠夫的克星”,我对她就象春天般的同志式的温暖,可她非跟我对着干。我不委屈 ,那是假的,我假装伤心的擤鼻涕,她用一贯没心肝的声音说:再擤,擤出脑浆来。我不理她,更大声的擤,她无奈的说:“你是不是非要擤出豆腐才善罢甘休?”
我有时告诉自己,她其实是个好女孩,但看见她的时候,又忍不住和她斗嘴。她急的时候会拧我掐我甚至敲我的头,弄坏我的发型,我宁肯她这么暴风骤雨秋风扫落叶式的待我,也不愿她认真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凌厉,很有杀伤力,几乎可以准确的射中天空飞过的苍蝇的左边大门牙,只要她想。所以,我实在不敢接招。以免在她的目光注视下,畏畏缩缩筛糠般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她也有夸过我的时候,当我在纸上写出:青儿是个绝世美眉,惊为天人。这样俗不可耐的句子会让她在瞬间绽放那种比100摄氏度开水还沸的笑颜,我怕自己会被那温度煮化,所以标了备注:才怪。但这不能影响她继续洋洋自得,我总是在关键时刻忘记这丫头的脸皮厚度是要用公里来计算的。
青儿全身最发达的肌肉是嘴,她的话比湖边茂密芦苇中的蚊子还要多。她诱我上当的陷井永远不计其数。有一次她让我猜歌名,问:“我独自上山打猪草。”我冥思苦想无果,她冷静地说:“为(喂)你。”后来又让我猜:“两个你??打台湾歌手。”“两个我?”仍然无果。她还是冷静地说:“伍佰。”变着法子骂我是二百五,可怕的冷静。
对付这样的丫头的必杀技,我不是没有。只要装做听不懂她多如牛毛的幽默即可。她兴冲冲等着你傻笑,你一脸茫然不知所云,她马上就象扎破了的皮球泄了气,连给你解释的兴趣也消失了。
在我为青儿画素描时,她强烈要求我看着穿着衣服的她,单凭想象力把她画成那些什么也不穿的古罗马女神。我为了照顾影响,给她穿了比基尼,把我为她的画的画展在她面前,她胖揍了我一通。
那是一只可爱又妩媚的猪。虽然是对眼,但睫毛翘的漂亮,虽然是秃顶,但顶着一朵娇嫩的花儿,虽然四只小蹄子略显笨拙,但套着使身材凹凸有致的比基尼,虽然是照着青儿画的,但不小心创造出一只神气的猪。
她伤心了0.08秒后,认真地说:“原来,我就是不打扮也光艳照人吸引眼球。”说完后,递给欲呕的我一只自制纸袋,吐出四个字:注意环保。这只性感小猪终于被命名为玛丽莲?梦露?青儿。
我对她说:“做猪是一种很快乐很简单很纯粹的状态”。于是,她在若有所思的凝视了我半枝烟的工夫后,决定洗心革面,剥去虚伪的人皮,从猪做起,争取做一只著名的猪。
但想要做的一只猪,和登蜀道的难度相当,而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这是古人就明白的道理。至少她比猪有志气,她想过一种独立自主的生活;至少她比猪勤劳,她喜欢成天忙的死去活来的气氛;至少她比猪有才华,吹拉弹唱样样都拿得起,尽管一瓶子不满,但半瓶子也能晃悠出声响;至少她比猪伤感,她说:“有时我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我说:“怎么越来越辛酸了呢?”她说:“因为越来越贴近真实了。”
她让我突然想起了樱桃小丸子嗲嗲的国语:“小朋友也有不为人知的辛酸哦。”
看着笑的声音很大很恐怖的她,看着被人抢了钱包三秒钟之内嚎啕大哭的她,看着玩深沉时说自己活的太累,想的挺多的她,看着应接不暇说精灵古怪的话的她,看着善良但是又没心没肺典型现代小女生的她,我只想说,我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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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10:35:53 | 显示全部楼层
【梅花档案011-1-2】刺客疏梅清唱替哀弦挥别白夫人

