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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治大国,如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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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 23: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相信诸君看了这个题目后定会不以为然,这也难怪,因为《道德经》早已有云:“治大国,如烹小鲜。”按照鄙人愚见,老子的这句话应该这样理解:治理一个象吾朝这样的一个泱泱大国,采用的方法要象煎一条小鱼一样。煎小鱼时,火不能太大,太大,小鱼就焦糊了;火也不能太小,太小,那小鱼就会生腥不可食;当然更不能象炒黄豆一样翻来覆去地炒,那样小鱼早就散了架了。而治理国家也一样,如果用法太过严苛峻烈,那生灵就将涂炭;如果用法太过宽驰,法不律众,那统治者必将难以驾驭其民;而法律如果空言愚民,繁杂多端,朝令夕改,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乃至政令每出,南辕总是北辙,于是乱而思改,越改越乱,越乱越改,必将导致民怨沸腾,民心涣散。最终让当权者不堪其烦,乃大呼曰:“拜托各位,不要再折腾啦!”也真是的,煎条小鱼能经得起象炒黄豆那样的折腾吗?
  鄙人一向颇有自知之明,对自己的定位,一言以蔽之:“好色之徒也”。故所交诸友,非色狼,即骚狗,非叫驴,即种马,凡聚会言谈,多涉及风月,少关乎国事,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而现今鄙人却胡扯起治理大国这样的题目,虽不免有痴人说梦之嫌,但反观当今某些“肉食者”之奇谈怪论,如上访者99%是精神病患者,你们老百姓算个屁啊之类,故闭着眼睛,斗胆和他们一起昧着良心胡诌一把。
  张艺谋执导的那本超级豪华垃圾大片《英雄》里,梁朝伟饰演的那位绝顶剑客高手,吃饱了撑的没事老喜欢用管制刀具在沙子上练习超一流的书法,虽然他练习书法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提高他的剑术,但最终却鬼才相信般地从书法里悟出了剑道的最高境界乃是“不杀”。现鄙人从频繁御女的高潮快感中也鬼使神差般地悟出了“治大国,如御女”的此番高论,简直和那位剑客高手的遭遇有异曲同工之妙,而可以肯定的是,鄙人好色御女的目的当然也绝对不会是为了陶冶爱国主义情操或寻求治大国的理论方法。
  如今西方民主自由思想正如海潮般一浪又一浪地冲击着我们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墙角,溅起的浪花仿佛就是万点铺天盖地的唾沫星子,所幸的是吾朝一贯是精于防御的国家,任你风吹浪打,我自闲庭信步;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无数历史早已证明那些亡我之心不死的西方反华势力的一切努力终将是白费劲、瞎折腾。俗话说唾沫星子淹不死人,自由民主之声在耳边聒噪久了,自然渐渐地习以为常,便也觉得不如先前那么刺耳,闲暇时却也可以当作催眠曲来享受;倘若高兴,亦可鹦鹉学舌几句,于是吾朝有些当权者便也会谦虚地自称“公仆”,换个新鲜词,不改旧本色,逗你老百姓玩儿。其实古往今来,那些自称“君父”和“父母官”的当权者们何曾把所辖的“臣子”和“子民”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看待过的?而对于那些入住白宫或爱丽舍宫的权贵们,你还真以为他们会自甘做老百姓的仆人啊?人可以犯贱,但总不会贱到抛却主人不做,而争着抢着去做仆人的吧。拜托中外的权贵们,都别逗了。
  既然当权者和民众的关系既不是“父子”又不是“主仆”,那么他们两者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于是鄙人乃答之曰:“男女关系,且古今中外,一概如此。”诸位少安毋躁,鄙人把当权者和民众这两者看做男女关系,并不全是鄙人在御女高潮时的信口呻吟,其间缘由,且听吾慢慢道来。
