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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秦王政

世界尽头之冷酷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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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9 04:37:36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9楼红袖暖脚于2009-04-08 13:32发表的  :
提上来
哈哈
暖脚回来了
问好!~
希望你快乐!~
不知道是不是昔日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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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10 16:42:0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睁开眼,灯光晃的眼睛直疼,楼外催人出操的广播已经响起,刚一掀开蚊帐,旁边就传来室友的高嗓门,“昨晚干什么了你,你那个成教部的同学把你背到楼下,叫我们下去抬你。你睡的跟死猪一样,醒都没醒?”

  说到这儿,室友凑近我的耳朵用依旧高的刺耳的声音问,“你们出什么事了?我看他身上有血呢,虽然天黑,我还是看的清楚,喂,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还是打架?”我突然觉得想吐!挥了挥手让她离我稍远点。

  她急忙跳开一步,不用回头我也能想到她的表情,但是我实在没心情解释,也解释不清,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静一静,只是拜托她帮我请个假。

  一分钟后,宿舍里安静多了,我拿过枕头下面的小镜子,不错,脸上的确有划痕,撩起内衣的袖子,不出所料也有伤痕,可是这是芭蕉从那个古怪女孩手下救我时受的伤,还是在那个森林里逃跑时受的伤呢?我还是不能作出肯定!这中间有什么联系?芭蕉现在在那里?还在那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处为我守侯吗?还有那个真的只是个梦境吗?不是说了昨晚我睡的死死的,又怎么会跟芭蕉跑到那个怪地方去?太多的问题,我的头都大了,芭蕉,我要你给我解释!芭蕉,你给我出来!我把手中的镜子扔到了阳台外,楼下响起一阵脆骂!芭蕉,此刻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思恋你都要想你!

  早上的课我上的昏昏沉沉的,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笔尖在桌子上戳戳的,搞的同桌的用胳膊提醒了好几次。完了,我对自己说,你个傻姑娘,还不知道有什么倒霉的事等着你呢,遇见芭蕉真没有好事,你这辈子完了,完了!我咬牙切齿的说。

  中午吃饭时我独自去食堂,从小我就习惯了独处,没有要好的朋友,没有所谓的死党跟姐妹。过去是因为你学习好人又有那么点姿色,别人(尤其是同性)都不愿和你走近,父母又是强硬顽固分子,两人长期在一把手位置上,更不许女儿和同学交往(尤其异性),只要你读好书,放学回家哪儿都别想去,学校有什么活动回去一说他们也会主动拒绝,学校呢你不去也没什么只要学习优秀,况且又是他两位老人家出面也落得做个人情。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来叫你出去,同学更没人敢上门拜访,偶尔胆大的男生来了一次,不但被二位领导大人做了一回思想教育课,还害的我在他们走后解释半天。二十年的岁月我就在这样的家教中成长,成为他们的所谓的骄傲,也成为周围人的楷模,可是没有人知道芭蕉的存在,只有他在我伤心时默默地陪着我。怎么又想到芭蕉的身上了,我现在开始讨厌他了。

  买了饭走出食堂,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那个女孩就守在门口。

  “别走,”女孩真的是一把拽住我,“我有话跟你说,别怕”,女孩宛儿一笑,眼睛里恢复了俏皮的笑意,不再是昨晚摄人的目光。

  我们坐在23层主教楼的顶部,就是我过去夜里经常独自来的地方,天空很晴朗,可以看见远远的城郊,冉冉的炊烟,只剩几笔线条的山峦。心情好多了,可这个奇怪的女孩究竟要对我说什么呢?昨晚她还要杀死我们。上来后她也没说话,只是看着远方,直到我咳了几声,她才醒过来似的,对我抱以歉意的微笑,神情微显局促,跟昨晚判若两人。

  “其实,我很少跟人讲话,”她在“人”字上加重了点语气,“昨晚的事我表示歉意,你的那位叫芭蕉吧?他跟我说这是他的名字,哦,对了那时你晕过去了,”

  听她说什么“你的那位叫芭蕉吧?”我觉得别扭极了。

  “后来我跟芭蕉谈了很多,关于你们的事,虽然跟我想的有很大的出入,但是至少证明了你们!”女孩自顾自己的说,而我在一旁心里直打鼓:后来你们谈了很多?没事刚刚还要拼命,怎么一下子又跟好朋友似的聊天?我虽然心里疑惑,可不敢随便打断她,这里是24层,芭蕉又不在,万一被她杀死了再毁尸灭迹都有可能。

  “忘了告诉你,”女孩表情突然有点不自然,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昨晚后来我输了,我低估了他,”看到我用与刚才不同的认真的表情听她讲速这段,女孩更显不自然,“恩….”女孩转过脸逃避我的注视,“不过下次我会打败他!”

