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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轻轻一丝风

[原创] 情系池畔浅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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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5 09:17:22 | 显示全部楼层
记得爱情曾经来过
       繁华的S市,如一张巨大的蛛网,网罗了数千万来自不同地域不同社会阶层的人。在一个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香气的日子,一个年轻的女子开着宝马车,下意识地把车停在一个很有档次的足疗馆门前,她没下车,只是盯着足疗馆发呆,当她要离开的一刹那,一个瘦高的身影突然闪进眼眸,“狄翀!”她情不自禁地刚要喊出他的名字,触电般的疼痛迅速扩散,刺痛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回来的,到了别墅,她一头扎在床上,任凭泪水打湿枕头。在这个别墅住了三年,应该算是锦衣玉食,她以为早忘了狄翀,看到他的一刹那,才知道居然还是这般刻骨铭心,不知过了多久,唐剑豪进来了,她竟然没有察觉。
   “栗囡!栗囡!你睡了吗?”唐剑豪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唤着。
   “啊,你回来了。”栗囡这才从床上爬起来,轻声应和着,随手理一下散乱的长发。
   “怎么哭啦?”唐剑豪一眼就看到了泪痕。
   “想家。”栗囡轻声敷衍着。
     夕阳射进后窗,唐剑豪放下公文包,栗囡把他脱下的西装挂在衣架上,这个中年男人已经微微发福,衬衫遮不住微微隆起的肚腩,但这并没影响什么,他深厚的文化底蕴,多年驰骋商界,一股掩饰不住的干练与倜傥一直夺人眼球。
    “还没吃饭吧?我们出去吃。”唐剑豪边说边穿上西装。
    “不去。”一向温顺听话的栗囡斩钉截铁地说。
     唐剑豪仔细看了看栗囡的脸,觉得很意外。这个江南女孩儿是他在足疗馆认识的,当时她只有二十二岁,她高挑的身材、姣好的容貌、白皙的肤色、乌黑的长发、轻柔的语音很诱人,栗囡是他的固定足疗师,去的次数多了,唐剑豪渐渐了解了她,栗囡家在农村,父母体弱多病,不能同时供养两个子女读书,栗囡毫不犹豫把机会留给学业同样优秀的弟弟,她读完高中就来深圳打工,工资都悉数寄回家。
     暮色渐渐笼罩了客厅,栗囡在唐剑豪的劝说下吃了一块儿点心,随后又回到卧室躺下了。唐剑豪很心疼,侧身坐在栗囡身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栗囡的头发。
  “身体恢复之后,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忧郁。”唐剑豪轻声说。
  “我……”栗囡欲言又止。
  “你不是已经准备高考吗?去读大学吧!”唐剑豪真诚地说。
  “弟弟今年已经大学毕业,我会去参加高考。”栗囡没有一点犹豫地答应着。
  “你……”这次轮到唐剑豪欲言又止。
  “你让我活下来,让弟弟顺利读完大学,我无以回报,我很惭愧。”栗囡转身面对着唐剑豪,幽幽地说。
    唐剑豪伸出一只胳膊把栗囡揽在怀里,栗囡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着,打湿了衬衣。虽然卧室没有开灯,但唐剑豪感知了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不知起于何时,唐剑锋居然认定这个江南女孩是自己生命中注定的红颜。
  “我想告诉你,在足疗馆我为什么会突然晕倒。”栗囡伏在唐剑豪的怀里,开始了冗长的叙述。
