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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寻归失落的家园》长篇小说连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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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7 09:18: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扬帆,远航

                                             第一章
  

    本故事发生在泥河湾盆地的那年春天,筑路大军就开进了蕴厚秀美的姑娘坪,再一次扰乱了这个淳扑家园的恬和与宁静。该发生的故事总是要发生的,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该来的也还是要来的,姑娘坪寂静地太久啦
  筑路大军在村子外安营扎寨,要建设专运煤炭的铁路。不单在村外建筑了大片的工棚和生活区,很多的铁路工人伙同自己的家属都在村子里找房子住,即便是那些单身的年轻人也不断地往姑娘坪里跑,他们觉得姑娘坪里到处都是漂亮的姑娘,这里的水好滋养人,空气湿润护肤,不用任何化妆品的姑娘们也是那么水嫩,水灵灵的身段,水灵灵的手,水灵灵的眼睛,水灵灵的脸,只要一碰那脸蛋,仿佛水蜜桃似的就有水滴下来。
  在姑娘坪的左边有条小溪,小溪环绕着小山村,河水自西向东呈扇形蜿蜒而下,途中经过激流险滩,汇合成一条小溪,最终融入桑干河,小溪水来自峰顶的山泉,泉水生在山上,生在石缝,是山的乳汁,涔涔而出,娟娟交汇,编织一泓汩汩流淌的柔情,春夏季节满山坡的桃花杏花落入小溪,秋季各类香果随流而下,小溪水常年氤氲着浓浓香气,由此当地人叫她香水河。香水河是姑娘坪乡亲们生产生活的重要源泉。女人们在河里洗衣服,小孩在河里戏水嘻闹,男人在河里捕鱼捞螃蟹。
  可自从筑路的工程队呼呼啦啦开来一队人马,把一大片地方用围墙围起来,地盘就算是他们的了。他们又是喝酒,又是吃肉;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又是演戏,又是看电视,把姑娘坪男人眼气得不行。有些筑路工人只在工地上烧包还不够,身上穿着整洁发白的劳动布工装,抖擞的红秋裤在脚腕上恰到好处露出一截,穿着白底黑布鞋。手腕子上戴着白花花的红旗手表,骑着铮亮的飞鸽自行车,有事无事在果树地头乱转悠,对一只吃草的山羊也把车铃打得山响。他们这么转是有目的的,忽一日,一个大姑娘,或一个小媳妇,不知怎么就坐到了人家自行车的后座上,在树林掩映的小路上悄没声地骑过去,姑娘坪的男人们再次感到危机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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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7 09:19:55 | 显示全部楼层
21岁的安灵是工程局的技术员,去年刚从铁道学校毕业。就随着筑路大军来到了姑娘坪,工程队刚来事情不多,也和其他的年轻铁路工人一样,没事就往村子里跑;安灵往村子里跑倒不是因为想到了女人的问题,压根也没有想在姑娘坪找一个农村姑娘做媳妇。可是当安灵放大胆敢细细地看村里年轻女子时,不由的惊讶了,原来深山出俊鸟并非虚言,姑娘坪的女子就是长得忒好看,看那身段,是纤细苗条又不失丰满,腰身柔软的颇似春风中的摇摆的杨柳,挺起胸就似藏着两只小白兔,撑破花衣瞪着小红眼扑愣着,一呼即出。乌黑的长发虽然粘裹一些沙尘草籽,但只要随风一抖一梳,还是飘逸着一幅黑缎。清秀的瓜子脸上的两个眸子朗星般明亮,嘴角微微上翘,无论姑娘随便蹩那个修路工人一眼,管保让他失魂落魄,彻夜难眠。安灵他们铁路工人和姑娘坪的小伙子们一起打篮球、比赛拔河认识后,并逐渐地熟识起来,特别是村里的大楞儿、二楞儿哥俩和安灵特别要好,成了走坐不离的朋友,才三天两头的往村里跑,都是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在一起就跟亲兄弟似的,哥俩经常把安灵带到自己家里来,经常晚上一起带着偷摘的果子去看外村看电影,安灵也经常把他哥俩带到铁路工人的生活区看电视,对于这个小山村里的小伙子们来说,电视对他们诱惑是非常大的,他们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看电视,他们一年只能看一两次电影,第一次看完战争题材《南征北战》电影后,哥俩竟闹出跑到幕布下去见拣铜弹壳的笑话,但哥俩对外却吹牛说,他家拣了两麻袋子弹铜帽,村里人也常以此为话题和他哥俩逗乐。电视犹如山外世界对他们的诱惑是深入骨髓的,所以哥俩总是问安灵:今天晚上有什么好电视,带我们去你单位看看。