  “对了,你说你证实了我们,证明了什么啊?”我主动岔开话题,对于这个女魔头还是不要让她想到那方面去,毕竟昨晚给我的印象太深了。

  “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同,昨晚你也看到了,”女孩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自己说自己的,“当然刚开始我以为大家都和我一样具备这样的能力,于是有一次和小朋友们玩时,我就运用起来想逗大家来玩,也就是操纵花草之类的,我当时真的以为大家都会很喜欢,但是慢慢的气氛就不对了,小朋友们都不出声了,全都很恐怖地看着不动,最后一个胆小的女孩哇地首先大哭起来,哗的一下他们全都哭成一堆儿,我也吓的哭起来,这样大人们就过来了,可没看出究竟,这样的事后来又有几次,我当时还觉得蛮骄傲,可是慢慢的小朋友们就相约不再和我玩了,远远的看见我来就一哄跑开,背后还听见他们喊我妖精,”女孩的嘴角露出无奈地笑容,“后来人大了,懂得小心进行一些试探,发现其他人都没有这个能力,自己曾悄悄告诉父母并且也演示给他们看,把他们也吓坏了,当时正批判所谓的特异功能的事,于是他们千叮万嘱地告诫我不要让别人知道,于是我知道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至少作为人这是不应该出现的。”听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我们真的很象,我跟芭蕉的事也是我隐藏最深的秘密,“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就把自己藏起来了,”女孩笑了,显然对我能认真听她讲诉很开心,并且细心从膝盖上挑起一只飞落的虫子,把它放在摊开的手掌上,轻轻的注视它,“再大点,懂的多了,我就想这世界这么大,总有跟我类似的吧,于是我就开始悄悄的在人群中寻找,一找就是四年,就在我差点要放弃的时候,一年前却有人先找上了我,原来我们都是人群中的孤儿,都在寻找自己的同类,再后来就是发现了你们,但是你们两个又跟我们不一样,我们不能肯定,所以才有了昨晚的那一幕。”女孩说到这里,轻轻一吹,手心里那只细小的活物借着风势轻盈的飞了出去。

  “你是说昨晚是试探我们的?”我不敢肯定的问,“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的人类你会不会真的杀死我们?”我很想知道答案。

  “不错,如果你们只是个人类,”女孩看着我停顿了一下,然后奇怪地笑了笑,原本摊开的手掌突然从中指尖上窜出一根嫩绿的草须,瞬息的伸缩之间,在女孩的手掌里,我赫然看到它的端部竟捆绕着刚才飞出去的那只小虫子,只是翅翼处已显然受损。“那只有杀死你们,为了保密,”女孩清脆地笑道,“放心,不会留下痕迹,我会把你们作成最好的花肥。”看见我的窘迫样,女孩显得很开心,用手拍了拍我的肩安慰我说,“逗你玩的,这我们是不会认错的,就象把一个人丢到猴群里去,再怎么认也不会认错的,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我们?同类之间总有感应的,不过,第一次的感觉的确不太好,我也过来过。”

  “第一次感觉的确不太好?岂止不太好,简直是极差!”我心里想。

  “不过,你们确实让我们犹豫过,因为在你的身上我们几乎感觉不到,可是当你的那位出现时,尤其是你们两个站在一起,”说到这里,女孩突然怪怪的笑了笑,“尤其是你们… …”女孩停顿了一下,忍不住笑容,“你们走的蛮近时,那股感觉强的让我们都感到震撼。”

  我感到脸发烫,难道我跟芭蕉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看在眼里?虽然没什么,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尴尬,自己的某些作态在外人眼里肯定好笑。

  “不跟你开玩笑了,”女孩正色道,“现在在这个人类的世界上,我们已经有四个同类了,希望我们多联系,这也是他的意思。”

  “他?他是谁?”我没反应过来,难道芭蕉已经和她这么熟悉了?

