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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青荷道人

灌水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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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7 14:21:33 | 显示全部楼层
素丫:
    见字问安。
    昨夜匆匆,潦草读了两遍亦未能及时复信。或许是因为这个耽搁,亦有可能是习惯的旧日作息,四点多接近五点时醒了。这会,倒是对着星星点点的电脑屏幕,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想起前日,路过书店,信手买了两本,这会却只记得一本的名字,《枕草子》,另一本却突然想不起来了。其实最近些年,总是陆续收到许多人寄来的书,或是出版的集子,或是一些刊物,比如《人民文学》,因为有位旧日的兄弟前年起做副主编,他每逢刊物出版都会寄我一份,我上回读好像是六月份的那本,军旅文学的主题,于我是别样的怀念。很多书都这么买来,但几乎都不看,从文先生的《边城》,十月出版社的,一直塑封着,没有打开。有时候,凌晨醒来,月光斜过窗户穿进来,刚好照过我这堵书做的墙,影子隐隐约约,仿若散开的龙井。淘气的光景,我甚至在月色下用手指做各种动物的形状。
    生活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嗯,应该说到我这个心境,很多东西有时会突然淡然。譬如昨晚睡前去屋后看园子里的白玉兰,是看到铃儿为著柔庆生的帖里看到的,她那边还是初出新蕾,我这里早已是不见芳踪,枝干都是光秃秃的了。铃儿于家园,亦是一个温暖的存在吧,她所在的南方,譬如清辉、譬如夜尘,亦都是很独立的存在,我有时曾经想,南方的湿度孕育了她们什么,温婉吗,这倒是她们的共同点,还有应该是独立吧,这个可能表现在你这里更突出一些。可能由于我有西游万里的经历,受之欧美影响,对于女子之独立性更容易抱以存同感。
    当然,很多时候在我国,经济之独立比思想之独立更为重要,但两者在繁华的都市却大抵是相互依存又赖望着。就我个人而言,思想之独立更易引发我的共鸣。上月两位网络结识十余年的友人西去,都是先在思想独立中于我共鸣者。故人廖廖,这会亦是不禁酸楚,目中心香一炷,遥望俱安吧。
    有些人,就这么走着走着,散了。唯此,我更珍惜诸位友人的伴行。如著柔、曹妹、丫头、晓弹、师弟、诺诺等一些,当然,还有经常去读的橙橙、清风、然丫,相较旧主,我其实更愿喊他橙橙,多年以后若是回顾家园这段光阴,橙橙与小胖,两位年少老成又见解精到文采风流的青年,当是我记忆中应是重要的章节。
    人生有时亦不抵杯茗,若我此时有遥举的一杯,权且敬你。当然,若你在我身边,我会买一瓶红酒,国产的,可能味道比诸西国的差上许多。五六年前,倒是有在香港的弟子经常递法国或西班牙的白葡萄酒于我,绝大部分却是被我送人了。所以,国酒就国酒吧,图的是你坐我身边的一份恬静,毛豆炒肉片,佐来妩媚若月,那味道清新悠远,缭绕于此际屋顶飘过的薄云。

                                                         天白于清晨匆匆。11\\04\\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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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7 14:21:59 | 显示全部楼层
素丫:
    见信如安。
    之前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头的手表显示时间是二十三点十九分,打开饮水机,在靠近落地窗处伸了两个大懒腰,这会捧着新泡的金山时雨,坐在电脑前。这几天因为赶着牌局,烟也抽多了不少,晚饭后觉得有些咳嗽,故此在有些瞌睡时就躺床上了。
