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反特小说 幸福和平的宜宾城（一）

清林边

四十  




        “你说怎么办？”杨福昌问，不再坚持，因为，他觉得站长的话对他们的组织是有好处的。  
“我看，到了晚上。把刘三的尸体埋在，我们房子后墙外的几家钟的菜地里。这样的话，共产党难以发现。”  
“行：杨福昌也觉得行。  
……  
刘二，没有完成任务，也不敢回到特务组织里，他害怕杨福昌把他弄死，这个人是杀人如杀鸡的非常残忍的人物，从不会在杀人的问题上有丝毫的犹豫。  
刘二来到一个在江北的朋友那里，  
在这个朋友家里住下。可是，在人家家里，自己又没有什么钱，在人家家里呆久了也不行。一个星期过去了，刘二打算离开这里。到了晚上，他对这个朋友说。  
“大黑，我明天我就走了。这样，以免麻烦你，”  
“我也生活不好，也没有钱。”他朋友说。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我知道，我明天就走。”刘二说。  
“好吧。”  
“还是要谢谢你这一个星期来，对我的照顾。”  
“我两个就别客气了。”  
……  
不久，两人就睡了。  
  
’  
可是，离开了这个朋友，刘二又能去哪里？他还有些朋友，属于吃喝嫖赌的人，他想这些道上的朋友一旦发现他有什么事，极有可能去报告共产党的公安局。他在这样冷静的思索中，决定不去那些朋友那里，可也没有什么生路。心里也发愁。可是，他必须走，他想道：我怎么办？干脆自己到合江门码头上去做工，虽然自己累，也只好这样做。他想到这里，他决定了：明天就去找工作。  
……  
第二天，刘二到合江码头做苦工了。  
……  
刘三被性情凶残的杨福昌杀死。到了晚上由两个人把他僵硬、血发干的尸体抬到后面近处的。在一些房子墙后的、人们钟的两块白菜的菜地里埋了。这样做，谁会知道，这里埋有一个死人。  
三四天后，这里来了几条狗：两小一个大公狗。  

淡云孤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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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林边

