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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窗色(紫流苏)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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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5 09:16: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把俺的小说关键词作文比赛搬来啦!嘿嘿!
《有没有见过她》




一片浓密的草坪,她背对着我!




“你有没有见过金色的马蹄莲?”当她问我这句话的时候,我左眼皮莫名的跳动了一下,她还那样娇柔可人!




“我只见过白色的马蹄莲!”我依旧淡淡的回答。




恍惚中,她转过后来身看着我。清澈的眼神里有明媚的哀伤:“我要找到金色马蹄莲!才能见到他!”




“为什么?”我试探着从她眼睛找到答案!




“我要找到金色马蹄莲!他才能重生!”她喃喃自语丝毫没有理会我。




看着她痴迷的表情我突生恨意:“你不用想了,这世界根本没有金色马蹄莲!他也不可能重生了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不!我肯定会找到金色马蹄莲,他也一定能重生!”她的话语里有如水般坚硬不可摧残的意志与决心!




我沉默。我听到自己心随着时间一起有力跳动。




远处传来落寞的钟声。一声比一声清晰响彻。我开始狞笑:“一切都结束了!你们再不能相见了!”




她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我:“你应该知道我一直爱的人是你,并不是他!他是我的亲弟弟!你错杀了他!”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他是你的弟弟?”她说出的真相让我十分震惊恐慌!




“是的,他是我弟弟!”她凄婉的声音在空气渐渐散淡开,盈弱的身体开始在光线中一点一点的消失化成尘埃。




“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啊!”我急切的声音在此时却显的无力,朝她消失的地方奔了过去。我伸出手想抚摸她已模糊的容颜,触碰到的却是虚无。
眼前,一朵蓝紫色的鬓花随着风缓缓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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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6:56 | 显示全部楼层
[pre]紫流苏试杀-----谜


在江南的宁园,一名女子身着一袭紫衣,娇嫩鬓花,精致银钗,丝绸软靴坐在一层紫纱后拂琴,她就是---紫流苏,宁园里最美的女子。


在她三岁时,被人拐骗以五块大洋卖到宁园。后被宁园的三公子唐逸看上收为小妹。从此紫流苏得三千宠爱与一身。她聪慧至极,精通琴棋诗画与流苏剑术,也深得唐逸之母喜爱。


在流苏十六岁生日那天,宁园上上下下充满热闹的气氛,因为大家深知,在流苏年满二八后就要嫁给唐逸成为三太太。这天,宁园请来江南最有名的厨子在家中在设宴。家中所有的家人大大小小全算上总计摆了三十八桌酒席。


紫流苏此时在闺房装扮。瑰色胭脂,淡扫月眉,唇含朱红。一切装扮完毕,流苏对着镜中的紫衣女子眉头微皱神情倦然。"我必须要嫁唐逸吗?想想这十六年来,他待我不薄。可是。。。。。"紫流苏此时的内心矛盾挣扎。


"小姐,就等您了!"管家在门外已经是第三次催流苏了。万般无奈流苏只能起身朝宴庆大厅款款走去。


她一出现,宴庆大厅里开始有微微的躁动。流苏嫣然一笑转身入了座。在唐逸说完贺词,宴庆便开始了。仆人穿梭着上酒茶,流苏似乎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这不安来自何处。好像四周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她抬起头,这目光便消失了。


酒过三巡,唐逸似乎有些醉意。他握起流苏的纤纤素手站了起来:"感谢诸位来参加这次的宴庆,这次我要公布一个更好的消息。择日起,我将娶流苏姑娘过门,为宁园的三太太!"话音刚落众人纷纷道喜,流苏却悄悄地抽回了小手。


唐逸开心之下,端起一酒对众人:"能娶至流苏为妻是我唐某人的福份啊!"说罢后将酒一饮而尽!此时,流苏越发不安,那道目光又出现了。这次流苏捉住了那目光,顺着那道目光流苏看到一名男子,流苏心里一惊,颓然摊倒在紫腾椅上。。。。