    称呼你素丫,还是颇有考虑的,其他不言,至少杜绝你成为大婶,写到这里,倒是自己先轻笑不已。很久没有安静地写一封信于谁,或是在内心澄明的时候一边整理自身廖杂的思绪,一边或是有些语无伦次的在敲键漫谈。记得前些日子,看到辉丫与然丫相互写信,读到她们之间明朗知性的文字,倒是一边羡慕一边微笑着。不知道别人看我们之间的漫谈是如何感想,至少我觉得在多年之后重回写信这个新鲜的回忆之外,亦有如你这般的友人与我清聊,委实是一件惬意之事。
   最近几年,我的生活非常简单,很多时候被预定的行程充满,甚至到有时连一个简单的微笑都是定制好的。其实,我已往后退了许多。我不习惯也不喜欢在尘世中争取浮名余利,总是想安静地工作,安静地做一些自己喜欢的日子,但很多时候,自身习惯每一部分工作的细节都掌握到细微处,这又是不得不把自己推向繁碌的视野。我最喜欢冬天,因为不良于行,可以减少很多在温暖季节的行程,可以在晨昏叩问双亲,可以陪吾家阿宝在屋后的小路慢行,很多时候我试着把自己的一些工作与圈子的事情转成有趣的话题让她了解。
   十余年来,见惯了身边人的生死离合,最近两年,甚至于听闻这样的消息时,习惯安静或独处,也许没有热情的心怀早已没有起伏。我屡屡与周围人提及,我在保命,与以前一些曾经密切的群体或圈子疏远距离。下午,在微信上与一位兄弟互致问候,黄昏时却受到几十个问候,他们说我消失很久了。其实,我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们,不说话。不想再度成为那些人的之一,即使是精英者的群体。
   最近我又在赶赴牌局,其实是试图与工作或生活中圈子融合一些,只是回家之后,我又感到深深的惘然。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圈子娱乐,好像我也是在格格不入。多年之前,我在选刊提到,我是一个孤独的旅者,把这个写在QQ的签名上。在山巅,负手遥望,其实除了等待云朵,也许就是等一阵清风袭来。
   关于你信末提到机灵雪与大鹰,我觉得很正常,虽说最初你的回复从机灵雪的角度看是有些充数,在她眼里,以你的才华睿智,应该有一个非常完美的读后感。这个,其实就像我有时的蛮好一样,很多时候不是不说,是习惯了。但我至少觉得你还是试图在打开情绪,那个替机灵雪的说,我还是笑了下。只是有一点我和你都忽略了,你是和机灵雪情谊很近,我是习惯把机灵雪当作后辈的丫头,其实机灵雪的思考与想法很成熟了,是一个交流完全平等的存在。因为与机灵雪的情谊,你反而有些疏忽,应该说这不是什么,我也会如此。情谊就是如此,因为相互看重,所以有时候一些微小的偏差反而造成疏离。没啥,说开就好,我们的机灵雪是乐观向上的好丫头,每次看到她这个名字,很多人就很温暖,会想着乐。譬如我,老是想着她端着一瓶盖的酒。你说呢。
    言说于此,笔致匆匆,这会就顺祝明日的早安吧,亦有一天的好心情与好运气。

                                                 天白于子夜。11\\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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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7 14:22:19 | 显示全部楼层
素丫:
    见信如安。
    刚刚写了一封信给晓欢,对她说起,学你写一些信给她及其他一些友人,譬如曹妹、小五、岩弟、丫头,还有青青、轻风兄等几位。抛开我们共同的网络世界,谈谈日常,一些家居中的小事,很多时候,都是细节才更容易感觉清浅的幸福。
    谢谢你的惦念,咳嗽倒是更厉害一些了,所以下午讲课时也是断断续续的,有时想讲的激昂一些,咳嗽反而更重了。已经吃了一些药,估计一会能平复许多。
    你提到的一点零二分,应该是我写好信的时间吧,那会醒来是二十三点十九分,喝喝茶,看看书,兼而写完给你的信,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因为昨晚睡的早,所以也那时醒了,这大抵是我以前的作息,很多熟悉的友人笑着说我是伦敦时间。记得我那会在德国交流,也是与你提起这个作息的,一晃就一年的光阴去了。