四十一


      
        它们先在那里玩了一会。后，一只小狗走到埋有尸体的上面的白菜旁，用它鼻子闻一闻；就闻到了一股烂的人肉香味，就在那里用手抓，脚刨，把它毛茸茸的鼻子往白菜地里拱，  
叫了一两声。在旁边一个小狗也过来了，就跟着刨。多一会后，就把地里的刘三尸体现出一个烂眼窝了，腐烂的口鼻都是土渣。然后，那个大狗也跑了来。三只狗咬着刘三的、混有土灰的头发往外狠狠拖，拖了一阵，把刘三的身子也拖出来。  
终于有显出刘三沾有土渣含有发干血迹的他肚皮上的、三道被杨福昌捅了三个洞的开始腐烂的肚皮。三只狗马上把含有血土的死了刘三的肚皮里，撮咬着刘三肚皮里的肉和经脉；  
于是，几条狗分别争抢着，一会含着一块肉在一边快快吃完，马上就跑过来……三条狗把它们带有的血渣的毛茸茸的嘴往刘三的肚皮里撮咬着。后，一个小狗把刘三的小杜皮也咬开一个口子了；  
马上咬着刘三小肚皮里面的肠子一下往外拖，越拖越长。马上大狗看见了。就马上到刘三的小肚皮旁，咬起里面的肠子，竟然蹦着；大狗就猛使力往外挣，马上就从刘三的小肚皮里拖出很长一节，  
就立刻吞吃起来。三只狗正在吃得起劲。此时，一个男人来到地里，看到这情景，就马上把狗撵开，他马上去报告公安局。  
接到报案的成副科长带着几个公安战士来到被三只狗弄乱的、房子后的菜地里，进行了检查……  
中午，叶科长回来（他一个上午都去忙调查了）一进门，小刘就说：”科长，你回来。我们上午获得有人报案一一一有一个男人的尸体在城北的菜地里找到。  
我们已经把尸体运回来，就在那边的检验房里。”  
听说有人发现尸体。叶科长就马上要看看，  
就说：“小刘，带我去看看。”  
“科长，现在是中午，你还是先把饭吃了去。”  
“不急，先看看再说。”  
“行。”  
。然后，他俩马上来到检验处的房子。看到头脸腐烂，还有刘三的一个肚皮上，被撕烂的衣服和血肉混在一起；还有在肚皮上的三个血洞和被从小肚皮里因被狗拖空不少的肠子而只有些红殷殷的红白相混的小肚皮里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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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开始对刘三的尸体全面检查了很久。成副科长来了（他是听说叶科长回来了，才来的），他说：“这个人是埋在菜地旁。应该是被人杀死的。你看他的肚皮被人捅了几个洞，我看是匕首的刀口。“  
然后，他继续说：“这是肚皮下来的小肚皮，肠子都被狗吃了不少，……”  
叶科长没有听成副科长说，而是把他非常稳重的脸凑近刘三的肚皮等部位，显然，他想极力找到实用的东西。  
此时，他看着刘三的发干的血衣，他注意到，这衣服是绸布制作的，他想道，一般的男人是买不起这些的，这表明这个男人有什么办法？然后，他把带有手套的手往刘三的裤包里摸，有一个很小的硬物，他就拿出来，是一颗砖石。  
成副科长也看到叶科长拿出来，“是砖石。”  
他又问;：“他怎么会有钻石？”  
叶科长没有说话。他俩回到办公室。用聊的方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几个公安战士，其中小刘也听到了。作为一个年轻的公安战士，对这样的案子非常好奇，也爱和曾科长的部下小路聊，大多曾科长在。  
……  
此时，公安战士20岁的小刘已没有什么事，爱来到治安科的小路这里，这时，曾科长也在。  
一进来，小刘就招呼道：“路小波！”  
在曾科长一边的小路看见了，就也招呼小刘。为了显得有礼貌，小刘就主动招呼道：“曾科长！”  
曾科长还客气的说：“小刘，不要这样见外，就喊我曾大哥“”就是了。”  
“不，这样怎么能行！”  
“来，小刘坐。”曾科长说，人非常温存，为人也真诚。还把他身边的一凳子拿过来，放在小刘身边，让他坐下。  
“怎么样？”小路一见到小刘，就关心目前的案子。  
小刘如实相告，好像两人把这事当着是一件非常吸引人的故事来聊的。  
“我们叶科长说了，他发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叶科长说，他看到那个尸体的裤包里，有一颗钻石。”小刘回答。  
“哦，真的吗？”  
“真的。”  
小路说;“这样的话，看来这个案子有搞头了。”  
“我也觉得是。”  
“哎，这个案子还是有两个月了吧？”  
“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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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曾科长在他俩说到着这个事时，听到了被杀死的人的裤子上有钻石。心里一惊。虽然，叶科长他们是才到宜宾公安局大半年，应该有些侦破经验，他觉得，如果叶科长他把城里的所有珠宝店进行调查，那么，  
就会有问题，他决定今晚到郭云鹏那里，把这个非常重要的情报告诉他。此时，曾科长在心里意识到自己一定要这样做，而他在脸，依然显得非常平静，好像他只干工作。  
第二天，叶科长告诉成副科长去城里的珠宝店问问。  
“老叶，你看到一个钻石？”  
“是衣服里的。”  
“我怎么没有发现？”  
“嗯，这一定对案情有帮助。”  
“等一会，我到珠宝店问问。”叶科长又说。  
“科长，我和你去。”  
“不，我带小刘去。”  
“好吧。”  
然后，叶科长和小刘走了。  
二十。  
“老板，你看看这个钻石，是哪个珠宝店买的？”公安局的叶科长带着一个战士，去宜宾东街的几家珠宝店中的一家，进了门就问问店里老板。此前，他已经问了其他两家，获得的回答是：这个钻石一般，每一家都有卖。  
这个店里老板看了看，说，“这样的钻石，几乎每一个店子都有。”  
”你看我们这里也有。”老板又说，似乎是想更具体地说明这一点。然后，他拿出玻璃柜台里的一颗钻石，跟叶科长看；叶科长觉得确实是。可是，他没有失望；他还想多获得一些信息。没有把钻石还跟老板，而是又看着。一会  
后，才把钻石还跟老板  
然后，叶科长，和战士小刘就走了，他俩又一家一家地挨个去问，获得的回答是一样的一一一这是一颗普通的钻石，每一个商店都有的结果。  
要到天黑了。公安战士小刘说："科长，天要黑了，我们回公安局吧。”  
叶科长觉得，只有明天在继续调查了。他对今天没有结果也不急。就说：“走，小刘，回公安局。”  
虽然叶科长的调查没完，还有少部分的珠宝店，他知道，这是不能灰心的；他觉得，自己还可以看看已经埋了的刘三的衣物。  
。然后，他俩回公安局。小刘去伙房吃饭了，叶科长一个人到公安局里的管理室，让有关人员把刘三的衣物拿出来。他仔细观察，尽管有臭味。  
他看了一会，就走。晚上了，他觉得，明天还要继续去城里的珠宝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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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自己在看刘三的衣服的印象，想多久，觉得还是没有什么。  
他下床。就起来，走到窗边。他看看宜宾城的夜蓝色夜空。此时，由于宜宾人民公安局是在城中心的，他看到，黑黑乎乎夜色，从大门外，有时传来一点人声，要到22点了，还能听到城市里轻微的喧嚣。  
觉得，宜宾城非常繁华。还有远处，的被遮挡住些的房楼的一些房子边，能看见街灯的红灯、黄的灯光，在越来越晚的宜宾的夜色里，非常迷人！  
他实在睡不着。想道：我干脆又看刘三的衣物。  
然后，他走到床边，拿起挂在墙上的军帽，军衣，皮带，穿戴好，去管理处。显然，是一样的。……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叶科长带着小刘去街上。  
他们把城北的一些珠宝店问过了，就来到城西。又问了一些老板，结果都一样：这是普通的钻石，每家珠宝店都有。  
…  
要到中午，他俩来到刘辰街，往西侧前面的那个有杨福昌的没有做生意的珠宝店。  
就是说是杨福昌，他呆的这个没有做生意的珠宝店，可是，叶科长发现关了门，他以为这个店今天是有事关门。  
。就上前敲门。  
在店里的几个特务听到有人敲门，其中出来一个。  
打开了门。看见是两个解放军，也不发慌。  
叶科长说："我们是公安局的。”  
这个特务有些不自在。  
叶科长以为他怕公安局的人。就解释说：“;你不要怕。我们是人民的公安局，不是国民党。”  
然后，他又问;："你们的店子怎么今天不开门？”  
那个特务明白些什么，才显得平和些回答：“我们的店子，早就不开业了。”  
“为什么？”  
“我们朱老板到上海做大生意去了，就把店子关着。”  
“那你是……”  
“我们朱老板让我留在这里。”  
“我明白了。”  
“你看看这个砖石。是哪里的？”  
“我不懂这个。”  
“谢谢。“叶科长就和小刘只好走了、  