正处在得意之中的唐逸丝毫没有发现流苏的惊变,正跟众人一盏接一饮一盏酒。突然,唐逸身子一晃竟直直裁倒在地。待家人扶起时,已是七没了气息。顿时,宴庆的全家老小慌乱成一团。此时的流苏却显的无比镇静,当她再次抬头去寻觅那道目光后的男子时,那男子已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经大夫验查后讲,唐逸的死查不出任何的病因属暴病,而他死时年岁四十五。与此之后的第二天,流苏也从宁园莫名消失了。。。。。只余下一些闲语与猜测在江南宁园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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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7:30 | 显示全部楼层
笑傲江湖(05-2-3)第二轮杀手笑云天贴杀田伯光

杀贴---- 落花情  
                  
五月的清晨,积了一树浓稠清凉的露珠,轻风吹过,敲落一地的花瓣雨。   

一股幽香,在推开窗时突然沁入心脾--那一串串紫丁香毫无畏惧地开了,满枝灿烂饱满。我突然察觉远方的你,如今,你会有着怎样的愁结?也该随这些花儿一起散开了吧。   

屋外的空气甜润潮湿,细细的尘埃也躲进土里,显露出安静的神态。这满地温柔寂静的花朵,是集聚了多少女儿的羞涩方才生成呢。   
娇嫩如少女般的花朵,让风一吹就破了,让露一敲就滴落了。也许,它们想用柔软的身体铺陈出一地的浓情暖意。露水很浓,泥地很凉,谁也不知道轻薄的暖意能在坚硬的冰凉中抗衡持续多久。正如我与你的青春年华一眨眼就都流逝了,消失的是那么的干净利索,不留下丝毫曼妙的痕迹,所剩的只有苦苦迂回与挣扎。   

可这些坠落的花朵却并不憔悴,只是被轻击了下来,还含着细碎的露珠不曾破碎。我不忍践踏,一朵朵地捡起,置于手心,轻嗅它的芳香,慢慢吸吮它底酡上的花蜜,一种淡淡的甜、淡淡的香。这一时刻,仿佛可以回到久远,或可触及遥远的未来。岁月是过往的,生之疲惫、厌倦、琐碎、挣扎、疼痛来来回回,抑或是为了等待这样一个静谧甜淡的时刻。一个细密的心思在心底升起:至于你,哪怕仅是一个清晨的长度的相思。 对于你,我的疼痛一直延伸到句子的外面,它睁大了眼睛开成一朵大大花朵跌落。

清晨的天空,透着一丝轻薄的冷意。这一刻,我是如此的懂你---孤独与艳丽只为一次爱情而来。穿着同样的衣服,说着同样的话,看着同样的风景,在波光敛敛的季节,为什么还有这多的人接纳不下一个野蛮而又悲伤的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一直都在活在人群之外?我带着这些落花与疑问离去。

面对这些落花,心中不舍。我小心地把它们放至灿烂的阳光里,晾干,在装进篮子在以后寂寞的日子里,它们会隐约而绵长地从枝头一路逶迤到心里。我嗅到花香的同时也嗅到了忧伤。花朵儿已在这个夏天的清晨里静静老去,而我却依然看不到你婀娜多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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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7:58 | 显示全部楼层
【封神榜018-2-6】云府第二轮使者龙渊剑贴杀姜子牙
                        乱杀江湖

她是一个杀手。在一个醉生梦死的夜晚,在扬州花满楼各各角落被轻歌曼舞充斥。而她当晚也混迹其中,随着一群歌妓缓缓起舞。一层柔薄面纱下遮掩得是她娇艳容颜。眼波流转,罗衣翻飞,让男人沉醉在罪恶的风情里然后轻易杀掉他们,这是她惯用的手段。而今晚坐在大厅中央的尉王爷就是她得目标。