而安灵对电视早看厌烦了,总是哄他哥俩说:今天晚上不转播节目,我们就在你们家打扑克吧。大愣儿的母亲可是一个爱玩的主儿,她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名字叫刘红卫,肥胖高大的身材显得很富态。她是二十多年前到姑娘坪插队的知青,当时是红卫兵的大队长,到村后任妇女队长,为了表示一辈子扎根农村战天斗地,嫁给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姑娘坪老光棍赵长工。赵长工三代贫农,根正苗红,本人干农活也是一把好手,为刘红卫的进步有了政治保证,在八十年代未,插队到姑娘坪的知青陆续回城,而有了两儿一女的刘红卫再也难回城,只好死心塌地和赵长工过日子,八二年,土地承包到户,刘红卫家承包的二十多亩地,赵长工和大楞儿哥俩儿爷仨还不够拾掇,刘红卫和女儿翠兰根本不用动21岁的安灵是工程局的技术员,去年刚从铁道学校毕业。就随着筑路大军来到了姑娘坪,工程队刚来事情不多,也和其他的年轻铁路工人一样,没事就往村子里跑;安灵往村子里跑倒不是因为想到了女人的问题,压根也没有想在姑娘坪找一个农村姑娘做媳妇。可是当安灵放大胆敢细细地看村里年轻女子时,不由的惊讶了,原来深山出俊鸟并非虚言,姑娘坪的女子就是长得忒好看,看那身段,是纤细苗条又不失丰满,腰身柔软的颇似春风中的摇摆的杨柳,挺起胸就似藏着两只小白兔,撑破花衣瞪着小红眼扑愣着,一呼即出。乌黑的长发虽然粘裹一些沙尘草籽,但只要随风一抖一梳,还是飘逸着一幅黑缎。清秀的瓜子脸上的两个眸子朗星般明亮,嘴角微微上翘,无论姑娘随便蹩那个修路工人一眼,管保让他失魂落魄,彻夜难眠。安灵他们铁路工人和姑娘坪的小伙子们一起打篮球、比赛拔河认识后,并逐渐地熟识起来,特别是村里的大楞儿、二楞儿哥俩和安灵特别要好,成了走坐不离的朋友,才三天两头的往村里跑,都是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在一起就跟亲兄弟似的,哥俩经常把安灵带到自己家里来,经常晚上一起带着偷摘的果子去看外村看电影,安灵也经常把他哥俩带到铁路工人的生活区看电视,对于这个小山村里的小伙子们来说,电视对他们诱惑是非常大的,他们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看电视,他们一年只能看一两次电影,第一次看完战争题材《南征北战》电影后,哥俩竟闹出跑到幕布下去见拣铜弹壳的笑话,但哥俩对外却吹牛说,他家拣了两麻袋子弹铜帽,村里人也常以此为话题和他哥俩逗乐。电视犹如山外世界对他们的诱惑是深入骨髓的,所以哥俩总是问安灵:今天晚上有什么好电视,带我们去你单位看看。而安灵对电视早看厌烦了,总是哄他哥俩说:今天晚上不转播节目,我们就在你们家打扑克吧。大愣儿的母亲可是一个爱玩的主儿,她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名字叫刘红卫,肥胖高大的身材显得很富态。她是二十多年前到姑娘坪插队的知青,当时是红卫兵的大队长,到村后任妇女队长,为了表示一辈子扎根农村战天斗地,嫁给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姑娘坪老光棍赵长工。赵长工三代贫农,根正苗红,本人干农活也是一把好手,为刘红卫的进步有了政治保证,在八十年代未,插队到姑娘坪的知青陆续回城,而有了两儿一女的刘红卫再也难回城,只好死心塌地和赵长工过日子,八二年,土地承包到户,刘红卫家承包的二十多亩地,赵长工和大楞儿哥俩儿爷仨还不够拾掇,刘红卫和女儿翠兰根本不用动手,再说翠兰只是个花瓶,表面看的漂亮,其实啥活也不会干,给人感觉就是傻乎乎的缺心眼儿。刘红卫原来的豪言壮语呀,理想呀早已烟消云散。现在想来,曾经的理想和抱负是多么无知可笑,是啊,姑娘坪的女人们祖祖辈辈也没有任何理想,可她们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快乐着啦。而满怀豪言壮志的自己却是心灵和身体都是伤痕累累。一个女人要那么多抱负和理想做什么呢?找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生子比啥都强,可是自己的爱情输得忒惨。因而刘红卫现在变得越来越好吃懒做,庸庸俗俗。身体也放了膘,两条粗腿推着个大屁股,晃动着一对大奶子,在村里转来转去,东家门进西家门出,常常在村里犯口蛇,挑官司,拿起嘴不经过大脑,想说啥就说啥,想说谁就说谁。但在姑娘坪谁也不敢若她家,按大塄儿的话说,谁敢惹咱老赵家?他娘的,他是活得腻歪了。村里人都知道;刘红卫嘴快,大塄儿,二楞儿手快,赵长工刀子快(他是本村的屠夫),尤其大愣儿长着钢铁般强健的身体,那张结实的脸上,流露出时而机警聪慧,时而耿直纯朴的神态,让人琢磨不透,在姑娘坪也算一个难惹的主儿。乡亲们遇到他们老赵家只有忍气吞声,逆来顺从,没有一个人敢去触这个霉头。刘红卫到谁家去打扑克,打麻将,他们内心就是一百个不乐意,也得笑脸相迎,茶水相送。