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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栖居散文基础班评阅班委、贵宾、老师第二次作业(评阅:汀芷幽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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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4 21:56: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DIV id=read_tpc mb10?>第一课后作业:故乡杂记

作业要点:把握文章线索,理清写作层次,主题集中鲜明,要注意感情变化。

作业截止时间1月10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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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6 18:05:14 | 显示全部楼层
红炉杯酒释天寒第二讲作业

故乡杂记
     ——寻找一条河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喜欢燃起一支烟,随着那舒缓的乐曲,从微张着的唇缝里慢慢吐着白色的烟雾。我想,这丝丝缕缕的烟雾伴着这样的曲调,当是最适合去忆起或怀想故乡的那条河。
  故乡的河并不宽绰,或者把它称之为溪流更为恰当些吧!在河的上游,人们用石块砌了一个围堰,围堰内的水呈青铅色,水深且透出一股凉气。人们为了过河,在渡船上装了两个滑轮,靠一根锯有深齿状的木质手柄来带动固定在两岸的钢绳,然后把人渡到河的对岸去。
  这是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河。
  我要说的这条河,它里面没有船只,也没有书中所描绘的那样,有着柳丝如纤巧女子发丝垂悬于河堤两岸,更谈不上有什么深不见底、汹涌奔流的壮观扬景。它仅仅像是从我口里疏散出来的一股薄而轻的烟雾,从那个高高的围堰溢流出来,最后流经咱们村子的一淙窄且浅的细流。虽然窄且浅,但村里人却一直喜欢把它称之为河。
  在这条河的河面上,村里人用铁丝把山茶树编成了一块块长约两米、宽不足一米的跳板,把它们架在垒起的石墩上,一座简易的小桥就算是落成了。村里人如果不想到两里开外的上游坐渡船到对面的集镇,那么这座小桥就成了村里通往集镇的必经之路。
  小桥因为简易,所以总是给人一种不牢固的感觉。人行走在桥面上,桥身就会不时地发出“嘎兹、嘎兹”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憋着怪嗓子吟叫着。小的时候,我是绝计不敢独自在这座桥上行走的,我怕它忽闪忽闪抖动的肢体一不小心就把我跌入河中。但我却总是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像渔人一样,在雾霭初升的时候,称起一艘窄窄的鱼船,能四平八稳地站在上面,哪怕是被那弥漫着的氤氲之气染湿衣衫,我仍旧能从容不迫地剪开河面,去撒网、捕鱼。
  故乡的那条河,水流从不湍急,它总是平缓温和地流淌着。河的两岸,生长着许多四季常绿的野姜叶,只有在冬季,它们才会从苗的中央抽出一根长长的穗来,在寒风料峭的季节里,绽放出嫩黄色的成串花朵。如果你稍加细闻,便能嗅到一股清淡的幽香。河的中央,有几处被水冲击后堆积起来的泥沙,经过日积月累,凸现了起来,形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沙丘,它们隔断了河面,长满了过河藤与其它一些不知名的水草。我喜欢那种柔软而葱郁的过河藤,因为它们总是生机勃勃,叶片上总是泛着一层耀眼的亮光,像是谁用心涂抹上去的油彩。
  每年盛夏的时候,是小河最为热闹的时节。小媳妇们喜欢在中午空闲的时候端着衣物来河边清洗,她们清洗完后,习惯把梳理好的头发重新打散开来,把河面当作镜子,用手沾着河水慢慢梳理,最后把润湿的头发熟练地挽成一个光滑的髻,用一根筷头或是随手捡起的一根树枝把它别在脑后。等她们梳洗整理停当后,河道才是我们那群孩子玩乐的天下。
  小伙伴们总是在午饭后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小河周围,他们不是把牛赶到河里让牛驮着自己到水深一些的河床上去游泳,就是把牛套在石头上。牛呢?也从不反抗,它们只是微闭着眼晴,打着嗝,安逸地躺在水里回嚼着胃里储存的食物。伙伴们则高挽起裤腿,露出两半黑黝黝的屁股蛋子在河床上打着水仗。也有的干脆把背篓放在河堤上,人却跑开专心地在浅滩上搬着鹅卵石,他们从不去担心太阳是否会落入西边的山头,也不会去为突然从树稍间冲出来,又在自己耳边啼叫两声就飞快藏匿起来的鸟儿感到好奇,他们只热衷于躲藏在鹅卵石下面的那些长着细绒毛的红腿螃蟹。
  我也很想下河去打水仗,去搬那些红腿的螃蟹,只不过在那群伙伴当中,数我年龄最小,他们总爱说我个头矮,又不会游泳,下河有被淹死的可能,所以每次我只有在岸上拾干树枝的份儿。不过即便只是在岸上拾柴禾,我也像个跟屁虫一样把目光紧紧地贴在他们身上,只要听到有谁说捉到了螃蟹,我就吵着要他们给我看——看螃蟹的硬壳里是不是真躲着那个叫“法海”的和尚。
  听说法海和尚把白娘子镇压到雷锋塔后,被世人痛骂,他情知理亏,可自己又苦于再无能力把白娘子从塔内解救出来,一时觉得无脸见人,就跳入河中躲在了螃蟹壳里。这个传说,我在河滩上听了无数次,每次大伙儿嘻嘻哈哈地坐在火堆旁边吃着烤螃蟹时,总有人会在不经意间讲起这个故事。只不过伙伴们当时绘声绘色的讲述,不知道要比这个精彩多少倍哩。
  烤螃蟹的香味和着法海和尚的传说总是在河边飘荡着,飘荡着的还有各家各户的大人在村口急促的呼喊声,伙伴们每每听到大人们的呼唤,往往已是暮色降临时分,大伙儿这才发现自己又玩过了头,忘了正事,一个个不免惊慌失措地赶着牛或是背着个空背篓提心吊胆地往家走。也总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会从村口传来大人们训斥、打骂娃的声音,和娃们认错告饶的哭喊声。
  小河在娃们匆忙的离散中安静了下来,只有汩汩的水声在夜里陪着小河流淌。
  其实小河真正安静下来,应当是从一个夏末开始的,确切地说,是在村里的狗娃被淹死以后,村里的大人们都管着自家的娃,她们再也不轻易让娃到河边去割草放牛。娃们也只好远远地看着小河,不敢再善自去接近它,因为娃们着实害怕水怪真像大人们口中所说的那样,会突然从河里冒出来,像抓走狗娃一样来抓走自己。
  小河默默地流淌着,从夏到冬,又从冬作为起点不断地作四季的轮回。村里的娃们在这样的轮回中逐渐长大成人,他们陆陆续续离开了村子,有的出去念了书,有的到很远的地方参加了工作,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已经不再惧怕小河里面藏着的鬼怪了,当他们想再次去亲近这条河的时候,小河却已经不复存在了。
