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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贴加续写<素衣锦瑟>给丫头们当换新版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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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12 16:41: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题记-----保证续写不拖拉!完毕!!!

【一】



素衣,素心如简衣依旧,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锦瑟,家里的人瞒着不让我知道,但打从记事起有一天夜里我听见母亲质问父亲:“当初为什么不留下锦瑟,为什么留下有心脏问题的素衣。”



我听见爹生气地娘对说:“柳烟,说了多少遍,净尘大师当年抱走锦瑟说过,双生结,双生劫,我也不想送走锦瑟,两丫头放一起养,家将散,天下将大乱,只有送走其中之一才能安得一世安稳,素衣也是净尘大师留下我们自己带的,这么多年我也没想到素衣有心脏病,



人算不如天算,当年你不是也默认了吗。”



原来为了我,父母已经放弃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素衣,你该怎么报答你的父母,锦瑟,我那未曾见过的妹妹,你又流落在何处,是否一切安好?



阳光灿烂,梨园,我所住的院子梨花正开放时,风吹过叶间,沙沙作响,那一树早开的梨花,雪白的洒落一地。



正是庭前花开花落,天上云卷云舒的好天气,我的母亲柳烟早早来过梨园看过我,梨园一如往日般素净,丫头梨雪搬了张摇椅让我躺着。



望北,我生命中的不速之客,初以为他是一个风流不羁的冰冷杀手,梨园外一片追杀声,他从梨墙上跳下来,我躺在摇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越过梨树跳下来,似乎不忍践落一树梨花,冷冷的眼光扫过我,一把剑即架在我的脖子上,轻轻推开他的剑:“公子,这么



冰冷的东西架在我的脖子上你觉得合适吗?况且这会儿只要我一个不小心公子的命还能保住,放心,这里没人来,安全得很。”试想我爹是当朝的宰相,谁会在太岁头上动土。



望北的眼睛闪了闪,他似乎从来没有看见如此不怕死的人,或许我的生命本来就不长。



“说吧,公子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闯进梨园?”



“望北,谢小姐藏身之地,再会有期。”



“再会有期……”细细玩味这四个字,望北,或许还有故事。







【二】







开满梨花的花园,除了大片的梨花之外,和昨天厮杀前没有什么分别,依然是安静舒适的梨园。



许是昨天贪了阳光及满树花香着了风寒,我的病复发得很快。



“老爷,按照那些太医的方子继续调理素儿,根本无济于事,甚至可能……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我娘又在哭泣。



娘,我那生性唯夫君是首的女人,这一生她得两女儿,一女不知在何方,一女命还不知什么时候说断就断,算得上苦命的女人。



我依然昏睡着,夜渐渐深了,凉了,娘;丫头们都睡去了,摇曳的烛光照着我苍白毫无血色的脸。



一抹玄青色的身影出现在我的床塌前,为我轻拉被盖好,指肚微凉,拂着我的脸颊,他的眸子深郁中泛过凛冽,一种似乎没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和一种志在必得的骄矜,轻轻而坚决地吐字:“素衣,没人敢于推开我的剑不惧声色的同我说话,包括你爹,我说过再会有期,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病,不管你的生命现在还剩几天,你最好给我活着,没我的命令你不能死。”



朦胧中我感觉到了那种坚决,睁开眼望着他,又是他,昨天寻求藏身的望北,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的梨园可以任由他来往,凭什么他可以看尽我的睡容,有些气恼,可我的身子弱得撑不起来,恨恨地瞪着眼前可恼可气的人:“公子,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很无理?”



他侧了侧头,眸光有细碎的光芒一闪而过:“我说过再会有期,你怎么可以轻弃我而去,现在你给我听着,乖乖吃药,好好活着,等我娶你。”



清澈的黑色明眸闪烁着夜的光泽,梦一般的幽谷,温柔的唇在我的额上轻吻一下。



那唇的温度,竟如此熟悉……



我记起来了,曾经的梦中,对,那个久远的梦:



“离,你还是喝了孟婆汤,我知道你都不记得了,看着我的眼睛,”梦中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专注的看着我,仿佛看着一



个爱的很深、爱了很久的恋人,“我的眼睛里,承载你前生的往事,离……看着我……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离开我……”



“不用这么直白的方式吧。”一个华丽的身影冷冷地道。转身她用指尖刻在我的脸上托起我的脸:“离,我们虽然是姐妹,但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知道我给你下了什么药吗?断肠毒,只需要二分钟你将死去,双生结,双生劫,他归我了。”



有些刺痛,梦中的情形一一闪过,望北,他是什么人,他与梦中有什么关系,他究竟承载着什么样的故事,那梦中华丽的身影又是谁?离又是谁?