  秦以前,战国纷争,号为七雄,群雄逐鹿,争雄天下,唯具有雄才伟略之雄主方能雄视天下,始皇雄起,天下雌伏。遂雄霸天下,寰宇一统。时光如青蛙一跳,一跳就到毛太祖时代,太祖誓与蒋匪决一雌雄,乃歌曰:“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两位雄主隔2000多年的时光长河遥相对望,一唱一和,鄙人“当权者和民众乃男女关系”之理论俨然呼之欲出。
  其实儒家的潜意识里依稀也早存有了类似鄙人的此番高论,他们的一些经典言论,如果按照“当权者和民众乃男女关系”来理解,就能得到更深刻更合理的解释。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以此说来印证治国,以秦得天下为例,当可作如下解释:战国末年,七雄共博一女,相互争斗如情敌,天下百姓苦于数男常年折腾,不堪其乱,乃思一伟男禀雄风以镇己,于是统一天下的条件就成熟了,此谓天时;秦据?函关山之险固,拥雍州周室故地,进攻则可以把玩六国民众之娇躯,退守则可以安享自家雌民之贞洁,此谓地利;商君变法,重农劝战,利出一孔,保甲连坐,愚民钳口,收天下土地于公室,非战功无以得富贵,于是秦民乐战,全国成为一战争机器。秦皇挟此淫威,使雌民几为性奴,遂胯骑天下。此乃人和。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若以此说来解释男女关系,则所谓天时,就是女孩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最好又是一个花香撩人的春天,只有在这时,她才可能需要有男人来抚慰一下自己如花绽放的心灵;何谓地利?就是说此女家就在鄙人隔壁,围墙又不是太高,鄙人很容易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再说人和,倘若鄙人貌似潘安,又做高官,既多金钱,又多时间,且整天挖空心思想着窃取该女孩的芳心,那就不愁该女不对鄙人雄姿英发的形象砰然心动,一缕芳心于是缠绕鄙人全身,山盟海誓,非吾不嫁,对别的男人立马视之如粪土,就此乖乖雌伏,此亦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但为什么说人和最重要呢?我们举实例来看,近如贵州习水县衙一帮公干,或者是交通部派来的深圳海事局党组书记林大人,此类精英既能为官,说明人和已得,那么即使有女远在泰国缅甸,东欧美国,也必能长驱直入而御之,地利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而即使有女还未成年,也没有春风频频撩人,亦能嫖宿之、猥亵之,天时也就算个屁了。
  亚圣孟夫子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又云:“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再云:“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未闻弑君也”。孟大爷贪图一时口舌之快,嘴边没个把门的,竟如此口无遮拦,得寸进尺,终于让明太祖朱元璋忍无可忍,勃然大怒,于是向孟轲算起了1700多年的旧账,恨不能将死鬼孟老头从棺材里拎出来,上在老脸上猛扇500个嘴巴子,下在光屁股蛋上狂揍500记廷杖,以示天朝权威,不容草民满口喷粪,胡乱诽谤。而孟子的这句话,究竟触碰了大明朝最高当权者的哪根敏感的神经呢?
  如果细细地体会一下孟子的这些话,我们就会发现孟子的以上所说,其实已经非常接近鄙人“当权者和民众乃是男女关系”的这个真理,他话语的针尖已游离在鄙人所创的真理边缘,就只差没把它刺破和挑明了。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只要咱们人作为一个物种存在,没有在哪一天突然死绝了,那么民众的存在就将是一个永恒,而社稷,就是国家,就是一个个有生有死的朝代,就是一个个更替的政权。而君主只不过是这个国家和政权的代表。君主一旦失去国家,如幽禁于秦的楚怀王,靖康之耻后的钦徽二宗,土木堡之变被虏的明英宗,那君主就只是一个匹夫,就只是一个囚虏,失去一君,复立一君,君轻于社稷,可知矣;国家一旦失去民众,君王蒙蔽于宵小,或仓皇携数骑出逃,那国家政权所辖范围就不过身边左右亲信数人,或待死于一座孤城,或偏安于一座孤岛,则社稷轻于民,可知矣。