    你说的在静夜里本真的面对自己及其他一些,确实,我也有同样的感受,也在绝大多数这个时间在如是。都市生活节奏加快,又是不少人金钱向上的生活,尤其在工作中,即使你不犯人,人也在犯你,尤其我这样的半另类,是很多人往上的路石。有好几次,我在会议中都提到,在诸如职称、升职的机会中选择了放弃,但很多时候,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是好欺负。
    素丫的称呼,于今日就是一个称呼了,就不必计较了吧,写到此处,我偷笑一个。不过,想来你也明白。刚如此称呼时,我确实是有别意,但这会确实只是一个你我的称呼。
    嗯,机灵雪是个好丫头。大鹰有时候虽然我没有特意接近说话,但他的东西都去看了,我定时去问好他。笑,这是不是纯属逢年过节问候啊。倒是对于国内官场,告诉你一个不知道的消息,我曾经是时事评论员,还有干这一行的徒弟。
    机灵雪这个关于友情的锻炼,原版的在你楼读到了,那会蛮乐的,也很温暖,为你们。至于你说老朽,切,你个毛丫,不要抢了哥哥的专属用语好挖。
    电话来了,亦是写到这里。问候,甚念。
                                                天白于晚上七点二十。11\\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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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7 14:22:44 | 显示全部楼层
素丫:
    见信如安。
    刚刚从酒店回来,在酒店座落的香积寺路拦了一辆的士。坐在车上,手机阅读了你的信,不知道说什么。恍惚中,车行两旁的路灯,似乎是像星子,而你就在不远处的低楼穿过窗格遥望。而秋天似乎也不远,远没有起程时我把军用棉甲竖起时的阴冷。
    到家时,我没有开客厅的灯,只是就着斜对面楼层的灯火,泡了一杯龙井。这会陡然忆得一本书,大约是我在西国的一位副导师所写,意译为《卓越的黄昏》,很得思潮的一本书。就像我现在想喝水,龙井却还烫着,四周空无一人,除了自己,其他都是空空的。而这样的时候,很想和你聊一聊,随便什么话题。
    光阴真的会消磨很多东西吧,譬如我刚刚读到你在散版的字,蓦然之间,脑子里只浮得易安的一句,“沉醉不知归路”。有些时候,人就像一条船,旅行在水上,而风浪是未知的。阳光明媚的时候,短浅的浪头是那么晶莹美丽,连静望的感觉,亦是如此的安宁。
    牌局最近是奋战不少,不得不说确实是一个润滑剂,国人的思想,尤其是体制内人的思想,很多时候是令我这样的另类百折千回才醒悟的。办事的效率在敲门砖里面,而过程非敲门人不易得之。有时我很自知,幸好没有踏足太深,只是在边缘地区沾沾自喜,一些小事琐碎的事,也由其他人办的妥妥的。
    哈,敲完上面一节,才醒得语无伦次了都,就这样简单搁笔吧。问好。
                                            天白于子夜11\\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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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7 14:23:03 | 显示全部楼层
素丫:
    念来如安。
    亦是如昨日这般刚刚醒来,开了饮水机之后,去楼下溜达了一圈,路过社区门口的小超市,提了两瓶咖啡及几瓶水回来。这会,顺手为自己点上一根烟,但并不抽,只是搁在烟灰缸上,任烟雾缭绕在书房内。
    很多白日里看上去平整清洁的马路,在月光照耀下,可以看到坑坑洼洼。生活大抵就是如此,没有高度的完美,总是有一点点疙瘩。如你所说,我亦是细微处寻求完美的人,自然亦是把情谊划成许多等级,甚至连写赠的字,都是规规矩矩,不超出丝毫。
    黄昏的光景,一位诗歌上的老友在微信发布消息,她最近出版了一本诗集,准备了一部分签名本。在私下的交流,我问其要了帐号,她颇是不好意思。其实这很正常,写字也是一件大劳力的事情,并不是普通人以为作者只是感触一些风华雪月,就留下华章几卷的。当然,具体地说,我更喜欢她的评论,文本清澈、视野宽阔,在女性评论家中是很罕见的实力派。
