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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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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8 22:37: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说穿了,我和她之间压根就没有故事。只是在我的意识里或者说在我的梦境里存在过这段故事,而且我也一直希望这个故事可以长久下去,长久到什么时候我也说不准,对于一个能想象的人来说,一千年短暂如一日,反正一万年太长了,也不在朝夕之间,但是我真切的希望在我能活着的时候这个故事可以延续。


历史是一个故事,无数的小故事凑成了厚厚的一本,才有了煌煌的上下五千年。人也是一个故事,自始至终都在讲着同一个故事,只不过味不同罢了。


生活也许就像是个长嘴的茶壶,提得越高倒出来的茶水才越是有味感;又好像是一堵墙,风吹雨打长满了许多的杂草,正在一步步的腐烂,哪一天好像要垮塌了。人好像那墙边的一棵草,站在岌岌可危的墙下,又骄傲的直起身子,想要把那堵墙给顶住,人也终究不过是墙头草罢了,哪天想透了,那不过是一个行尸走肉,让那堵墙倒吧,彻底的倒了才好。五点钟贴一角夕阳/六点钟挂半轮灯光/ 想有人把所有的日子/ 就过在做做梦/看看墙 /墙头草长了又黄了。


就像是卞之琳说的“想有人把所有的日子,就过在做做梦。”人总是喜欢逃避,麻木自己,又往往沉醉的过去的梦里,过去无所谓的一场梦而已,我和她之间终究是没有故事。



我的高中在一个山洼,准确讲是在一座不高却在我们那里比较有名的山脚,山上有稀疏的松柏,还有许多槐树,白杨什么的,春夏的时候山上才算是一篇胜地,冬天一到,松柏也遮掩不了荒凉,再加上一层薄薄的雪花,活像个垂暮的老人在捋着花白的胡子笑呵呵的望着远方,要登上山可就不容易了,在学校里还能看见曲曲折折的小径像是一根绳子绕满了整座山。学校后面是一条已经干涸了几十年的河洼,春夏的时候还能看见涓涓细流淌过,青翠的山,满满是花香的菜园,梨子树特别多,45月份的时候雪香凝树,淡白的就像是素装的仙子一夜之间站满了河洼,微风扶起,灿烂的溢出眼角,如果不小心踏进去了,还误以为那里是怎样的一片春色呢,站在树下还能念起几句诗词是多么惬意。好几年都不曾看见那婷婷如仙子,笑容可掬的梨花,时间是一把利剑,不断砍落着那满树的梨花,也砍断着那梨花树下的梦,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春风如故,梨花如故,梦却悄然的消逝在那一片醉人的温香中。心里嘀咕起“旧山虽在不关身,且向长安过暮春。一树梨花一溪月,不知今夜属何人?”,不知道是何人在吟道,那一数梨花,那一条小溪,许多的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遥远的无法触摸的少年心事。一数梨花,几年光景,一段风月,每一个故事都静静的凝固在悄无身形的岁月中。


至今我还怀念一群人爬到半山腰偷摘果子的情景,事前还得准备好遇到看林大叔如何解围的对策,一人放风,一群像猴子一样爬上爬下专门挑顶大的往包里装,临走时嘴里还不忘咬一个,然后每个人都背一书包梨子从山上飞速的奔下来,分到每个寝室去,调顶大的梨子给她送去,调黄灿灿的给她送去。那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啊,无论是何时何地都忘不掉那里,忘不掉那段做贼的日子。心烦的时候我都带一盒烟坐在山腰,慢慢的消磨半日,即使是高三最艰苦的时候,我也会常常在那里扔许多的烟蒂,等到暮色拉下,才懒洋洋的回到各种卷子资料的压抑中去。


学校很小,小的你可以一眼看完所有的学校设施,只有在山上俯瞰,你才觉得哪里好像一个鸟窝,四周被教学楼,学生宿舍以及老师公寓围起来的小小的一方操场是多么的让人揪心。可也就是那鸟窝,也是我们的游乐园,每次打排球或者篮球的时候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人头,偶尔还能看见足球在篮球筐上踢进去,于是晨间的读书,夜间的漫步都浓缩在那方操场上,好像要将那个鸟窝给弄飞掉。


