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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萍水相逢

莺歌燕语?双城变奏之三(汀芷幽兰&萍水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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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0 13:03: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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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0 13:04:15 | 显示全部楼层




圆明园座落在北京西郊海淀,与颐和园紧相毗邻。它始建于康熙46年(1707年),由圆明、长春、绮春三园组成。占地350公顷(5200余亩),其中水面面积约140公顷(2100亩),有园林风景百余处,建筑面积逾16万平方米,是清朝帝王在150余年间创建和经营的一座大型皇家宫苑。它继承了中国三千多年的优秀造园传统,既有宫廷建筑的雍容华贵,又有江南水乡园林的委婉多姿,同时,又吸取了欧洲的园林建筑形式,把不同风格的园林建筑融为一体,在整体布局上使人感到和谐完美。真可谓:"虽由人做,宛自天开"。圆明园不仅以园林著称,而且也是一座收藏相当丰富的皇家博物馆。法国大作家雨果曾说:"即使把我国所有圣母院的全部宝物加在一起,也不能同这个规模宏大而富丽堂皇的东方博物馆媲美"。园内各殿堂内装饰有难以计数的紫檀木家具,陈列有许多国内外稀世文物。园中文源阁是全国四大皇家藏书楼之一。园中各处藏有《四库全书》、《古今图书集成》、《四库全书荟要》等珍贵图书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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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0 13:07:34 | 显示全部楼层


??城里人的头顶,似乎是没有天空的,可天空确实又存在着,灰浑中依然有光线在枝叶间坠落。虽然岁月已把它的面颊勾勒成复杂的意象,与低而矮的青瓦房檐,与染着深深的苔痕的石阶恣意凋落,但那一线阳光的存在怂恿着我走出庭院,走出千古寂寞的日子,踏着变幻的季节,表达心中的向往。
??春天的草坪蔓延着想象,许诺纷纷生长。翠绿与啾鸣的鸟雀习惯与一种有形无形的布设与配置中,习惯与被安置,被调整,整理着连同所有生命,拼命地把快乐幸福安置在显眼的位置,把青春活动放在中心的地位,把春天雀跃成风筝,它们既有空间神出鬼没地飞舞,又可以出生入死地被我们手中的线梳理。
??我和爷爷放风筝的时候始终保持着向上仰望的姿势,而风筝飘在摩天大楼的顶端俯视城市,街巷、路树、车辆、行人在他们的眼中应该是十分渺小的。灯光为什么要悬挂在屋顶?鸟巢为什么要挂在树梢?风筝为什么要一路向上牵引?无数个连书本都找不到答案的问题让爷爷一再苦笑,小丫头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当这一切定格在数张灰白的照片中,我端望爷爷,他的微笑,像生命的终结,还有着对人世的留恋,让我的泪水一点一滴地沿着岁月消磨,有着说不出的滋味时,好象一切豁然开朗。
??相比较时常被关在落寞的古老庭院的童年的我,春天与爷爷放风筝便成为了难得的乐事,好象监狱里的放风,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轻盈,那些纸糊的希望,遮盖了我童年单调乏味的天空,让我无数次毫无忌惮地仰面倒下,与身边开满的叫不出名字的花草一同纳入民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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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0 13: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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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0 13:16:28 | 显示全部楼层