双生结,双生劫?难道冥冥中自有定数?(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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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12 16:41:5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自望北来过的那晚,我的身体渐渐好转,书恒,六王爷的儿子,从小与我在一起长大,一直以来他都充当我的哥哥,有着绝世的才华和健康的身体。



如果要我选择,我会选择什么,不得而知。



这是无法重来的事,也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



梨园一路幽篁,阳光投下的是一地的斑斑驳驳,细碎撒于梨花之上。风摇曳,梨叶浮动,斑驳暗影浮动,更有清新梨香浮动。



刚喝完药便听见书恒的声音传过来:“素衣,素衣,你再这样呆在园子身体怎么可能会好起来,来,同哥哥一起出门转转去。”



我抱着暖炉,虽然已经是春上了,可我依然畏寒,带着暖暖的笑意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等着书恒。



话落间,书恒已牵着我的手出门了,丫头梨雪在后面急得大呼着:“书恒少爷,小姐还没穿风衣呢……”



“不要穿了,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带你们小姐玩一会就回来。”



我极少出门,春的气息,伴着双蝶扑花青铜香炉里的苏合香,游丝般绕出,熏人欲醉……沉醉如此的景色,不觉动情起来:



此情此景究竟是如水的温柔是永远,还是潮涌的心动是爱情?



如果说世上还有什么事不可能,我想再也没有比这更鬼魅的事,我竟然遇到了与我长得相像的人,只见她睁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瞳子黑黑的闪着亮晶晶的光芒,粉红的小嘴往上翘着,形成一道好看的弧度,春的阳光洒在她鬓边那浅黄的绒毛上,勃子上挂着一个半圆的玉,好眼熟的玉,和我脖子上挂的极其相似,唯一我与她不同的是,我的脸上始终漾着淡淡的愁,而她是明媚照人的笑,浅意识里我感觉我与她是相识的,似乎她就在我的梦里出现过,有一种心悸的感觉迫使我要走近她,难道她是我的妹妹锦瑟,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询问她是不是锦瑟?她又是否知道她在这世界上还有一对亲生父母和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姐姐吗?我还有更没想到的是她和望北在一起,望北,那个让我活着,娶我的人?他到底是谁?看他与那女子的样子似乎相处很好,他们是什么关系?望北是那个藏身梨园的望北吗?望北是那个看尽我睡容的望北吗?



有些许的痛楚,书恒,你还是那么粗枝大叶:“望北,锦瑟,你们怎么出来的?”



“书恒哥,她是谁?”锦瑟,原来她的名字就是锦瑟,我不禁有些痴呆,脑子转不过来。



“素衣,当朝宰相的小姐,锦瑟,你和大哥私出宫了?”



“书恒,你不在军机处学习,怎有空出来闲逛?”望北的眼冒着冷冷的寒光。



“大哥,今天难得天气好,我才带素衣出来走动一下,要不她会闷坏的。”



“素衣,怎么啦?”书恒,你没有忽略我的感觉。



感觉到另一扇目光横扫过来:“书恒,没什么,就是有点头晕,出来太久了,我们回去吧?”



“小姐,小姐。”刚转身,丫头梨雪像一阵风似的跑过来,手里抱着出门前的那件白色小风衣,虽已是春天了,春寒到还是那么渗人,想着才刚刚有点起色的身体,若又染上风寒可是玩的。



“走吧,梨雪,书恒哥有朋友在不防多逛一下,有梨雪陪我回去即可。”不待书恒回答,我从梨雪手中拿过风衣披上快步向前走去,不多时已到梨园入口。



一个中年妇女焦急的站在门口张望着。



“娘,这么大的风,你怎么站在这里,受了凉怎么办?虽然是春天了,总还有那么一丝丝寒气,万万不可掉已轻心。”



那妇人回头,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上了痕迹,看着娘微笑的脸,恍惚间看见刚刚见过的锦瑟灿烂的笑脸。



“素衣,大清早的就不见人,吓了为娘一跳,你身子还没好,要是有个好呆,娘怎么活啊。”娘进去了,拈起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细细缀着,我顺手一摸,茶早凉了,赶紧叫梨雪去弄壶热茶,娘爱喝茶,喝茶的姿势特别好看,每次我都爱看娘细缀着茶,总也看不够,看着娘那淡然的缀茶,我不由想到:如果以后我不在了,娘该怎么办?想到这,我不禁一阵心酸。



“娘,今天我在街上看到一名叫锦瑟的女子……”



娘呆了一下,紧张地抓住我的手说:“素衣,快告诉我她长什么样?”