  “就是最先找到我的,他叫阿飘,”女孩的语气非常兴奋,“他也希望能正式和你们见个面,怎么样?后天晚上8点就在这里。”她根本不容我说话,站起来拍了拍打皱的牛仔裤腿,“好了,我先走了,记住了,明晚8点,把芭蕉也叫上,”女孩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我叫桃子,记住了。”天蓝色牛仔裤在楼梯口一晃就不见了,动作利索干净,果然不是常人。

  “阿飘?这又是个什么怪人?”楼顶上剩下我独自儿发楞,听了女孩的一席话,我倒是没有惊为梦呓怪谈,毕竟芭蕉的存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且最近的怪事连连,也让我心里早有准备,至少以前困扰我的问题现在都有了个说法,可是这样的解释对吗这就是事实真相吗?以后难道说都要背负非人的身份生活吗?毕竟我们生活在人类的世界里,还有父母、亲人和朋友他们能接受吗?以后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啊,原以为明白了事实真相会好受点,谁知道更头痛了!芭蕉,你给我出来,在最需要拿你解气的时候,你躲到那里去了?楼顶上我恨恨的说!

  到晚上睡觉时,也没见芭蕉的踪影,果然知趣,一整天都没来烦我,原来他也有狡猾的时候啊!唉,还是只有自己疼自己,睡前我跑到女生院门口的小摊上大嚼了一顿烧烤,最后打着饱咯回楼上睡觉。“失恋的女人最容易吃成个胖子”,睡下床的室友用悲天悯人的语气朝对面的大一新生感慨一番,“我倒!”我躺在上床表示了一下抗议,然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今年已经是大三了,对于一个专科生来说,这是大学最后的学期,周围的人都在忙着联系单位,怕的是到时候找不到好工作。而我依旧不紧不慢的过着校园生活,我不知道一旦面临毕业和分配,找不到工作我会怎么办,确切的说我甚至有点怕这一天的到来,我对什么工作都提不起兴趣,儿时的理想随着人的长大变的越来越小越来越实际,看着周围的同学无论男女四处寻觅工作的架势,感觉这校园就像关押着一群饥饿的食肉兽,它们的牙齿泛着光泽,渴望挣脱牢笼到广阔的天地中去争夺领地甚至不惜彼此撕碎对方,我有点怕他们,一旦步入社会,这些平日熟悉的面孔是否会变的让人害怕或是陌生。连着两天我做了不好的梦,醒来泪水浸湿了枕头,但是梦里芭蕉却没有出现,丢下我孤零零一个人被他们撕咬和吞食。可是现实中芭蕉你能帮助我吗?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能在我的身边吗?我遇到困难时你能为我分忧吗?我对着空气中的芭蕉呆呆的发问。毕业的阴影开始笼罩在我头上。

  下午,吃过晚饭,离女孩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我独自走到计算机中心外的小竹林,那是芭蕉最初出现的地方,然而,芭蕉并没有显身,从里到外我溜达了两遍,引来竹林中一对对正在卿卿我我的男女的白眼,“这些人类!”我的心里突然发出了忿忿的声音,这让我很是吃了一惊,我的语气怎么变的跟那个女孩桃子都一样啦,真是可怕,我为自己的变化而吃惊。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芭蕉倚在竹林边的假山旁,神情萧疏和落寞,而眼神里忧郁即使在看到我时也依然未变,这让我原本因突然重逢而变的喜悦的心情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你楞在那儿干什么?耍酷啊?”我走上前给了他胸口一拳,打了他一个踉跄,算是出了口这几天来的恶气。芭蕉倒没有因为我破坏了他的造型而不满,这点我绝对敢跟任何对此有疑问的人打赌,因为他肯定连什么叫帅都不知道,这个一直呆在我创造出来的世界里的傻瓜,那懂得这么时尚的东西,他的眼里只有我。

  “走吧,他们已经在等着我们了,”芭蕉抬头看了看远处24层主教大楼的顶部。今天天色不好,云层很低,一副山雨欲来、乌云压城的感觉,那上面此时一定有着两双不属于人类眼睛在注视着这个角落,我突然打了个寒战!

  乘着电梯我们一直到了20层,其间我们默不作声,我没有问芭蕉怎么知道这事,但转念一想他就呆在那个世界跟现实世界的入口处,我有什么事他怎么会不知道。电梯里空气压抑和沉闷。等电梯停了,门悄无声息地打开,还有四层需要慢慢走上去,芭蕉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然后紧紧的握了一下,意思是说,别怕,跟着我,不会有事,我的心一下平静和踏实多了,是呀,有芭蕉在我身边,我还怕什么呢。很快我们就到了楼顶,出的楼梯口,就看见了他们。