   评论是一件很不讨好人的事情,我在西南的弟子前些日子亦是提到准备走评论之路,他是创作之路因为个人修养的原因,而无法抵达更高。我那会也是简单地回复了他,也没提什么,只是列一个书单,让他有空去读读。评论不是创作,需要审美原则和文学理论的概念加以衡量,它很多时候是写作文本的量器。
   我是一直崇尚每一篇文字都有其一位知音的读者,所以自己写的很多评论,很少就心灵上的沟通去发表文本的意见,就是老老实实地提一些写作技巧或审美视野。就像在家园的阅读一样,很多时候我不提或不敢提精神上的共鸣,至于文本的技巧就更不敢提了,嘿,蛮好也是好吧。
   重续了茶水,猛然发现之前写的大部分是无聊的废话,哈哈。有时候我写日记也是,总是不自觉就写到自身的研究方向,枯燥乏味的一些东西。
    就简单搁笔到这儿吧。幸好你提起邮递员休息,不然我的回复就是肚子空空,信简空空。

                                                       天白于夜11\\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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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7 14:23:20 | 显示全部楼层
笑丫:
    见信如安。
    光阴真快,又是一年将将过去了。昨日突然忆起懒鬼初来家园时,与我家点点把你的衣楼灌到清泉流壁。嗯,那会的光阴多好,暖暖的,哥哥亦是可以拍着你和点点的小脑袋。
    之后,是那羽曾经翩翩在望湖楼的绿蝶,在几次清聊中与我提起你,一个憨直且又冰雪的小丫头。说起小丫头,哥还记得与你乍逢时,还想做你叔来着,那首“尘世如此空虚,叔叔多而少我”的临屏几行记得是写给你和瓶子的。
    只是,我印象最深的是你那身黑白色的YY,与绿蝶及依然一个系列的,即使是审美如我,亦是赞叹不已,而最是难得的是你恰到好处地把YY的魂灵与欲穿取对象的气息完整的融为一体。这会,哥还记得绿蝶那个弯膝远眺的模样。
    你们那群人,子健兄、绿蝶、娅丫,还有你姐,喊我白鸽的墨丫,嗯,还有水样,几乎都是与哥是一见如故的。唯是光阴会扰人,许多曾经朝暮相处的光景,这会只是成为了一段念想。有时举起一杯龙井,欲与窗格寄取水天遥处的你们,很多时候都是不可得之。倒是前日你与哥提起绿蝶去台湾,亦是念起前年她朗诵我一段薄文的情景。阿里山、日月潭,台北的西门小吃,呵,唯愿她旅行安好。
    人生很多时候只是念与未遥之间,譬如前日我们亦谈起的灯雨,记得哥提到一句秦少游的鹊桥仙,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有些时候,知音知己亦是需要距离的。并不是说距离产生美感,而是情感的自由度。这个自由,大抵是说心盈或与未盈,并不是说情感的奔放度。
    如是闲聊,及近中午,临笔匆匆,亦念。
                                                        愚兄天白于近午11\\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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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7 14:26:11 | 显示全部楼层
薇薇:
    见信如安。
    这会在单位小坐,新泡了一杯龙井,是清明左右我用谷雨时分的生叶炒制而成,唯是炒制的水平依猫画虎,委实是不堪内行人一目了。今年是感觉手略好以来的第二次炒茶,共得一斤六两,除了寄著柔与曹妹的一些,余下的除罐底略剩,大都裹入我腹。前些日子去联盟老站,陡然间翻得十年前寄尘尘的一些话,其中亦有递茶之言,只是光阴不堪消磨,很多情谊如是去远了。
    昨日与晓欢信,亦是提到多年前的那段流浪,益航、青苹果,两段温暖的旅程。倒是说起益航,前几晚去某个著名的诗歌网站,看到益航的一位故人在那挂版,很是风生水起的样子。那一会,我只是呆呆地望其名字,脑中忆得的却是十年前她与我诗词相和的光景。