在那个鸟窝里,度过了三年,山花烂漫时我们都拿起包离开了那里,时光不再,谁也没想到,那一刻或许你已经诀别了。多年后,谁也记不得当初的梨花是什么摸样,当初的山是什么摸样,当初的人是什么摸样,只能在一本本的古书中搜寻些点点斑驳的印记,立尽黄昏,袜尘不到凌波处。雪香凝树。懒作阳台雨。一水相系,脉脉难为语,情何许,向人如诉,寂寞临江渚,我终究还是不想去看看那里的,甚至在遗忘。


然而,我承认在哪里,确实给了我许多,包括朋友,还有她的出现。世界上或许永远有那么一个地方在你生命的河流中无处不显现,你或许觉得那就是一个故事,当你回忆起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或者那个故事就是你。


后来学校合并,我就再没有回去了,偶尔还能听说那里面走出去的故事,不过都已经很淡了,至今很多人的名字我也喊不上来,很多人再也没有见过,即使在一个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发现了很熟悉的面孔,往往也都擦肩而过。我总是低着头怕遇见尴尬的事,遇见别人打招呼却喊不出别人的名字实在是不礼貌的,也许是基于这个原因吧,我的脚步也都很快,很快的走出那个十分熟悉却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感情的城市,走的路越快,走的越多,后面的路往往都模糊了。以至于有此在公交车上看见一个面孔很熟的女孩,我观察了她很久,于是我靠近她去搭讪,“我记得你,你是某某某”,那个女孩出于礼貌很吃惊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很怀疑的摇了摇头,“你好像认错人了吧!”然后我很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然而她却下车了,估计对方以为我本非好心,认识一个女孩子用这个手段未免太老土了,然而我却一贯坚持她是我的同学,我在那里见过,而且还认识,没有人会觉得这一切真的,很多时候都会笑话,想想女孩想疯了,随便就找个搭讪。


人就是这样,生命赋予我们的只有前进,从来没有后退。不管到那个阶段,生命总是有那么些人进进出出,好像是在看一场电影,有中途就离开的,还有买了票压根就没进去的,当然看完电影留在最后的人也不少,但是看懂电影的人不多,越往前走,你的意识里存在的名字就会越多,然而名字出现频率最高的或者也就是那么几个,当然,其中一个可能会与众不同,因为她马不停蹄的在你脑海里疾走,或者一度占领了脑海,然后或者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实也许就是这样的一部电影,我也不知道是否在梦中喊出过她的名字。然而我的脑海里她出现的频率是最高的,甚至我在路上会看见“她”,眼睛,头发,甚至是语言都会把我拽进那个画面中,于是我会经常的认错人,或者那就是本人。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她就像是一个符号,在我生命的轨道上或者停顿,或者省略。就像是读北岛的诗一样,沿着鸽子的哨音/我寻找着你 /高高的森林挡住了天空 /小路上/ 一棵迷途的蒲公英 /把我引向蓝灰色的湖泊 /在微微摇晃的倒影中 /我找到了你 /那深不可测的眼睛,于是那个高中的所有回忆都暗淡了,鸟窝,还有很多孵化的蛋,都一步步的远离,或者说是我快速的走过去。





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看《与青春有关的日子》,很多人都觉得那帮少年真是可耻,一群人都围着一两个女的转,勾引兄弟的女朋友,背着兄弟追求兄弟喜欢的女孩子,然而他们的感情却是那么的好,没有人觉得那是深仇大恨或者说是势不两立那样,喜欢就是喜欢,从来没有做作,所有兄弟依然是兄弟,雅子个人只属于一个人,但是她又从来不止只属于哪一个人。女人之于男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像饭食之于人一样,人们也往往喜欢美好的,说白点就是喜欢漂亮的女孩子,于是隐藏在少年心总的那团火就像是黑夜里的星星一般,总是闪烁着,在每一个夜晚的窗前。