     听爷爷说我们原是满族人,在文革的时候怕被批斗而修改了民族,而满族人的发源地在北方,我不知道在具体在何处,又从无印象,于是客居的城市便是我传统的约定俗成的家乡了。可是,庞大的城市怎能与乡院挂钩,我又该截取那一部分作为家乡靠近,接受它的嘱托,放任对它的怀恋呢?
??不无遗憾的乡在云雾飘渺间,家却真实存在的并一直给我应有的安定与温暖。在八十年代,住房的可选性相当有限,各个社会阶层、社会集团都有着一贯的分配原则。父母的家算是幸运的,在第一次城市规划中便在拆迁之列,而且无须过度的周转房,从协议签字到搬家,一个月内就完成了。
??相同的楼房,相同的花草与树木,如果不是挂着醒目的楼号,估计那条我走了无数次的家还是会迷路的,很多文学作品中提到关于走错路敲错门的记录,这样的情景我见了多少次恐怕也数不清了。
??推开或者关上,面貌类同的门如同回声不断发出相同的声音,可是门对门住着的两家人,却只有颔首致意的交流,老胡同里的串门与家长里短的闲扯在这里一下子杜绝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人的素质的提高。我便是这样认为的,还要嘲笑爷爷几次热心对冷脸的行为,一再的劝慰警告他,不要与陌生人打交道。
??我可以用少女不应有的冷静谨守城市规则,然而我的心是不会平静如水的。我会披着薄薄的晨衣靠近窗子,让清晨的阳光流泻在我的身上,晃着我的眼睛让目光跳跃着缤纷的斑斓。窗下,是一条宽阔的街道,街道上是顺流或逆流的车辆与行人,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不时从哪一家响起女高音的歌声。我看到许多女孩、男孩,有和我穿着一样校服的,匆匆地脚尖沾地,带着小跑的姿势,他们是赶往学校还是有了意外的零花钱,去买向往已久的东西。这些无从可知,但我知道他们和我一样是需要疼爱、呵护、娇纵的。
??窗外是自由的。在我的想象之上,好似古典书籍,我看到他们的时候,眼神就是问候,当我转身把他们置与高阁的时候,随即遗忘。窗前的窥望,与我阅读的文字一样,既是陌生的,又常给我新鲜感,层层穿越,带着某种透视的心理,更有进一层的熨贴。
??当现实无法满足人的情感需要时,当人们迷惘于某种界定时,人们会不由自主的摆脱控制,摆脱各种异常力量的缠绕,让目光与心灵连缀,使生命由瞬间的存在变为相对完整的延续,在转换的某种意义上,获得真挚的情感与虔诚的信仰,让生命由此流动起来。正如宗教所叙说的,“灵魂,大地上的异乡者”,城市的困境中,我不会骑马,却天马行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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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0 13:18:5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京胡 这文字,兰兰把京韵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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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0 13:20:26 | 显示全部楼层
幽兰的相机太专业了,偶有恐高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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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0 13: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青春的沿途,单调而寂寞。我更象被圈养起来的,在父母严密的看护下,我不知道外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事实上,生活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许许多多的事情,比如邻家的红红溜冰时摔断了腿,于是我的溜冰鞋随即消失。
??这样的路途我以为要走很久,漫长的没有期限,我忘记了还在成长,成长也就突然停了下来,天经地义地怪罪起这个世界,不假思索、勿需论证地就认为这样,认为那样,认为的判断与理解必须被大家接受。张扬着却让自己孤立起来,锁牢自己的门。
??我在城市的街道上逛来逛去,在貌似山坡的假山上温习自我中心论的许多景况,在这个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文化发展都是天下中心的城市过滤自己,在这个不属于自己DNA的城市中自恋成结。
??曾经很不以为然的应对爷爷的关于中国乃世界中心论,虽然他一再的强调一些远自夏商周时代传下来的固有观念,与我封闭自己的世界一样异曲同工,但那些说不清的意念纠葛,让我很难认清应该属于自己的快乐。其实,我也不是在任何时段都率性的,比方,在雪来的时候。
??雪是属于北方的。它来的时候不象阵雨没有任何前奏,在天地间不疾不徐地漫扬,他们乘风借势,浩浩荡荡,汇集,壮大,象积蓄、酝酿。
??在城市,落雪的天黑与白天仿佛,甚至胜过与白天的明朗。周遭灯火辉煌,光影迷离。我时常会在雪地上伫立很久,仰望着这些雪,雪化在脸上,感觉着沁凉与鲜润。他们以白色的纯净向我逼近,逼迫我暗淡的青春呈现一点生机。
??这样的时刻,我象初生的孩子,天真着、雀跃着,脸上与身上的红风雪衣浑然一色,心,跳动着,无岸可依。