  昔日的小河从娃们的视线里消失了,隆隆的机具声,和那些拨地而起的高大建筑物吞没了河道,也吞没了娃们儿时的欢笑声。铅色的混泥土充斥着眼睛,小河不再流动了,流动的只是飞扬在上空的粉尘。
  音乐还在舒缓响起,入夜的风也在继续地吹,细碎的月光在窗外变换着各种姿势,只是岁月悠悠,我看到时光从我眼前滑过,它像一只我试图去抓,但永远也抓不住的鼬鼠。夜已经越来越深了,手指间的香烟已经燃烬,剩下一截白色的烟灰无比眷恋地吸附在烟蒂上,那撮燃过的烟灰此时竟与我是如此般的相似,我就像那撮眷恋着烟蒂的烟灰,恋恋不舍地在记忆里寻找着那条消失了的小河。
  重新点燃一支烟,我在袅绕的烟雾里寻找,我仿佛又看到故乡那条已经绝迹了的河流,又闻到烤螃蟹的香味儿,还有河道两岸野姜叶传来的阵阵幽香;我也仿佛看到儿时的伙伴们高挽着裤角在河道里你追我赶地打闹嘻戏的场景。
  我渴望着有这样一条小河,它一直能在我内心的深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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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9 21:03:06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乡的河
去过杨梓镇的人,必定见过杨梓河。杨梓河发源于大鸣山,自北向南绵延数十公里,如同一条仙女舞动的彩绸,九曲十八弯,干支流流经西丰,田丰、红桥、邓畈、杨梓街、彭坳、双峰,金丰,由邻波进入鄱阳县境内,汇入浩淼无际的鄱阳湖。(双彭,红旗,严炉及小鸣山脚下的丛山,远山均有支流汇入杨梓河)
   杨梓河是条母亲河,千百年来,她孕育着沿岸一代又一代勤劳善良的人们。春天碧绿的河水清澈见底,堰坝边,一些村妇及姑娘在哪洗衣,唠嗑。不时有些大人小孩拿着竹筐,菜篮,采摘野生的竹笋,绝对的绿色食品,新鲜或者晾晒都是美味佳肴;夏天,河边成了孩子们游乐园,大家尽情游戏,小鱼小虾时常碰撞你的脚丫,遇上谁家盖房,铺水泥地,一个猛子扎下去,定能抱出一个亮晶晶的“鹅浪石”,河水冲击而成的沙滩,也是免费的建筑材料堆集地,而当农田需要灌溉之时,东风水库一开闸,河面变宽,也颇为壮观;秋季,河里的狗尾巴草又肥又嫩,自然成了家畜的食料;冬季,河两岸杂木光秃秃的,从家里搬来木梯,加上门板和木盆,小小竹排河中游,大小鱼儿哪里走、、、、、、、一年四季,都能看到垂钓者,河边到处钓鱼台林立,就是这条小河,伴随着我度过了天真无邪的童年及少年,虽说河边挨了父母不少的打骂,可这丝毫改变不了我对她的眷恋之情。
若干年后,撤乡建镇,水田改旱地,河水用的少了,农药打得多了,年轻的劳力纷纷外去务工,钓鱼台不见了,两岸的杂木密不透风,因为交通运输的发达,购买黄沙更划算,河沙在没有人去及时采集,以至于河床变得越来越浅,家家户户都打井,用上自来水,河边洗衣服的人少了,但每次回家不由自主的去河边看看。
  去年的九月份,欣闻政府投资对河道进行了疏通改造,提高防洪能力,造福于两岸百姓,河道据说还在改造中,相信河道会越来越宽敞,老百姓的日子也也越来越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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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9 21:27:54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乡的山
    自从87年从东升中学高中毕业,离开了家乡杨梓,去了市区一家国企企业上班,每年只是偶尔探亲回家一两次,亲戚朋友家闲逛,冷落了那带给我太多美好记忆的山。
    倒是08年单位改制后,远赴异地他乡,来到苏北平原打工,此地难得看见有山,市区最高山峰,海拔不倒200米,物以稀为贵,真的让我对家乡的山产生留恋之情。
    地处赣北彭泽县的杨梓镇,属于两省三县交界之处(安徽东至县,江西鄱阳及都昌,素有六山一水三分田之称)。六十年代初父母亲为了生计,务工到了此地,一呆就是五十多个春秋(哈哈,当初也就是手工业者,人员流动没有如今这样容易)
    杨梓的地名与山有关的很多,自家对面的柯山,邓畈村的远山,杨梓村的丛山及从山洼,还有高山(以前公社的林场,烧石灰,酿酒,去过一次)。
    小的时候,经常与同伴一起上山砍柴,背着伽蓝,菜刀从张庙,徐凹,翻过那座水库,小心翼翼走在狭小的“过道”里,两边的荆棘时常会划破你的手指,大家毫不在意,来到目的地,大家一般都拾些干柴,一来轻巧,二来即使遇见看山的也好有个解释(即使你不拾,柴火也会烂)。
    春天里的“算盘子”(一种山果,类似人丹大小,味道鲜美),夏天的杨梅,秋天的猕猴桃及八月槎,还有野柿子都是我们猎取的目标,记得那么一次,遇见太多的猕猴桃,书包无法盛,不知谁建议,大家脱下长裤,裤脚一扎,现成的口袋,一路上挑着柴火,珈蓝放着战利品,如同凯旋归来的战士。
    夏天山上毛虫太多,一咬多个包,(身上带有清凉油,非常见效)而且有蛇出没,一般情况下前面探道的拿根小树枝,“打草惊蛇”,后面的人大摇大摆的顺利通过,拾柴的时间并不长(一个小时),来回路程花去一个半小时,天气热,小伙伴们脱光衣服,水库边戏耍(尽管浅水区域,如今看来安全意识相当薄弱),当然这点回家不能显摆,否则拖链大家,下次就落帮了,夏季里的黄瓜,秋季的萝卜,都是大家解馋的佳品。大人们忙完活,也会派代表来接,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看见救兵来了,如同骨头散架,恨不得人也给背回去。大人们非常友善,有的伙伴大人来不了,也帮忙减轻重量。
    一些单位食堂没柴火,我们周末有时也去搞点外快,当时六毛钱一百斤,记得很清楚,哈哈,要知道肉价七毛四,米价一毛三分八(指标凭票),报名费小学1、5元,中学6元,高中30多。拿着自己赚来的钱,餐厅里(集体)花五分钱,二两粮票,白花花的馒头,真的过瘾,要知道这可是平时过节才有的奢侈品呀。
    山竹,“吧锚杆”,黄栀子,山吧确,大猪场、、、、、、就是山里这些经济作物及中药材“养育”了我们,虽说这些经济作物和植被不同程度的遭到破坏,当然其中有你我善意或无意的毁坏,尽管如今不能带来更多的效益,但至少留给我们一个牵挂。我们的父母难道不像家乡的山水,一生中只是付出,不求回报,有什么理由我们不善待父母,善待亲人,愿家乡山青水绿!愿家乡亲人贵体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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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0 10:45: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次作业  故乡杂记
故乡的情怀