年轻是一次冒险,无论你做了什么,或者你将要做什么,我们都应该放松,永远记住莎翁说的“人人都应该宽恕。”即使是无知或者是愚蠢,在没有航海仪的船上,在时而平静时而汹涌的生命之海,到处是暗礁和浅滩,我们都要学会宽恕。那个时候我心里是多么的惴惴不安,“她是你最好的朋友追求的女孩子”,我甚至不敢面对自己,在心里颤抖“兄弟妻不可欺”,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这一层底线,也是,一个男孩子坚决的放下了很多的心事,然后去拼命的学习。


喜欢或者爱情永远都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总是有一个团体在那里,无论是离合还是悲欢,也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骚动着总有些人在怂恿在出点子,后来才知道,无论是什么事总不是一个人的,这就是人生,没有人永远是独孤的,也没有人永远是圈子里面的中心。即使是自私的爱情,何时何地都散开在一个个的圈子。


是美的,就应该去争取。爱与被爱都应该得到宽恕,当我还在念书的时候,兄弟们都结婚,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岁月是多么的快,才是一转眼的功夫,那许许多多的往事都烟消云散了。


我清醒着,那个故事发生在高中。没有人会忘记大晚上翻墙出去泡网吧,甚至是在寝室赌钱或者连夜打升级,猜拳喝水,喝到吐为止,一起挨饿甚至是一起打架的日子,人的欲望是成长的,在生命渐渐成熟的时候,欲望,渴望,情爱都是多么单纯,我曾经做到过,说不出的爱恋,没有头绪的爱情,整天在宿舍莫名其妙烦恼……


一群男人在一起的话题总是离不开女人,这好像是这个世界永恒的规律,不管你承认与否,异性的吸引力往往能超越地球的引力,无法去改变。我不认为那个时候的讨论就是龌龊,甚至一群人在一起只是为了讨论一个女人就是思想的肮脏,那个时候是多么的纯洁。有好几个晚上的夜谈都在女人身上,譬如我们学校那个女孩子的胸部是最大的,那个女孩子年龄是最小的,那个老师曾经丰胸过,甚至还有些下流的讨论那个女孩子是否是处女,然而就在这些下流的声音中我开始听到了她的名字。


“等以后有钱了我会用八抬大轿把她抬回我们家。”哥们吸着烟说,“初三毕业的时候对她说的。”烟雾声中那个美好的梦,一直在让我好奇着。而就在此时,我的两个甚至是超过两个的哥们都在追求她。他们在初中就开始追求,而我是在高中认识那个女孩子的,于是在很多的夜里我总是能听到她的名字,有关她的一切事迹。


学习好,还没有男朋友。在一大推废话中只能找到这么些,然而我是见过她的,但是我真真切切还没有说过话,甚至她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很有个性的女孩子,脾气比牛大。我依稀记得生气的时候是多么可爱,摆个脸,怒气冲冲的然后要打人,越是表面坚强的女孩子心里就越是脆弱,害怕失去却不敢失去,一个棒棒糖就可以搞定,笑起来酒窝里像是藏了蜜一样。甚至有一度我们是陌生人,尽管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大概有一年多吧,在我们高考结束填志愿的时候,我才与她尽释前嫌,然后好像是刚认识的朋友更像是多年未见的故人般,彼此的时光的穿梭中区深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见到她时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正拿着一本书在楼梯上背着,她也在那里背书,然后她知道了我的名字,我们开始交谈都是关于学习的,然后一起聊天,天马行空,笑着去上自习。很多的时候我都是在楼上看见她去背书,然后装作恰巧的也去背书,渐渐认识她。但是到目前为止,我甚至不清楚我会在哪里流连忘返,一种吸引无法拒绝,很努力但是还有一股弹力,我们之间永远保持着距离。


她身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吸引着我,想避免却又想马上看见她。独自背书的时候总是希望在雅子一个角落可以看见她,在山花烂漫的季节可以去采摘野花与她,可以大胆的写信给她,传纸条给她,可时,我总是在避免着,避免望见那双眼睛,是多么的清澈。无形的压力在缠绕着,任何一条理由都可以驳倒你,多么愚蠢的想法,甚至还在前一天晚上对朋友说如何如何去追求她。