“娘,你怎么啦?那女子长得和我相像,和书恒哥好象很熟悉。”停顿一下,我观察着娘的神态。



娘的眼角有泪花落下,一声几不可闻的欣喜声从口中逸出:“苍天有眼,我柳烟谢您了。”



“素儿,娘告诉你一个故事,你听了不可伤心,在娘的心中你和她同样重要,十七年前娘和爹并不止生下你一个,你还有一个妹妹,我个你爹给你们取名分别是素衣;锦瑟,你大一刻钟,由于产婆耽误,你出生时着了风凉染了病,原以为不太要紧,结果越来越严重,娘看着你怕是要活不长了,眼都哭肿了,好在净尘师傅路过,后来掐指算了一下道:双生结,双生劫,前世因,后世果,罢,如要救得两人长命一生必须先抱走一个送人,等到十八岁后自然相遇方才化解这一切前因后果,看着你和锦瑟嗷嗷待乳,我和你爹生死不愿意,但你的情况不容耽误,我们只好让净尘大师抱走了锦瑟,还有半年将满十八年了,这十几年娘盼了又盼,却没看过净尘大师,娘以为再也见不到我的女儿了,想不到,苍天有眼,她还活着,素衣,我要去找你的妹妹锦瑟。”



娘慌乱地拉着我就要出门去寻。



我急忙拉住娘的袖子:“娘,你别着急啊,我早知道自己有一个妹妹了,只是不知道今天见的是不是妹妹啊,净尘大师不在,你要告诉我她身上有什么特征或者你留过什么东西以后相认。”



“有得有得,当年我从娘家带了两块玉,叫双生玉,你一块,你妹妹一块,两块合在一起即成圆,你拿出你的看一下是不是一个半圆。”娘帮我取出挂在脖子上的玉,正如娘说的一样,半圆玉,难怪今天看见的玉那么眼熟,原来它们是一对的,锦瑟,你是我那出生就被送走的妹妹。



“娘,那今天看到的是锦瑟了,只是娘你别这么卤莽,这么多年锦瑟一直生活人家家里,现在看起来过得很好,想必她的养父母对她是极其宝贝的,你这么去相认,怕是人家接受不了,锦瑟也接受不了,娘,待爹去打听一下到底是谁家收养了锦瑟再细细斟酌如何?”



娘轻轻地拉过我的手:“素儿,你真是个心细纯正的孩子,娘就按你说的办去找你爹先去打听打听,回头再合计。”娘急匆匆地踩着碎步走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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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12 16:42:06 | 显示全部楼层
先坐沙发,还没看到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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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12 16:42:38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你答应过我的,来世修共枕眠,我终于等到来世后的今天,今生再也不分离……离,你以为你睡着了就忘记了吗?”梦中那男子急切的拉着我的手。



  我越来越困,越来越困,感觉不到自己……



  我太困了,想睡觉……



是谁在说话?是谁在拨弄我的青丝?是谁在扰我的眠?



“你醒了……我还以为你又要长睡不醒,我说过没我的命令你不可以死。”开口传来的声音是他,望北,你凭什么可以无声无息进出梨园?又凭什么可以不让我眠?看着他似笑非笑对我笑的样子,想要坐起来,却力不从心,苦笑自己这病身子却这么不争气。



“不要叫喊,你这样是没事给别人找话柄哦,我是不介意,你的清誉可就毁了,有人来了,我先走了。”



门推开了。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告诉老爷太太。”丫头梨雪高高兴兴地去叫爹娘了。



“素儿,饿了吧,娘这就让人去端碗清粥给你吃。”感觉有些饿,我点点头,娘高兴的笑了。



“素儿,这次你可吓坏我们了,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好在皇上恩准请了安太医才把你挽救过来,素儿,你从小不出门皇上怎么会知道你,爹有些奇怪,



说不上来的感觉,不想了,素儿,你娘已经和我说了你见过锦瑟的事,这事爹自有道理,你就好好养病,千万不能再出门了,爹去六王爷家打听打听去了,你和你娘说说话”