夜晚的城市,异常的喧闹。霓虹灯下,擦肩而过的人和来来往往的车辆扮演着同一种角色。

十字路口,那些如酒的红绿灯交替着彼此单调的生活,无法去灌醉行人来停歇脚步给它们一刻的温存。
   
冰冷的红光映在尘的脸上,他夹杂在拥挤的人群中,蓝色的连帽绒衣下的他更像一根朽木,偌大的帽子里木然的眼神已疲惫不堪。

屋檐还在滴水,尘背着画板走进了兰亭。雨后的城市,稠的让人不想去触摸。尘喜欢穿梭在灰色的人群中,寻找不安分的色点,就像海边的日出,一瞬间就会跳入瞳孔中,尘坚信。就这样,他走进了兰亭,充当店内背景的是一幅巨大的黑漆广告牌,一抹亮色打出一双眼睛,透着妩媚,邪气,野性,透过明净的玻璃店门,尘捕捉到了这双窥捕城市人心的眼睛。
     
尘认识了埃。

发梢上坠着刚刚落下的眼泪。随着白色的诊断书飘啊摇啊的,落到尘的脚下。

像流星。
什么?
你的眼睛。
埃又往尘的怀里藏了藏头。夜晚的海风是凉的,一只木船在海上轻轻的漂着。
厚厚的毯子裹着我们。我能感觉到尘的呼吸。星空很美,没有流星划过。
一颗流星的陨落,是一个人的消亡。
傻孩子。那就让我们一起陨落。
有一滴幸福的泪,我让它无声的滑落。

我常常一个人在海上看星,有那么一两次看到流星。转瞬即逝,遥不可及。孤寂的漂泊。海上的烟雾,浸着我和埃。真怕她会像流星一样,我紧紧的拥着她。她在我怀里酣睡了,我看到一颗流星。
   
嫁给我,埃。
我轻嗅着她身上的青草味道。
这样不好吗?我们是在一起的。
我想和你有一个家。
我只想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我和你都是自由的。我可以陪着你,一直。但,离开的时候,不会和你说再见。
我的心抽搐地痛。

交替的绿灯刺了一下尘的眼睛。他微微抬起了头,?着斑马线,无力抬起的脚步无目的地随着人流走动。交织的步行者擦肩而过,没有谁会给彼此的生活挤一点颜色,即使忙碌,即使漂泊。

这些你都不带走了?
蓝看到埃只提一个小行李箱。
那些留给你吧,好好照顾你自己。
埃把钥匙放到桌上。
真的想好了,和尘一起走?
嗯,祝福我吧!
埃拨乱了蓝的头发,
兰亭交给你了。那个广告牌,送给你的礼物。
蓝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像要永远见不到埃一样。

我要走了,我会常打电话给你。
埃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一声急剧的刹车声划过蓝的身体,带来一种疼痛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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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10:37:07 | 显示全部楼层
【梅花档案011-4-3】变剑梅花也解寄相思惜别弱云
尘手中的诊断书,白纸黑字。像灼烧的碳枝去刺痛他。你真的不说一声再见就离开我?你要一直陪着我的,你说过的。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消瘦的脸上挂着重生般的喜悦。他把我的手握的好痛,却很温暖。我见到了蓝,她告诉我许多的事情,那次事故,那个叫尘的男人。

你怎么偏偏忘了他。他是你唯一要一起走的人。

见到尘,我就有一些恐慌。万一他要求我和他一起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会看到他,早上阳光很舒服,空气也很干净,他常带我去楼下的草坪去散步,光着脚,草梢上的露水浸着身体,也散发出一股青草味儿。他来会带一束白色的花,有时是百合,有时是满天星。没有玫瑰。白色的花束,让我的心产生一阵悸动。我高兴地看着他,然后又闪开他的视线。我看到一种预知的伤。
   