    我的办公室靠近石桥路,左边是仁和联合银行,右边是单位宾馆,其实是若干年前的招待所。对面是一栋不高的楼房,西联商厦的超市。恰好是它不高,这会有阳光越过它的屋顶到我的办公桌子。前些日子,可以直接穿短袖的夜晚,甚至可以看到天际间几颗廖淡的星子。
    现在念来,好像很多人跟着我走向了文学之路,子衿、寄南、青蓝等一些,都是今日诗坛小有名气的诗人了。那年去天津,那年去济南,说不出念想的波澜,是多么想兄弟在有生之年一聚呵。哪想现在,在深夜独对他们的文字,那空空的怀想,那空空的茶杯。
    今日,我很欣慰你在,在哥的身边。有风怀抱的日子,快乐伴你天涯。这句话很老了,老的宛如办公桌子上的笔架,落了不少积尘,但隔一段光阴就会忆得。就像现在,在屏幕的这边喝茶,我举起温暖的一杯敬你,窗外鸟鸣声横贯。

                                                  愚兄天白于办公室早晨。11\\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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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7 14:26:52 | 显示全部楼层
晓欢:
    见信祝安。
    之前听说你处正是南国清秋之际,陡然浮起一个念头,很想你拍一个路边的画面来看下。我这里两周前还可以穿短袖行走,这一会早晚却需要穿外套,不少人都外加羽绒背心了。多年前曾经有可以在广西工作的机会,在某个军企担任驻守代表,只是考虑老父姆妈身体健康的关系,斟酌之后选择了仁和,但我的兄长却作为浙桂两省的交流干部,在广西工作九年,一直到二零一零年才调任宁夏。在零二到零八年,双亲一直随兄长住在桂区,所以那几年我经常去你所在的城市看望他们。
    前几日读到素丫给扬子的信,我也一直念着学她,也写几封信给你及其他的几位,譬如曹妹、小五、岩弟、丫头,还有青青、轻风兄等几位。抛开我们共同的网络世界,谈谈日常,一些家居中的小事,很多时候,都是细节才更容易感觉清浅的幸福。
    记得初逢,一直以为我家晓欢是一个年轻知性兼而小资的女子,就像你那个头像,趴着看世界。乍见时,很容易认知你的头像所表达的意思,虽然很多时候,我更想把你当作梳麻花辫的小丫,一个让哥可以不用动脑就可以拍脑袋的妹妹。与几位相交颇近的友人,提起过这句可以拍脑袋的妹妹,但估计他们都不是很理解这句话。
    网络或论坛十余年,并且曾经带着丫头与其他三两位死党流浪过许多论坛,或是说时至今日还在流浪着。可能不像你,对家园有很多的认同感,不经意间你回望,陡然有许多朋友与你的心灵纠缠着,而哥哥一直是过客。前些日子在仁和的书会与愁予兄及艾琳相逢,我亦只是浅浅地抱拳,问好过客兄。那一句过客,其实真的是十岁之后我的生活返照,仿若每一刻都在起程,又每一刻都在歇下。
   而我说的拍脑袋的妹妹,以前或许有几位,像著柔、笨云、丫头、小月都是,她们亦是十年来与我不离不弃的几位。但在今日,只能说妹妹在长大,光阴有时会扰人。这会,我点了一根烟,透过缭起的烟雾想一些故人旧事。
   光阴很快,又是一年了,走走停停,譬如我那天去日记版你的楼,就像我的新浪博客一样,荒草长的和阿宝一样高了。有些时候,我能明暸你的一些感受。嘿,水到渠成的情谊,并不等于什么都是满满的。就像我写下数以千计的诗歌,那么多遥望中的甚念,很多时候也仅是瘦成一杯龙井。
   哥一直希望可以拍脑袋的晓欢是欢快的、惬意的,当然,这只是哥存忆中的愿望。很多时候,其实是身不由己。所有的糖果与微笑都在一个碟子里,你也未必都是满满的快乐。情谊在时,且当小饮胜品吧。若是有暇,围桌共茗,亦是你我举起切切又高饮的一杯。
   如是薄简,笔意匆匆,甚念。
                                                 愚兄天白于黄昏。11\\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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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7 14: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五:
    见信与安。