晚上玩牌的时候更是少不了她,尤其是安灵的加入,使得她基本天天加入儿子们的玩牌阵营,以前她是从来不和自己的孩子玩牌的,都是和村里的无事干妇女们一起玩,主要是玩挂胡牌和麻将,扑克是基本不玩,她认为玩扑克没有意思。她现在爱上玩扑克主要是由于安灵的原因,和安灵一快玩,她总是激情澎湃,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在玩扑克时,她总是喜欢和安灵一家,大楞儿和二楞儿一家,她和安灵总是赢她的两个儿子,搞得大楞和二楞都不想玩了,但刘红卫自有高招,她和安灵赢了钱也不装进兜里,而是买酒喝,自家里再炒几个菜,四个人喝个不亦乐乎,家里鸡蛋吃光了,公鸡杀光了,玩到兴头上就开始杀母鸡。刘红卫又找到年轻时农业学大寨修梯田的精神劲儿,多年苍白脸又飞上了红霞,就似吃了激素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两眼闪着绿光。玩的时间长了,安灵就有些厌烦了,但当他看到刘红卫的长了钩子的目光,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一边打哈欠,一边应付着出牌,心里却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溜走,他越来越被这个老女人的目光刺得不舒服,总是盯着自己没完没了的,安灵感到刘红卫的目光像蛇的信子一样,似乎幻想着一口将他将吞入腹中,看得自己心里有些发毛。他不敢再抬头看她,只是两眼盯着自己手中的牌。出牌了,灵儿。安第一次听到外人这样称呼他,只有自己的母亲和情人才有权力这样叫他。后来自己又一想,这也没什么,她是大楞儿的母亲,这样称呼自己也没有什么,毕竟是长辈啊!当安灵的上下眼皮用瓜籽皮也支不起来,大楞儿哥俩也躺着出牌时,而刘红卫却似吸了大烟膏的夜猫子,两只眼睁得贼亮,盯着安灵不放。灵儿,晚了咱就不回了,在婶儿家住,睡暖和的热炕,婶给你取新被褥,那可是为翠兰的未来姑爷预备的。谢谢婶儿,我还是回去吧,明天还得早点上班,安灵一边应付着,一边下地向门外走。翠兰,快给你灵哥开门去,送你灵哥一下。翠兰从睡梦里醒来,迷迷糊糊地双手紧紧抓住安灵的胳膊,安灵想抽都抽不出来,只好任他抱着,出了街门,翠兰松开手,猛的在安灵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跑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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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7 09: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安灵沿着山间小路向着铁路生活区走去。 刘红卫今晚失眠了,她是很少失眠的,睡眠一直都比较好,要不为什么心宽体胖呢!夜里她没有和自己的孩子们一起睡在大炕上,而是单独睡在西屋一张木床上,多少年没有和赵长工一条炕上睡觉,分居快十年了,她越来越厌恶这个糟老头子,他将自己不能回城的怨恨往他身上撒,只要有一点不顺心就给他来个河东狮子吼,赵长工和他的儿女们都怕她。她身体壮实的像发情的母牛,赵长工早已不能够满足的她的那方面的需求了,也偷偷到山外和野医生买了几幅壮阳药,试着吃下去,可是下面没有壮起来,却将脑袋壮大了,服完药头肿的像糕盆,连眉眼也分不清了,以后再也不敢服了,这让她感到很压抑,也很恼火,对赵长工火气是越来越大。别看赵长工在村子里吆五喝六的,到了刘红卫跟前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绻缩成一团等待着收拾,卤水点豆付,一物降一物。她想到今天晚上打牌的情形,想到了安灵那张稚嫩可爱的脸,那样文质彬彬,充满青春的活力。联想到了既是同学又同时插队的“老安”,想到那段刻骨铭心的情感纠戈,还有那个揪心的“禁果”。自己的现在的三个孩子一个也没有长得安灵这样可爱的,一个个笨的像猪,都跟他们那个老不死的爹似的,越想越气愤,越想越睡不着。这个时候她更多的想到安灵,这让她自己感到了很大的安慰,所以今夜的主题就是安灵了,睡不着觉没关系,只要心里想着安灵就足已,免得这一夜精神的孤单啊!这个小白脸真是自己前世冤家,真想接近他,真是那么好喜欢他,心里只有他。只要把思路转移到安灵身上,想到他就感到快乐幸福,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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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7 09:21:08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简介;扬帆,远航 原名;杨勇,网名;闲散钓鱼人,当地作协主席,国家公务员 20世纪70年代出生在河北省泥河湾盆地桑干河边小山村 ,90年代开始文学作品创作,并在报刊网络发表文学作品;主要文学作品有诗集《思想鸟的翅膀》《心路》《扬帆远航诗选》,出版长篇小说《龙脊》《孽果》,未出版原创长篇小说《寻归失落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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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8 09: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寻归失落的家园(第二章)