我被他感动着,虽然我一直无法找到尘在我心里的位置。他买了许多的苹果,很脆的那种。他从不削皮。没有什么理由让它们分开。从我醒来,他对我和他的过去只字未提。

埃出院后,竟主动提出搬到我这边。我们住隔壁。我不曾谈到我和她的过去。在她而言,那是一段我与另一个女人的故事。她像这座城市,让我感觉熟悉而又陌生。我不想让自己成为她理所应当的感情归宿,她和我还不熟悉。

尘独自在街上走着。这是一条熟悉的街道。寥寥无几的人,沾染着尘的视线。手,终于又再次触摸到那扇玻璃门。关着灯,店内漆黑一片。那双眼睛透过浮动的微粒,折射出一股尘熟悉的气息。玻璃门映出一抹瞬息即逝的亮光。

尘的生活很不规律,灵感一来就会在画室里呆上一天半天的。他从不让我进他的画室。我能做的就是给他煮咖啡喝。每当接过咖啡的时候,他会用手轻抚我的头发,我靠在他怀里,那一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不可以多靠一刻。    我知道他想,可是,结果总是借口离开。或许他根本就不接受我,只是旧日的余温,也许,我只是个影子,他只心系于已逝的我。
   
生活依旧平静。

花瓶碎了,一地晶莹的玻璃,划伤了白色的百合,划伤了埃。血涂了一地。尘从画室冲出来,慌张的找到药棉,小心的擦拭埃手上的血渍。
   
怎么这么不小心。埃哭了,不是伤口的疼,而是尘的呵护。尘抱起了埃,走进画室。每个角落都是埃的身影,还有那双眼睛。
这里的每一幅都是现在的你。在我心里,你从未改变。

清晨醒来,就看到尘跪在床边,嫁给我吧。尘拿出一枝白色的玫瑰花,一个苹果。

你在向我求婚?埃笑着面对尘坐起来。拿过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又放回尘手中。她把玫瑰花瓣摘下,塞到口中。

你终于要嫁给他了。    蓝看见一脸幸福的埃,在左右摆动着酒红色的裙摆。

为什么不穿白色。看到白色,会-- 一时间,埃的眼前一片黑暗。她瘫坐到地上。明白了尘的眼中为什么会有一种预知的伤。

尘穿著礼服,捧着白色的玫瑰花束,怀里装着已经准备了三年的戒指,扭开了埃的病房门。平整的床单,淡淡的青草味儿,空空的房间。没有留言。

风起,迷住尘的眼睛,一种疼痛充斥在他眼中。即便抹去了,风起,又再次疼痛。
尘掏出了钥匙,门缝里透出一种清新,照亮了尘的眼睛。

桌上一杯浓浓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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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10:37:47 | 显示全部楼层
双儿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大约是关于蛇和绳子的。
现在我在床的一边,一条腿从盖着的驳ハ律斐隼矗?沟酱餐饷妗?/P>


双儿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条蛇总是在旅行,从一个地方扭到另一个,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吗,只是停不下去。

窗帘儿很薄,我们的窗外面有一个路灯,每天晚上七点整就亮,早上七点整灭。浑浊的光斜斜地照进来,床单和我的腿落上了一层黄色的灰。
今年夏天似乎特别燥热,手背儿也开始出汗。我想我要不要再喝一杯水。


双儿说那条蛇,总是需要躲老鹰的眼睛,有那么一次,他钻进了一个草丛,看到了一截色彩斑斓的塑料绳子。

我掀开床单,象条鱼样儿滑下床。屋子里面有你的汗味儿和我的洗发水味儿,混合着一股子柠檬味儿,因为我们的冰箱里总是有柠檬,听说可以去了奇怪的味儿。可是它们混在一起,让我想起了好久没开门的香料店,香的浓郁,同时古怪的眩晕。我站在镜子前面给自己倒水,镜子里面儿我的后面儿,你手里有一本书,神气古怪地盯着它看。亲爱的别怪我,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偷看了你成天捧着的书,偷看了第一页那人给你的题词。