  站立在24层楼顶的中央。风从西天吹来,一身黑衣打扮的桃子,冷静下面沸着一丝野性的妩媚,而另一个冷峭而英挺的男子,则宛若风里高墙上的花朵,两人并排,面对我们。

  “你好”,男子短发,眼神中空洞无物,如同穿透我们的身躯而目视远方,那种感觉又来了,就是那种仿佛置身于显微镜下被观察的感觉,无力、胆怯的危机感开始在我身上扩散。

  “你好”,芭蕉适时的向前横跨了一步,挡在了我的前面,芭蕉身上熟悉的气息,仿佛一方翅膀温柔地包裹着我脆弱的身躯。对面的男子似乎对此觉察到了,暗中“恩?”了一下,语气很轻微。

  芭蕉向桃子招手。然后指了指我。桃子走过来把我带到一旁,“别怕”,她轻声对我说,“要相信芭蕉,更要相信你自己,”她说。相信芭蕉,我能理解,可是相信我自己,我却迷惑了,我现在发现自己突然变成了芭蕉的累赘和包袱,对此我很难过,我们是两位一体的,可是现在需要面对危险时却总是芭蕉站出来,我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来吧”,芭蕉朝那个叫阿飘的男子说道,然后左右转动了一下脖子,两手合拢把指关节按的劈啪直响,并且朝我眨了眨眼睛,这是在模仿前几天我俩看过的一部周星驰电影里的动作。我被他的轻松劲逗笑了,刚才的紧张感现在被冲走了,桃子似乎也抿嘴想笑。原来芭蕉有时还是有点搞笑细胞的啊。

  但是芭蕉马上变的专注于阿飘的一举一动,两个人都在蓄势待发。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芭蕉突然动作,他腾空一跃,已到阿飘跟前,挥右拳,一拳砸歪了阿飘的脖子。

  虽然硬挨了这一下,但是阿飘的身体没有移动半分,依然保持直立,只是用手托着腮帮子,把砸偏过去的头缓缓扳正,估计这下子还是有点感觉。但是芭蕉没再接着动手,等阿飘的拳头砸在眉骨上时,只是咋了咋眼睛。血顺着绽开的眉骨沿着眼角流到了唇边。而那边阿飘的嘴角也开了个大口子,咧着的嘴角出现了奇怪的笑意。

  接着,阿飘身形如鬼魅,几步闪动,到了芭蕉后面。我和桃子都以为看花了眼,动作太快了,简直匪夷所思。芭蕉的反应也是非常的迅速,没有回头,手掌反切阿飘的肋部。只是,这一掌却被阿飘如同早已等待着似的一把拿住。阿飘一手擒住芭蕉的左腕,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斩向芭蕉的脖颈动脉处。

  “住手!”危急时刻,我呆住了,而桃子已冲了出去。

  但是晚了,一声“咔嚓”脆响,接着所有人都静止住了。几滴血珠飞溅在我的脸上,冲在前面的桃子更是满脸被喷的是血。

  几步外,芭蕉和阿飘的站姿变成了脸对脸,眼睛对眼睛。此刻时间仿佛被魔法禁锢了,只有风吹动着两人的衣袂和眉发,芭蕉的神色疲倦和虚脱,阿飘的眼神中却不再空洞无物,充满了痛楚和无奈,他的那只本来斩向芭蕉的手还举在空中,另一只手却半垂着握着一整只手臂,一整只从芭蕉身上卸下来的手臂,手臂末端本来联结肩部的洁白的骨头与关节暴露在空气中,血正聚成血珠往下滴。

  “你动手吧,”阿飘突然支撑不住似的向下扑倒,但芭蕉立刻用身体靠住了他,两人一同面对面跪倒在地面上。不错,芭蕉只能用身体抵着他,而另一只手的手掌深深的插在阿飘的左胸膛上。

  “别动,”芭蕉的声音听上去沉闷而嘶哑,失去手臂的痛楚和血液的大量流失让他精神上极端疲劳。他用眼睛示意我们过来。桃子和我这时才醒悟过来,桃子扶住阿飘,而我则扶住芭蕉,让他们两人可以依靠在我们身上。这时芭蕉缓缓从阿飘的胸膛上抽出手掌,阿飘用奇怪和诧异的眼光看着芭蕉的脸,但是接着就被手掌抽离胸膛时疼痛疼的抽搐了一下。