  山里的春天总是哪么短暂,树叶一绿就到了夏天,这天下班后,安灵一边漫无目的地走在山路上,一边采着路边的含羞花,它是姑娘岭满山遍野一种刺藤状小草,无论有意无意,当你打它身边走过,裤角就那么轻轻一扫,或者被裤角带过的风轻轻一吹,随意张开的草叶就会迅速合拢,那情形,恰似他们修路工人见到的姑娘岭的姑娘,恬静羞涩地躲在一边,安灵嘴里哼着当时最流行港台歌星邓丽君小调《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知不觉走到了大楞儿街门外,正好刘红卫在门外的台阶上坐着趁凉,穿着一条半新不旧的蓝花布裙子,下面露出棒棰一样两个腿肚子,平底白胶鞋,还穿着到脚脖的红线条纹袜子,给人印象就是不土不洋。谁见了恨不得把那截袜子给她扒拉下来,她自己却感觉良好,一见安灵来了,马上喜上眉稍,伸出她肥大的手将安灵纤弱的手紧紧拉住,连拉带推让进屋里,麻利地洗了两个西红柿,在锅里添了一瓢水,做了个炝锅面,再甩上两个鸡蛋,不一会就端上一大碗香喷喷的鸡蛋面,金黄的蛋黄,翠绿的葱花,雪白面条,安灵见了就谗的直流口水。安灵吃饭,刘红卫和他扯闲话,大楞儿爷仨到北坡去锄谷子,中午带着饭没有回来,翠兰也不知疯到哪里去了,刘红卫一边端祥着安灵吃饭,一边讲她年轻时的英雄事迹,她所领导的妇女队如何被县革委会任命为铁姑娘队,自己本人又是多么有共产主义精神,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起来拾粪,一个冬天就将姑娘坪一百多个厕所掏了个尽,掏完人粪掏畜粪,最后把每家的鸡窝都掏了三遍才结束,把个姑娘坪弄得鸡飞狗跳。现在自己的嗅觉很迟钝,对臭味已经没有了感觉,自己走在那里都背个粪筐,就是到公社开会也不例外,她挎粪筐的形象曾上过一份有名的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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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8 09: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你赐文,待有时间再来慢慢品读。
问候你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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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10 10:11:0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5楼(雪格格) 的帖子

谢谢雪格格拜读!问候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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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10 10:17:46 | 显示全部楼层
县革委准备推荐他上工农兵大学,谁知粉碎“四人帮”恢复了高考,自己每天带领妇女队搬石头修梯田,那有时间复习,而有一个知青每天躲在屋里装病复习功课,却考上了大学,说起来和你是一姓,也姓安,说到这儿刘红卫长长叹了一口气,大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人就信命吧,肯做的不如有福的,你看婶的腿,这一道道青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静脉曲张,脉管炎。那年春天公社修水库,婶带头跳到冰凌茬的河里去挑泥,留下的后遗症,她那边义愤添膺地说着,安灵这边有一搭没一搭听着,一边稀里糊涂的吸着满口香的面条。猛一抬头,他却看见刘红卫翘在炕沿上的腿可以一直看到大腿的根部,一条红花的三角裤杈,裆处只有极榨一条,白花花一堆肉刺激让他睁不开眼,安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私处,他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大脑整个一片空白,刘红卫再说什么也听不到了,他试图将自己的眼睛挪开了去,可眼神不受大脑的指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回过一点神来,早已是大汗淋漓。