欢歌醉舞结束后,这个肥胖丑恶的男人一把她抱起,急切地朝楼上的房间走去,她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房间里帐纱低垂,烛烟缭绕,在男人要掀起她的面纱一刻,她娇笑着,右手缓缓拿起了旖旎银针。这是一种是用毒药液浸制过暗器,见血封喉!
突然,红烛灭了。耳边有一缕阴风飘过。“谁?”她警觉地问。无人应答,窗外掠过一条黑影。只听揽着她的尉王爷发一闷弱的“哼”声便倒地而亡。她轻跃贴进窗口,那矫健的黑影早已消失不见踪迹。
“此人,好快的身手!”她站在窗口筹思,清洌的冷风吹了过来,掀起面纱的一角。


第二次在快活林赌坊。在她悄然取出旖旎银针靠近徒一大时,那条黑影又出现了。眼前被晃了一下,只见徒一大惊恐的捂着血流如柱喉咙生生倒在床上。她提了一口气,跃出窗外跟了上去。但那黑影身形奇快,飘风似的远去!追到一片树林,黑影已经不见了!她在站在树林愤愤不已。

“王妈,有没有查到他是谁?他已经搅了我两桩生意了!你必须把他找出来”
“是,是,是小姐”王妈诺诺应道。王妈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凶狠气急败坏样子,既使在杀人里也是笑里藏着刀子的!


两日后,有位公子来到她藏身倾笑城,点名要找碎雪佳人,要知道她可是倾笑城里挂着头牌的红人。
此公子身着白衣,举手投足自是俊朗飘逸,看得王妈也有几分欢喜。收完此人的赏银后,王妈殷情地领他上了碎雪阁。


碎雪阁里布置倒也雅致,沉香撩绕,图书满壁、温茶淡酒、瑶琴佳人。
此公子踱步几回冷得问道:“姑娘为何不把你的面纱取下让本公子一睹芳容呢?”
对于欢场上的这种男人她自然是周旋逢圆:“小女子的面纱只为赎我出这青楼的真心人取下!请公子见谅!”
“噢?是不是怕人看到你的真容,将知道你就是江湖所传闻杀人如麻的旖旎仙子?”男子说罢竟邪气地笑了。


她心里一惊,表面却不动声色调笑道“公子不要吓我了!什么杀人如麻的旖旎仙子,我只是一苦命的青楼女子罢了。”就这在言谈刹间,她脸色骤变,扬手飞出三根旖旎银针,只见那公子忽地飘出甚远。躲开她致命的毒针后,一个转身欺近她骈指一点,她还未喊得出来就被男子点了穴位,全身软麻再也动弹不得
男子的武功绝对在她之上,却并无伤她之意:“你现在好好看看我是谁!”男子朝自己的面容随手一拂,便显出了真人面目。


“啊?怎么会是你?”她木然惊住!(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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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桃花劫
记---“灼灼之花,依依其人”。梦里,有个女人斜倚桃树下嫣然巧笑,我乍地惊醒。

当年,他来到绝情谷,一脸的冰冷:“这里的人一个不留”!。 这是一场相传中的凶狠厮杀,在如今江湖也甚少。他一人奋战绝情谷众百名高手,身形飘逸,剑法奇诡绝伦,银光缭绕疾走,最后以一招盖世的“幻颜剑腾”, 措败绝情谷百名高手。一场腥风血雨灭门惨案,竟无人能阻挡。

那年浅倾八岁,在绝情谷的后桃园攀折浓艳盛开的桃花,欲带回放置娘亲灵位前。只见跌跄走来一名男子。那男子着身的白衣上溅满血迹,远远看去艳若桃色盛开。渐近,那男子脸色阴沉挥剑欲浅倾 ,惊得她散落一地桃枝。看着满地坠落桃花男子怔怔,缓缓叹道:“罢了……”男子身形飘闪携带一阵疾风便掳起浅倾离去。

待浅倾醒来已是次日。雅致小阁,温软床榻,略有脂粉气息。梳台端立一副画像,一绝艳女子斜倚桃树下,面颊嫣红, 宛若盈盛曦露的桃花,粉嫩樱唇含抹淡笑,那场景似曾熟识。推开阁窗,映入眼帘是一幅郁葱林木参天景象。浓荫下面隐约有一人面朝峰谷,依稀传来音扬,孤寂笛乐漫谷,此景令浅倾倍感凄凉。