  接下来,阿飘没有理会桃子不让他动作的眼神,用力的将手中芭蕉的手臂递过来,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接着,笑了出声,“没事,他跟我们不一样,这点伤不算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虽然他现在相比刚见面时给我的感觉不再那么可怕和让人觉得讨厌,但芭蕉让他伤成这样,他居然还笑的出来,这手臂怎么办?要是以后芭蕉成了独臂,那我这一辈子都会难过的,看着手中芭蕉的手臂,我觉得我快要控制不住了,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马上就要夺目而出,这时芭蕉用另一只手接过了我怀里的手臂,“不哭,没事的”,芭蕉朝我笑笑,这笑容却让我终于哇的哭了出来。我伏在他的怀里哭的一塌糊涂,眼泪鼻涕打湿了芭蕉胸前的衣服。可是我慢慢的发现了奇怪的事,当芭蕉将整只手臂小心的对接在断裂处,那些撕裂的肌肉和筋脉奇怪的动作起来,它们仿佛能在撕碎的肌理和血脉之间立刻能吻合上,如同有着无数的小生命在欢快的活动和相互打招呼。阿飘和桃子都被这神奇的事吸引过来,阿飘胸膛上伤口已经被桃子用撕下来的衣服给包扎好了。两人此时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惊奇。看来即使是他们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神奇的怪事。

  不到片刻,芭蕉断裂的手臂已经和身体结合上了,断裂处只留有红色的痕迹,上面渗出些淡红色血珠,看样子问题已经不大啦。我伏在芭蕉的怀里,只剩下不时的抽泣,但看到芭蕉恢复的这么快,心中也不那么伤心了,抬头却看见芭蕉眼睛都疼的闭起来了,“倒”,我坐起来给了他胸口一拳,“搞什么,刚才都没叫疼,现在装!”

  芭蕉疼的嘴里直抽凉气,“喂,小姐,我的脖子啊!”他辩解说。

  “脖子?”我倒楞了一下,仔细一看,我的脸一下发了烧。刚才在芭蕉怀里激动之余,不小心掐着他的脖子使劲,忘了松开,现在掐掉好大一块皮,难怪他疼的直皱眉。阿飘和桃子在旁边乐的直笑。

  “人家不小心,这点疼都怕,你看人家,”我说着面向阿飘,谁知打了个空,这小子比芭蕉机灵多了,早闪到一边去了。

  “我说你们不是只是见个面吗?为什么要搞成这样?”我没好气的向桃子发问。

  看着桃子愧疚的样子,阿飘面向我说,“这是我临时决定的,桃子并不知道。”然后他又对芭蕉说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了我?我可是差点杀了你。”

  “我为什么要杀你?而且你刚才不见得就是要杀我,我感觉不到,”芭蕉的回答像是精神恢复了点,但是失血后的疲倦仍然可以听出来。

  阿飘听了这个回答,眼睛微眯,眼神像针一样骤然聚集在芭蕉的脸上,片刻他发问,“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你?”

  空气中仿佛又是一触即发。芭蕉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我不能肯定,只是我知道我如果这么做我会很不开心,她也不会开心,”他抬起那只好的胳膊斜斜的指了我一下,“她一定会跟我没完,一定会折磨死我的,与其这样我不如死在你的手上,”说到这儿,芭蕉忍不住笑到,“这样痛快些,….   …”话没说完,也许是扯到伤口了,疼的咳了起来。我在暗中掐了一下他的大腿。

  阿飘和桃子相视一笑,然后转过头来正色道,“看来有些误会有必要澄清一下,首先是桃子,对不起,”阿飘说,“我隐瞒了一些事情的真相,”我们和桃子都有点吃惊。

  “许多年了,最初我也像桃子一样,在人群中寻找,而且在遇见你们三个之前,其实我已经找到了一些同类,我们对于自身的存在都很疑惑和迷茫,应该怎样给自己命名呢?是依旧叫人类,还是超人?最后我们觉得叫‘进化者’,套用人类科学的解释,意思是从人类形态进化出来的生命,我们一致用这三个字来为我们的出现和存在命名,”芭蕉自嘲似的笑笑,而我们则更是吃惊,“进化者?”

  “大家身为进化者,却不得不在人类的世界中生存和隐藏,也许有一天我们不再需要这么生存,但是有谁又能活到那一天呢。大家的进化模式虽然各不相同,但是没有谁能抗拒时间和死亡的力量。是在人类的社会中用自己的力量及时行乐,还是默默无闻地活着顺应这个时代?”芭蕉说到这儿,眼神中已充满惘然和失落,“这么多年,我在一个又一个同类的身上看不到希望和我想要的答案,相反我看到一个又一个利用自己的力量或明或暗地追逐和贪恋人类的权势及富贵,如同人类不齿于动物的行为,作为高于人类的进化者,他们却沉溺于人类的欲望之中不能自拔。生命的最高形态是什么?生命的存在意义和进化的终极是什么?”芭蕉不顾我们的惊谔,独自向黑暗的夜空发问!