我曾想过约她去喝咖啡,在那个小地方,一起去游玩,然而终究是没有去的,甚至我都未曾出口。甚至没有人知道我的想法,在那个羞涩含蓄的时候,也不敢有冲动,尽管你知道那不是雷池,你也别想去越过。


一种欲望,或者说是一个野心,去征服她,或者是一片空白,既然是如此,就不需要多余去填补,我拼命的学习,以至于患了一段时间的脑神经衰弱,然而每次考试我总能知道她的成绩是那么好,她是多么骄傲。


后来,在鸟窝里终究是太寂寞,我认识了另外的女孩子,她或许认识了另外的男孩子。我再也没有在学校的楼梯见到她,每到黄昏时,夕阳斜照,余辉金灿灿的照在灰白的楼上,脸上也贴了一层镀金,眼睛能看见的就只有那座山,山上爬满了草,在翠绿的眼光中渐渐走向昏暗,一切都是那么静谧,一层轻轻的薄薄的雾气升起来,空旷的楼道里只有我的脚步声,在腾腾的回响。我多么希望,可以再一次遇见,可以一起欣赏这一刻宁静的美丽,终究是一场美丽的邂逅,一年过去了,三年过去了,我也不记得那个楼道我独步了多少次,墙上都画满了乱七八糟的公式,粉笔在绿苔上面画了又画,地上铺满了一层灰白的泥,没有人看见,墙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草,那一堵墙长满了多少的心事。


或许我与雅子也是这样认识的。我记得追求雅子的人非常多,人也很漂亮,在我记得她还是很不错的,尽管我是一个又矮又胖而且还是一身坏习惯的臭小子,很多的晚上我们曾一起踏校园,一圈又一圈,聊过去,聊未来,雅子的异性朋友非常多,而我是最自卑的那位。她过生日我送去了一条围巾,我生日收到了一个保温杯,然而在那个羞涩的时候我居然向她表白,我的想法很幼稚,禁不住怂恿,把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说了出去,然后立马后悔的要死,我甚至不敢去看她,然而她笑了,很温和的拒绝了我的想法。喜欢一个人是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反驳的,不喜欢一个人也是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改变的,从此我和雅子彼此尴尬了许多,我们会经常见面,但是都是在路上偶遇。


曾经信誓旦旦要考同一所学校,曾经的曾经的还在墙壁上写满了大学,在心里填满了期待,在曾经的曾经我还记得当我在别的学校的时候就知道了雅子,曾经的曾经都是一场多么美好的梦啊,单纯的都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与被爱,当我和朋友谈论起这个时也不知道是该悲伤还是该痛楚,无论如何雅子却在我心里无法勾去她的背影,有一天我能看见雅子很多次,她一次都看不见,然而心里却都是她的影子,我心里依然记得“等以后有钱了我会用八抬大轿把她抬回我们家。”


后来,我再也没有去找雅子,在一个城市的角落里她仍然有许多的朋友,或许还有尴尬,在我遇见雅子后匆匆的逃窜。


生命中总有些事和人与你捆绑,尽管你不想去,自卑与自傲,竟在心里作祟了好久,每次在我可能遇见雅子的时候,我都断然的拒绝,没有什么,也不为什么,自私,或者那是一种态度,我很希望失忆,能忘记我的不义和自私。


我觉得对不起雅子,也对不起她。


我的朋友也没有成功者去获得她的芳心,而在我与雅子认识并且关系还貌似很好的那一年,我们没有搭过话,整整一年吧,没有深仇大恨,也没有为什么。


高考不期而遇,然后很多人很多事都随风而去。


三.