    在写信之前,信手为手指点了根烟。硬盒的阳光利群,焦油含量比较低,香烟也很短。前几天你说来看妞妞,我那会正忙着赶赴牌局,这里先说抱歉了。最近些日子,百无聊赖,就和一些同事及邻近的同里,打打麻将或双扣,输赢也是平平,就是混个时间。冬日于我而言,基本是闲的,在聊赖之余,有个慰己的事做做,想来亦是不错。
    之前和你谈到看书,其实看书于我而言,真正就是混一个光阴度日而已。不像你这样的忙人,我这般的闲淡人,总是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发呆、喝茶,甚至为吃一样久未吃的东西,坐公交四五十分钟。
    哈,姆妈刚刚带了阿宝进门,看我在电脑前写信,她张望了一下,问我干啥。我说给你一位中原的姑姑写信,姑姑只给老爸两个小时。唯是中原二字,于她还不甚了解。她只是记得这个地名,我前些日子翻到十年前写的两首诗,读给她听了,里面有提到中原。十年前,我在京城的六里松附近接受培训,委实有一段思乡的日子。
    大前日起,天气陡然冷了起来,前晚,我亦是翻了大棉被。或许是冷的突然,双脚的酸痛早于往年的若干时日与我相逢,刚刚都拍了一张照片给丫头看。这会突然念起夏日时拍与曹妹看的一张,不过是膏药少贴了几条。准备近日的沪中一行,一直到明年四五月,就不出远门了。
    最近邀请的会议繁多,前几日洛阳举行的中原诗会,亦是因故未能及行。像参会的见君兄,西平、东亚、容若、子愚诸弟,都是十年来诗坛熟悉的友人,西平弟甚至于多年前写下拙作《南方以南》的评论。嗯,参会的还有落梅,前些日子在科尔沁草原发来景照的妹妹,自她参加某届青春诗会之后,就几乎没有任何联系了。我总是习惯与任何热闹的人与事,隔开距离,虽未至天涯,但心的天涯,也是天涯。
    姆妈来喊吃夜饭,就这,笔意匆匆,问好,代问姜同学及妞妞。
                                     天白于黄昏。12\\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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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7 14:28:34 | 显示全部楼层
冰卿:
    见字如晤。
    其实,之前你提到说晤,我更想这个晤是水字旁或云字旁。因为,就像此刻,我隔着茫茫的水际,又或随一朵清爽的流云看你。那天在西湖书会,与愁予兄提到武昌、长江大桥,我陡然之间念起你。但不是夕阳西去的车站,是我坐在回武昌的车上,路过长江大桥于江面的一晤,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回来之后,亦是许多个瞬间反复忆起,有时候是黄昏,我捧着一杯清茗,视野遥尽于窗格处街中的人群,想象会否有一个你的身影在转身;有时候是深夜,信手为手指点上一根烟,烟雾弥漫之中望尽天涯,你我之间,按地理论,亦可谓之天涯吧。
    那天看到你说起打牌,最近的日子我也是。麻将或牌,不打也就不打了,打了也就天天记起。在牌友中,我不是独立的知识分子,不是顶尖的文学评论者,更不是光阴之中斯行的思想者,他们的印象,顶多是我文化最高,出过几本集子,最初我有赠过小说与散文集给附近的乡老与老师。但于我而言,打牌其实是从精神世界中落叶归根了,真正的回归于家乡,回归于二老膝下。
    人生至此,虽说中间有落拓,但终归是安稳于乡,就像最近几年,我于不惑之后屡次提到的,我其实已经可以盖棺定论了。或许会有些许小东西会溢出这个结论,但差别不大。这一生固然有所负之人或所负之情,但我此刻足够坦然面对。唯山之高及云之薄,终是安宁亦慰我心。亦是我此刻,仿若内心不沾一尘与你写信,光阴斯照,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温暖足矣。
    如是匆匆,草就于夜饭之前。替问二老及家人好。

                                                       天白于黄昏11\\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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