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二爷家有个哑巴,长得丑露不堪,而姑母伶俐俊俏。关二爷早已打起了鬼主意。他开始按祖父的要求让父亲读书,可祖父一连两年没有了音信。(有人说,祖父死在省城的大狱里,有人说跟东北军入关了,直到今天也没有音讯。)关二爷突然翻了脸,硬逼着姑母嫁给那个丑陋无比的哑巴。父亲也成他家的奴隶。 失去了学业的父亲被逼着给关二爷放猪。父亲把放猪的地点选在小学校的后面,于是他常常蹲在窗外听老师讲课,在地上记写着一个个生字。可有天一头猪仔丢了,姐弟两在茫茫的黑夜哭喊着寻着,虽然找到了,但仍遭到了关二爷毒打。 父亲的遭遇引起屯里的人们同情,特别是小学校的康校长对他倍加关怀,偷偷的把课本给他,并鼓励他坚持学习。在非人般的生活中,父亲度过了他的心酸痛苦的童年和少年时代。 到了要结婚的年龄时,小学校来了一位清末秀才后在东北大学国文系毕业,因躲避日本人就逃到四面被江水包围的孤岛托力河教书。康校长就当起了红媒,将这秀才的女儿介绍给了父亲。在这黑暗痛苦的年代里,父亲与母亲就结合在一起。他们没有浪漫的爱情,没有幸福美满的生活;只有被欺辱、被压迫、被奴役的悲哀与痛苦。他们共同寻找冲出牢笼的机会,来求得自身的解放。但未来的路又会怎样呢?(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