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黄昏时分,在一个旧博里徜徉了很久。不得不说,一些随手的心情简记蛮好的,其中的数条又让我回到多年前的旧光阴。一段安静的日子,我亦是籍此完成了写作语言上的第三个交流过程,用其他文者具体的表述即是在文本上抵达呈现的语境。呈现的意思是不借助任何的修饰,单纯凭借所记叙的客观事物本身去反映一段截取的思想流。这种不同于白描,因为白描还是有一定的描述成分,它就是文本一种客观精准的表达方式,它在具体的观感上是不含有任何具象的。
那是一段安静的小时光,不同于我在某个小论坛的流连,这段旧光阴除了肥东与长春的两位妹妹一周一回的来往,几乎就是我与南方的友人相互间问候的余暇。友人在台资企业工作,长期的工作习惯养成了繁体与英文夹杂的交流习惯。不得不说,我曾经在国内放弃用舶来语的原则被她打破了。从某种程度上我和她的认知是在一个框架内的,我曾在西方的留学及早年在台资企业的工作经历,伊台资及外资企业多年的工作与培训经历,很多时候对具体事物的认知是持同一个方向的。如果谈到具体的不同,或许是在个人形象的维持上吧。很多年前伊在西子湖畔的照片,我一直留存着,和我那会的草绿色形象相比,本来几乎没有年龄之差的我们陡然把这个放大到好几倍,如同我经常虚构的一个大时代。
最近五六年很少联系伊了,这会在微信上发去一个甚念的问候。甚念这个词被我十年前从万里密思友中化句而来,万里密思友即是very miss you。最初只是单纯的万里蜜思友,被我延伸到一些死党老妹就改了其中一字,成为密,最后又被天生懒散的我折腾成甚念。万里蜜思友曾经伴随一句话,永远的死党红颜,唯是今夜回首,故人不胜追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