  “然而,最近两年却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事?一些同类奇异的失踪和死去,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现象,是什么能对拥有超越人类力量的进化者构成伤害呢?我曾和幸存的进化者秘密的进行调查,然而不幸的是他们后来也相继失踪和死亡,我开始怀疑是内部出现了敌人,也许是我们没有发现的进化者出于什么目的和原因系统的对进化者下手,”这时芭蕉看看我们,“后来遇见桃子,而她也在寻找同类,所以一开始我只是悄悄的观察她,最后排除了她是凶手的可能再与她接触,但是其他同类的事我隐瞒了,我不想给当时的再她造成压力,”这时芭蕉再次对桃子表示歉意,而桃子则撇嘴表示不满。

  “再后来,桃子和我见面谈到了关于你们的事,经过观察发现你们跟我所知道的进化者类型都不同,所以我就让桃子在哪天晚上试一下你们,甚至不惜以死来试探,结果很出乎我的意料,在我以为桃子将会获得胜利的时候,你和芭蕉之间突然出现了奇异的感应,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是本已经失败的他却突然变得异常强大起来,并且击败了桃子,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让我感到非常的好奇,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会面,”阿飘终于说到正题了,看到我和芭蕉表示出疑惑的表情,他继续往下讲,“当我和你交手第一个回合,我奇怪的发现你的力量并没有那晚你战胜桃子时表现出来的那么强大,“阿飘对芭蕉说道,”你们之间要靠什么来激发你的力量呢?难道是故意隐藏实力?我甚至怀疑你们就是那个潜藏在暗中的凶手,所以我决定再试一下,不过我失败了,如果你们真的是凶手,我只有认命。”说到这儿阿飘歉意的笑笑,“现在误会解除了,虽然对你们我依然很迷惑,但是,也许这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一种生命形态,而且芭蕉的恢复能力惊人,作为进化者中的另类,至少我们不是敌人,希望以后见面不要把我当做仇人,”芭蕉感慨地说,“现在我们只能团结在一起,毕竟茫茫人海中像我们这样的进化者已经不多了。”

  我和芭蕉相互看了一眼,从眼神中看到了对方的关切。

  “你们也不能大意,芭蕉,虽然你的力量很强,但是下次要真正打败我可不是刚才那么容易,而且那些失踪和死亡的同类中,比你我强大的也不是没有,”阿飘的伤看样子已经没有大碍了,他没有要桃子的搀扶独个站了起来,告诫我们说,“以后要注意低调行事,无论对任何人都不要暴露身份,你们,尤其是你,如果我是凶手,首先要对付的就是你,”阿飘不顾我的白眼和不满,“只要你遇到不测,那芭蕉的力量就会失去,我虽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我既然能看出来,凶手也一定能看出来,你就是弱点。” 如果可能的话,我已经恨不得用眼睛把他撕碎一万次,而芭蕉倒是呵呵的在旁边乐。

  “我得先走了,桃子,你也要保重,我这一去可能要有点时间,将来我们再见面,”阿飘跟我们三人道别,桃子看样子象有话还要说,但是就在我们的眼前,他几步之间已从24层的楼顶跃下。等我和桃子急忙赶到护栏边时,只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远远看去似乎背部生出了一对奇异的翼翅,就像一只身形敏捷的黑鹤消失在夜色中。“不是做梦吧?”我感觉像这跟梦境中看到的那些神奇的生物有着惊人的相似。而桃子看上去似乎心情并不太好,之后她帮我检查了一下芭蕉的伤势,在觉得问题不大后,就告辞了,完全没了以往的神采。