??城市在黑暗中站立,是为了想象黎明的到来,而我象梦游的人,很惊怵也很抒情,很忧郁也很诗意,与雪一起飘着,保持着一种自然的平衡,平衡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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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0 13:26:07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屋传到老爸手里的时候,已经有了80多年的历史。
??
??寂寞庭院,不断折旧的容颜以怎样的怅然虚度晨昏我不得而知。我只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中年的父亲低沉良久,说出一句足以让我震撼的话来:“这是一个预谋!”
??
??老爸不怒而威的声音掷在缺少棱角的残桓断壁上,如同暗哑的歌哼不出鲜活的气息。我读不懂那些迎面而来的疲惫的歌,老爸的生涯和通向老屋的路径上,皲裂的伤口游离了我的目光。
??
??掠过城市的楼群和天空,走进一条青灰的胡同,此时,视线一定会缺少透明,一些砸成硬伤的词汇梗塞着嗓口。
??
??老屋老了,爷爷和爷爷的祖辈生长与斯,隔着无数时光的美丽早已停留在消逝殆尽的美丽中,漫长在无法延伸的漫长中。
??
??老爸在老屋面前落泪了,年轻的他在那场史无前例的文攻武斗中流放到北方,历尽沧桑困苦。如今在爷爷的召唤下回到他的身边,天子的脚下。本应该放下一棵疲惫的心,与爷爷同享多年来一直不曾享有的齐天之乐。可是,姑姑软磨硬泡地要走了爷爷为老爸准备好的楼房。工作无法落实,栖息之地也无可奈何地拱让给姑姑,旧地的工作已辞,房屋已卖,进退维谷的境地让他还要面对比他更憔悴的老屋。幽寂中老屋和老爸一同沉默着,语言凝固,呆若木鸡的老爸眸子里盛满了苦涩,落寞的神态让我不忍瘁读。
??
??不是不喜欢居住在老屋,老爸在日后多次提起:“儿时宁静的夜晚,老屋如入甜美欲睡的绮丽梦境般。依偎在祖母怀里的老爸与这间老屋一起绽放快乐。多少个空气透明、澄澈的日子,抬头望去,夜空布满星辰,小院也融入了一片星辉。又有多少雨后的天,风从屋顶的槐树上轻轻吹过,把片片花瓣洒落在院中,远处蒲公英和大麦草淡淡的芳香一阵阵袭来,老屋那厚厚的青石板地面与纵横着青灰瓦的尖房顶都弥漫在让你欲说还休的神秘中。每当檐角的风铃在风中徐徐回荡时……”说到这里,老爸总要停顿一下,四顾望望,直等到我和姐姐诧异的眼神变成不屑才继续说:“祖母告诉他,那是一些老辈的精灵在问候他的子孙。并且说,如果他不听话,这些先人会来惩罚他的。”
??
??空余痴迷。怎么形容他那段时光呢,我一直找不到一个准确的定位。
??
??毕竟是留有众多美好回忆的出生地。抱怨归抱怨,叹息归叹息,惯于恪守沉默的老爸还是练拾起布满碎片的老屋。修缮、翻新,最终让浑然成一体的古典老屋与现代优雅合炉了。
??
??这是无法拒绝的现实。倾尽囊中钱财的老爸反复对唠叨的妈妈解释。我说:“老屋依在,却留下道道伤疤,宁静依旧,却抛给我们全部繁琐。伯伯和姑姑都不愿意接受老屋,为什么我们非要顶起这个沉重的负担。”记得书中看到一个人意外地接受了亲戚遗留给他的古老庄园,本以为这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殊不知那维持、修缮的背后需要众多的资金,亦福亦祸,只有亲自体会了才能得知。我所看到的是他日渐入不敷出,最后破产罢了。
??
??老屋留下众多精彩的回忆在平淡的岁月里,老屋也毫不留情地将沉重的负荷压在众多的精彩与甜蜜回忆上,慢慢地发酵、泛酸,有一点苦涩,有一点眩晕,有一点空白,有一点闪亮,任你注解。
??
??无论怎么说,老爸都是坚强的,枯瘦的身躯张开双臂拥抱了老屋。忙碌着,改变了一堆面目全非的情事。发霉的味道在重现天日的屋中蒸发,远遁,夕阳下,老屋竭力散发出昔日的柔情,尽管气息微弱着、残喘着,总算在唇边为我们献上一份痴心。
??
??夜,一直是我兴致最高的时刻,我象儿时的老爸一样,偎依在老妈日渐苍老的怀中,看着老爸捏起泥壶喝茶,啄一口茶,随着收音机里的京韵唱腔摇晃着脑袋。如果不是光与影让我的眼睛闪亮,我真的不知这是身在何处了。
??
??生活是一杯搀杂着泪的酒,老爸为了这个老屋的承诺费尽心机,除了风里来雨里去的维护外,老爸还要加班工作以便多赚些钱来维持下去,幸好老爸算得上是能工巧匠,从木工、电工到泥瓦匠,老爸全然得心应手,更值得一提的是老爸有一手极好的厨艺,这让我后来的漂流生活吃尽了苦头,因为我的胃无法接受那些和老爸香喷喷饭菜大相径庭的味道。
??
??94年,我们告别了老屋搬到崭新的楼房里去,本以为苦尽甘来的老爸会很开心,可我始终看不到他喜上眉梢的笑容,毕竟有那么多挥之不去的往事,成为风中的点点滴滴,回旋在每个风清月朗的夜晚,等待牵引着侵入梦境。
??
??搬家不久后,忽然间老屋出赁成了时尚,众多的外地人图老屋价钱的便宜,纷纷抢租。我们家的老屋也住进了几家,一向必须投入的老屋有了可观的收入,老妈的脸上收起一直对老爸的埋怨,坐享其成起来。可是,这时的老屋好象走到了尽头,无论怎样修缮,也无法回到它英姿勃发的样子。
??
??那是春末的一个夜晚,雷声轰鸣,老爸辗转难眠,要知道,老屋下居住着不知危险的房客呢。风雨声哗哗作响了一夜,老爸的心胆颤了一夜。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老爸就返回到老屋劝走了不肯离去的房客。老妈的发财的梦想夭折在老爸轻轻舒展的眉上时,他笑了,脸上深深的褶痕荡漾成一朵浪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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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0 13:27:25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6楼@心田@于2010-08-10 13:18发表的 :
这京胡 这文字,兰兰把京韵带出来了


改天把这组音乐专辑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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