屋子里剩下我和娘了,娘坐在我的床边温柔的抱着我轻轻地摇晃着:“素儿,只要你好起来,爹娘什么都不求,这次要感谢皇上救了你,回头等你好了我们去庙里为皇上求福,不,我们全家一起去。”



“夫人,安太医来了。”丫头梨雪领着一个白发胡子的老头过来。



“安太医来得正好,快来看看我们家素衣。”



“夫人莫急,莫急,皇上还等着臣答复呢,待老夫为小姐把把脉。”安太医搭了一会先是邹了邹眉,思考很久以后才说:“夫人,令爱的脉像似有非无,非常弱,从脉像的起头看这病是一出生就有,按常理令爱活不了这么长时间,但令爱确实活了这么久,请恕老夫愚钝,老夫只能记下这些症状无法解释,暂时,令爱的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只要好生修养就可以了,待我再开几副药,过几日再来看看情况。”安太医开了药嘱咐了几声就离开了。



娘用心的照顾着我,在万般的呵护下我恢复地还是很快,佛曰:人生有生老病死,爱别离,怨不得,求不得,放不得。我既然还能在这世界上活着,还有一对宠爱我的父母,我何不享受生命带给我的美好日子,锦瑟,也许你不知道这世界上你还有一个与你双生的姐姐,



但我们的心灵应该是相通,如此时,我能感觉到你在享受健康带给你的欢娱。



暂时抛切我这多病的身子,娘现在很怕失去我,每天都会到我的梨园来,她在我的房间里架起花架边绣花边与我聊天,爹下朝后有时也过来看看我怎么样。



简单的日子,生活如同白开水般,淡淡中带着一丝甜蜜,看着这一切,我的心缩得更紧,我担心着在某一个时刻突然离开他们,爹到现在都没说打听到的事,我不能就这么离开他们,至少要为他们把锦瑟带到身边。



锦瑟,我的双生妹妹,你能感觉我在念着你吗?你能感觉到我现在的想法吗?



又是一天,夕阳西下,窗外的树枝拉出长长的影子来回摆动。(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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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12 16:43:08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书恒哥,刚才那宰相大人的女儿好奇怪哦,她紧盯着我,我感觉好奇怪,她的目光想认识我。”



“锦瑟,你多心了,素衣从小不出门,可能看见我与你们打招呼所以多看了一眼,大哥你说是不是。”



“书恒哥尽欺负我,大哥你帮帮我,罚书恒在军机处处理军机大事半个月,看你还敢欺负我吗?”



“锦瑟,都是大哥宠坏了你,说你一句都说不得,小心以后没人要。”



“你……大哥,书恒哥太坏了,我不依,你一定要罚他。”锦瑟拉着望北的手不断摇晃着。



“书恒,你与素衣小姐相处很好?”



“是啊,大哥,从小素衣就没什么朋友,阿玛和素伯伯又是多年朋友,况且素衣性子很好,我也喜欢她。”



“哦……?”



“哈哈……书恒哥,你不是喜欢素小姐,你是想娶她吧。”



“锦瑟,你……大哥是要好好管管锦瑟了,看她这张嘴……”书恒又气又恼地说道。但回头仔细想一下锦瑟的话又似乎有几分道理,他也分不清对素衣是什么感觉,一直以来就习惯着守在素衣身边陪着她,逗她让她开心。



“书恒,这几天朝廷的局势有些紧张,你看出来了没有,有一股暗流一直在暗处。”



“大哥,你想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呆会回去你到大哥处坐一下,有些话锦瑟在大哥不能说,况且关系朝廷的大事,没有必要让锦瑟一起承担。”



“大哥,你,不跟你说了,我回去告诉母后说你们欺负我。”



“小祖宗,这是男人的事,你这小女子乖乖呆着。”



“哼哼……算了,我不逛了,回宫去。”



锦瑟有点气恼瞪了一眼望北,在内心里她一直喜欢这位大哥,打小母后就告诉过她是一位高僧托养的,要母后好生养着,经年后会是一国之母,自从望北被封为太子后,她知道命中注定会是望北的妃子,她乐意着,只是这些天望北一直不冷不淡的对她,而且这段时间也不来心苑轩陪她玩,今日给母后请安正好碰上望北才邀他陪她出来玩正好碰上书恒哥,但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她,刚才从望北看那位素小姐的眼神像是认识很久很久,而且自己看那位素小姐时心也似乎痛了一下,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什么。到是书恒哥,他对素小姐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呢?还是不想了,再不回去母后要生气了。