她三岁便没了娘亲,绝情谷主继娶后待她也甚是薄情,一帮狗势下人更苛刻与她。她虽生尊贵但遭如此不幸,懂事甚早的浅倾便夜夜与娘亲的灵位为伴,这一晃五载并不晓得惊怕。而今她被掳来这异地,虽不用看世事冷暖,却也不能与娘亲的灵位相陪,想此竟自泣然泪下。
晚些时日,那男子便会送来餐饭,虽为杂粮但也丰盛。待浅倾用完餐,男子留下本“幻颜剑腾”与拂琴便离开。浅倾自是懂事,不询其用意将两物收藏后便倒头睡下。


第二日,男子带浅倾于谷峰桃林深处,将剑谱细解后便离去。浅倾幼小,不解其意,只能一招一式虚仿,累时便停下拂琴。如此,日子一天一天流逝,浅倾似将往事忘记。

八年后,浅倾已从一清涩丫头长变成妙龄女子。唯不变的是,那男子仍对她寡言,浅倾早已从疑惑到怅然至释怀:“我如今能活在这世上,早已看尽人间冷暖,他人行境与我何甘!”这等心态,让浅倾待人分外清冷。

三月草长莺飞。这日,浅倾在桃林中习剑倦累便坐下拂琴。丛林那端传来悉卒细微的声响,琴声戛然止。浅倾轻斥:“谁?”
树后人影跌跄而出。来人唇红齿白,玉面蓝衫,实为飒爽俊美少年。那少年望见浅倾不意呆立。桃林中,浅红、嫩红、艳红,一阵风起,洋洒下数瓣娇嫩桃花,漫天飞舞一般,落英缤纷散漫飘零。桃色漫舞央中静立名轻灵女子。那女子清丽脱俗,明澈眉眼间带着些许对陌人的疑问与 疏离。少年见此美景,心神震慑失神。
“你,是谁?”浅倾又呵声问道。
谁知道那少年神情恍惚,还未回话,捂着胸口竟砰然倒下。浅倾走近少年,见少年胸前蓝衫沾染大片大片血迹。探近,气息虚弱,肯被高手剑气所伤。浅倾筹思,不知如何疗治少年。只感身边人影晃过,是那男子。他低头不语,替少年止了血,扔下瓶药丸:“待他醒来给他服下此药,不要让他在此久留。”说完便转身离去。浅倾心生疑意,还是尊嘱将药丸给少年服下,并带他与阁楼客房憩息。


几日后,那少年伤情渐得好转。那少年对浅倾言语不多,却字句含情含暖。浅倾在这谷底也未曾过多接触男子,只见这少年落魄却孤傲,坚实且清朗,即便负伤在身也掩饰不了一身的桀骜霸气,这是与那男子不同的。想这十年来,浅倾所受只是男子冰冷并无半点暖意。而今这少年只用一刹温情便让浅倾消融多年冰冷。所以当浅倾无奈对少年下逐客令时,心里竟有了莫名的痛楚。可浅倾深知,事事并非她所能主控,又或, 这十年封闭深谷生涯已将她温软柔弱本性消磨殆尽只余清冷。在面对少年深情地央求共同起离去时,浅倾冷言婉拒。

少年离去那日,将贴身玉饰赠与浅倾。那是枚花瓣模样的饰物,润青玉石中泛着几缕浅瑰色,放入掌心更是温润中透着粉嫩,粉嫩中潋滟着淡青 ,看得心生欢喜。浅倾无言,一一收藏好。目送少年,渐行渐远,至无迹。待浅倾转身,才发现三月里桃花已纷洒凋零瓣瓣归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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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8:51 | 显示全部楼层
试杀??沉静夜色
夜无睡意。打开窗户,坐在窗台上。点上一根烟,此时除了音乐和写字,别无选择。   