        栗囡二十岁那年,爱情猝不及防地眷顾了,在足疗馆看到狄翀的那一刻,栗囡的心狂跳不已,狄翀是来足疗馆打夜工的大学生,他高大、帅气。几个月过去了,她深知自己的学识配不上狄翀,她克制着、守望着。有一天,狄翀突然在足疗馆走廊的灯影下狂吻了她,她惊诧、沉醉、燥热……是姐妹的喊叫让她如梦初醒,急忙推开狄翀走向足疗室为客人做足疗。遭遇爱情的栗囡变得更漂亮了,她享受着、憧憬着,坚信有心灵感应的爱情一定会天长地久。
       从此,霓虹灯下、午夜电影院里、海滩上都留下了他俩相依相偎的身影。足疗馆打工的姊妹总开玩笑说:真是羡慕、嫉妒、恨。因为爱情的滋润,因为憧憬着未来,栗囡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她开始利用业余时间温习高中课程,她想在弟弟毕业那年参加高考,也好与狄翀并驾齐驱,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那年夏初,狄翀突然销声匿迹,人找不到,手机电话打不通,栗囡焦急万分,唯恐发生意外。仅一个星期,她就瘦了一圈。每个夜晚,她都要去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寻找,一个月过去了,杳无音讯。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从未有过的疲惫,她开始不停地呕吐,她就要坚持不住了,只好去看医生,想不到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医生说她怀孕了。她只好自己去医院打掉了胎儿,拖着虚弱的身体,继续工作着。
      很快,足疗馆传得沸沸扬扬,说狄翀之所以离开足疗馆,是被一位富婆包养了。之后,还真有人在街上看到他西装革履,开着豪车,身边坐着一位阔太太。消息很快在足疗馆传开,传到栗囡耳朵里,她心如刀绞,给唐剑豪做足疗的时候,身心交倦,不能自持,突然晕过去了。
      唐剑豪是一个见过世面的成功商人,他没有犹豫,自己开车把栗囡送进了医院,并垫付了住院费,住了几天医院,栗囡还是虚弱得抬不起头来,心灰意冷的栗囡被唐剑豪接到他别墅,那一年,她二十二岁。
      当他看到栗囡提来的箱子里装满了书籍,并没感到意外。唐剑豪吩咐管家张妈好好照顾她,几个月的关心照顾,栗囡可以下床走动了,但满脸憔悴的样子让人心疼,她告诉唐剑豪说自己要回足疗馆上班,唐剑豪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你在这儿帮张妈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工资不是问题。栗囡想了想,哪里都是打工,她真的不想回到伤心地了。
      一年过去了,栗囡渐渐恢复了姿容,每年休假,唐剑豪都要回美国与妻子女儿团聚,这位跨国公司的总裁也不忘记给栗囡带回礼物。当他发现面色渐渐红润的栗囡开始用功读书时,油然生出一种尊重。栗囡经常放英语磁带,她要努力补习外语,唐剑豪经常与她进行英语对话,栗囡进步神速,他望着这个朝夕相伴的女孩,甚至很后悔自己在一个月圆的日子占有了她。
      三年过去,栗囡以为唐剑豪的关爱能医好心中的创伤,看到狄翀的那一刻,才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想到今年要参加高考,无论能不能如愿,她都决心离开这座城市了。这天中午,她再一次把车停在足疗馆门前,她发现小姊妹雯雯提着包走出来,她喊住雯雯,雯雯发现车里的栗囡有点惊讶,她一直以为栗囡回老家了。栗囡招呼她上车,问她去那里,当栗囡把雯雯送到商厦之后,也洞悉了狄翀的故事:狄翀确实被包养,富婆又有新欢,甩了他,一无所有的狄翀投了几份简历没有回应,暂时没找到工作,又来足疗馆挣钱糊口,他还要挣钱接济鳏寡孤独又重病缠身的父亲。
       夏天,栗囡参加了高考,如愿以偿被北京的一所名校录取。她收拾好自己的衣物,留下了唐剑豪送给他的项链、玉镯和一张无限额的信誉卡。她环视自己住了三年的卧室,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滚滚而下。
     S市机场候机室的最后一排座椅上,栗囡和唐剑豪并肩坐着,没人能读懂他们凝重的神色,扩音器传出前往北京的某航班旅客登机的召唤,栗囡与唐剑豪同时站起来,拉杆箱被唐剑豪拉起来又放下,他紧紧抱了一下栗囡,他俩的眼睛同时湿润了……
  “再见!”
  “再见!”