  “你今天能不能不走,留下来陪我?”我低下头,小声问芭蕉。

  之后,我回到宿舍给芭蕉拿了一件校服,反正也不分男女。本来,今天是周末星期六,我应该回家,可是我决定今晚要和芭蕉在一起,就两个人。

  这一晚我们玩疯了,一夜未归,连宿舍我也没回。我们走出学校,在夜晚的成都大街上晃达,整晚我跟芭蕉讲我的父母,讲他们的专制,讲我的悲惨遭遇,尽其所能地把自己说的惨兮兮的,然后在我设想的故事里,芭蕉就是那山上的土匪,是那当中最温柔的匪徒,真的,要有可能我真的希望芭蕉就是那山中最温柔的匪徒,在这样的一个夜晚,下山来把我抢了去,让我做一回,那怕就一回,那个被抢了去的幸福的新娘,我一定会做到温顺而缺乏抵抗,而我的老爸就是我们假想中的头号敌人,最后我这个被抢来的新娘是死在她所钟情的强盗的剑下,而作为强盗的芭蕉则哭着为我写下一首名位《为死去的公主所作的孔雀舞》的诗,我连诗的名字都想好了,可是故事讲到最后我哭了,我总是讲自己编的故事时自己感动的哭,我在芭蕉的肩上哭泣,我在芭蕉的怀里哭泣,大街上我无所顾忌的哭着,好样的,我心里对自己说,你这回总算为自己哭了一回。哭过之后,我的精神更好,渴了就去深夜里的亮灯处讨点水喝,我对芭蕉说。

  第二天,回到家里,面对父母的质问,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芭蕉,你能想像我那会儿楚楚可怜的样吗?唉,芭蕉,骗人我都比你强,你这个傻冒,整晚就只知道听我讲,屁颠屁颠的跟着我在寒冷中跑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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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2 20:56:12 | 显示全部楼层
踢上来,继续看,很多曾经看过的故事情节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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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2 21:05:09 | 显示全部楼层
四个异能的人相识了,下面会发生什么故事呢
还会有其他人异能出现吗?期待老秦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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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3 17:20:27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这是俺最早看的玄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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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14 23:10:52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4楼空阶蕉雨于2009-04-13 17:20发表的  :
呵呵,这是俺最早看的玄幻小说~~

写这个都是8、9年前的事了。那时好象还没有玄幻这个叫法吧,我当时学村上风格,学的有点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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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14 23:12: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我们假装不知道,后来竟真不知道毕业已经到了眼前。

  五月底,桃子来向我们告别。

  “还是没有阿飘的消息吗?”在羽毛球场我们边打球边聊着。“砰”桃子打出了一个漂亮的扣杀,然后痛快地呼出了口气,“没有”,她掏出一块漂亮干净的手绢擦了擦汗,然后弯下腰重新系好球鞋带。不远处,一对恋人模样的学生坐在场外的长凳上,在午后温暖阳光的触摸下,都脱去了毛衣和外套,拿着在公寓楼下买来的冰激凌,小口细心品尝着,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态,享受着晒太阳聊天的乐趣。

  “再这样学下去也学不到我所想知道的东西,”桃子当初的短发已经扎起了马尾巴,透过头顶树梢间泄下的阳光,在她的脑后跳跃着。两个月来,桃子很快地成为了芭蕉不在时我唯一的朋友,两个人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图书馆借书,一起到阶梯教室上晚自习,我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交往起来。

  “阿飘说的你信?”桃子看着我的眼睛,瞳仁深处,像一潭清水包围着的小小岛屿,被如此一双美丽动人的双眸久久注视,我觉得不说点什么真是为难。“不论他说的是否是真的,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我想用自己的眼睛去寻找答案”,看到我的为难,桃子回答了自己的提问,“过去的我白天努力装的跟大家一样,笑啊唱的,可是自己最清楚自己的秘密,到了夜晚就怕的不行,做梦梦到被朋友老师发现了,在梦里被追逐着逃跑着,醒来经常发现哭的一塌糊涂,被子枕巾湿漉漉的,那时我就常想,如果找来找去这世界上就我独个儿一个,孤零零的最后活着到死去,到黑乎乎、冷冰冰、乱糟糟的地儿去,我就不能自制,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想要什么都不顾了,我要站在众人面前大声的告诉他们,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这些小蚂蚁,谁惹我不高兴我就杀了谁,我真的会杀了他,”桃子说到这儿用肯定的语气要我相信,“可是后来遇到你们,你和芭蕉,真好,以后我不会再觉得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儿啦,”她莞尔一笑,“虽然在一起时,你们也没有对我说什么,可是我就是觉得很踏实,跟你们走在一起我一点都不用担心,觉也睡的安稳了,真的谢谢你们。”

  听到她的谢谢,我感到不好意思,我和芭蕉也没做什么。“那你就这样退学了,父母那边怎么说呢?”我问她。

  “父母早就对我失去希望了,从他们知道真相的那天起,虽然他们表面作的若无其事,可是我心里明白的很,”桃子轻轻笑道,“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具体是什么我还说不上来,但我心里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如果阿飘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世界上除了我们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进化者,在他们身上也许有我要的答案,我要去寻找,也许有一天我找到了,我就不会再害怕了,这段时间你们给我的力量足以让我应付好几年呢,如果将来我觉得不够时我会回来再找你们要的哦,”。