我发现自己很需要有一台电脑。连上一根网线,让我在失眠的夜里,在虚拟的空间遨游。这样灵魂便有了去处。可依然贫穷。

纸杯里渐渐积满烟灰。喝可乐。现在凌晨1点。朴树忧郁的嗓音。看过一篇介绍朴树的文章,配上他的照片,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男人。瘦。沉静。有细腻的感情。

手指依然有点痛,伤口已结疤。麻硬粗糙的表面和伤口里的於血让我难过极了。用指甲刀一点一点剪开它,没有流血。用盐水把星星点点的於血清洗干净。我想,这样它会愈合的好一些,也不至于太难看。虽然伤口让我剪的惨不忍睹。

记得在几年前,把自己的皮肤划出伤口时,又不愿去医院。无奈只能去药店,在店员诧异的眼神中,买纱布和外伤药来涂抹。呵呵。爱情是别人的,身体是自己的。

还是很闷。冲了个澡,头发湿搭搭的散在肩上。穿着睡衣,拖鞋,抱着CD机,塞上耳机,把声音开到最大,下楼。小卖店还在营业,有两个男人在店前喝酒。

出了小区,大街上空荡荡的。昏暗的路灯。一个人。偶尔会有空驶的出租车冲我摁喇叭。

午夜的空气是清凉的,心慢慢寂静下来,并清醒。

又想起几年前,一个冬天的夜晚,也是一个人,在深夜游荡。寒冷,如泉河结了冰。一个人,从南走到北,从北走到南。双脚麻木,一直在哭泣。希望出现一个干净温和的男人把我带走,给我那一刻的温暖。直到天空微微发白,也无人来寻我。心里是无比的苍凉绝望的。一个任性、可怜无人疼爱的孩子。大多的往事都会让人疼痛,所以选择淡忘。

几年后的此时,还是一个人。蹲在街边,抱着心爱的CD机,听喜欢的音乐。宁静。不痛。

朴树一直在平静的唱:“咖啡真苦 蜜糖好甜 我从来不拒绝 所有滋味 hey 总有残缺 我还是觉得完美 或许短暂 或许难堪 生活本该这样 喜怒无常 hey 有大家在 每一个人都是一样 于是我就忘记了自己 随风摆动这副身体 随它怎么去 再不介意”。。。《傻子才悲伤》。有一点点的若无其事。

终觉得有点累,有点困。然后朝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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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9:19 | 显示全部楼层
【各显神通021-2-2】第二轮原始天尊醉执明(刺)

岔  路

离家最近的菜场在西街,大概有两站的距离。它紧临平坦而宽阔的朝阳路且交插成一个丁字路口。如果你从朝东或朝西的方向过来,都必须穿越朝阳路才能拐进去。我一直很介意去那里,也告诫自己少去或不去。因为在那个丁字路口亲眼目睹了三起祸车。

秋日的一个下午,我躲在小公共的前排座位昏昏欲睡。突地听到一声刺耳的紧急刹车声,身体由于惯性也重重撞上了前方座位后背上。刚要抱怨,就听见身边的司机说:“坏了,撞到人了!”他的声音里有颤抖与恐慌。看到车前方几十米远的地方躺着一个人,还有散落满地的翠绿青菜。

第二次在双休日,我拎着一兜脆甜的苹果,晃晃悠悠从西街走出来等车。陡地听到撕裂般地刹车声,那刹车声听起来很绝望。然后我看到一个人和自行车高高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跌下。看到一个躺在地抽搐着但无力爬起的身体,还有一地醒目的红色血液。

第三次,在早晨上班的途中。坐在公车里,依稀听见一声沉闷异样的声音。车上所有人都在回头张望:“前面那辆撞人啦!”
待公车小心翼翼越过事故车时,只看到一群人围成一圈在观望。看不到伤者,也无从得知细节与详情。


这三起事故,亲眼目睹。我从来不去凑热闹,也绝不会等到人群散尽才离开。此类的事故,到了最后只会余下一地明亮玻璃碎粒。也或者会是几粒有迹可寻的血滴。但我知道,过不了第二天便会被清洁人员清扫干净丝毫不见踪迹。