三个人说说笑笑进了皇宫大门,敛起笑容,规矩起来,若是让皇阿爸看见他们的这种情形怕是要遭一顿训戒。进了院子,锦瑟便与望北和书恒告别向母后禀报回宫了。



分手后,望北与书恒走着,书恒感觉今日大哥与往日有些不一样,瞟了一眼望北,刚才在街上大哥说一股暗流是什么意思呢,转瞬而逝即到了太子殿,小太监连忙倒了水上来便在望北的示意下退出。



“书恒,在军机处你也呆了几年了,近日你听说过有一批给边塞守军的粮草却被围在云中之地,奇怪的是不见敌军进犯,边塞守军战士却得不到粮食,而送粮的却也无计送进去,父皇一心一意要援军,刚派过一位将士去边塞,传回的军机密报却没有到父皇处,而是到了五王爷平靖王手中,父皇大怒,但又苦于没有证据,但从抓到的几位密报传送人口中五王爷恨当年先帝把位传与父皇,因此先利用边塞局势不稳,勾结其下面这些年圈的党羽谋反,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时,父皇着我调查取证,书恒,你在军机处为人忠厚,才思敏捷,这几年父皇没少夸赞你,这事仅靠我一己之力是难以抵挡这股暗流,我信你能把这事办好。”



书恒赶紧起身跪在地上:“谢太子,书恒定当办好皇上交给太子办的事。”其实,事到如今,书恒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别说皇上往日对他是否真正赞赏,即使真的,为人君者,最为忌讳的是旁人染指的一莫过于皇位,二莫过于兵权,而五王爷虽与皇上,父亲同为兄弟,但连犯以上两条,即使没有完全的证据,怕是命也难保,说得好听些只是让自己给他们找一个好下手的借口,在军机处呆了这么几年的他如何会不明白这些,假如有一天,这事若有后患,那么替死的也一定是他,想到这里,书恒不禁心里一寒:若我死了,有几个人会真为我哭泣?所以像他这样的人,就算突然死掉估计也没什么,他只不过是天子手中的一枚棋子,君与臣,君就是君,而臣也就是臣,就如现在望北曾经是大哥,但现在是太子,一个身份的调换即以注定了军臣之礼。



书恒走出太子殿,一团淡黄色的小花热闹地挤在一起,在春暖时节发出清香,令他想到素衣,不知道她今天回去后有没有着凉,现在天晚了,一天没回家,额娘估计等自己等急了,过几天去看看素衣,这丫头天天闷在家里也不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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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12 16:43:44 | 显示全部楼层
【六】





“母后,母后……”锦瑟一路喊着:“好久没出去玩了,今儿运气真好,碰上书恒哥,如果骑了马出去可就好了,也不用走那么远的路。”





“就算你会,母后也不敢让你碰那些庞燃大物,不说你是金枝玉叶,就算不是就你这火急的性子也不能让你骑。”皇后端起身边宫女奉上的茶,轻轻撇去茶沫,挑着眉浅笑着。





“母后,我不依了,你怎么和太子哥;书恒哥一样取笑我。”锦瑟撒娇地滚进皇后的怀里说道。





“母后,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碰见书恒哥的时候还碰见了素宰相家的小姐素衣,我看见那素小姐就感觉相识,而且她样貌和我有点像,对了,书恒哥还说喜欢那素小姐。”





“哦,那是好事啊,小丫头,你不是要额娘做媒吧。”





“母后,哪里是这意思啊,我都取笑书恒哥了,书恒哥又没说要娶那位素小姐,他也弄不清自己的感情,对了,母后,我看见太子哥看那位素小姐的眼神不一样……哎,不说了,这没的事都是儿臣多想。”





“你呀,就是不让额娘省心,快回心苑轩去休息吧,额娘为你和太子自有打算。”





挥挥手,让锦瑟回去,叫过身后一直跟了她几十年的嬷嬷绣姑道:“绣姑,当年净尘高僧抱着锦瑟给我的时候你应该还记得说了什么了吧,他说锦瑟是个双生儿,有一个双生姐姐,牵涉到一段前世的三人姻缘纠葛,这段姻缘今世会了结,是结也是劫,过这劫锦瑟将是一国之母,并且是一位天下的好国母,别看她现在天真,也许这结与劫都已经来临,今天锦瑟遇到的素小姐有可能就是那双生姐姐,躲不过,我们是不是该为他们做些什么?”





