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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杀手(街灯依旧.临街醉影)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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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5 09:10: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不是你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

江南,还是你永远解不开的情结吗?而我却还是你视作江南那烟柳般的女子。青瓦,梧桐,斜风,细雨。蜿蜒曲折的小巷徘徊着我对你的忧郁,穿过一层层霭云,不知道能否将你的容貌依稀记起。

又下雨了,空气中湿漉漉的,渗满了忧伤与期盼,我躅躅前行在春意谢尽的小径,脑海里沾满了潮湿的思绪。初夏的清晨是宁静的,静得可以听到晨风悄悄地走近,又轻轻地远去的脚步声,屏息静听,还能听到那脚步声中,淡淡的无奈与凄清。又好些日子没有你的消息了,表面上无声无息的我,却忍不住到处找你,多么希望你从天而降,从来不相信有下辈子,但是认识你以后,我开始期待、憧憬下辈子。下辈子让我走进你的世界,做你温柔的女人好吗?这个问号已经宛延在我的心里,变得好长好重。

那还没来得及被风干的思绪,在晨风流过的刹那间,逐渐地清晰起来。我开始有点明白。
我仍然不是你的细雨薄雾,可以勇敢地抚摩着你温柔的面颊;
我仍旧不是你的晓风残月,可以自由地游走在你婉约的吟唱;
我依然不是你的寒烛冷酒,可以在寂寞来临时钻进你温暖的心中。
我终究不是你的菟丝浮萍,可以在孤单飘零时倾听你怜惜的箫声。

下辈子吧,下辈子让我做你可心的女人好吗?
感觉就像你的女儿,用我的天真涤荡你疲惫的灵魂。我们一起去湖边放风筝,让快乐和幸福随着风筝上通到了天,于是全世界都飘荡着我们恣意的笑声,连风也辗转留恋这美好的人间。

下辈子让我做你月亮般的女人好吗?
就像是你的母亲,做你坚实的支柱,无论你累了、痛了、苦了都豪无怨言地包容你,你还可以撒娇,我会爱昵地拍拍你的肩,轻轻地告诉你:一切不愉快都会过去,有我在就不容许有委屈憋屈在你的心里。

下辈子吧,下辈子让我做你知心的女人好吗?
好比是你的红颜,我们无话不谈,惺惺相惜,你的快乐有我分享,你的忧伤有我分担,那相视一笑的温暖灵犀,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你我的心底,给平淡的岁月撒播一种清朗不羁,让喜悦和对生命的热爱流塞在我们的心底。

下辈子让我做你浪漫的女人好吗?
在你最腻烦的时候,为你注入一脉清新,让惬意如潺潺细水,流经你的每一寸肌体;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悄悄地给你惊喜,在你寂寞无助的时候,倾尽温柔将你依偎。

我是一个醒不了的五彩的梦;
我是一滴盈满思与痴的泪;
我是一双躲在帘后深深凝望的眼眸…
晨风卷走了诗意芬芳的岁月,卷走了曾经相拥的心思灵动,却卷不走你烙在我心中的如风神韵。

这辈子我是做不了你的女人了。终究是这般,心若一动,泪就一行。
雨,渐渐地停了,心已不再悸动,轻轻地关上旧日的痛楚,闭上泪眸,弯下腰埋葬所有的爱恨情愁,对自己说,梦已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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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0:28 | 显示全部楼层
碧雪钳
今年漫天的雪下得好大,狂风卷积着厚厚的雪花打在人脸上生疼生疼。
杨过,独臂,善骑雕GG,善使重剑,面如朗玉,俊朗潇洒。行踪飘忽诡异!
他踏着厚厚的积雪,拍拍手中的重剑醉吟着:“风云际会,刀光剑影,舍你其谁!”
剑,是重剑,黑漆无光,所谓重剑无锋是也。
人,是落寞,潦倒褴褛,所谓瑕不掩瑜之说。