双儿说,那条蛇一下子就爱上了那截绳子。

刚洗过的头发湿湿粘粘地贴在我的后背,滑腻的感觉和洗发水的香气让我反胃。我端起杯子,只喝了一口水,嘴里涩的很。题词是几年前的了?好象是你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吧。那字写的可真男性化,不过也许真的是男的写的,那时侯我悄悄儿的得意。

双儿说,那条蛇喜欢缠着绳子,跟它说话,给它讲故事,可是绳子却从来没有回应。后来又有一条蛇,看到了爱上绳子的蛇,她爱上了他,决定和他一起生活。爱上绳子的蛇对绳子失望之至,所以他决定离开绳子,和另一条蛇一起生活。

后来我就偷偷地翻你的相册和过去的日记。我以为你有个妹妹,不然为什么你的相册上很多照片里面都有一个长的很干净很温柔的男人,还被用红色的笔圈了个心型?可是为什么你的日记里面会有那个给你题词的人的名字,为什么你还会悄悄儿的担心他不爱你?难道他是你哥哥吗?
你说了你从来没有哥哥也没有妹妹。
后来你带我出去参加你的聚会,我看到了那个男人。亲爱的不要再担心他不爱你了,因为他不可能爱你,因为他连理都不理你。
亲爱的,就我,我爱你


双儿说,男蛇和女蛇在一起生活,所有别的蛇都认为他们很配。可是男蛇会悄悄溜到那片草地去找绳子,跟它说话,然后再次失望的回来。女蛇很难过的发现他不爱她。

我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两年吧?你从来没碰过我。我再也不去内衣专柜,因为我穿上了性感内衣,你却只把我当衣架子。我不停的换花样,成打的内衣,一架子的香薰。你没碰过我。
现在我什么都不穿的晃来晃去,你的眼神却集中在那页题词。
亲爱的你还在想他吧?可是他不会爱你,因为他不理你,因为他根本不是玻璃。
不过亲爱的,你是吧?


双儿说,女蛇决定离开男蛇,临走前她对他说,它只是绳子而已,你爱它,但是你们却不是同一类,你没办法和它生活。你找到爱你的,然而你把你的爱统统交给绳子。这样不公平。
亲爱的,我决定离开你。呵,你有多精致的一张脸那,我真舍不得。可是亲爱的,你爱上了一根不会爱你的绳子,我也一样。
我不能决定要不要继续爱你,所以我决定离开,虽然我已经犹豫了很久。我是个自私的人,就象你,我也要一个可以爱我的人。


呵,你怎么哭了。别哭啊。相信我,我比你更伤心。
你的侧脸被路灯镀上了一层金,你神圣的好象一具雕像。我觉得自己象一条蛇,滑腻的需求。


今天的夜有点儿透明。象玻璃一样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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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10:38:12 | 显示全部楼层
逆水寒019-5-1】第五轮劳穴光佩玲珑玉

这是西湖上一座画舫,正随微风轻摆。

船头有个年轻人躺在舒适的竹椅上,他穿着件宽大的白丝袍,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光脚踏在甲板上。他的神情懒懒的,眼神也是懒懒的,象只春睡的猫一般。可是如果你仔细看他的脸,他的眼睛,你会发现他总是不经意的露出一丝戒备之色。他左手边摆着一张檀木小几,几上有一个水晶樽,里面盛的是深红透明的波斯美酒。

他叫无名13,这似乎是个很奇怪的名字,可是自从他出道以来,闯荡江湖数十年,他就和别人说,他叫无名13,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也许,连他身边陪伴的三个美丽的少女也不例外。她们是无名13最亲近的朋友,眼睛最大的叫猫猫,她擅长暗器,独门的是一手漫天飞蛋;头发最长的是77,猫猫一直叫她77,因为她轻功了得,曾和猫猫打赌,在一棵古树上倒挂整整7天7夜,猫猫认输,却顺便给她起了这个外号,她们俩到了一起就会顶嘴;最安静的那个叫云朵朵,她不太爱说话,看似弱不禁风,江湖上关于她的传闻颇多,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判断她到底师出何处,因为没有人见过她出手。