“皇后说的是,但有一条,不可强行去扭转,强行就不是结与劫了,怕是那两孩子都没命,甚至还有那位我们不知道的人命都会丢去,要慎重啊。”





“绣姑,你说得是,这事我们先看看,明天叫来太子带路我们去看看那素小姐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儿,会不会就是高僧当年所说的那双生姐姐。”





第二天一早,嬷嬷绣姑在皇后的指示下早早起床吩咐人唤来太子望北,望北进来的时候皇后正喝着热气腾腾的红枣莲子羹,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眼半垂,让她看起来像一尊观音,见望北进来,把碗一推,道:“北儿,你来尝尝。”





“谢母后,不知母后早早叫儿臣过来有何事?”望北狐疑道。





皇后看着他,半磕着眼,似是无意的说:“昨儿听锦瑟说你们遇到了宰相家的小姐素衣,还说她们俩很像,并且锦瑟还有意要哀家做媒许过书恒,今儿叫你来主要是不想惊动太多人,让你带路我们私自去一躺宰相家看一下那位锦瑟眼中相像的人儿,北儿有空吗?”





“母后既如此说,儿臣带路就是,但母后看过后儿臣也有一个请求,请母后到时成全。”





“北儿,有什么请求现在可以说啊,只要哀家能做到。”





“母后还是等看过后再说,走吧,母后。”





吩咐太监叫了一驾凤辕即出宫直奔宰相家。(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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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12 16:44:21 | 显示全部楼层
【七】



梨园,素衣从回来后就开始发烧,昏迷不醒,素宰相和夫人柳烟正急得团团转,现在他们身边这么个女儿,如果命没了叫他们怎么活。



突闻下人报说皇后娘娘和太子要来看素衣,惊鄂加恐慌更让他们不知怎么办,好在素宰相为官多年经历不少风雨,赶紧携夫人及下人们到门前跪驾。



皇后下轿,说了声大家,然后问了声:“谁是素衣。”



素宰相连忙回道:“皇后恕罪,素儿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昏迷不醒,不能来接驾。”



“宰相大人别客气,哀家是听锦瑟回来说素小姐与她相像,故特来瞧瞧,今儿虽不巧,素小姐生病也是不可违天意的事,但哀家来了总得见见吧,今日我们且去看看她,宰相大人请前面带路。



离素衣的床前越近,望北越是紧张,他怕看见那一张苍白带着淡淡愁意又无所畏惧的脸变得没有声音,那天虽然是他们的第一相见,但剑架到她脖子上时她那种眼神让他为之一紧,仿佛前世他们就在一起,也就是那晚后他又再次返回发现她睡梦都有眼泪趟出,那种不安稳想要抓住什么的手在空中挥舞着让他生出一股要保护她,为她生为她死的气概。到最后他发现她极有可能随时离开这世界上他惶恐了,他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于是他对她说要娶她,没有她的命令不可以随便死去。后来在街上的偶遇,他看见书恒牵着她的手,那淡淡的笑洋溢在脸上,他妒忌了,一团烈火在胸间燃烧,恨不得当场杀了书恒。从那时起他更感受到自己非得到她不可,如今,她又重复着没有声音的日子,你让他怎么过?心底只有一个声音:我贵为太子,舍弃所有也要留你在我身边。



沉沉的睡梦中,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息靠近我,但我依然想睡。



皇后,也许如果没有她,我和锦瑟的结局会是另一番天地。



她看着我睡着的面容只说了一句:“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后来的一切据爹和娘说皇上派了安太医医治我,爹说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皇上会知道我,还有皇后为什么仅凭锦瑟说相像就跑来看我,皇后到底知道不知道锦瑟有一个双生姐姐这些他都没办法去打听清楚,探问过六王爷,六王爷根本一无所知。



到是望北,在他和皇后来看过我后我已经知道他是当今的太子了,对于望北我是不敢高攀,即使他对我说过要娶我也只当是戏言,毕竟天子不是一人的天子,是天下百姓的天子,而望北将是下一代君王,我又如何不理解这些道理呢。



锦瑟,我也知道了她在宫中,是当今皇后最宠的公主,而我又知道她就是我的双生妹妹,现在所想得最多的是怎么把锦瑟带到爹娘的身边。



书恒,走进梨园大门的时候娘刚有事离开了一下,他看到的就是我捧着暖手炉头一点一点打瞌睡的样子,陪在我旁边的丫头梨雪竖起手指示意他轻声,却不料书恒粗心大意以为梨雪要他吓我一下,把我的瞌睡赶走。