迟疑着,杨过仍旧推开了门,心里暗想,或许这次真不该来。
但,现在已经太晚了,无路可退。

昏暗的灯光摇曳着,杨过努力睁大眼睛环顾房间四周。忽然,他的瞳孔收缩着,一个白色疲惫的身影出现在屋角。一袭白衣,消瘦,白布蒙着面,只看见两条眉毛似笑非笑。围绕着白衣人身旁是一些冰冷的了无生气的古怪的瓶罐。瓶罐中间冷冷的立着同样一袭白衣蒙面女子,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女子那着猫一般涂着蓝蔻的指甲的手指在摆弄着一些古怪的利器,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妖异色彩。眩得杨过一阵头晕。


“杨大侠请坐,我复姓无名,排行十三,你可以叫我无名十三”白衣男子缓缓得踱着步子,不紧不慢用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道。


无名十三?难道是江湖上称之鸳鸯双杀破十三与猫?杨过站在屋子大堂中间迟疑着,望着那些古怪的瓶罐,难道里面就是藏着那见血封喉的毒药?

杨过看着无名十三,空气里弥漫着一般蛊惑的香味,这香味仿佛在这一刻凝结着肃杀的气息。就这样静静的站着,这是他一贯采用的让敌人觉得是无懈可击的守势,让自己占据着可进可退的先机。


“杨大侠,请坐”猫一般的女子巧笑着又一次说道。
“要是仅仅只有这个女子,有着这销魂般的眼神”杨过暗暗心想“再来一坛美酒,看着屋外漫天风雪屋里却是。。。。。。”


终于,杨过屈服在猫般女子的巧笑中,静静地坐在早已为他备好的椅子上。既来之,则安之。,杨过想想自己早已抱好了赴死的念头,即使在这种平静中蕴藏着世上最大的危险,最可怕的事情,那又如何呢?
暗器!银线一般的暗器,飞一样刺中了杨过,他只感到舌头和面额一种麻痹。果然是鸳鸯双杀,杨过莫名有些惊恐了。无名十三抢前一步,左掌抵住杨过的额头。杨过不再挣扎了,他知道只要无名十三内力一吐,自己就将一命呜呼。杨过努力地想笑笑,可是他知道笑的样子很难看。


猫般女子,勾魂夺魄地轻笑着,轻巧地递过一柄杨过从未见过的短剑。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小的剑了,剑柄上居然有根软管连着一个铁箱。无名十三接过剑,虚晃着,猛地一下刺进杨过的嘴里。运剑如飞,势如破竹,“嚓嚓嚓”剑,如同惊虹掣电, 剑气,一片片将牙齿刮下,转眼又被剑气搅个粉碎!

“以静制动,后发制人”默想着独孤九剑的精髓,杨过闭上眼睛,任由无名十三折腾。

“果然厉害,杨大侠不愧为侠中翘楚”无名十三见这招无效,对着杨过笑道。
“十三,乖,要不用碧雪钳吧”猫般女子轻柔地对着有些颓然的无名十三说道。
无名十三闻言精神一振,拿过猫般女子递来的独门武器。狰狞地对着杨过笑着。碧雪钳,武器排行榜未曾录入,只是传说中的利器,杨过努力保持平静地看着这恐怖的武器,不仅挣扎了起来。无名十三运起内功,迅速地将碧雪钳塞进杨过吃惊而张大的口子,将内力快速运行一个小周天,一股热浪从丹田积聚到钳上,只听“啪嗒”一声过后,等杨过睁开因惊恐而紧闭的眼睛,无名十三已经束手而立,微笑对着猫般女子说道:“想我一生,未曾一败,原想杨过应有常人不有之功力,不料也不过尔尔”,猫般女子嫣然地依偎着无名十三,仰慕地欣赏自己男人的风采。


“你可以走了”冷冷地声音催促着杨过。
杨过愧然地站起身,长叹一声,今日一败不入江湖,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推开门,寒风凛冽地刮着,心里的凄楚挂满了眼睑。
“对不起,请等等”身后突然传来无名十三略有惊慌的声音,杨过心里一沉,暗道:“莫非要对我下毒手了?”缓缓转过身。