  长发飘逸,穿着一袭白裙的女孩,与这个男人、与这座城市永远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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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7 09:04:3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60楼(轻轻一丝风) 的帖子

一篇令人感动的爱情故事,或许人生即是如此,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
共渡此生的人,不一定是你的最爱,好好珍惜所有的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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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9 09:49:49 | 显示全部楼层
雪格格:
     你用女性的聪慧与善良,参透了文字中的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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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9 09:55:20 | 显示全部楼层
                   谁是谁的情人
       撬开记忆的盒子,盒子里总有一汪墨迹,浸染着憧憬与梦想,浸染着“情人节”的欢愉与快乐。“情人节”是一只不死的蝴蝶,从一个春天飞到另一个春天,她煽动十二色的翅膀,让我们心旌摇曳,即使青春不再,心依如一季落红,祈盼草长莺飞,花开的季节又是一场春梦。年深日久,一颗温婉的心终于被二月的风吹干,风干成凝固的记忆了。
       我突然想到法国当代著名的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杜拉斯,她的著作《情人》是以一个法国少女与一个中国少爷在越南西贡偶遇的经历为叙述线索,通篇渲染了一种疯狂而悲绝的爱情,蕴藏了生命最大的激情。他把母亲留给他将来娶妻时用的大钻石送给她,他还回到永乐的豪宅去见父亲,要求退掉父母包办的婚姻,和这个法国女孩子结婚。他父亲是个衰弱的老人,不许独生子娶一个外国人为妻,威胁说,如果他违背父命,就断绝他的经济来源。而他一无所长,如果失去经济来源,根本无法生活。不久,他奉父命结婚,爱情只剩下一段美丽的开场白:“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時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説你美,对我来説,现在的你比年轻的時候更美,与你那時的容貌相比,我更愛你备受摧残的面容”,这段话一直被无数读者津津乐道,无论大家怎样遐想,终是一场虚幻。
      “被一个城市分泌出来的绝望毒死”是谁说的?说得这般入木三分。根据杜拉斯的作品《情人》拍的电影,由梁家辉、简·玛什主演,这部爱情影片的轰动效应极大,无容置疑,爱情是大家心心念念的东西。   
        睁眼看看,这个尘世还有多少情人荣辱与共,相携一生。当代的“英雄豪杰”更换情人的速度,比电子产品更新换代还要快,情人之间相互掠夺,相互厮杀的悲剧比比皆是,以至于被肢解,被装袋,被掩埋,只有爱的幽灵还在星空下挣扎,偶尔闪出一丝晶亮的火花,诱惑着你我。
       你能不能告诉我,满大街的红男绿女,谁是谁的情人?谁是谁的承载?谁是谁的归宿?谁是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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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9 10:31:10 | 显示全部楼层
亦真亦幻
                            一
         C君被押上法庭,惊堂木“啪”的一响,砸出一声吼:“你不能戒色,还不能戒烟吗?”这是哪儿跟哪儿呀?C君心虚,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突然,官服官帽的庭审变成一只白狐,他惊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眼前空无一物。
                             二
         一尼姑在寺院盘腿打坐,顿觉困倦,忽然看见两个穿红肚兜的小童子蹦蹦跳跳地来到面前,一左一右揪着自己的耳朵,男童笑嘻嘻地说:“老尼,说出我俩的名字就松手!”尼姑愤然:“你叫为名,她叫为利。”揉眼,细看,童子无影无踪,方知是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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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10 10:23:24 | 显示全部楼层
拥抱·取暖
       涉身俗世,生命中有那么多负荷,难免心生纠结,现实生活中又瞻前顾后,情感总需要一个温柔的出口,孤独寂寞才渴望拥抱,倍感寒凉才渴望取暖,需要释放才需要倾听,于是大家纷纷挤进虚拟世界。
       记得那个冬天,我初涉网络,浩瀚的网海,轻歌短棹,白帆点点,阵阵温馨将我包裹,我向每一个陌生的ID问好,他们的真诚像一缕春风,吹开我尘封已久的心扉;他们的声音像一首首乐曲,唤起我沉睡的欢愉;他们的文字像一朵朵飞溅的浪花,美丽了我枯燥的生活,那个冬天,我从未感到寒冷。
      十年过去,我还常常想到每一个熟悉的ID,每次回忆,都像回到温柔的怀抱,也因此明白:拥抱不仅仅是禁锢在别人怀里,那种温暖弥留在心中,无法抹去。
      提到拥抱,似乎与爱情有染,我看拥抱不那么简单。现在,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淡漠,所以人们经常提到拥抱、取暖。那是一种心灵的渴求,那种渴求不仅仅是肢体,拥抱应该囊括亲情、友情和爱情。人们对爱情的要求并不高,但非常纯粹,一条广泛流传的短信佐证了我的观点:“我愿意成为今生在寒冷的冬天里和你一起互相取暖的小老鼠,一起笨笨的相爱,呆呆的过日子,拙拙的依偎,傻傻的在一起。即便大雪封山,还可以窝在草堆紧紧的抱着咬你的耳朵。”
       喧嚣的时代,在物欲的沼泽,我们是寂寞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哪个男人说他刚硬如铁,你别信,他满脑子都是虚伪,男人在很多时候都很脆弱,渴望得到理解,也想要一种倾听,也想要一个抱抱。
        五光十色不代表美丽,珠光宝气不代表富有,在赤贫的精神世界,灵魂是没有依附的,所以我们渴望倾听,渴望取暖,渴望拥抱。
    其实,用不着把拥抱看得那么狭隘,灵魂交融是一种拥抱,彼此信任也是一种拥抱。在娱乐大众的时代,在信任奇缺的当下,去寻找一份温暖吧,千万别把心冻残,为了美好的明天,让我们用真情彼此拥抱、彼此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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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11 12:0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时光
       一场雪,不紧不慢地飘过,我伫立在岁月的街口,目送渐行渐远的旧时光,隐隐听到一声悠长而美丽的叹息。我曾慵懒地站在季节的边缘,凝望、遐想:红尘滚滚,谁是谁的过客?谁又是谁的归人?