而刘红卫正说到伤心处,自己把自己拴在穷山沟里,连死的心肠都有,说着就泪流满面了,她斜蹩着令安灵给她拿毛巾来,安灵怀了鬼胎怯怯懦懦将毛巾递了过去,刘红卫并不接,而是把脸伸过去让安灵替她擦,安灵楞在那儿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刘红卫嘴角露出一丝媚人的笑容说,看都看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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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11 15:33:0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来她是有意的,安灵刚刚褪了色的脸立时憋的血红,双手颤抖着把毛巾捂在她的脸上,刘红卫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紧了他的双手,安灵想往后撤,可是身体像着了魔一样向着刘红卫怀里扑,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谚语“三年不闻女人味,见了母猪也感到是龙眉凤眼的”何况刘红卫在姑娘坪也是数的上美女哪,她拿了他的双手塞进怀里,一对绵乎乎巨乳颤颤巍巍落在手掌里,真有揉头,安灵揉啊揉,就像小孩子吮奶时揉母亲的乳房一样兴奋,揉的浑身发热,全身发软一个地方发硬,搭起了小帐蓬,刘红卫替他扯了上衣,褪下裤子,最后连内裤也不知飞到哪儿去了,他用嘴努力吸着她的乳房,分不清是乳汁的奶香还是面条的葱香,她用尽全身力气吮吸着,好象是在梦里,好象在学校的课堂上,憋着一泡尿,急切等待下课奔向厕所,刘红卫却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引导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安灵在这条土炕上完成了从一个毛头小子到准丈夫的转变,终于为那泡尿找到一个宽大厕所,让他有了如醉如仙的享用,他舒舒服服地飞翔了一回,整个身子轻飘飘的,此时地球吸引力不起任何作用,他飞的太累了,他想落地,可是已不由自己,他空虚,空虚什么也抓不住,空虚让人绝望,而他的心房却压了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又一次迷迷糊糊进如梦幻里,他此时想到了死,死也许是一种解脱,他的眼前浮现出父亲的严历的面孔和奶奶慈祥期望的笑容,他从小没有母亲,父亲念书,开始是由奶奶养着,在他五岁时奶奶下世后,一直是父亲带着他,父亲为了他再没有娶妻,手把手教他写字,学习,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父亲都是将他所学课本重新温习一遍再辅导他,父亲用自己瘦弱的躯体将他抗进了大学,父亲自己却累得浑身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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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4 08:22:58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了父亲他不能死,他宁愿生活在梦里,惊醒只是他梦里一种感觉。安灵睡在大楞家炕上整整一天一夜,浑身发高烧说胡话,大楞儿锄地回来,急忙为他请来村里赤脚医生,赤脚医生为他量一体温,妈呀!39.5重感冒,赤脚医生为他打了退烧药安痛定,当时姑娘坪也就这医术水平,是病不是病,先打安痛定,治不了病要不了命。而刘红卫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向她丈夫和儿女讲述着,安儿一到家,我发现他就不正常,浑身无力发软,脸通红打摆子,我一看就知道他感冒了,急忙给他做了个热锅面,又给他打了火罐,他就倒在炕上睡着了。赵长工和二楞儿,翠兰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而大楞毕竟多吃了几年盐,他想母亲说给安灵打了火罐,打在哪儿,怎么在眉头不见紫痕呀?难道火罐打在?他不敢在往下想象,在这一天一夜里,刘红卫和翠兰一直守在身边,翠兰心痛直掉眼泪,一会儿为他擦汗,一会给他喂水,安灵如生了一场大病,病好后他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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