“对不起,杨大侠,刚才小的拔错了您的槽牙,虫蛀的那颗没拔下来,把您的好牙拔了”无名十三讪讪地挥动手里的碧雪钳,谦卑地笑着。

%¥^&*……%¥&^%¥^……杨过就此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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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0: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在路上的人,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逗留多久。
喜爱夜露尘风,喜爱行色匆匆。
直到哪天我走进了一个残月形状的山谷。、
我喜欢残月,如钩的残月。
因为我知道任何事物只有缺陷才是最美。
我不知道这个山谷叫什么名字,这里的野菊花竟然是白色的。风吹着山谷里满坡白皑皑菊花簌簌地响动,就象雪落下的声音。
我喜欢听雪落下的声音,它们像是一个个银色的精灵,飞舞着,嬉笑着,让心灵变的纯净。不由的我想在这个山谷逗留,休憩。


我带着尘霜漫步在菊花中,惬意原来就是这样。
旅途中陪伴我寸步不离的是我正拿在手中的这支箫。
如此惬意,怎可无佳曲相和?如泣如诉的箫音顿时盘旋起来。
我最下功夫学的是两件事物,一个是剑,另一个就是这箫了。
剑的凉薄残酷,箫的空灵平和,也使我备受折磨。
两种不同的特质不时冲击着我,所以我有点邪,不过我还是喜欢人们叫我破。


在箫声充盈着的山谷,我看到了她-----一袭白衫,云鬓轻垂站在那里。她是一个美丽的女子,直觉中我知道她是一个杀手。在她的一汪秋水中我读到了寂寞和孤独。风吹动着她的云裳,也撩拨着我的心弦。佳境佳景佳人,怎能如此寂寞。我邪邪油然地升起一个念头。

“师傅,教我杀人吧。”我狡黠地用清澈而单纯目光望着她。
“为什么要学杀人?”她平静地问我。
“我要成名!”我早就想好了理由,直接点她会更接受。
“要成名有很多方法,不一定要学杀人。”她傲然地说着。
“我只想杀人,我知道这很痛苦,但我只想这样!”我依旧狂傲而自负的说道。我知道,她心底有一抹血痕,虽然她也曾像我一样自负,骄傲过。
“对不起,我教不了你。”她转身走进属于她的那片天地。但我知道她会回来的。
我就这样在原地等着。
秋天的雨总是那么淅淅沥沥的,正合我意。我懒懒地靠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静静地等着。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看到了她焦急心疼的眼神,暗自窃喜阴谋成功,不由地展颜一笑。我一向对自己的笑容很自负,我知道我的笑容一定能打动她。因为她始终是个美丽的女子,无论多倔强,心底总有一块最柔弱的地方。我知道我的倔强和坚持已经轻轻触到那里。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一直不停的练功,我总是逗她:“师傅,我什么时候可以练成?”每次她听见这个问话都会把把笑容敛去,冷冷地告诉我:“等你能伤到我的时候就是你练成的时候。”我调皮地吐吐舌头,始终当她在说笑。

斗转星移,她很满意我的悟性,也很担心我不时流露出的邪气。因为毕竟我有自己的章法和套路。直到有一天,又是一个白菊花开满山坡的日子,她和我过招。风吹着菊花还是簌簌如同雪落的声音,我喜欢这个声音,不由的长吟,将剑越舞越快,越舞越邪。嘴角浮现出惯有的笑容。透过密密麻麻的剑雾,她手慢了突然半拍,我立即运功将手中的剑生生收了回来,但剑尖还是划出她一道血痕,看着她痛楚的眼神,我不由的心里一疼,一股气血在胸口翻腾着。她本能的一掌击打在我的胸口,我借式跌出去,不露痕迹的将那股血气吐了出来。

“你走吧,我们师徒缘分已尽,我没什么可以再教你了!徒弟是我认的,也该是我放的”她冷冷地对我说。
“不,要走一起走,不然你会后悔的!”我桀骜地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我这时已经没有了一丝邪气。


她决绝地转过身,而却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闪烁的泪。

外面的世界会怎样精彩?对我来说已经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她会悄悄地从后谷出山。我笑着,又吹起了她喜爱的那支曲子,如泣如诉幽咽着。我故意将声音渐渐轻缓下来,让她觉得离我越来越远。其实我已经从另外一条小路在后谷微笑着等她。