       家山北望,看到这个网名你一定就会想到名字的主人对家乡的情思如何吧。
说起思乡情怀,只要是离开了故乡的人们都有,但最有发言权的是那些背井离乡的人们。不管是出外寻求发财之路长期漂流的人们,还是寻求深造出国留学的学子,不管是为了生活养家糊口外出务工的人们,还是那些因为各种原因引起的生活窘迫,不得不离开家乡去投亲靠友的人们、、、、、、
      
      “鸿雁 天空上,对对排成行,江水长 ,秋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这悠扬低沉的马头琴曲和忧伤的歌声是那些离乡的人们喃喃地借鸿雁诉说着心中对远方家乡的思念之情。而年年那拥挤不堪的春运浪潮就更体现着最典型的最真实的现代人集体的思乡情怀。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众多古典诗词中的两句也更直白的表露出古代那远离家乡的诗人们浓浓的思乡之情怀。
      “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句家喻户晓的名诗写出了千古以来人们的思乡情由,这也是人们为什么人们要在节假日匆匆赶回家的原因吧。因为那遥远的故乡有我们至亲的人。
       “我的故乡并不美”,可那里有我”故乡的云“”故乡的山和故乡的水“,还有那”故乡的小路“蜿蜒而行,更有那幼年成长的足迹深深留着我的脑海里。这也是人们思念故乡的原因了。
      
