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玛露的前尘往事 ??J绝对小资
玛露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在她的身上看不出来岁月的痕迹.她那异域的脸庞永远都停留在二十岁的妆容,从未改变过,做为女人,她是让所有的女人都会去妒忌她的,做为女人,她是永远让男人迷醉的,做为女人,她是让在生意场上的男女折服的.而做为母亲,无疑的,她是最失败的.......
我讨厌玛露的专横,她总是觉得除了她以外,什么都是卑微的,她用她的方式去安排我的生活道路,这也是我最反感的.对于她没有太多的情感可言,从本质上来说,我们就是两个完成陌生的两个人,语言的障碍阻隔了我们情感上的距离.生活背景的不同,把我们对人生观和追求也隔着十万八千里.看着她那张狐媚的脸,我就本能的痛恨,我老豆和她怎么就有了个莫名其妙的我,真的很是非常悲哀的一件事情,对于他们那个特殊历史年代造就出来的东西只有一句话来形容:悲哀 感觉悲哀 感觉不到悲哀的悲哀......
记得我跟她见面以后所有的事件,就象日本鬼子侵略中国领土般的抗战,可笑的是中国人民在伟大的毛主席思想领导下,历尽沧桑用八年的时间里取得了伟大的胜利,而我,用了N倍的时间也没有翻身,有时候细细的品味,总结失败的教训,我少了象美国这样强大的国家上的支援.导致现在或是更远的将来都将被她奴役着......
我姐姐经常戏称她为疑是老特务,她每次来中国就必将是我苦难的开始,刚刚开始让我学习二十六个字母的排列方式,她不要求的时候,我对那些鸟语般的语言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可一但她要求了,我就本能的去抗拒,我奶奶的本土语言也比她那鸟语动听得多,打个比喻来说,奶奶的语言象百灵鸟的动听的话,那么,她的鸟语就象沙哑的乌鸦叫般令人生厌.所以,在语言上,我用象游击战的方式对抗着,并且,把这种中国特有的方式取得了空前的胜利,成果表现在,四川话,桂林话,粤语,瑶话等等我都可以讲得流利异常,唯独那鸟语听不懂看不见......
在取得语言上的胜利后,敌人是不那么容易认输的,歹毒的她又想出了另一种奴役方式,所谓的高科技诱惑,把我与世隔绝了,在她帮我营造的牢房里,我就象当年的江姐般勇敢,毅然决然的继续跟敌人斗争着,为着自己心目中的红色理想,她让我在她身边培养着所谓的感情,而我呢?在那些苦难的日记里赫然能看到我那颗火红的心......
今天,我跪在旁边,帮玛露切黄瓜做美容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想到了小时候奶奶跟我说的可恶的地主婆,锤背松骨,我就象极了那被虐待的丫环,越想越命苦,泪水就在自己的眼眶中打转......我把黄瓜消得很薄很薄,看着那张跟我有几分相象的脸,我真想把手中的刀轻轻的在她那美丽的长睫毛下面蜜色的脸庞和不算白净但绝对修长的颈脖处画上几个一,一边想就一边笑,那是多爽的一件事情啊.......当我把一张一张的把黄瓜片覆盖上去后,原来那张动人的面孔正在被我慢慢的腐蚀,做完整张脸的时候,就象别人泼了硫酸毁容的脸,我就想放声大笑,我真***还是爽啊......
今天,老巫婆,不应该说是年轻的巫婆带我去吃西餐,检验我学习西餐的正规的进餐方式,我好郁闷......看着她优雅的走进餐厅,看着大家的目光不如自主的聚集在她那张漂亮的脸上,我鄙视的在心里大骂她几百遍,老巫婆......那服务生殷勤的帮她拉开凳子,一副荣幸的笑容,我就巴不得扇他八百个耳光.我愤愤不平的把脚踢开凳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她那冷美的表情里蕴藏着温怒,只是她所谓的修养让她强忍着......我的双手一边大力的用刀划拉着碟中的带血牛肉,一边以刘胡兰般仇恨的眼神盯着我对面的年轻巫婆,看着她那性感肥厚的嘴唇,我仿佛看到一条吐着信子的大蟒蛇狰狞的对着我,吓得我赶紧拿汤勺去喝汤,我砸巴着嘴用最大的声响去对抗着对面的危险的大蟒蛇.我感觉它愤怒的双眼已经喷出了火花,随时就要把我一口吞掉,我下意识的把我手上的刀叉用力的割向它的喉咙......刹那间一块带血的牛排飞到了我对面年轻漂亮的巫婆的脸......餐厅里所有的目光射向了刚刚大家都瞩目的美丽女人的脸,当然还有我那块带血的牛排......
今天,老妖婆带我去参加她所谓的聚会,并且还特别为了准备了晚装,我非常痛恨,我只想回家,我想我奶奶了.经历过一个多月的改造,她对我基本已经是有点绝望了,我想,她识趣的话应该把我送回去了.我们就这样的抗拒着彼此,在这个时候,我特别的想我的爸爸,想奶奶,想一切我可以想的人,因为我实在是太寂寞和孤独了,我已经强烈抗议让日本鬼子的她投降了.我用尽一切我的方式向她传达我们伟大的中国人民的后代是不可战胜的......柔和的音乐和盛装的老妖精们仿佛让我感觉参加了一场只有在电视上看到的万圣节的晚会......百无聊赖的我找到了消遣的方式,有各种各样好吃的新鲜玩意,我尽可能的放开被那狭小的破布裹缚着的胃,尽情的享用着那叫不上名字的美食和液体.不知不觉的,我就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我仿佛在那万圣节上遇到了可以拿扫把当飞行工具的巫婆,长发飘飘,美极了......我奋不顾身的向她奔去,可脚下的高根鞋让障碍了我前进的步伐,我随手就把那双高根鞋脱下......奔向了巫婆的怀抱,一起向天空中飞去......
今天,当我右边的脸那五道修长的红印还没有完成退去,头疼欲裂的我被抓到玛露面前的时候,叽里呱啦的唾骂我一段之后,我才有点明白,昨晚上的情景是这样的,我喝醉了,把自己的高根鞋扔到了餐桌上,又笑又跳的抱着一个老妖精,又啃又亲了大半天,怎么拉也拉不开,直到我的右脸被修了五道红墙以后才被架了回来,而且,当时的我还力大无穷,把别人的衣服带子也拉断了,差点让别人走光,我越听越兴奋,为我的坚定不移的信念所做出来的努力,拍手称快.我的左边幸免的脸也被补上了五道墙.我当时诗兴大起,脱口而出,上帝说了,当别人打你右脸的时候请把您的左脸也面向她,不,准确的说,我不是原创.我是抄袭而来的,只是不知道了原创那小子是谁了而已......
经过我在狱中的一系列表现,敌人对我是无计可施,只好是放任自留.有那么几年,我是全面封锁敌人的消息的,随着改革开发的步伐,成熟的经济体系,我们慢慢的就修复了两国关系的探讨.尤其是我方经济困难时期,敌方真诚的给予了无私的帮助.再加上中国五千多年的文化影响,中国有句话不是说嘛:血浓于水.我对她的怨恨开始有一些动摇,中国还有些名言,以德报怨什么的,将心比心啊,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最终,我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