还疼吗?是不是心疼了?
累了吗?是不是心累了?
你听,又有落雪的声音,簌簌地。我们一起行路吧。
凉风有讯,新月如钩,菊花依然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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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1:12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字是很难的事情,难并不在于你该注意避免的东西有多少,相反,难在于写字本身恰恰是个没有任何规矩可参考的过程。
成书,总是要交到读者手里检阅才能分出个好坏的,?媚俗的文字有时候可以传递?深刻的内容,而看似高深的文字却往往只让人觉得厌烦,一切在于作者和读者内心的交合,文字不过是个载体。






个人认为:要写一手好文字,必须多看书,而且必须博览全书,其次是要写,要不间断大量的写,从随笔到日记,诗歌到小说,只有这样勤学苦练才能拥有一个作家基本的水准
而真正的巨著,作者除了以上谈到的文字功底之外,更需要有敏锐的眼睛去观察社会,深邃的洞察去理解人生,然后厚积而薄发,一朝书成泣鬼神。






巨著不贴近生活,并非人人都可操作,但是要写一部可读性强的东西对于一般写手还是现实的,比如《玉观音》,比如《大唐双龙传》
海岩的小说仔细推敲文字,近乎于粗糙。但是读者捧起这本书却常常不能释手,不否认,我就是其中之一。仔细分析下来,海岩的小说故事性极强,当然这来自好的构思,但是构思并非冥想能够得来,好的构思往往也来自生活;除了故事性之外,作者也把自己的人生观穿插到全书中,写主角几乎就是写自己,这样溶入了真实的情感,让人读着:一是真实,二是感人。






大唐的文字就更不要说了,不通的地方比比皆是,而如此吸引读者的原因也不外“情节”二字。在情节中体现人物性格,在情节中展现凄婉爱情,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高的手法,在黄易高产量的粗制滥造背后,黄易驾驭文字的水平也一展无余。






综合来看,成书,成一部被人喜爱的书,成一部不被人讨厌或者漠视的书,比较强的文字功底,过人的想象力和至少不算一般的人生体会,这三样缺一不可~必须三剑齐发,外加勤奋努力和不断的修正删改,这作品就有了留世的可能。所以我一直认为:一部书,耗掉的是读者的一段时光,而对于作者,却是全部的生命。






现在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很多文字作品不再有人为设置的门槛,随便谁写的东西都可以发表出来和大家见面,我坚信这是件好事。因为尽管?多不良的作品每天都在恶心着大家的读书欲,但大浪淘沙,能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下来的,一定是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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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晃就到了月尾,再过几天,又是十一国庆了,今年,南方的天气总是连绵不断的飘着霏霏细雨,每天,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从没有细细去体味,也没有认真去感觉,秋天就已经走远,而冬天,却悄无声息的要来临。

  周末的午后,天空依旧细雨霏霏,阻止了我意欲外出的脚步。泡上一杯咖啡,在飘着浓香的咖啡味道中,望着窗外朦朦胧胧的雨景,心底或多或少的浮起些许落寞,于是,忽然心里生出些许渴望来,渴望在这样子的一个雨天,穿着舒适淡雅的家居服,或者是就这样子懒散地披着睡袍,倒上一杯红酒,细细味尝,或者点燃一颗长长的雪茄,欣赏那或明或暗的烟头,我想,那样子的一个自己,一定有着与平日不同的风情。

  打开电脑,收到久违的车车发给我的信息,那一刻,加速了我的落寞,居然有点失落的心绪,夹杂着些许怀念的伤感。那一刻,居然很想给打个电话,居然还是那么渴望听到他的声音。其实,跟他分开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但心底,他依然是我最既熟悉的陌生人。对他仍然有一份淡淡的依赖,还夹杂着一些期待的希翼,希望从他那里再得到或者感受到一种关爱。

  咖啡渐渐冷却,心却愈来愈被这样子的一种氛围纵容出更多的落寞和伤感,寂寞在这一刻无声的袭来。于是回信息给他,很快收到他的信息,看了,居然被他逗笑了,再回信息,再。。。。。。看着他站在论坛里的身影,又生出些许希翼,希望他能够就这样子静静地陪我多一会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街灯亮了,衬托出我没开灯的房间格外的清冷和幽静,感觉到了一丝冷意,拿了件紫色的大毛巾毯紧紧地裹在身上,对着镜子望了望,感觉自己在这幽静的夜里象一支优雅孤寂的紫罗兰,淡淡地散发着幽香,忽然希望此刻能被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他看见,我想他或许会在看见我的那一刻定是温柔又情深地吧?