在书恒的大动作之下,我也醒过来,看着梨雪大急的样子我就知道书恒又理解错了意思,以后书恒怕是梨雪最恼恨地对象了。



“书恒,今天又是什么风吹来的。”



“放心放心,我是讨东南西北风自吹到这梨园看病美人来的。”



“我才没那么傻会听不出你话里有话,我正禁足,你已经被爹下了通缉令不准靠近我,你怎么进来的,是偷进来的吧。”



“素衣,你太聪明了。”书恒抓了抓脑袋:“你爹还在朝庭上,你娘离开了就赶紧偷进来,我才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要等你爹娘知道我进来又让你病了,不剐了我才怪。”



“书恒,你真是活宝。”我谛笑皆非。



“还有……我说。”书恒轻声道:“听说皇后都跑来看你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是打哪听来的。”



“没事,前儿听爹回来说皇上和皇后有意认你为干女儿,对了,那天和你在街上看见的大哥和锦瑟就是当今的太子和公主,奇怪的是以前从来没听到过锦瑟不是皇后亲生的,这回爹还说皇后有意等锦瑟满十八岁就让她和太子成亲,而且有可能成亲那天也是太子登基那天。”



听了书恒的话,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花,太子的婚姻是我预料中的事,只是没预料到的是望北要娶的人是我的双生妹妹,还有皇后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个秘密,难道皇后执意要看我就是已经知道双生的事,并且知道双生结,双生劫的事,那么下一步她打算怎么做呢,这一切无从得知,而我想要的却是最简单,把锦瑟带到父母的身旁,但有了皇家这块阻挡牌怕。是没这么容易。



“素衣,你怎么啦?又出神了。”



“书恒哥,没什么,今儿来,你不可能就这么点事,说吧,还有什么事?”



“什么都瞒不过你,素衣,我要去边塞一趟,为我朝尽一份绵薄之力。”



“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皇上说边塞非常吃紧,我是以军机大臣的名义去顺便调查边塞粮草为何迟迟不能到达之事。”



“哦,明天就要走了,此去一路遥远,风沙也大,如果书恒哥有空不防收一些黄沙带回来给我看看。”



“黄沙?好的,我记住了,只是我走了你就真的没人陪你说话了。”



“没事,娘,梨雪她们都会陪我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书恒看着我的脸好象不能完全放心。



他在想,今天的我还是和平时一样平静,一样平和,可却那么一点死气沉沉,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不关心,有点疑惑,但书恒还是粗心的,对于他去边塞简单的说明下我哪能不知呢,平时爹回来的支言片语早就知道朝廷的有一股暗流,只是棋中棋,局中局,不是所有人都能解,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下好。况且太聪明的人,说出的话将是字字句句狠毒直刺心。



所以我选择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关心,也就什么不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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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12 16:44:54 | 显示全部楼层
月到中天凉如水,书恒去边塞已月余,我终日无所事事,烦恼着怎么接近锦瑟,睡不着,披了一件风衣起身,捧着长夜不熄的暖炉丢了块碳,怕惊醒守着我的丫头梨雪,轻轻地来到书房窗前静坐。



“叩叩”窗棂上扣了三下。



有些疑惑,这么晚谁会来?



“看清楚,我不是书恒。”一双有力的手伸到我的面前。



“原来是太子,半夜三更太子私闯民宅有失身份,太子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难为你还没忘记。”望北的声音有一丝笑意。“走吧,我带你出去走走。”



有些惊异太子的做法,但又有些欣喜,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新的尝试,笨手笨脚的跟着望北轻轻走出去。



越是急,越容易出错,行至梨园门口时“扑通!”不出所料的失去了平衡,冲撞的力量直接把望北给撞得退后几步。



望北拉住我的手才没有跌在地上,有些愣神,望北的手有些温暖,不像我手里抱着暖炉却怎么也温热不起来。



“对不起,太子殿下。”我深深吸口气,收起失神的窘迫。



“不要叫我太子,叫望北,走吧,再站在这里你家的下人可就全醒了,难不成你想让他们全部知道我来找你。“



脸有些微红:“恩,那我们赶紧走。”



出了梨园,一路上沉默不语,望北一直拉着我的手往郊外走,终于到达一块空旷之地,在月光的照射下另有一番风味。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吗?”



“太子的心思小女子怎能枉自猜测。”其实心下有千种疑惑但不能问出口。



“你看下面这条路通向边塞,你难道不想知道书恒所做的事吗?”