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孟子接着在潜意识里把当权者和民众作为男女关系来作进一步的阐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这说明君主深得民众芳心,君主把民众当心肝,民众把君主当宝贝,就像梁山伯与祝英台,既然你梁哥哥死了,我祝妹妹也不活了,钻进坟墓里一块化蝶算了;“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这说明君主和民众毫无感情,君主只把民众当做劳力和物件来使用,就像陈圆圆,一会儿送给崇祯,一会儿送给吴三桂,一会属于刘宗敏,一会属于李自成,那么在她的眼里,君主就形同陌路,当然犯不着为他们尽忠守节;“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君主和民众走到这种地步,那即使两者之间还存有男女关系,那也是强奸和被强奸的关系,所谓的强奸民意,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甚至强奸了民众的思想和灵魂还不算,还要对民众的肉体再进行惨无人道的消灭,对待民众简直是先奸后杀。所以孟子接着说:“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未闻弑君也。”对于这样无仁无义的君主,民众即使起而诛之,也只是诛杀了一个强奸犯,并不能当做谋杀亲夫来看。
  儒家所谓的“三纲五常”,“三纲”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是“礼、义、仁、智、信”。如果上至君王,下至民众,人人都遵循“五常”的规范,那咱泱泱大中华何来朝代的更迭,内战的纷乱?到了今天应该早就成为了大同世界,人间天堂,以至万国来朝,统一世界了;广大民众娇躯横陈,仰承君王雨露,全身从上到下无时不刻不爽到骨子里去,应该每天星眼朦胧地向君王欢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寄希望于这种美好的日子永远也没有个尽头。可事实呢?
  “三纲”的意思其实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使父亲是错了可还要打儿子,儿子应该小杖则受,大杖则走;女人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见“三纲”既然如此规定,那君王一旦哪天不想遵守“五常”了,想杀个人玩玩了,那草民们是拿他一点也没有办法。只能撅起屁股,送上脑袋,高呼:“谢皇上恩典,取了奴才的狗命,我是做鬼也幸福啊。”老子不遵守“五常”,胡乱地就要打儿子,小杖打来,屁股受点委屈,真要往死里打,总算还能允许儿子逃条小命;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都嫁给了一畜牲了,畜牲还懂什么叫“五常”?于是他“喔喔”、“汪汪”地叫,你也只能跟着他不说人话。这算是什么世道?难怪如今有那么多人嚷着叫着要废除儒教呢。
  其实作为儒家的孟子说的那些话,无非是想告诉当权者:如果你不遵守“五常”,那你就别奢望民众会遵守“三纲”。如此简单明了的道理,却让原本也是草民出生的朱元璋勃然大怒,因为朱太祖们一旦掌权,就希望即使自己不遵守“五常”,你民众也不能不遵守“三纲”。为什么呢?因为朱太祖们始终自认是民众的君父,既然我是你老子,你做儿子的就要乖乖地孝顺,无条件地听话,即使是老子做错了事,作为儿子你也不能造反,世上哪有儿子造老子的反的?但是事实却无情地证明这只是朱太祖们的一厢情愿。罗马尼亚前总统齐奥塞斯库和他的妻子埃列娜倒台后被判执行枪决,行刑前埃列娜曾向行刑士兵喊道:“你们怎能向我们开枪,我曾经那么关怀你们,我是你们的母亲!”一个士兵回答说:“不,你不是我们的母亲,你是杀死我们母亲的凶手。”枪声于是响起。响起的枪声又一次证明了当权者和民众的关系远非是所谓的父子关系。
  汉高祖刘邦坐稳江山以后,丞相萧何为民请上林苑空地为田,刘邦顿时大怒,立马将这位汉朝第一大功臣下入大牢。为何?原来是刘邦怀疑萧何此举是收买民心,唯恐与自己争天下耳。俗话说:“天无二日,民无二主。”民众作为君王的女人,当然只能让君王一人享用,君王对任何情敌和可能成为情敌者,一概除之而后快。等到君王用各种光明或卑鄙的手段消灭掉竞争对手后,对雌民们来说,全天下就只剩下君主一个雄性,你乐意也罢,你不爽也罢,反正天底下就只有君主一个人是你唯一合法的丈夫,你就从一而终吧。