  刷新论坛,他已经离开,再次失落,再次落寞,再次伤感,寂寞更浓地包围着我,我发了一会儿愣,拿起杯子,重新泡了一杯咖啡,香气升腾着。深深地吸吸鼻子,闻着,用银色的小勺搅动着,勺子与杯壁碰撞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喜欢这种感觉,享受着这种感觉。夜,渐渐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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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曾经等你,你可曾来?而今你来。我已离开。
前尘往事,只在心中沉淀,苦乐甘甜,都在思念里呈现。
事过境迁,你是否还留恋?人各东西,你是否还思念?
今生不敢,不敢相约。






偶然的相逢,你可知人海中凝望你的那双眼睛是我望穿秋水的心?
流年似水,如梦芳华年几许?谁复记得谁?






一袭轻烟,一袭轻烟相思聚。
飘飘红尘人楚楚,妆成碧玉,妆成碧玉归何处?           
不曾有过海誓山盟,不曾看过你的眼睛,不知道你想我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不知道远隔千里,我在你心中倒底重几分。






一切已成昨日,昨日又隔千山。





秋风渐紧,水意日寒,以薄叶抵御风霜的苦,虽形容憔悴,魂思渺渺,终不肯沉落。只因,只因漂泊的宿命里,再没有相逢的路,然念你如斯,终不肯魂逝。





不再回首,想你的声音,穿过留恋,徘徊故纸。





不再回头,想你的哀愁,穿过思念,刺痛旧梦。





时光,以一种暧昧的姿态流逝着;
心情,以一种朦胧的方式存在着。






你是那么高傲,如一株山巅之上的苍柏,





举步维艰的步伐丈量着你我之间的距离,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遇到你,是否会比较简单快乐?





有一天,会有一个人,爱我,用整个心灵。而那个人断然不是你。





思念已淡如静水,你的哀愁我无能为力,不可知,不得知,不想知。





今生不敢相约,因了相约,囚于相约。





身似浮云,心如飞雪,气若杳绝。
空一缕箫音泛阙,怎千年相思安歇?灯昏时节,夜半时节。






从此山南水北,各自珍重。





在某一个夜深人静的梦里,或许还会想你,就如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场流星雨,灿烂过便转瞬飞逝。





有形的痛苦在无形的相思中是一种煎熬;
有形的相思在无形的痛苦中是一种摧残。






曾经以为你是我眼中的那颗泪珠,我今生断然不会哭,怕终究失去你。那滴泪悄然掩过一抹疲惫的微笑。静静微笑时,或许还会惦记,惦记你一如昨日的哀愁,只是那么高傲的你,自己描绘你的人生,我的匆匆一笔,你是否会记取?





你在我的世界里飞过,一如流星。





我在你的世界里流逝,也不过如此。





念你如昔,却不能够告诉你。    
念你如昔,却只能念你如昔。






曾经等你,你可曾来,而今你来,我已离开。





若寻我的身影,请看漫天飞舞的流星。我以清瘦的姿态立在雨前,站在虚无里。





歌一阙,舞一曲。小梦别过。小梦,终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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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2:36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站在我的门外,我不知道他已经站了多久,我以为他回北京了,其实我真的讨厌这个“回”字,他是上海人,可是他回来的那天告诉我他还要“回去”,就是因为这个字从那天起我一直没有见他。一直在写着老被退的稿子,一直在秋水的温暖里放任自己。
“我要回去了,水浊,你要送我吗?”他倚在我的门框,仿佛他一直在等待说这样一句话。