无名13在看书,那一页是庄子化蝶。他仿佛轻声叹息,少女们切切私语,突然发出一阵大笑。无名13不回头,含笑道:"猫猫,又在说什么鬼话。"

那个眼睛最大的少女皱皱鼻子,这是她习惯动作,每当她觉得有委屈的时候她总是皱皱鼻子:"没说什么呀!77说公子伤春了,我说不是,公子只要乖乖的说话,安静的看书,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无名13笑了,仿佛自言自语:"唉!如果我猜得没有错,不久将会有大事发生了。迟则一月,快则三天。"

他的面色骤然沉重起来,猫猫看看77,都不敢再说话。云朵朵却接过他的书,继续看下,片刻,她说话,却并不抬头:"有人来了。"

无名13道:"恩,如果我猜得没有错,应该是一个很有趣的朋友。"他突然拿起小桌上的水晶杯,将满满一杯葡萄酒倒入江中:"破砖头!你在三百里之外我就闻到你那股贼气了。"

突然呼啦一声,一个黑衣人自水底凌空而出,稳稳站在船头,这人约莫三十七八,脸色黝黑,眉目英挺,却有种掩饰不住的怏怏之色:"你这小子,比狐狸还精。我不过是想偷偷听听你与美女同舟,是否有什么逸闻趣事。"他匝匝嘴道:"酒还不错。"

无名13长笑:"你小子,再不出来,倒下去的可就不是酒了。"

云朵朵已经含笑让座,猫猫眼睛发亮,77看着她偷笑。这个名叫半块砖头的人是江湖上一个很奇怪的人。他还有一绰号叫亲近恶魔,大家都说他是个神偷。破砖头每年总要来拜访无名13,每年都能找出他珍藏的最好的酒,大醉一场。每次来的时候,他总有很多新鲜有趣的故事。

破砖头大大咧咧坐下,屁股未及坐稳便叫:"猫猫呢?臭丫头,赶紧把你们公子的好酒拿出来给我,要听故事我有的是。"

猫猫笑了。

酒已经过了三巡,破砖头的脸上仿佛也有了一丝酒意。无名13看他:"你小子是无事不登门,告诉我,你又干嘛了。"

破砖头笑:"嘿嘿,正是有件大事来和你说。"

他凑过头去,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纸卷,递给无名13,无名13细细捻开,"15812098"赦然在目。

"这是什么?"

破砖头居然红了脸,猫猫也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破砖头这样的人还会红脸,云朵朵的手也略略停顿。

破砖头神神秘秘笑道:"嘿嘿,可不要小瞧这张纸条和15812098这几个数字,这可是我从一个女人身上偷来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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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10:38:29 | 显示全部楼层
[pre]【寒冬溢彩颜色暖023-2-3】第二轮:快乐魔方迷惑蓝色妖姬(剑)


城市在一日之间气温骤降十度。理所当然的,心情随即下降十度,今年的圣诞果然比往年来得更寒冷。


我请你圣诞大餐,你请我看电影好不好。下班前阿萌莲连续追问了数十声,直到我否定地摇头,她才足够失望。林飞雨你是个混蛋,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她抢走我的头盔,把它扔进后备箱。

五点半的时候,她在路口放我下了车,明天见,坏蛋。她掉转车头往北面去。圣诞快乐!

