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题图(各种文学体裁均可) 题图 万里晴空浮幻想 千顷碧野遣痴玩 广阔的草原,微风起处阵阵清香,沁人心脾,极目之处,远山绵延起伏,冰雪常年覆盖,形成天然屏障,天是纯净的蓝,山为冰凉的白,交相辉映,真个梦境雪如画矣! 相传,在数百年前,那些山并无冰雪覆盖,面山向里纵深,原有路可寻,却因曾有一则悲凉凄婉美丽感人的爱情故事惊动了天庭,令无数仙家也为之动容落泪,遂将这些泪化为晨雨若干,纷纷而下,结成冰,再覆上三生之雪,意在,此爱之美,既能感天动地,或可传承,遂将之冰封于此,纵是晴空万里,烈日当头,这冰雪也不曾化开分毫,现历经了又一百年孤独,已不知是何年月,只等那灵犀相通之人,方能化解这一纠结久远的情结,此为后话。 且说姑苏城南外三十余里处有一湖泊,有数十株杨柳亭亭玉立,娇媚照水,故名曰“明柳湖”,明柳湖畔参差错落几十户人家,多是2层小楼,外是半人多高围墙围出小院,可供种花养草,当中一户,依石傍水而筑,世代书香,有夫妻二人,膝下唯有一女,今一十有六,小名素手,聪明灵秀,自小就熟读经史子集,闲时皆以琴棋书画为伴,因生得冰肌玉骨,加之文彩飞扬,遂得月下伊人之美号,有离此数百里外的大青山人氏,号逍遥仙者云游于此时,题联为证:“月辉凝素手,风露敛花容”。想如此美妙人儿,却在一十三岁时患一症候,说起这症候,颇为怪异,每十天多则半月必被梦所缠,每每梦至一处,梦境相同,梦醒后则神思恍惚,或茶饭不思,或伤心落泪,父母心疼自不必说,四处寻医问药,而每来医者皆说不出个所以然,不外是开些清神解表的药方,却未见效,幸而有一自称碌碌居士的不请自来,言道非他不能治得此症,素手之父看这碌碌居士相貌滑稽,言语轻狂,更何况自称碌碌,早已几分失望,然想他既已找上门来,也不好拂其意,那碌碌居士看在眼里,并不以为然,取来纸笔开了张方子递上,待看所写:“春风化雨3分;雀舌茗半分;梨白,莲心,竹露,梅雪,菊蕊各2分,用蜂蜜调制成羹装于器皿密封,于花荫下保存,每梦醒时,小汤匙取半匙食之,可解一时。”碌碌又言道:此症虽得缓解,却不能根治,长此以往也不免劳神伤身,若要根治也无不可,还须病者自解矣。素手之父待要追问,那碌碌早已飘然远去,再看这药方,虽非药房所能凑齐,却也可得,虽不胜信,说不得好歹一试,果有疗效,甚喜,而想到无法根治,不免黯然,思忖那碌碌所言的病者自解是何玄机?越发糊涂,只得作罢。 又临春分时节,已是夜晚,2楼书房灯影盈窗,素手独自扶于书桌前静静翻阅着闲散文字,正读痴处,明柳湖畔隐隐传来玉笛声丝丝凉入耳,缠绵悱恻,悠扬婉转,素手合上书本,起身倚窗寻声观望,绿柳迎风招摇,未见有人,湖中一轮明月被风吹皱,泛起鱼鳞波光,见此情景,不由随口轻轻吟出:“入耳笛声添雅韵,倾心月色润诗风。”素手痴痴立于窗前,看着这般月色,毫无困意,虽廖有兴致,却又满目凄凉,但觉天地间唯吾一人,孤独感油然而生,竟不知站了多久,渐觉腿脚发麻才回过神来,回书桌前端坐执笔写道“天高气爽无眠的晚上,一轮寒月悬挂在清冷的碧宵,树枝参差出凌乱的琐碎,湖面折叠起青涩的光涛,古老的石桥宛若名利抛却的隐士,石桥旁的明柳一样的招摇,如此清绝人间的美景,试问娥女,因何底事,独立中宵?霜华可是你抛舞的长袖?晚风可是你轻声的叹息?寒宫中的你可曾知道?纵然你有千古不衰的容颜,又怎堪忍受这万世难耐的寂寥。。。。。”写到这里,便昏昏沉沉起来,不觉飘忽到一处,所到之处,碧草成海,沿着那早已熟悉的小径向里走去,见到一不知名的树孤单于绿野之中,树枝缀满粉红色的花,花瓣如一只只蝶儿翩翩起舞,美到及至,观了半晌,又往前行,也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处冰山脚下,这便是曾提到过那数百年不化的冰雪山,谁知素手所到之处,竟融出一条路来,路前有一石碑,碑上隐有字迹,细看,上有一联:“极度荒凉境地,曾经好色之途。”素手似懂非懂,只觉很是通俗,又说不出的味道,正在思忖,却听到有人喊“素手,素手。。。。”被母亲唤醒,原来做了个梦。 却说素手被母亲唤醒,问道:“这是何处啊?”素手之母先是一愣,随即把素手轻轻搂于怀中婉言说道:“傻孩子,别怕,你在家中,自己的书房里呢!莫不是又做那个梦了?”话语中满是疼惜怜爱之意。素手见母亲难过,竟觉几分清醒,忙拉住母亲的手安慰道:“妈,你的素手没事呢,你别为素手担心,都是女儿不好,又让你担惊受怕了,咳。。。咳。咳。。。咳,”话没说罢了,却又断断续续咳嗽起来,母亲见况,忙让素手回房去躺着,说自己去取那碌碌配制的药来,素手拉着母亲说道:“妈妈不必劳神,我也懒待再吃那什么劳什子的庸庸碌碌的药,什么庸庸碌碌的,不过是些个江湖骗子罢了,吃了也不见得就好了,依我,不吃也罢。”她母亲听了,忙说道:“好孩子,千万不可胡说,如果是江湖骗子,也没有个自己找来还不收钱的,且确有疗效不假。”素手嗔道:“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病没治好,迟早被他这药腻也腻死了。”终拗不过母亲,只得把药服下,果安稳些,素手之母直到女儿已睡沉,方才放心,转身带上房门,回自己房中,暂无别话。 闻得数声噗哧过后,素手从沉睡中醒来,几只雀鸟从卧室的窗台飞过,几缕阳光不知何时已悄悄的渗进屋里,素手伸了伸懒腰,心想,那家伙今天不知来是不来,想着上回捉弄他的情景,自己先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睡觉了,得空接着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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