两年前他离开的时候是这样说的“我要走了,水浊,你要送我吗?”
  我没有去,因为他在那前几天告诉我他不要我了。






“或许,以后,我们也没有机会见面了,水浊。”他拿出烟,递一支给我,许久以前,我们抽同一个牌子的烟。我没有接,我抽烟是因为我觉得一天中总有那么几分钟是你怎么过也过不去的,雪茄一样深褐色的烟一夹,云雾中你可以感到自己的呼吸,呼吸之间便打法掉了一段光阴,这段光阴没有故事,却能让你真真却却的感到自己。烟给了一段属于我自己的时间,她是我的朋友呢。但秋水不喜欢我抽烟,他说我抽烟的姿势不好看,他还说,女人要多吃水果,多喝水。
  我真佩服自己这个时候会想到秋水,让他知道一定会偷笑。
  “好吧,什么时候的飞机?”我问。
  他抬手看了看表,“还有两个钟头,可以去喝一杯咖啡吗?”
  我拒绝,我说他我们坐公车去机场。






太阳实在大。在拥挤的公车里我享受着面包在微波炉里烘烤的快乐,车一站站的停,我看见一家冷饮批发店,店伙穿着帆布雨衣套长统靴子从冷库搬出几箱冰棍扔在门口的送货车上,车夫兜头罩下三床棉絮后,一路疾驰而去。想那伙计该是最潇洒的,只有他这一季里每天自如地出入寒冬和盛夏。
上来一个老人,我站起来,不说话的扶他坐在我的位置,我是一个坏女人,但我绝对是个善良的坏女人,从小到大我一直会给老人让座的。
  身边的他也跟着站起来,用手拉紧车上的拉环和我一样站着,这个细节让我感动,我居然记起了从前有一些时光他也是这样和我挤着公车的。
   
  人的相识实在很奇妙。像是缘份,茫茫尘海中的两粒尘埃被风裹挟着,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将各自交给了那不知所以的旅途,却又在某一个时刻乍然相遇,旋即又分开,依旧是两粒互不相干的尘埃。 
  我喜欢“尘埃”这个词。 
  在机场和他呆了一会了,我此刻心里很平静,甚至是漠然,没有激情,没有失落,对他的离别只如湖面上的一圈涟漪,应该没了痕迹。即便是在曾经浪漫的年纪,听着周围的人吼着“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要拥有……”之类的话,自己只会从心里感到悲哀。我知道自己的痛。悲观的,承载着思想负累的大孩子,在很早的时候就已学会了悲悯,看着孩童在阳光下吹出五彩斑斓的肥皂泡却顾不上破灭后的悲哀,我不由一阵的疼……人啊,你该如何拯救自己?爱情可以吗?摇摇头。 
  爱情因为纯粹而变得更加虚妄,虚妄再滋生了迷惘;由纯粹带来了疼,痛楚的纹路清晰可辨;只剩下绝望,绝望的情绪,绝望的人,绝望拥抱着入眠。 
  我忽然想笑,和他在一起,我居然又想到这些莫名的东西,忽然很怀念“秋水”网吧的冷气。






“他对你好吗?”他突然有些急切的问,让我一时无法回味过来。
    “谁?哦,你说秋水,很好啊,他是我的朋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强调‘朋友“两个字,以我的个性,应该会顺着他的误解给他一个暧昧的答案。
   “你变了很多,水浊,真的。”他的眼神有些迷惘,我打赌他在回想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我觉得自己又被他这个眼神感动了,人总是矛盾的动物,我特别是。
   “是啊,老了”。我回答,想用一种轻松的语气。






该通检了,他提起皮箱,走向剪票口,我还坐在那里看他的背影,两年前如果我在这里和他说一句“你不要走”,或许事情会改变很多,两年后我依然不知道怎样给他最后的话语,在这一瞬间,我是脆弱的,T恤和牛仔在这侯机大厅里与人群格格不入,象一株孤寂的植物。





“他”。我忽然叫住他,从脖子上解下我一直随身佩带的那个玉手掌,四年前他亲手给我戴上的那个他说可以永远掌握我的手掌,轻轻的放进他摊开的大手中,然后我说:





“把借你的幸福还给你吧,从今天起,记得要幸福”





他转身的那一瞬,我分明看见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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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5 09:13: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月朗风凉又替时,梧桐零落几多悲。物余相忘笑谁知?