以后,我宁愿去附近超市买贵一些的瓜果蔬菜,也不愿去那个不祥有死亡气味的地方。内心的这种排斥似乎有些迷信。因为,人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刻将要出现或发生什么。他们穿越这条路,到达另一条路,只是为了买一些新鲜便宜的果瓜蔬菜。谁也不会料想到,当自己迈出第一步,便接近了死亡,如果倒退一步便是生。那些没有迈步的人或许在犹豫张望,在他们准备迈出步伐的时候便看到了意外,所以他们会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迈出这关键的一步,并接着退回原路。

我相信,有一些人是在静默观望的。这些人看着那些迈步前行或准备迈步的人,看着他们所有的举止。但他们是只在在观望,不会有任何异常的预感与警示,只是静默观望。看所有的事情开始,发生,结果。然后他们会惊讶道:“原来这些事就是这样发生的,就发生在我的身边。”装腔作势地感叹一翻生命之脆弱。

我也相信,还有一些人是漠然的。似乎他们本身能接受这种死亡的结局。从发生到结束,你只能看到他们冷漠的眼神与平静的表情在人群中一闪而过,随后便消失掉了。他们决不会停留,也肯定不会对这种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惊奇。他们仿佛早就经历过生死,依然平淡地迈着步子前行。

曾经想站在那个丁字路口尝试。
前进一步:车辆呼啸急驶过来,携带着硬涩的风生生地打在脸上,卷起尘土气扬长而去。
驻足的时刻:内心平静。仿佛守候着一层不面的千年事物。尘埃纷洒飞扬,看清世态炎凉,经历沧桑变化,缓慢绕回原地。
后退一步:扭头离去,坠入繁杂红尘,一切便没了计较。或者这些只是我的想像,孰轻孰重,甚至有些忧天人忧天。


如果没有发生,谁也预算不了将来,更不会先知自己的下一步将停留在哪里!就像站在那个岔路口上做选择一样。有人犹豫。有人徘徊。有人留守。有人前行。有人后退。每一步的选择,都是不一样的结果。虽为无力茫然,可必要选择。哪怕只是为了几棵便宜新鲜的青菜,哪怕是为了一兜脆甜的苹果,也一样要前行。朝着有知或未知,朝着生或死,朝着远方,一切便有了结果。
当你站到这个岔路口时,你便只有一半的撑控了。那另一半呢?另一半,当然就是岔路自己的秘密吧!这一点也不费解,很多事就是在一念之间,一步之遥,宛如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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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20:05 | 显示全部楼层
黑暗中的水仙
在火车上的我刚结束了一场旅行,从四川返回北京。本想从喧哗的城市来到这个山水甲天下的地方,可以散散心或者暂时忘掉生活中的诸多困 扰,可没想那里也一样充斥着浮躁。正值旅游旺季,这个山青水秀清静的城市被一种叫着“人”的动物挤满了。条件极差的食宿,再加上旅行社的种种失约,这次旅行彻底成了“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名言的验证。

火车拉着一厢陌生人轰轰前行。抬起头看到窗外的树迅速向后移动,仿佛穿梭于时空之中。喜欢这种感觉,不用过多思考就可以抵达目的地。要是我的一生能如此该多好,站在车窗前又开始妄想。

妹妹,你要喝水吗?乘务员送水来了。我扭过身来,一个操着浓重四川口音的妇人热情地招呼我。哦!谢谢大姐,不用了,这有水。我应付道 。这位大姐衣着朴素,脸上还长满了雀斑,全身的散发出来乡土味跟她的热情实不相衬。外出的时候,同事一再叮嘱少跟陌生人打交道,多留心眼,我虽不屑,可孤身一人在外也不得不多备戒心。语言是用来沟通与交流的,在很多时候沉默却更有用处,真不知道这是人的悲哀还是人的无奈。