清林边

  
四十五

       多日来，叶科长对宜宾城里的所有珠宝店的调查，结果是一样的：这是普通的钻石，每一个店子都有。他感到对此事的一切努力白费了！  
这天晚上，他在宜宾公安局的办公室呆了很久，才离开办公室在隔壁的房间去睡觉，  
他到了房里，看见成钢副科长他已经睡着了。  
叶科长，就洗了脸脚，到床上躺下，把铺盖盖在自己的身上，以为一下就能睡着。没有想到，自己是睡不着的。  
他就把身子起来，靠在床栏上，想自己的这个案子。  
，他在脑海里，回想着这个案子，后，他在想到刘三的尸体时，心里不禁有看法，他想道：为什么刘三的尸体会埋在那里，他们为什么不埋远点。这不是有河吗？他可以被丢在河里。这是为什么？  
想到这里，叶科长点上一支烟，抽起来，  
他们把刘三的尸体，是不是没有办法，那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意识到，他们有不想让人看见的麻烦，或，是什么顾虑。至于是什么，他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于是，叶科长就把在身边正酣的成钢副科长推醒。  
“什么事，老叶？”被推醒的成刚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问。  
“我刚才，对案子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他们把刘三的尸体埋在他人后面的菜地里，是不是他们不想被人看见，因为他们在转移尸体的当口，”  
成钢说：“我不清楚。”  
“这是不是说，杀刘三的凶手在城北面和在近处。”  
“你这样说，我觉得是。可是，我们怎么办？”成钢问。  
叶科长一时也没有办法。  
他看见成副科长，就想睡，自己也意识到想不出什么来。也就睡了。  
第二天，他把这个想法跟局长讲了。  
局长说;：“这个想法也许行。”  
“局长，那我们把这一片居民区监视起来。”  
“先试试吧，”  
。'  
局长忽然说;"我们还可以从那颗钻石着手，把全城的珠宝店也看管起来。|”  
是呀，在含糊的情况下，在目前没有线索的情况下，这样做，总比不这样做好些。  

