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雨儿:
还有一位朋友,是佛伤,一个多重性格,文风多变的人。记得小零零也曾要写写他,我先行动吧,给佛哥一个回来捣乱的理由。还有我的伞哥,定会尾随而至的,记得他说,雨停了,伞便收了,如今,雨一直下,那伞可愿打开么?
帖来一篇旧文,以示对佛哥的牵挂与惦念。
再续佛前香
初识佛伤,问他:佛法无边,怎会受伤? 佛伤答:渡不能渡之人,是为心伤。 我:哪种人不能渡? 他:无缘人。 说不清哪种人算无缘,我想,无缘人不是未曾遇见,而是遇见后又擦肩而过的吧?在心底思量,却没有再问。 佛伤在网络一隅建造了自己的小屋,因为一篇出色的文章出现在博客首页,人气势不可挡地直线飙升。但是几次探访之后,却发现,那里关闭了。 简简单单的留言,算是给来访者一个交待,可是,那间被他亲手拆除的小屋,却弥漫着飘摇伤感的味道。没有问他缘由,也无需问他缘由,事有果,必有因,该说时,他自会说的。原本想在那里留言,其实几天前就想在那里留言,可是留言板同样被关闭了。 面对屏幕铺陈的流彩画面,忽然有种别样的心绪,于是静坐,想安心写一回佛伤。 无论现实还是网络,我们在游走的途中,总会经历一次次遇见,有刻骨,有感动,有难忘,也会有擦肩。 两年前,与佛伤有了第一次遇见。没有擦肩是因为他的文章太过抢眼,人又太过低调。于是我写了长长的读后感。 佛伤文思敏捷,而且风格多变,感觉他的文章就像小孩子玩的线绳翻花,只要随便动动手指,普普通通的丝线就会重新组合一幅崭新的图画。 如果一定要给他的文风定个派别,应该离婉约更近些,尽管文字中也时有理性与豪放出现,但那份柔中带刚的隽美还是像空气一样渗透在屏间刊中。 佛伤的文字,总是间或有灵光闪现,引人共鸣。记得读过他写给一篇文章的读后感,只有七个字: 爱,是累;不爱,是苦。 还有,在一篇凄美的文章之后,佛伤总结: 无泪,不是无情,而是,泪已干。 虽然,他感慨的不是自己,但他能以满心真诚解读他人。 认识佛伤两年了,与他之间文字的交流多,聊天的机会少。但在少有的谈天说地中,我发现他真诚、执着、含蓄、幽默,而最让我感动的是,他的内心世界丰富多彩却唯独缺少忌恨和抱怨,他从不考虑自己应该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而是他该为别人做些什么。我曾经说过,跟佛伤交往没有负担,因为他的心干干净净毫无他念。佛伤也曾经说过,跟我交往十分轻松,因为我不会东拉西扯毫无理由地占用他的时间。 所以,我们成为很纯粹的朋友。这份纯粹印证在无言的支持中。 两年来,为了支持散文坊,佛伤不断地手指翻花,妙文不断,哲理篇、生活篇、情感篇、荒诞篇、搞笑篇...... 我说,我该为这些文字整理成集,然后取一个名字,叫:莫灭佛前香。 佛伤说:这名字不好,有阴飒之气。还不如叫再续佛前香。 我固执地摇头。 三天,我利用三天的业余时间,把佛伤写“雨”的大部分文字收集在“莫灭佛前香”中,并为每篇文字做了详细的注解、旁白、插图、音乐。然后拽了佛伤过来看。 佛伤当然不会介意我在“集名”上的任性,便嘻嘻哈哈地趣写了一段文字,算作文集的“跋”。 也许,莫灭佛前香,真的孕有阴飒之气。百年不遇的灾难让漫天雪丢失了三天的数据,而这三天恰好是我整理文集的三天。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备份。 文集空空荡荡,毫发无存。我,欲哭无泪。 佛伤依然嘻嘻哈哈:“我说该叫‘再续’吧,谁让你不听。” 我没有继续整理文集,不是因为难再续,而是因为没了当时的兴致与心情。破坏的杀伤力是无穷大的,我没有办法再去弥合。 佛伤也没有再问,似乎对此毫无兴趣。每次再有相遇,他会一如既往地给我讲关于写作的技巧。干涩的内容,却被他摆弄得诙谐风趣,虽然我听着直笑,也会在最快的时间里打哈欠。他不去计较我是否认真听讲,滔滔不绝之后便会从我的文字里无情地挑选错别字,直到我心悦诚服。 没有约定的遇见,不是很容易。我与佛伤之间的友谊就在时而遗忘时而记起间稳定地持续,没有负累没有打扰,有的只是时不时的问候与鼓励。 佛伤,不知道会不会在网络里再寻一处避风的地方,继续打造属于自己的空间供朋友们品茶赏文,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在某一天,拥有属于自己的功成名就。 祝福你,永远快乐的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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