        而我的故乡真得很美。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每当我读唐代诗人王维著名的“山居秋暝”这首诗时,就会自豪的和诗人比我的家乡的美景。除了诗中的美景外,家乡那冬日的白雪和雾凇,真的是独特壮观。著名的国际滑雪节和高尔夫球赛就在家山上举行,每年都会汇集五洲的游客来参加赛事。春日里林草丛生,郁郁葱葱,野生动物欢聚林中,小松鼠随处可见。野鸭也会随人们的脚步轻飞亮相。秋日里,赶山的人们那欢快的呼叫声,给山林增加了无穷的生意。清晨薄雾常常笼罩,如同飘带一样系在山腰上,就像美女头上的面纱半遮半掩。傍晚松风习习,轻抚着林中小路那些去吸氧的人们。家山就是天然的大氧吧,吸引着无数的人们。每逢周末,城里的人们就会成群结队的来寻求大自然给予的恩赐。
       故乡的山真的很美,故乡的山里有着我和亲人踏山的足迹,更有那无尽的深情和一个个美好和心酸的回忆。故乡的山,故乡是水,故乡的亲人,你们在我心里。
       故乡的情怀是扯不断的思绪,而这思绪真的让我无法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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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0 17:16: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次作业;  故乡杂记    青青小草


说起故乡的话题,我就想笑。我是实实在在的喝着辽河水长大的。
但我家祖籍河北,父母都是河北口音,人家自然都说我是河北外地人;我现在生活到了河北,我是东北口音啊,这里人又说我是东北外地人,反正,我这辈子到哪都是外地人,你说我冤不冤啊,哈哈。

至于哪里好?都是把我养的白白净净的,天天闹着减肥还是有点胖乎乎。


小时候我家搬了三次家,但梦中常常是三家叠一,我留恋在三个地方的回忆。

古诗词里面的杨柳依依我没有看见过,但我家屋子的左侧的那个老柳树却是青绦摇曳,翠鸟欢歌,里面的孩子飞飞出出,捉迷藏,荡秋千,掏鸟窝,气的老柳树借风鞭子常常拍打我们。

夕阳西下的时候,大人饭后没事,也喜欢站着,坐着的在老柳树下唠嗑,打毛衣,谈论着鸡肋蛋白质之类无关事题。

柳树下还遮掩了一个井楼子,我12岁的小肩膀照样不服气每天两担水,上百斤的担子,要是天旱,还要几十担水浇地。我就奇怪,我现在怎么就担不起来。


听老辈子说,那里刚刚开荒建煤矿的时候,夜晚常常听见野狼嚎,离我家不到二十里的林区就有原始森林,很少有人敢进去。

三面环山,只有一条大道通到市区。当年日本鬼子留下的罪孽到处可见,我们脚下的煤被盗走,因此是空的,我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断水了。

但我们那里教育水平不次,家里也重视孩子的教育。我们在山外重点中学上学时候,城里的学生娇生惯养,考试好名次大部分是我们矿区飞出去的这些孩子。为了省下路费,周末回家时候,都是各个年级的学生约好,一起翻过冰雪没膝盖的森林,多亏没有野狼了。

森林的蘑菇好啊,每年夏秋时节,细雨之后,蒙蒙亮的破晓,大人们三五成群,一路吆喝,各家的大孩子都跟着去采蘑菇。一天步行上百里,蘑菇几十斤,背回来时候的那个高兴劲啊,这个片段我永远忘不了,还写过几首诗词来打牙祭。

干脆附上一首笑笑吧 。

行香子【有感于一次采蘑菇的回忆】

夜雨轻绵,晨露微寒。行云里,一瀑飞泉。红衣弄影,绿鬓浮烟。惹松花醉,药花香 ,水花湍。
堪怜初小,待识新缘。共红尘,寄水听弦。情随柔叶,心与青山。采半箩风,半箩梦,一箩天。

最近我经常不知不觉的遥望向北的飞云,听几遍歌曲(鸿雁),总想在云隙里看见秋雁的点点字痕,尤其梦里添加来那些小时候的影子,我才知道,出生地的印记是无论什么方位和年龄段都是不能磨去的,也许就是我这永远的外地人的特殊身份,导致我不论在哪里,都去思念看不见的那一方。
家乡,你现在怎么样了?我是真的想你!