  然而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中,一次又一次的改朝换代却最终证明了君王和民众两者之间的这种极不平等的男女关系最后只能走向破裂。那些拥有绝对权力的历朝历代的君王一旦失去了良性的竞争对手,无一例外地都会成为退化、堕落、残暴的独夫;而无条件顺从的民众由于无力约束和选择自己的君王,她想要结束和君主的关系时也没有资格要求君王平等地和自己谈判,于是只能选择暴力和流血。接着中国历史上就会再次出现一场内战,昏天黑地,血流成河,待到硝烟散尽,又一个雄主诞生,毫无例外地,新生的雄主在建国初期首要之事就是剿灭异己,扫除竞争对手,以便天下雌民再次归于一人独享,天下就此一统,皇位逐次相传,即位的君王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发现和防范新的雄性竞争对手和一小部分胆敢反抗的雌民,冒出一个消灭一个,就象一只狮王在看守着自己的狮群,此谓之守成。朝代于是延续,直到又一次改朝换代的战争的来临。
  大清末年,经过两次鸦片战争,天朝的当权者终于领教了西方坚船利炮的厉害,在两雄对决中,被牛高马大的洋鬼子打了个鼻青脸肿,无奈开关通商,割地赔款,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雌民被异族调戏玩弄,还不得不乖乖掏出战争赔偿款送给对方补补身子,只能心里憋屈,自恨差劲。但憋屈归憋屈,差劲归差劲,咱大清朝就是不差钱,于是搞“洋务运动”,白花花的银子买来了号称亚洲第一的北洋舰队,恍惚间天朝上下仿佛都象刚刚吸食完鸦片,精神为之大振,以为天朝从此有能力不高兴了,紧接着来场甲午海战,北洋舰队虽然不是潜水艇,但却一律统统开进了海底,清廷这下慌了神,于是想到搞变革,维新闹腾了103天,说不清是改革还是政变,结局就是赔了六颗脑袋,囚禁了一位皇上。最后慈禧老佛爷亲自光膀子上阵,推行变法,规定如下四不变原则:三纲五常不能变(这是儒家精华,中华传统,这要变了,何以显示我中国特色?);祖宗之法不能变(这是当然,岂能照搬西方的议会制,普选制,多党轮流执政和三权分立制?);大清朝的统治不能变(大清朝的江山是先辈们抛头颅,洒热血得来的,总不能变来变去,变到把好好一座江山让给旁人去坐吧?);自己的最高皇权不能变(如果不紧紧团结在以我老佛爷为核心的天朝周围,大清朝还奢谈什么凝聚力?)。于是十年之后,大清朝灰飞烟灭。
鉴于当权者和民众乃男女关系这个事实,那“治大国,如御女”的理论自然随之成立。建国之初,由于当权者和民众正处在蜜月期,所以两者大都还算能两情相悦,但随着时间推移,矛盾开始出现,而中国历代王朝解决矛盾的手段如出一辙:一,消灭竞争对手,让自己一雄独立,让雌民即使想改嫁也找不到男人;二,剥夺雌民改嫁和选择男方的权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民众只要成为当权者的女人,就再也无权解除这个婚约,而一旦隔壁邻居杀出一流氓,而当权者又不敢和流氓动手,那她就不管雌民愿不愿意,一纸休书就把雌民抛弃,管她是被匈奴还是契丹给抢了去。三,雌民如果不服气想张嘴嚷嚷,一个大嘴巴就甩过去,雌民就此闭嘴,只好闷声听当权者的训斥。
而西方民主国家当权者的御女方法是:一,当权者的身边总有一个或几个竞争者,他们相互良性竞争,争着向雌民献媚,一旦现任者差劲,其余的就有机会取而代之。二,男女平等,赋予雌民婚姻自由的权利,女方有权解除不适当的婚姻,也有权挑选下任丈夫。三,当权者只能耐着性子听雌民的絮絮叨叨,忍受着雌民对自己的挑三拣四,对于雌民的合理要求,当权者即使不乐意,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办。
以上这就是中国和西方的当权者两种不同的御女方法。现在中国的右派是希望中国当权者能采用西方的御女方法。而左派根本就不相信中国当权者会采用西方的御女方法,他们选择的是暴力,以暴制暴,即使正面交锋打不过,就趁你睡着了搞偷袭,或者在饭里下老鼠药毒死你。我们现在还可以说左派的行为是过激,但如果右派的努力失败,那左派的方法就是唯一能解除这段婚姻的方法。但就算左派成功了,那依靠残暴的血腥的革命换来的最高成本的胜利,是否依然又是一个不平等的男女契约的一个开始?这谁也不好说,毕竟,中国数千年以来,这样的怪圈还没有被打破。