她的风衣象云,在我面前旋转,张开,接着象一阵风扫过,离开。摩托车的马达轰鸣有若飞机起飞,我注意到她脚上七寸高的雨靴上,已经没有丝毫雨迹。好象这场持续了九天的雨,从来没有来过。天空是乌青的,气温是冰蓝的,零上二度的心情,有点灰。

我望着她,飞一样的速度离开我,越来越遥远,模模糊糊看见她消失在第三个路口。红灯停绿灯行,我没有乱闯,站在横道线前,有风经过,把头发拨乱。我想起来,我刚才

似乎搂住了她,很紧,很紧。后来我把没戴头盔的脸埋在她的卷发底下,很深,很深。她柔软的背脊,一丝一丝地绷紧,我感觉到,她在颤抖。记忆清晰地告诉我,我从来没有这么紧地搂过她,在这个高低相差不过一寸的皮凳上。摩托车风驰电掣所带来的张力,让我们不得不彼此倚靠,依赖,深深的。我们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我环着她的腰,不肯放开,好象是只要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她。

圣诞终于过去,春天终于到来。我停住脚步,看着第一颗星从北方升起,而她的影像,如同那辆驶远的摩托车,终于变得不可分辨。我怀疑在我们共同度过的所有时段,我的心脏没有一秒钟为她跳动过,所有不安定的气质,并没有因为她起伏过,我怀疑我所有暴动的情绪从不曾为她存在过。这的确让我有了些许沮丧,是的,这又怎么能算正常呢。连一个吻都不曾发生过的感情,算不算失败的呢。我尽力想要回忆起我的这一轮爱情究竟是怎样开始,而那些过去与她交往的片段,那些漂浮难定的记忆,就象她骑走的那辆摩托车所发出的轰鸣,开始的时候过于喧哗,而后,很快的它变得含糊,它如风般地消失而去,再也无从去识辨真假。

林飞雨,你果真是个混蛋。我走过马路,低声咒骂这个与我同名同姓的陌生人。

[/p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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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10:39:02 | 显示全部楼层
【寒冬溢彩颜色暖023-4-3】第四轮:快乐魔方是白粉(剑)


这个城市在今天晚上所带来的气氛,总是让人难以抵挡的热烈着。街上人流汹涌,大多数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从面前走过,他们每一对,都牢牢地牵住彼此的手。走下天桥的时候,略微一低头,就能闻到底下有烤羊肉的香气。少了点胡椒,鲜辣粉够足,敏感地辨认出它们的分量,我忍不住停下来,买了两串,站在风头里啃。隐约听见路边摊旁边有歌声随风四散,我咽下一块肉,四周突然变得这样安静,奔跑的车辆,摩肩接踵的人潮,仿佛,一切都停顿下来,只为了这个瞬间可以让我听得清清楚。














"?远的她,不可以再归家,我在?里却始终只有她。"













手里的羊肉串几时掉落的,我并不知道。我是怎么挤出人群,然后拼命地往前跑,跑到家门口,开门关门,肩膀上的包已经躺在脚下。我垂下头,任由满脸纵横的泪,往下淌。













飞雨,来玩呀。













我甚至可以听见,那个稚嫩的声音笑着招呼我,仿佛让我跟着她去。于是我的记忆张开翅膀,往回飞,飞回去。我看见她独自在尚未褪色的风信子里笑着,飞奔着,长长的影子落在草丛间,三三两两的豆娘在草上低旋,她的头发,不可思议地泛起金光。













飞雨,长大了我嫁给你。她只懂得说这句话,来表达她对爱情的想法,我怎么可以忘记她。













昨天晚上,我又梦见我的青梅竹马,我辗转反侧,死死地抓牢梦的边缘,不想让自己过快苏醒。在我的梦中,她永远说相同的话。飞雨,长大了我要嫁给你。十九岁的她,再也不能够长得更大,她看上去依然纯真得象个孩子。











Rosemary,我擦干泪,轻轻唤她的名字。打开抽屉的最末一层,她的照片,安静地摆在那里。有三年了,我不曾触摸它们。不用翻开相册,她的身影是无处不在的,从六岁到十九岁……













已经过去三年了,我想起来,这三年来我下意识地拒绝与所有人共度圣诞夜的原因。原来,终归还是因为她没有机会赶回来,与我一同过那个圣诞夜。原来那年,那场玫瑰婚典,终于没有机会上演。