高考结束,许多人高中,许多人败走麦城。我记得出成绩的那一天在电话里雅子哭的是多么伤心,在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我就能站在雅子得身边,借一个温厚的肩膀于雅子。很不幸的是我一直知道雅子不可能和我一起去同一所学校的,一直知道我在雅子那里只是个过客,我也是如此,两年后我再见到雅子的时候,我好怕,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聊几句,那晚上我喝醉了,后来再也没有看见雅子,仅仅知道雅子在那里。我安慰了雅子好久,然而我的成绩也并不理想,那晚上失眠了,望着星星发了一晚上的呆,雅子选择了复读,而我选择了去流浪。


也就在此时,我才与她真正的成为朋友,在填报志愿时,我倒是忘记了当时是多么的尴尬。男人的誓言一文不值,我和她报的是同一所大学,生命就是这样,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后来在火红的9月她去了那所学校,而我却背着厚厚的包走向了远方,从来只在地理书上看见的地方,随着南下的火车,结束了高中,懵懂的高中。


后来我对她亲口说出了,在我离开一年之后。


再后来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我总是在解释了为什么高中一年没有说话,也终究没有解释清楚,她总是避免着我的眼睛,在这样的关系中大概有3年吧,然而我还是对她说了很多的心思,在每一个花开的时节我都不会忘记给她诉说我的相思,每次回去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她,然而我们之间的距离始终是那样,朋友,永恒的朋友而已。


到现在我仍然不知道究竟在一个人身上花了多少的时间,一句话,一个笑容,一个折叠的千纸鹤,都装在心里,太多太多也知道是否爱就是这样的默默扔弃,有一个借口是多么美丽,不会原谅高中的那段过去,无论我解释千遍万遍,也无法掩饰诚惶诚惧的岁月滋生着多少说不清道不完的故事,那是一份天长地久的友情,却胜过多少生死相依。


有些事有些人注定是一个匆匆过客眼睛里的孤鸿,再缓慢的蜗牛也终究是要跨过去那条线的,事实就是这样,再飞速的奔马有时候也无法去穿越那条古人所谓的天涯海角,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地平线。距离能产生美,距离也能让人生疏,千里之外,交通设施再发达,也不过是隔靴搔痒,我一直觉得很近但是却很遥远,咫尺天涯,又是何等的遥远啊。


温情就是能在一起抵挡冷风,彼此依偎着化除周围的寒气,当你寒冷的时候,她却在千里之外。西出阳关无故人,生命的旅途中也不知道究竟能走多远,也不知道能否走到那个原点,杨柳不在,唯有寒风如故,再拿起那曾经的诗篇,年轻不过就是那个可望而不可求的姑娘,岁月的长河中也就是一点隐隐的痕迹。


终于有一天你会发现,一厢情愿也是多么美丽的一个故事,至少陪你走了好多年的路途,寒夜里你有所寄托,有所思念,有许多的话可以倾诉。无论是喜是悲都有人与你分享,即使是一份难得的友情,也在人生的长途车上倍感亲热。


当年的金岳霖先生是否也是如此,在自己的一身中居然只存在了一个女人,而她却度过了一生幸福,金先生是伟大的,坦然,率真,世间的真爱或许称得上天长地久的也许也只是那一味男子独身的深爱。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多么美好的誓言,却是多么悲哀的一首诗。真爱往往都是淡淡地如那雾里云烟,风一吹就好像要散去般,如果誓言真的能让一个人起死回生,我倒宁愿相信那个一个诅咒。


当我们不能回头的时候,我们只能继续往前走,我和她之间也终究不会有故事,等有一天我出门久了要回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从此便是三千里云霄海外。


喜欢喝茶的人都喜欢那隐隐的一点苦味,也像是在喝着人生的茶水,愈是浓烈的苦终究要变得淡如白开水,然后倒弃再冲一杯。真正的喝茶也是,等第二杯的时候才能品出点味道来,没有茶是无味的,所有的茶终究也没味。


于是,有一天夜里,我们之间不再有故事,我本能的抽出一支烟,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茉莉。


人总是会怀念,许许多多的茶,还有许许多多的故事,也总会如白开水一般,淡淡地在云里雾里。


请记得把这首诗送给她,也送给天下多情的男子:


爱情,也许,
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失;
但愿它不会再去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的爱过你,
我既忍着羞怯,又忍受着妒忌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的爱过你
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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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9 13:41:0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段青葱岁月,人生最过美好的时段,多年以后,我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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