  近年来不管是精英还是草根都流行关心国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一时之间,无数顾炎武转世,坐而论道,遂分左右两派,互立阵营,摇旗对抗,按理说这才是正常,没有什么不妥。试想如果全国众口一词,只听到一个声音,100%的支持率,100%的通过率,那就是伊拉克的萨达姆,等到美军进入,号为精锐的共和国卫队居然神奇地人间蒸发,跑得无影无踪,害得老萨儿孙被炸死,自己被吊死,一个时代就此终结。不过我们左右两派对抗的现状,却也很不正常,不得不让人担忧,两方相互谩骂,充斥着粗俗恶毒的人身攻击,大有水火不容,必置对方于死地的味道,倘若一方掌握政权,枪杆子在手,很容易就会想象另一方即将遭受的命运,于是老调必将重弹,历史又将进入可怕的轮回。这应该不是杞人忧天,根据现在中国左右两派的现状和对对方所持的态度,如果左派掌权,很有可能是又一个极权时代的到来;如果右派掌权,又有可能是另一个民国的再生。何以若此?我想根本的原因就是中国人直到现在还没有学会怎样竞争。对于不同政见者,最常见的做法就是打翻在地,再踏上一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或者干脆采取最彻底的办法,直接从肉体上予以消灭。这种做法延续了数千年,已经形成了一种思想,根深蒂固,充斥在各行各业,渗透到每个角落。公平和良性的竞争根本就不会拿上桌面,只有肮脏的交易、阴谋、流血、和残酷的杀戮。如果追根溯源,寻求造成这些现象的本原,最终我们就会发现,其实它来源于最高层,来源于上面我已经论述过的雄主对雌民的统治方法,一旦这样的方法形成、固定、再传承,并形成一种思想,那中国的未来永远没有光明。
  “名,可名,非常名;道,可道,非常道。”一段木头放在那,你左派拿尺子去一量,只要你敢报出一个数字,我们就可以说你这个数字就不是“常名”。所谓“常名”,就是这段木头的绝对长度,也就是客观事物的本身。你右派拿尺子一量,也报出一不同的数字。然后双方都认为自己的数字是最正确的,于是争论,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开打,胜者为王,于是号称自己掌握了真理,这就是“枪杆子里出政权”。然后掌握政权的一方利用权力,扫除一切“错误”的异己,由于失去了“错误”一方的约束与修正,终于能让自己在“正确”的道路上越走越偏,直至翻车。于是一个时代终结,一切重组再来,再来又是重复一段惊人相似的历史,这就是中国数千年来朝代不断轮回的秘密。
  鄙人至今仍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左派还是右派。我只知道我酒醉后偏向左派,清醒时偏向右派;冲动时偏向左派,冷静时偏向右派;外国人欺负中国时偏向左派,中国人欺负中国人时偏向右派。左派多忠,右派多智;左派多激情,右派多理智;左派多口号,右派多逻辑。但不管怎样,我却能断定,如果中国的各种政治力量学不会相互包容,学不会良性竞争,仍坚持一枝独秀,一花独放,一人说了算,那中国就永远也破解不了朝代生死轮回的这个可怕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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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4 16:01:58 | 显示全部楼层
欢迎一下陈琪东朋友,
题的确是有点那什么哈,
不过论及时政有些敏感,
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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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2 13:38:1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章啊!
虽然本文对儒家思想理解得不是很深刻、熟练,但是这样得水平在今天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中外体制的一番对比,加深了文章的力度。

卧雪首席在前面说了,这样的文章他不好做评价;而我个人却是很欣赏这篇文字的!
欢迎陈朋友常来雪坛做客。这样的文章应该到杂文板块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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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2 17:40:59 | 显示全部楼层
从古到今,古往今来,增进了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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