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的故事系列03——看病记

灌水第二高手

当别人对你报以微笑时，你会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但有两个地方是例外：一个是医院；另一个是火葬场（包括灵堂）。基本上除了在这两个地方工作的人外，正常的人一般是不会往这两个地方跑的。而当一个人处在这个地方时，别人对你微笑致意，不知道你是作何感想？二爷今天就颇受此种待礼遇。事实上二爷并没有病，有病的是俺家总统。因为二爷没得病，但她拉着二爷到医院就诊，你说不是有病是什么？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上午10点半，二爷下班回来。两只胳膊殷红异常。打眼望去，全是鲜血。事实上也确实是血，只是在皮肤下面而已。擦都擦不掉。俺家总统看到以后，立即慌了神。非要带咱去医院看下，并威胁说，如果不去咱俩打架。说到俩人打架，二爷郁闷异常。所谓的打架都是她打咱而已。原因是结婚前，咱对她承诺说，如果结婚后，咱们有了矛盾，我绝对不会对你使用暴力。于是俺家总统拿着鸡毛当令箭。每次有分歧时，都说“咱俩打架”，还不忘带上一句“你说过不打我的”。于是二爷每次都被虐的很惨，惨无人形。
   俺对她说，这症状已经20多年了。只要在太阳底下暴晒过度，出汗出多了，就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像不是出汗而是出血一样。并且继续说说道，古有名马，汗出如血，是为汗血马。咱汗出如血，可为汗血人。只要用凉水洗过，然后用醋擦一下，在阴凉的地方歇息下就可以了。总统不依，吃过午饭后，非要来医院不可。咱自然不同意。把咱虐了一顿后，见没有效果。于是俺家总统开始使用绝招：哭。这一哭果然风云变色，本来老大的太阳立即躲在云里不出来。外面“哗哗”地下起大雨来（午后阵雨）。我草，这雨来的也真是时候！不胜其烦的咱，只好答应。
    说到医院，二爷对它有着本能的反感。并不因为忌讳病，而是因为那里实在太黑。人说，医生比强盗抢劫还凶，而医院就是强盗窝。这话是不假的。记得2005年，咱在杭州的时候。不小心得了感冒，其实就是高烧而已，头有点晕。其他没什么不舒服。当时在杭州1院治疗了一个多星期，花了1000多块钱，愣是没把病看好。一气之下回到老家，在俺们镇上那个师传其父的老中医那里（老中医现在算起来有40来年的医龄了，前面说的那个治疗胳膊的方法也是他教的）。花了两块钱，当天就好了。这让咱郁闷异常，难道堂堂的杭州第一人民医院，拥有着众多专家，学者的医院，其水平还不如俺们乡下的一个土郎中？
    从那以后，即使有病也不去带着“第一人民医院”字样的医院去。事实上，二爷一年到头基本上是不会生病的。这倒让人很奇怪。比如说，城市的环境相对于农村来说，要好的多，但事实上，还是农村的人长寿。农村人口比城市多，但每年药品的用量城市要比农村多几倍。晕啊。
   二爷去的医院是175医院（东南大学附属医院）。刚进大厅的时候，前台接待的忽视就冲咱微笑。这让人很腻味。不过话说回来这接待真的很漂亮，尤其是一身护士服，把身材衬托的凹凸有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制服诱惑？可你再怎么诱惑？配上你的笑容就叫人难受，本来没病来医院就够烦的了，还笑？不理会她，咱自己走。这医院咱是第一趟来。根本就摸不着门路，又不想去问那个接待。晃悠了老长时间，最后挂了个外科，因为实在不知道它有没有皮肤科。
    医生诊断的过程，大概如下，先是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发作多长时间了？以前有没有？然后就是去化验……再次就是医生的谎话，你若病的要死了，他会告诉你没什么大问题，而你若是没什么病的话，他会把你吓唬一顿。最后不是打针就是吃药，当然最常见的就是打点滴。基本上，只要你到医院去，没有病也能给你看出病来。如果哪位不信，可以先做一个体检，证明自己没有病，然后你去另外一家医院随便找个生病的理由去看病吧。若不给你看出病来，咱把名字倒过来写。
   进了外科的门诊室，等待了一下，医生就给咱诊断起来。当然胳膊里要先夹个温度计
   “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症状的”
   “今天上午。”
    “感觉疼吗？或者其他地方有什么不适”
   “没有，感觉没什么不正常的”
    “以前有发作过这种病状吗？如果有，是在什么时候”
    “第一次出现这种症状的时候是在20年前，那时候我还小。随后每到夏天，在太阳下晒的久了，汗出的多了，就会这个样子。”
    “以前是怎么治疗的，能记得吃过什么药吗？”
    “没吃过药，每次都是用清水清理下，擦点醋，找个通风凉快的地方休息半天就好了。”
    “那先去化验下”
    于是二爷拿着化验单去化验。你说验血，验小便就可以了，干嘛还要拍X光片？咱很想问他，俺看的不是骨科也不是内科啊。
    二爷转了一圈，拿着化验单子回来了，那单字上的数据咱是一个不懂。但是医生懂啊。他看过以后说：“情况不是很妙啊。你的这病已经很严重。你得的是……（没办法，他说的那是什么病听起来特别别扭，还带了点闽南语，没听明白）这是由于紫外线过度辐射造成的。以后不要在外面晒太久，保持皮肤清洁卫生。不然很可能会得皮肤癌。”晕你，真的很想问他一下，究竟是什么样的癌症，自第一次发作后，在不使用药物的情况下，还能潜伏20年以上？但是看到俺家总统的目光，又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打点点滴吧”医生最后撂下这句话来。
    当初上学的时候，老师说咱的字不像草，因为草也是可以分行分趟的。咱的字是天书，凡人是看不懂的。但是今天，二爷再次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天书。二爷的字别人多少还能找到点头绪，但医生的字……估计是用来防止机密外泄的。因为他怕你拿着病例到外面买药。
   对于本人来说，实在没必要拿药，但俺家总统不同意。到药房里领了生理盐水，维生素，氨基酸什么的，基本上都是保健的。如果真的有病，医生会给咱用这药？再说就那么点东西竟然要了156块钱？加上前面挂号，化验什么的总供花了300多。问题是这钱花的太冤。
   滴了一个多小时，咱对着总统瞪了一个多小时的眼。其实咱也知道她是为了咱好。只是实在咽不下医院的气。这医院，不是俺们这种人能进的。

淡云孤雁

　　基本上，只要你到医院去，没有病也能给你看出病来。
　　这话我信啊

小骗子

二爷的叨唠，很实在。事实上就是这样。不管你什么病，最后打点滴，肯定是跑不了的。

灌水第二高手

看来，上面两位都很有经验啊

杜若

以后禁止你用第三人称。。。哈哈哈

灌水第二高手

那用第几人称？第一的不想用，第二的暂时还用不来。不过西次尝试一下。难道要用第4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