清林边

四十六


          局长赞成叶科长的想法，并派出多个公安战士身着便衣对全城的所有珠宝店进行监视。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没有任何的信息，叶科长和局长都没有急，反正慢慢来，也不慌。对于没获得报告，也显得泰然。局长更是不说什么，两人在静静地等待。  
这天下午，一个身着便衣的公安战士从外面回来，他匆匆到了叶科长和局长面前，  
他告诉他俩：  
“局长，叶科长，我今天在西北城边，那个整天不开门，不做生意的珠宝店，看到一个人从那家珠宝店出来，觉得有点看见过。”  
“什么人？”  
“不知你们还记得吗？”  
"什么呀？  
“我们在进攻岷江岸边的那一场仗。”  
“记得。”  
”在岸边工事上，有一个身材魁梧、很凶的敌人军官？”  
叶科长想了一下，是他们一连在进攻岷江码头时，是有这样一个军官，在指挥他的部下阻击解放军，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人就跑了。  
“对，我多少想起来了。”  
“我刚才，看见这个人，从外面往那个不开店做生意的珠宝店走进去。”  
“你看清了吗？”  
“对。”  
“成副科长，你马上去喊八九个人来，我们去把这个敌人抓起来。”叶科长马上说。  
然后。成副科长就出去，过一会，喊来七八个公安战士。“科长，人到齐了。”  
叶科长看到有八九个公安战士觉得人已经足够了。他觉得，只要马上采取行动去抓，就能对这个很久都破不了的案子，有突破。  
局长也说;："把他抓起来。”  
然后，在局长安排下，由叶科长、成副科长带着近十个公安战士拿着枪。  
、  
，向这个位于宜宾西北城边的整天不开门的珠宝店来了。  
他们在十五六分钟后，到了城西北边的这个有些在平时清静的小街上的珠宝店门边。  
“跟我上。”叶科长喊道，他依然采用他在打仗时，遇见敌人时那股冲劲：即刻拿下敌人！  
一到门口，叶科长喊道，他几乎以在打仗时那种口气喊道。  
“是，科长。”  
于是，他们就往这个珠宝店上来了。，  
这时，珠宝店的门是关着的。  
同时，杨福昌就在里面，他和看门人都听到了敲门声，他让看门人去应付。那个看门人问：“谁呀？”  
“我们是公安局。开门！“在外面的叶科长回答。  
杨福昌马上把放在桌子的两把驳壳枪插进他紧系着宽腰铁皮带的、圆鼓鼓的肚皮上，马上几步到大门后。并示意看门人开门。  
看门人就上前去开门，门刚好把站在门后的杨福昌挡住。  
门一开，叶科长就带着公安战士进到珠宝店里面去搜。  
看到门边没有人，杨福昌立刻出门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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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叶科长带着七八个公安战士到珠宝店里搜，最终一个人都没有，那个军官也没有看见。最后，  
他就走到门边的这个看守人面前，问：“那个人呢？"  
“那个人？”看门人反问。显得不清楚他说的是谁？  
“就是……”  
收到这里，叶科长也觉得，自己也无从说出他要找的军官是谁，在一旁的成服科长说：“一个身材魁梧的人。”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成副科长也搞不太清，他和叶科长也愣在那里，  
也不知怎么说？  
“算了。咱们走！”叶科长说，于是就带着七八个战士就离开了珠宝店。  
这个看门人知道他俩问的是杨福昌，只有他身材才棒实，肚皮肥厚。他故意用这样的话来难为公安局的人。看见他们走了，他就马上离开这个珠宝店，从这样的征兆看，这个珠宝店引起了共产党的公安局的注意了。杨福昌已经走了，自己也该走了。  
然后，他离开珠宝店，来到在宜宾西城仁爱街一大片密集的民房区，接近城边住的郭云鹏站长家里。  
他也来到在城西边的平民区住的郭云鹏家，看见杨副站长在那里，显然，郭站长知道了，但是他还是关心珠宝店的情况，幸好那里的十多个特务不在那里了。他们转移到了西城大觉石庙去了。  
“怎么样？”  
两人问'。  
"那个公安局的人问我，可是他好像不清楚你是谁？另外一个说，是一个榜实的男人，我明白他说的是你杨副主任。”  
“你怎么回答？”  
“我怎么会告诉他。我就说我不清楚。后来他们就走了。”看门人说。  
“好，你下去。”郭云鹏说。看来，他放心了。  
然后，他和杨福昌走到城边j街上边，这里能看到下面静静流动的无声的金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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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郭云鹏一出来，意识到看门人会跟他的特务组织带来隐忧。他觉得看门人已经被共产党的公安人员看见并认识，这样，他跟他们的特务组织带来了被暴露的风险，虽然现在不会，以后呢？  
“老郭，你怎么不说话。”杨福昌看见他在思索什么就问。  
“你想过没有？共产党的公安人员已经认识老曾（就是看门人）了。”  
“这又怎么样？“  
然后，杨德昌不以为然地说。又说。“共产党又找不到我们这里。”  
“现在找不到，以后都会找不到吗？”郭站长说。  
杨福昌被问的哑口无言。  
“将来的什么时候，要是老曾被共产党看见了，你能保证他不说？”  
还有，一旦老周被看见，就会直接把他抓起来，我们会免不了被暴露的危险。”  
“你说，怎么办？”杨福昌问。好像才感到这个问题的厉害性。  
“你去做这事。”郭云鹏几乎是口气阴冷说。  
“我明白，我马上弄死老曾。”  
，快去！”  
“好。”  
然后，歹毒的、杀人如杀小鸡的杨福昌，回到了房子里，他知道，此时房里只有看门人老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