        初春,冰雪消融,我的文字也像初醒的青蛙,鸣叫于春。是什么淡化了过往?是什么带走了年华?已经多久没写文章了?那么热爱文字的我,竟然蛰伏三载,无声无息。
       素年,是否还能盛放安然?一道长长的虹分明隐藏在雾霭之中,那虹不正是我长长的梦吗?声色俱在的时代,灯红酒绿下的灵感催化成旋律,欲望的都市依然上演着热闹的戏剧。
       霓虹流转,网络一改常态,文学论坛急速衰败,没有了边走边聊的美好,那些文化底蕴厚重的坛友跑到哪儿去了?他们都老了吗?也许,平凡的日子冷落了一颗心,或许他们已经把风景看透,想静下来歇歇了。我,不是也渐忘了昨日彩虹的颜色吗?曾经的涂抹,曾经的忘我,曾经的纯粹,似乎都在岁月的雾霭中慢慢消退。
       茫茫网海,曾遇到许多人,来不及拥抱,来不及缠绵,来不及煮一壶云水禅心。初春,我踏过一片薄凉,穿越空气中的阴霾,占一片雪花的温润,怀念一段情,想念一个人,也是一道绝美的心韵。曾记得,网海荡舟,穿过飞扬的尘,拥着翻滚的浪花,把沿途的风景铭记于心,又迫不及待地敲打键盘,记下所见所闻,我实难忘记坛友的至真至纯,用文字记下了他们的音容笑貌,记下了赏心悦目的沿途风景。
      冬,又辗转回归,雪,又袅袅飘过,打开自己的三本文集,我又在一道弯弯的虹中看到了坛友的音容笑貌。此刻,我感慨良多,我最想说:遇见,唯美了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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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14 10:49:53 | 显示全部楼层
静看尘烟缕缕飘落
    冬夜,灯火阑珊看不清对岸,不知流转的霓虹嘲笑谁的肤浅,也读不懂喋喋不休宣泄着谁的爱恋。此刻,看不清旅人戴着面具的容颜,不知谁在壁炉前侃侃而谈,也不知谁在寒冷中抱团取暖。而我,总是在静夜敲打键盘,让心情故事在时间的光影里蹒跚。
    静夜独语,不想谁能读懂,只想让拳拳之心有个栖息的地方。我不记得从前曾有梦,不记得清贫的生活中曾有歌声,也不记得生命中曾有爱情。其实,我只是不记得而已,扒开我如核桃仁般的大脑,僵硬而麻木的褶皱中,藏着年少时能填饱肚皮的渴望,这不算梦吗?藏着柳林中的鸟叫,藏着浅草里的虫鸣,这不算音乐吗?藏着从书页里走进我心中的男主角,这不算爱情吗?
    我很想问:你爱过吗?你被爱过吗?听说丹顶鹤对感情是绝对忠贞不渝,它们的平均寿命大概是50岁,一生只会找一个伴侣,如果伴侣死去,那么它将孤独终老,并终身盘旋在爱侣逝去的地方。你羡慕这忠贞不渝的爱情吗?你也想做丹顶鹤吗?