“不想,小女子知道与不知道有何干系,即便知道也不能起到为国分忧,为民请命,到不如这会儿这样欣赏夜来得实在。”



“你真的这样想吗?”望北漫不经心的问我。



“太子认为我有其他想法?”我挑了挑眉毛,有些谛笑皆非,重复道:“真的。”



“哦,我只是随便说说,素衣,叫我望北吧,在你面前我不再是太子,可以吗?”



看着他的眼睛,望北的眼神和我相似,有一种沉沉的寂寞,却也有一种我看不到的世界,似乎与心计有关,但我明白,那种沉沉的寂寞只有自己懂,别人是看不到的。



不忍心看他失望,无论望北以后有多少心计用在我身上,这一刻他或许是单纯的想要我的认同,点点头答应了。



“太好了。”望北的眼神有着雀跃,“素衣,那天母后要我带她私自来看你,我已经很高兴,省却了许多不必要的程序。”



“皇后是怎么知道我的。”对于皇后的私访以及她当时留下的自语“太像了”,下人们早已议论开了,虽然此时的望北是无心的说出这句话,但我是敏感的,因此我要证实皇后其实已经知道双生结双生劫这回事,同时我也是自私的,我要利用皇后所知把锦瑟带回到父母的身边,不让他们在不久的将来失去我时会痛苦到不能自愈的地步。



望北沉浸于他的喜悦中,没有注意到我的神情道:“你和锦瑟非常像,锦瑟并不是母后亲生的,她是一位高僧送的,从小锦瑟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那天我们碰上你和书恒,锦瑟回去禀报母后说遇到你,还说非常像,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淡淡一笑,看着月将沉去,皇后果然知道,她也是在证实,同时锦瑟也知道,那我不能耽搁了,双生结双生劫,是结还是劫?一切都是遥远的未知,而我现在要做的即使不成功,至少努力过。



“素衣,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素衣,有些话想对你说。”



“恩?”



“素衣,那晚我说的娶你是真的,但母后近日有意让我娶锦瑟。”望北的脸上现出两难。



“恭喜太子,天下之福气兮。”



“你这么认为吗?”望北有些恼恨说道。



“我不能这么认为吗?”反问着。



“不能,你明明知道我是在乎你的,即使我们之间相识不久,以你能看透的本性别人看不出,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有多聪慧吗?素衣,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能娶你的只有我,让你生让你死的也只有我。”望北抓住我的手摇晃着。



看着望北激动的神情,我为知一振,在我的生命中没有人这样对我说你是我的,有些微微感动,眼前的男人你是如何做到让我爱上你的,或许就是这一瞬间,或许就在那剑架脖子的那一刻注定了要爱上望北。但我能爱吗?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的,即使能爱,那么锦瑟呢?父母之命望北能抗拒吗?



捧在手中的暖炉已慢慢冷了,望北等了我很久不见回答,他是聪明的,马上猜出我的心思,拉起我的手说:“走,回去吧。”声音中带着清冷。(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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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12 16:45:39 | 显示全部楼层
【九】





望北回去了,连续半月没露面。







“也许他听从了皇后的意见娶了锦瑟。”素衣想道,“这样也好。。。。。。”但她瘦削的面庞却不无凄凉。







如果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她会用尽她的一生去爱这个男人。但是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请一定要爱上她的灵魂。







从素衣的淡紫的嘴唇边忽然冒出一句“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天朦胧,连空气也微凉。素衣紧紧衣裳把窗门关上了。







总有凄凄意,零落处,渐成行。这样的天空总是晴少阴多,拢香共飘然。







12、13、14,15......不知觉间,素衣躺在摇椅上默默地数起日子。望北一直没来见她。虽然她曾经也会产生不再与他会面的念头,但是心灵深处总是忍不住地想着,牵挂着。梦里有他浓郁的眉毛,和宽敞的额头。







在我的尘缘里与你相逢,望北,你是那个我梦中出现的人吗,锦瑟也是吗?梦中......一阵痛,有点眩晕,梦中到底是谁在说话?







春去梨花落,燕子如黑色的精灵穿梭时空的彼岸。落英纷纭。凝眸院外那丛离去的春色,“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多美的景致呀!望北你现在有了锦瑟在你身边是幸福的吗?恍惚中好象依稀望到望北明朗的面庞,和犀利的眼神。(到此晚上来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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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12 16:5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楼凌若羽于2009-06-12 16:42发表的  :
先坐沙发,还没看到续呢
不是一直在续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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