晚上在车厢吃泡面的时,发现小桌子有一盆水仙。青翠细叶里跃出几朵欲开的小花蕾,在嘈杂的车厢里显的亭亭素净。俯进嗅,缕缕清新空气散绕。这是我女儿栽的,快开了呵!那妇人笑着对我说道。看着她盛满了温柔与笑意的脸,心里不禁平添了几份亲切。我冲她笑笑,便接着吃泡面。
临睡时,看见那妇人拿出干净的纸币把盆栽细细擦拭一遍,又洒了水才安心躺下。


第二天醒来,低头便看到那了盆水仙,在桌子上微微摇曳。
大姐,这是水仙吧?我吃过午饭,开始没话找话。
是啊!这是我女儿栽,都快开了呵!她答道。
我以前老是分不清大蒜和水仙呵!这季节水仙应该不会开花啊?我又问。
我女儿以前就是不清大蒜与水仙,所以才托人给她种下。我女儿在北京看病,是白血病。现在这水仙花要开了,我抱回来给她看呵.......妇人一脸的平静。
这水仙花开出来应该很香........我嗫嗫。


那一夜我想了很多,接近天明的时候才睡着。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水仙花开了,闻到了淡淡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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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20:33 | 显示全部楼层
皮旦瘦肉粥
她第一次给他做的饭是一锅喷香的皮旦瘦肉粥。
上海七月的天气异常闷热,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忙东忙西。把姜块细切成末,精选瘦肉切成碎丁,反复淘洗新买的香米,放了适量的水,最后洒上盐和鸡精,旺火煮。煮沸后放入切碎的皮旦块,小心搅拌,文火慢熬。
在她做这些琐事时,他斜倚在厨门边深情地看着她冲她微笑,腼腆干净的神情。这就是我想要的男人,她想。
盛了两碗粥。你先吃啊!她对他说。看着他把粥喝的一滴不剩,她甜蜜地抹去他额头上的汗珠,心里的幸福悄如花开。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她独自从北京跑到上海。不仅仅为了给他煮粥。所以当他对她说,这是我喝过最好的粥时,她几乎落下泪来,这句平常的称赞在她心中盛过“我爱你!”。他让她明白,她亦能爱人及被爱,并可以做他的贤妻。

接下的日子,她看了很多菜谱,用心学习上面的菜式,每天变换不同菜系做他吃。从醋溜土豆丝到腌笃鲜再到水煮鱼,她纯熟于心。可她的手却一天比一天粗糙起来,他粗心,从未查觉丝毫。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甜蜜的亲吻归为平淡,温柔的深情也熟视无睹。他一天比一天晚归。桌上的饭菜热了再热,他回后来只说一句,明天热热再说吃,便去洗漱,然后倒头睡去。

第二天,她吃着热了又热的饭菜时并不觉得委屈。相濡以沫的生活大抵如此吧!她想。泪,一滴一滴滑落,了无声息。
我去找份工作吧!她对他说。他正打着领带,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你就在家吧,我养得起你!他漫不经心的表情刺痛了她。


一个下午,她沿着淮海路来来回回。最后花了五块钱买了一把洁白清香的栀子花带回家。因为他说过,他是沿着一路芳香寻到她的,她如束洁白的栀子花盛放在无人旷野,清丽寂廖,却荡漾神魄。

决定离开的时候,她还是给他熬了一锅喷香的皮旦瘦肉粥。等他回来时,桌上有一锅喷香的粥和一幅碗筷。所不同的时,这锅粥里溅进了她咸咸的泪。

北京用大气与温暖拥抱了她。工作生活一切都正常了,她恍觉在上海的时日成了场梦境,那个腼腆笑容干净的男人也渐渐模糊。

一天路过嘉年华西饼屋,她进去点了皮旦瘦肉粥和肉松面包。粥浓郁香鲜,面包松软,宛如真实的幸福。其实,爱情于她所要的不过是一碗粥的温度。而在那个下午,她游逛于上海淮海路时,却瞧见他亲密地拥着一名秀气女子,那女子在他怀中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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