[mp3=0]我的家在东北[/mp3][mp3=0]鸿雁[/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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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 17:57:48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乡札记

   小时候我一直以为没有故乡。由于父亲频繁调动,家一直处于移动状态。总觉得自己是个没有故乡的人。七岁的时候 ,去前院路二妈家聊天,她说我五十岁了没离开过这个村子。我小小的心里就想那多没意思啊。一辈子就看着这几个人,一辈子就住这一个院子,一辈子就见这么一块黄土,真是太可怜,太悲哀了。于是我眼里浮上了同情的目光。我就说,我是那那那出生的,我两岁搬家到那那那。我三岁搬回老家,我四岁搬家到那那,我五岁才来你们村,我今年七岁,我已经走过出生地,老家,红房子,南滩,西滩五个地方。我觉得我经历很丰富,我到过很多地方,我像个正宗的老江湖一样对一个五十岁的老大娘头头是道地 讲着自己的人生体验。发着内心的感慨。
      十七岁上大学,来到了大都市,离开了那片从小转战南北的故土。为自己的不标准的方言普通话很是羞愧,为自己的土里土气的打扮有点不入群。于是在半年的时间内尽快脱土,烫发,高跟皮鞋,西装取而代替了马尾马,母亲做的列宁装,爸爸给买的翻毛皮鞋。当然在故乡我的这一身行头也是当时最时尚的。但是与都市的变换的时尚比早已经是过去时了。于人说话也不再像故乡时一样高声大气,心直口快,而是半含半放,有放有收,开始讲究幽它一默了。于是乎,内心里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像故乡的人了。感觉自己与故乡的那片土地和人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大学毕业,终于实现了梦想,远走天涯海角,远离生自己的那片贫瘠落后的土地,远离从小习得的土里土气的语言和穿着打扮,远离那些熟悉乡熟悉的老师,同学,亲友。内心里以为脱胎换骨般的轻松。不用再羞愧于土了。
  人世沉浮,有多少日子在见不到泥土地的皑皑白雪的工作地,遥望着故乡的黄土和风沙;多少次在漫漫长夜里梦里出现故乡的形形色色的人们。多少个白天眼里回想的是故乡的那条小河,小河边的那几处老房子。
  真正应了那句古话,叫做走过了路过了才知道什么是风景,看过了熟悉了才知道什么才是人情,离开了走远了才知道什么是想念,脱变了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故乡。
  人离的故乡越远,人的心越向往故乡的永远蓝色的天空,永远慢淡的日子,永远亲切的泥土。泥土般亲切的人们。
  那些我常年在外梦魂莹绕的故乡的风物一一出生地,老屋,祖坟
              一 出生地

   前年回到故乡,妈妈和妹妹一起去了自己的出生地看看。说实话,我只知道自己的出生地是王爷府,但是对王爷府的一切并没有任何记忆。因为只在那里住了一年,父亲调动工作家就搬走了,搬家走的时候我只有半岁多点。以后虽然住得并不远,也就是三四十里的样子,但是由于小时候忙于学习,长大了又忙于在外地工作,偶尔回去看看父母,也只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并没有真正地闲暇和闲心去故地重游。
  王爷府当时是作为王府人民公社的政府所在地,王爷府是一所四合院,正中间的几间大正房是公社的办公室,两侧的房子中其中一侧的房子是公社家属们的住处。我们回到旧地一看,王府爷的威武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几排解放后新盖的已经显得破旧不堪的土坯房,那些土坯房当属后来的王府公社的新址。我们在旧地寻找,母亲指着一块埋在地里的大半的石头说,这是当年王爷府的门口的上马石,离上马石十几步远的地方,有一处略显低洼的地方,母亲说,这儿是水井。
  我绕过前门,在王爷府的北面有一所非常破的房子,是一个独门的小院,房子上的瓦片塌了一大半,房梁裸露着。母亲说,这是当年爷府的马厩。当年王爷府的马厩都是如此豪华,那句堪比王侯的话真的是名不虚传啊。
  在王爷府的南面是王爷的宗庙,妈妈说很遗憾,破四旧的时候庙里的金银神器佛像等等值钱的东西被红卫兵们一夜之间打碎的打碎,拿走的拿走,如今重新修建了这个庙,但是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不是当年的东西了。我们本想要进去看一看,正赶上那天庙守没在。锁着门就没有看成。
  后来去了新建的旅游点,那儿买的东西与外面的旅游点大同小异,没有什么新鲜的。也就没留下什么印象,倒是草原上的那条河轻轻浅浅的,我穿着皮鞋趟了河,河水里有许多浅浅地草,草很绿,与河水为伴,已经成为河水的一部分,大多数时候人是分不清哪里是河流,哪里是草的样子。草原上开了许多小时候见过的叫不上名字来的一种野花,蓝蓝的,白白的,比灯芯大一些,类花瓣类似于菊花而不勾着,也不张扬,平平淡淡地,在草原上到处都有。还有一种朵儿非常大的,颜色非常亮的白色的花,一团一团的开在一起,很迷人,远远地就吸引人走过去看。小时候表姐说过,这种花叫做头疼花,不能去跟前,只要去了头疼花跟前,人就会得头疼病。这回又见了头疼花,只敬而远之了。我这个人一直有个头疼的毛病,哪里还敢去看什么头疼花呢。
  其实我只是有幸沾了清代的一位王爷的光而出生于他的住地而已,于我一生也不知道这位王爷到底叫什么名字,只听说这位王爷曾经是蒙古王爷,为清朝统一北方曾经立下了汗马功劳,因而被满清康熙皇帝封封为王爷,并赐于一块很辽阔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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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 22:40:01 | 显示全部楼层
红炉杯酒释天寒第二讲作业