    在琐碎的家庭生活和忙碌的工作中,我很少静下心来想什么,俗世中见过的事情多了,也就见怪不怪。当年,一个地道的农民追求女知青,历尽艰难,终成眷属。他居然在改革开放之年,把一个小妞带回家过夜,我也曾为此大惑不解。
   “就在你家新楼那儿,一对男女裸死在车库的轿车里。男人的妻处理后事”。我家新楼装修好了,一直没有去住,这消息倒是蛮新的,可这消息听到或听不到都一样。现在婚外情比比皆是,但愿这是一场生死恋吧。
    残酷的现实,生存危机、情感危机、婚姻危机无处不在,不知幸福还剩几许。一个善于渲染,夸夸其谈的人,其真实生活往往更悲惨。
    站在窗前,看街灯忽明忽暗,听风声也充满幽怨,不免心中一颤。一转念,我平凡如尘,风再刮,土再大,落在身上的沙尘永远是一张本色的画儿。不说星星眨眼,不说夜色阑珊,拾掇好心情,静看尘烟缕缕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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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15 10:14:25 | 显示全部楼层
槐花蜜
       我喜欢喝蜂蜜,也喜欢最甜的生活,却从来没梦见自己变成一只小蜜蜂。
       贫穷的日子,没有条件喝蜂蜜,半穷不富的日子,我喝过蜂蜜。在城里,经常从商厦里购买蜂蜜,也从北部山区的小商贩手里买蜂蜜,商贩总是津津乐道他的蜂蜜不参假,喝起来味道还可以,但那味道绝对不纯正。据知情人透露,他们的蜂蜜还是掺进了些许白糖,喝蜂蜜本来是为了健康,若是每天喝蜂蜜还要带进一些白糖,那真是得不偿失。
        提到蜂蜜,一些往事就会闯进心头。乡村,是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有我抹不掉的记忆。我喜欢种树,我家小院内外都有槐树,春日,槐花开了,洁白晶莹的花朵一串一串挂在枝头,清晨,我在小院散步,阵阵馨香扑面而来,外地的养蜂人也不失时机地赶来,在村外搭起帐篷,把蜂箱摆放整齐,无法计数的小蜜蜂成群结队地飞来飞去,每一串槐花都成了殷切的接待者,看着小蜜蜂黏在花蕊上不辞辛苦地采蜜,油然而生敬意。如果静下心来,还可以听到蜜蜂小夜曲般的嗡嗡声。
        蜜蜂酿蜜了,养蜂人把蜂蜜刮进大容器储藏,他们也把蜂蜜卖给村里人,我也用几个罐头瓶装好买来的蜂蜜,留着慢慢喝。年深日久,打开瓶盖,槐花的香气还会扑鼻而来。槐花蜜的颜色近似琥珀,芳香馥郁,舀一汤匙,加半杯水喝下,那纯纯的馨香沁人肺腑,那真是春的味道。
        蜂蜜存放的时间长了,呈现粘稠的白色颗粒状,味道却越来越浓了,这蜂蜜放好几年都不会霉变。每次舀起槐花蜜放进水杯里搅动,沁人肺腑的味道总会让人浮想联翩,我想,大概世上所有纯净的东西都蕴含着馨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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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17 09:28:45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冬碎语   
                              一
       岁月如沙,从指缝滑落,落在心底的瞬间,我不仅感到时间的绵延,也有淡淡的不露痕迹的伤感,但我一直把这种知觉当成生命的宣纸,平心静气地涂上春的翠绿、夏的嫣红、秋的金黄、冬的雪白,即使没有渲染成画,也是生命中清清浅浅的风景,装订成册的,虽然只是洁白的纸张和墨色的心语,那个叫书的东西,真真切切记录了生命中的点点滴滴。
                                二
        心谷的回音,是我生命中最真实的录放,聆听的时候,可以怀想宁静的村庄,怀想连天的碧野,怀想苍茫的海岸,怀想梦魂深处的牵引,怀想五彩缤纷的向往。海滩上的童趣已经模糊,田埂上的少女已经走远,夜深人静,心谷回音常常把我叫醒,与渺茫的思绪呼应,借着天光,梳理陈年画面,然后,我悄悄走进书房,启动计算机,把心谷的回音存盘。
                               三
       在意念面前,任何话语都显得多余,反倒破坏了意念的美好。我好想对你说:日子原本不是童话,记得三餐按时,记得岁寒添衣。但我什么也不想多说,心底聚散的流云,是丝丝缕缕的牵念,箫笙弹起的曲韵,一定有人听懂,我相信,月朗风清的时刻,灵魂可以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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