杯酒怎浇湘曲怨,长吟难解问天疑。唯留小笺几行诗。











聚眉刀,至从它再现江湖以后。死在这把刀下的人,已经不下十人。传言中凡是拿上此刀人,其内力会比先前增强十倍。反之,拿刀者若无法控制刀身杀气,轻者精神失常,重者挥刀自残。而现在,具说此刀,竟然落在了一个女人手上,而这个女人叫毒娘子。







晕仙楼的楼主龙葵,这一次邀请毒娘子赴宴,显然是摆明的鸿门宴。明为赏刀,暗为夺刀。他的如意算盘是,软得如果不行的话,就来个杀人拿刀。所谓无毒不丈夫,为此他同时邀请了江湖风云榜排名第一的杀手,刘晋元做为陪客,以防万一动起手,也好有一个帮手。按他的估计,毒娘子的武功再高,也打不过,两大高手的联手。当然,对于刘晋元,只要送几个女人给他就行了,因为他只不过是个十足的色鬼罢了。要不他也不会听道自己说,刀归我,人归你后,迅速点头答应了。当时,刘晋元的口水,几乎都流到了地上。
西楼屋阁上,一个人喝的几乎醉死。而再过几分钟后,他将去杀一个女人。每一次,杀人之前,刘晋元都喜欢这样般喝个半死,或许只是想用这样的方法麻木一下自己的神经。毒娘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呢,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这也许就算是一种恐惧,因为你不知道她会什么武功,她的弱点是什么。对于这个女人,他只知道她拿了一把不该拿的刀。







月挂西楼时,毒娘子终于出现在楼下。那时,龙葵等得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一切都准备好了,不过如果那个女人不来的话,什么都将成为泡影。而听到侍女说,毒娘子已到楼下时。他简直就是风一样的冲了下去。当看到迎接之人的微笑时,毒娘子也笑了。笑得有点神秘,不由让龙葵打了一个冷颤。 “天冷了,我们还是到楼上边吃边谈吧,小姐请!”







毒娘子上楼,第一眼看到是刘晋元。因为喝得太多,他现在正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当然,这对于龙葵来说,并不算是一件什么好事。他气得将踩得楼板喀喀地响。当他们在酒桌上,吃喝起来的时候,刘晋元的打呼声,更加响了。搞得龙葵也没有什么心事吃什么饭了。于是,他来了一个单刀直入:“听闻毒娘子小姐,有一把宝刀,名为聚眉,不知是否带在身上。”





“没有呢,既然是宝刀,怎么能随便带在身上呢? ”毒娘子吃了一口菜,随口答道。







龙葵听到毒娘子并没有将刀带在身上,那气啊,“腾”一下子就冲了上来。破口大骂道:“小女人,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实告诉你,你吃的酒菜之中,已经被我下了剧毒。解药也只有我一个人有,如果要命的话,就快点说出宝刀藏放之所。”







听到此言,毒娘子的手一松,一双筷子掉在了地上。然后痛苦得用双手,捂住肚子。看到此景,龙葵放声大笑,显然那个女人,是中了自己所下之毒了。







“哈哈哈……” 笑得不是他本人,却是毒娘子。“楼主…不要误会…我用双手捂住肚子,不是中毒之痛,而是笑得…笑地我肚子痛。哈哈。”





“你笑什么?”龙葵大惊:“你!?会没…有中毒?”  





“我笑有人中了自己下得毒,居然还不知道”







龙葵“啊!”地一声尖叫,倒在地上。毒性现在已经浸蚀了他的经脉。到现在他都不明白,是如何中了自己下的毒的。而刘晋元的苏醒,对他来说,显然又是另一场恶梦。没有多久,他就意识到请这个江湖第一杀手是请错了。龙葵至少明白了一点:自己请了一个杀死自己的杀手。龙葵最终还是看到了聚眉刀,毒娘子并没有说谎,她并没有带刀。但是刘晋元却带着。





龙葵最后看到是刘晋元正拉着毒娘子手将聚眉刀放在她的手中;





龙葵最后听到是毒娘子依偎在刘晋元怀里口中轻唤着--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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