故乡杂记
     ——寻找一条河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喜欢燃起一支烟,随着那舒缓的乐曲,从微张着的唇缝里慢慢吐着白色的烟雾。我想,这丝丝缕缕的烟雾伴着这样的曲调,当是最适合去忆起或怀想故乡的那条河。
  故乡的河并不宽绰,或者把它称之为溪流更为恰当些吧!在河的上游,人们用石块砌了一个围堰,围堰内的水呈青铅色,水深且透出一股凉气。人们为了过河,在渡船上装了两个滑轮,靠一根锯有深齿状的木质手柄来带动固定在两岸的钢绳,然后把人渡到河的对岸去。
  这是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河。
  我要说的这条河,它里面没有船只,也没有书中所描绘的那样,有着柳丝如纤巧女子发丝垂悬于河堤两岸,更谈不上有什么深不见底、汹涌奔流的壮观扬景。它仅仅像是从我口里疏散出来的一股薄而轻的烟雾,从那个高高的围堰溢流出来,最后流经咱们村子的一淙窄且浅的细流。虽然窄且浅,但村里人却一直喜欢把它称之为河。
  在这条河的河面上,村里人用铁丝把山茶树编成了一块块长约两米、宽不足一米的跳板,把它们架在垒起的石墩上,一座简易的小桥就算是落成了。村里人如果不想到两里开外的上游坐渡船到对面的集镇,那么这座小桥就成了村里通往集镇的必经之路。
  小桥因为简易,所以总是给人一种不牢固的感觉。人行走在桥面上,桥身就会不时地发出“嘎兹、嘎兹”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憋着怪嗓子吟叫着。小的时候,我是绝计不敢独自在这座桥上行走的,我怕它忽闪忽闪抖动的肢体一不小心就把我跌入河中。但我却总是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像渔人一样,在雾霭初升的时候,称起一艘窄窄的鱼船,能四平八稳地站在上面,哪怕是被那弥漫着的氤氲之气染湿衣衫,我仍旧能从容不迫地剪开河面,去撒网、捕鱼。
  故乡的那条河,水流从不湍急,它总是平缓温和地流淌着。河的两岸,生长着许多四季常绿的野姜叶,只有在冬季,它们才会从苗的中央抽出一根长长的穗来,在寒风料峭的季节里,绽放出嫩黄色的成串花朵。如果你稍加细闻,便能嗅到一股清淡的幽香。河的中央,有几处被水冲击后堆积起来的泥沙,经过日积月累,凸现了起来,形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沙丘,它们隔断了河面,长满了过河藤与其它一些不知名的水草。我喜欢那种柔软而葱郁的过河藤,因为它们总是生机勃勃,叶片上总是泛着一层耀眼的亮光,像是谁用心涂抹上去的油彩。
  每年盛夏的时候,是小河最为热闹的时节。小媳妇们喜欢在中午空闲的时候端着衣物来河边清洗,她们清洗完后,习惯把梳理好的头发重新打散开来,把河面当作镜子,用手沾着河水慢慢梳理,最后把润湿的头发熟练地挽成一个光滑的髻,用一根筷头或是随手捡起的一根树枝把它别在脑后。等她们梳洗整理停当后,河道才是我们那群孩子玩乐的天下。
  小伙伴们总是在午饭后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小河周围,他们不是把牛赶到河里让牛驮着自己到水深一些的河床上去游泳,就是把牛套在石头上。牛呢?也从不反抗,它们只是微闭着眼晴,打着嗝,安逸地躺在水里回嚼着胃里储存的食物。伙伴们则高挽起裤腿,露出两半黑黝黝的屁股蛋子在河床上打着水仗。也有的干脆把背篓放在河堤上,人却跑开专心地在浅滩上搬着鹅卵石,他们从不去担心太阳是否会落入西边的山头,也不会去为突然从树稍间冲出来,又在自己耳边啼叫两声就飞快藏匿起来的鸟儿感到好奇,他们只热衷于躲藏在鹅卵石下面的那些长着细绒毛的红腿螃蟹。
  我也很想下河去打水仗,去搬那些红腿的螃蟹,只不过在那群伙伴当中,数我年龄最小,他们总爱说我个头矮,又不会游泳,下河有被淹死的可能,所以每次我只有在岸上拾干树枝的份儿。不过即便只是在岸上拾柴禾,我也像个跟屁虫一样把目光紧紧地贴在他们身上,只要听到有谁说捉到了螃蟹,我就吵着要他们给我看——看螃蟹的硬壳里是不是真躲着那个叫“法海”的和尚。
  听说法海和尚把白娘子镇压到雷锋塔后,被世人痛骂,他情知理亏,可自己又苦于再无能力把白娘子从塔内解救出来,一时觉得无脸见人,就跳入河中躲在了螃蟹壳里。这个传说,我在河滩上听了无数次,每次大伙儿嘻嘻哈哈地坐在火堆旁边吃着烤螃蟹时,总有人会在不经意间讲起这个故事。只不过伙伴们当时绘声绘色的讲述,不知道要比这个精彩多少倍哩。
  烤螃蟹的香味和着法海和尚的传说总是在河边飘荡着,飘荡着的还有各家各户的大人在村口急促的呼喊声,伙伴们每每听到大人们的呼唤,往往已是暮色降临时分,大伙儿这才发现自己又玩过了头,忘了正事,一个个不免惊慌失措地赶着牛或是背着个空背篓提心吊胆地往家走。也总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会从村口传来大人们训斥、打骂娃的声音,和娃们认错告饶的哭喊声。
  小河在娃们匆忙的离散中安静了下来,只有汩汩的水声在夜里陪着小河流淌。
  其实小河真正安静下来,应当是从一个夏末开始的,确切地说,是在村里的狗娃被淹死以后,村里的大人们都管着自家的娃,她们再也不轻易让娃到河边去割草放牛。娃们也只好远远地看着小河,不敢再善自去接近它,因为娃们着实害怕水怪真像大人们口中所说的那样,会突然从河里冒出来,像抓走狗娃一样来抓走自己。
  小河默默地流淌着,从夏到冬,又从冬作为起点不断地作四季的轮回。村里的娃们在这样的轮回中逐渐长大成人,他们陆陆续续离开了村子,有的出去念了书,有的到很远的地方参加了工作,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已经不再惧怕小河里面藏着的鬼怪了,当他们想再次去亲近这条河的时候,小河却已经不复存在了。
  昔日的小河从娃们的视线里消失了,隆隆的机具声,和那些拨地而起的高大建筑物吞没了河道,也吞没了娃们儿时的欢笑声。铅色的混泥土充斥着眼睛,小河不再流动了,流动的只是飞扬在上空的粉尘。
  音乐还在舒缓响起,入夜的风也在继续地吹,细碎的月光在窗外变换着各种姿势,只是岁月悠悠,我看到时光从我眼前滑过,它像一只我试图去抓,但永远也抓不住的鼬鼠。夜已经越来越深了,手指间的香烟已经燃烬,剩下一截白色的烟灰无比眷恋地吸附在烟蒂上,那撮燃过的烟灰此时竟与我是如此般的相似,我就像那撮眷恋着烟蒂的烟灰,恋恋不舍地在记忆里寻找着那条消失了的小河。
  重新点燃一支烟,我在袅绕的烟雾里寻找,我仿佛又看到故乡那条已经绝迹了的河流,又闻到烤螃蟹的香味儿,还有河道两岸野姜叶传来的阵阵幽香;我也仿佛看到儿时的伙伴们高挽着裤角在河道里你追我赶地打闹嘻戏的场景。
  我渴望着有这样一条小河,它一直能在我内心的深处流淌。