Rosemary最后说:飞雨,长大了我要嫁给你。不过,她是否知道我想说的那句话。













"?远的她,可知我心中的说话热情并无变,那管它沧桑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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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10:39:1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总是在晚饭后躺在辽阔的原野上,舒展四肢,仰望星空。眼中那繁星似锦的场面却常常让我陡然伤感。 据说每个明亮的星星都代表着一个杰出的人物。而我知道,我永远也不能成为他们中的一个,我注定要淹没在他们的光芒里。我散发的光亮永远那么虚弱,微不足道。 我羡慕地看着流星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在空中描绘出靓丽的风景。它们虽然短暂,但却留给世间刹那的美丽。 铁扇公主抱着红孩儿找到我,把孩子一把塞到我的怀里,用手戳着我的头,骂道:"你这头臭牛!就知道吃饱了往这一躺!你什么时候也有点出息!看看人家孙悟空,再看看你!嫁给你真是倒了大霉了!真不是个男人!" 抱着孩子,心中生出了一丝温馨。我不会和公主顶嘴,因为我知道自己本来就不是人。 我的前世是只在田间耕地的黄牛,每天只知道拖着沉重的犁耙在地里来回地奔走,偶尔可以吃一口鲜嫩的青草便当作幸福。而今生我也只是个牛精,除了会说人话外,没有别的进步。我永远也做不了真正的人。 其实我也努力过,我花了一百二十五年的时间来练习腾云驾雾,可是我笨重的身躯总是在云端跌落,我无法做到像猴子那样轻灵。神仙们喜欢在天门外看着我练习,他们常常为了我下一次落地会是什么姿势而争得面红耳赤。 我用了三百五十年在深山里苦练武功和法术,我渴望像孙猴子那样所向披靡。可是当孙悟空又一次轻松地把我打翻在地的时候,我的脸上写满了失落。 猴子拍着我的肩,叹道:"别练了,老兄!你再练也是这水平,认命吧!"我把头深深地埋在草丛里,我不知自己生存的意义,我找不出活着的理由。 观音菩萨来找我,说他们正在筹划一部《西游记》,来向玉皇大帝的五千年诞辰献礼。主角已经选好了,还差个配角让我去演。 我抬头望着莲花宝座中的观音,羞涩地问道:"能让我演个主角吗?我-- 我一定会尽力的!" 观音诧异地看着我,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我是蚂蚁的身材却顶着一颗硕大的牛头一样滑稽:"你?主角?你有唐僧漂亮吗?你有孙悟空善战吗?你有猪八戒的圆滑吗?你有沙僧的憨厚吗?想什么呢,你!" 我感到非常惭愧,世间万物都在嘲笑我的无能。多年来我竟依然不知自己有哪方面可以炫耀。看来我注定要做个配角,消失在主角的轻而易举中,甚至都不能博得观众的同情。 钢刀举起,刺向我的心脏。是的,既然我不能承受命运的这种安排,我选择尽早离去,沉没于荒草丛中。 但是在刀刺破衣服的刹那,钢刀落地,观音在上面冷笑:"你没有选择!在你出生时,你注定就是这个角色!喜欢也好,讨厌也罢,都必须完成它!" 我只有苦笑。在命运这出戏里,我竟然选择不了自己的生死。 唐僧师徒站在我的面前。唐僧正义凛然,猴子高傲地看着一切。我木然的站着,感到身上很冷。 观音在我耳边督促道:"蠢货!快扑向唐僧!像个恶魔一样扑向他!"继而感觉一只脚向我后背踹来,我踉跄着奔向唐僧。 猴子英雄般地出现在我面前,棒子狠狠砸在我的头上,我晃晃悠悠的倒下。天上的神仙又在为师徒四人击节叫好,没人理会我这头倒在血泊里的牛。 我用着虚弱的力气睁开双眼,夜空依然繁星闪耀,绚烂的美。我看到自己变成一颗流星,悄然划过宁静的夜幕。但,是否有人会注意到我这种短暂的美? 不管结局如何,我的这场戏都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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