简评:以回忆推进深沉情感的叙事散文,深远而有韵致。我们在歌里唱一条河,一条故乡的河,一条母亲的河。而这里就是作者以娓娓动听、有条不紊的文字唱出了故乡这条河的情感之波。应该说文中的线索很多,很凌乱,但是经作者朴素亲切的语言贯穿,有了动听的节拍,盘旋、挥舞,扣紧着主题,有步骤、有层次的铺展开来。欣赏这样淡出淡入的写作手法,故乡与记忆被刻画的入木三分,格外清凉。这篇散文的最大特点是从容而亲切,而于平淡的从容亲切中折射出作者对故乡绵长的回忆,可谓平朴文字下的、和谐一体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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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 22:4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乡的河
去过杨梓镇的人,必定见过杨梓河。杨梓河发源于大鸣山,自北向南绵延数十公里,如同一条仙女舞动的彩绸,九曲十八弯,干支流流经西丰,田丰、红桥、邓畈、杨梓街、彭坳、双峰,金丰,由邻波进入鄱阳县境内,汇入浩淼无际的鄱阳湖。(双彭,红旗,严炉及小鸣山脚下的丛山,远山均有支流汇入杨梓河)
   杨梓河是条母亲河,千百年来,她孕育着沿岸一代又一代勤劳善良的人们。春天碧绿的河水清澈见底,堰坝边,一些村妇及姑娘在哪洗衣,唠嗑。不时有些大人小孩拿着竹筐,菜篮,采摘野生的竹笋,绝对的绿色食品,新鲜或者晾晒都是美味佳肴;夏天,河边成了孩子们游乐园,大家尽情游戏,小鱼小虾时常碰撞你的脚丫,遇上谁家盖房,铺水泥地,一个猛子扎下去,定能抱出一个亮晶晶的“鹅浪石”,河水冲击而成的沙滩,也是免费的建筑材料堆集地,而当农田需要灌溉之时,东风水库一开闸,河面变宽,也颇为壮观;秋季,河里的狗尾巴草又肥又嫩,自然成了家畜的食料;冬季,河两岸杂木光秃秃的,从家里搬来木梯,加上门板和木盆,小小竹排河中游,大小鱼儿哪里走……一年四季,都能看到垂钓者,河边到处钓鱼台林立,就是这条小河,伴随着我度过了天真无邪的童年及少年,虽说河边挨了父母不少的打骂,可这丝毫改变不了我对她的眷恋之情。
若干年后,撤乡建镇,水田改旱地,河水用的少了,农药打得多了,年轻的劳力纷纷外去务工,钓鱼台不见了,两岸的杂木密不透风,因为交通运输的发达,购买黄沙更划算,河沙在没有人去及时采集,以至于河床变得越来越浅,家家户户都打井,用上自来水,河边洗衣服的人少了,但每次回家不由自主的去河边看看。
  去年的九月份,欣闻政府投资对河道进行了疏通改造,提高防洪能力,造福于两岸百姓,河道据说还在改造中,相信河道会越来越宽敞,老百姓的日子也也越来越美满。


简评:从文者总是擅长于琐事中感应社会世态与情境的脉搏。一般来说让人动情与享受的意蕴来自于生活也高于生活。在文章中的体现则为选择、提炼、升华,这篇文章作者书写了这些特点,却不是十分用心,落笔之处也过于仓促,让人与文章适应的情感未曾落地就飘忽而去,还要有一些布局和层次,在这里我没看到,不知道其他读者可有同样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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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 22:40:49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乡的山
    自从87年从东升中学高中毕业,离开了家乡杨梓,去了市区一家国企企业上班,每年只是偶尔探亲回家一两次,亲戚朋友家闲逛,冷落了那带给我太多美好记忆的山。
    倒是08年单位改制后,远赴异地他乡,来到苏北平原打工,此地难得看见有山,市区最高山峰,海拔不倒200米,物以稀为贵,真的让我对家乡的山产生留恋之情。
    地处赣北彭泽县的杨梓镇,属于两省三县交界之处(安徽东至县,江西鄱阳及都昌,素有六山一水三分田之称)。六十年代初父母亲为了生计,务工到了此地,一呆就是五十多个春秋(哈哈,当初也就是手工业者,人员流动没有如今这样容易)
    杨梓的地名与山有关的很多,自家对面的柯山,邓畈村的远山,杨梓村的丛山及从山洼,还有高山(以前公社的林场,烧石灰,酿酒,去过一次)。
    小的时候,经常与同伴一起上山砍柴,背着伽蓝,菜刀从张庙,徐凹,翻过那座水库,小心翼翼走在狭小的“过道”里,两边的荆棘时常会划破你的手指,大家毫不在意,来到目的地,大家一般都拾些干柴,一来轻巧,二来即使遇见看山的也好有个解释(即使你不拾,柴火也会烂)。
    春天里的“算盘子”(一种山果,类似人丹大小,味道鲜美),夏天的杨梅,秋天的猕猴桃及八月槎,还有野柿子都是我们猎取的目标,记得那么一次,遇见太多的猕猴桃,书包无法盛,不知谁建议,大家脱下长裤,裤脚一扎,现成的口袋,一路上挑着柴火,珈蓝放着战利品,如同凯旋归来的战士。
    夏天山上毛虫太多,一咬多个包,(身上带有清凉油,非常见效)而且有蛇出没,一般情况下前面探道的拿根小树枝,“打草惊蛇”,后面的人大摇大摆的顺利通过,拾柴的时间并不长(一个小时),来回路程花去一个半小时,天气热,小伙伴们脱光衣服,水库边戏耍(尽管浅水区域,如今看来安全意识相当薄弱),当然这点回家不能显摆,否则拖链大家,下次就落帮了,夏季里的黄瓜,秋季的萝卜,都是大家解馋的佳品。大人们忙完活,也会派代表来接,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看见救兵来了,如同骨头散架,恨不得人也给背回去。大人们非常友善,有的伙伴大人来不了,也帮忙减轻重量。
    一些单位食堂没柴火,我们周末有时也去搞点外快,当时六毛钱一百斤,记得很清楚,哈哈,要知道肉价七毛四,米价一毛三分八(指标凭票),报名费小学1、5元,中学6元,高中30多。拿着自己赚来的钱,餐厅里(集体)花五分钱,二两粮票,白花花的馒头,真的过瘾,要知道这可是平时过节才有的奢侈品呀。
    山竹,“吧锚杆”,黄栀子,山吧确,大猪场……就是山里这些经济作物及中药材“养育”了我们,虽说这些经济作物和植被不同程度的遭到破坏,当然其中有你我善意或无意的毁坏,尽管如今不能带来更多的效益,但至少留给我们一个牵挂。我们的父母难道不像家乡的山水,一生中只是付出,不求回报,有什么理由我们不善待父母,善待亲人,愿家乡山青水绿!愿家乡亲人贵体安康!



简评:远离才会想念,而我们日常见到的,反是司空见惯而无从感想了。从记叙的文字来说,无须什么新意,有所观有所感即可,而散文却不单单是这样,它应有不同角度层次、丰满而充实。故乡是古老的话题,但也为读者带来了新鲜感,比如我们所不知道的那一些特征在问中清晰体现,只是少了那么一点委婉土理性之思,作者原创的本能有了,让人向往深思的是什么,它与社会与自然有了那些交叉、重叠,喜欢加一些细腻与想象的勾画,比这真实的描写是否委婉多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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