  “祝我好运吧”桃子走时转过身对我露出动人的神情。我突然悲哀的难以自禁,桃子已经有了自己人生的目标,尽管那目标是那么缥缈,可是,我至今仍然无法明确认识自己的心,更可悲的是,大多时候,却不得不在尚未清楚认识自己的心的情况下选择行动,因而感到迷惘和困惑。

  等待毕业,等待放风。接近六月,可是我的工作还是没有着落。这个星期我接连跑了几家单位,然而情况并不乐观。当我穿梭在这座城市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时,每一个人似乎都在社会,这具庞大且无比复杂精细的机器上,有着自己准确的位置,他们匆匆地从我的身边走过,又匆匆地从我的身边走回,从早晨到晚上,不停的走来走去着,对明天的期望,对未来的憧憬,使得每一个人表情充实。只有我被抛弃了,被这座我出生和长大的城市所抛弃,当每一次被拒绝后走出那些或大或小、或高或矮的楼层,走出那些明亮的宽敞的、一尘不染的写字楼,站在阳光下我都能感到晕眩,感觉着身边西服和高跟鞋冷漠地过往,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能,没有名牌大学的校徽,不善交际的性格,没有熟人的引荐,专业知识又不拔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虽有点姿色但脸上又缺乏笑容,不愿作出点牺牲。我本想赌口气,不求父母大人,自己独立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谁知道现在会是这样,而同学和老师都以为凭我父母的关系我应该早已找到了好工作。而我的双亲大人大概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女儿马上面临毕业吧,父亲一星期大约回家住个一晚,深夜回来第二天一大早又走了,有事找他还得先联系司机和秘书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母亲大人倒是每天回家,不过回来后就坐在茶几上看文件,高中时奶奶还在,家里一直由她做饭,但在我大学头一年过世后,母亲也曾试着做饭,然而她何曾做过家务活,手艺差的不敢想像,以后干脆就放弃了,肚子饿了就下点面吃。这就是我的父母,对我的学业和活动管教的就像监狱里的牢头,可是对女儿的基本生活料理上却从不关心,或者是根本就不会关心,因为他们的生活一直以来就由别人操心着,在外有司机和秘书,内有我奶奶,奶奶去世了,我也住校,他们更是把家当作了旅馆,大家各自在外吃了饭回家,偶尔在家里碰上了,讨论些的什么我也听不懂,不过一件跟我有关的也没有,(当然前提是我没什么情况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去),然后各自洗了睡觉。我多么希望回到家里能听到“今天你想吃什么?”或者“今天记得多加一件衣服,”之类的温暖话语,然而没有,听到都是,好好学习、不要乱跑、少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之类的教训的口吻。芭蕉,这时候我只能找芭蕉倾诉。

  “我要毕业了,”我说。

  “嗯”角落里芭蕉显得精神不振,一个人在黑暗中枯坐,竟觉得他的身体在房间中光影的照射下,不堪其重似的。

  “我说我要毕业了,你究竟在听没有听?”他的反应让我有些恼怒。

  芭蕉今天的脸色很差,对于我的恼怒,他没有回答,平时我生气时他就是这样,静静的等我发泄完。

  “我是说我马上要毕业了,可是还没找到工作,”今天我显然是很想找他的岔,“你答应过我的,要用你的生命来守护我,现在,我不需要你付出你的生命了,我只想要你帮我找份好点的工作,”看他没反应,我继续往下说,“算了,你能帮上什么忙,难道指望你用你的拳头去帮我把工作搞定?”

  芭蕉依然没有回应,看上去他的身躯似乎要被光影分解掉了,只有一双眼睛,一泓深湖的眼睛渐渐增加了一丝凄楚的意味。

  “就算找到了工作又能怎样?”既然说开了,我就已经停不下来,“我有了工作,可是你呢?你说要一生守护着我,你怎么守护着我?我要去上班,我还会和朋友们出远门,以后我还会结婚,那你又是什么?我怎么跟他们解释你?”说到这里我的气有点喘不上来,“那么,那么好吧,假定、假定我们将来结婚,你没有身份证,没有工作,没有单位,也没有父母姊妹,我身边的人又怎么接受你,你是没有来历的,如果将来有了孩子,拿什么养活这个家?”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我藏在心中一直困扰的问题今天全倒了出来,面对芭蕉,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充满无可名状的悲哀,这伤是内伤,没法治的。这是最近半个月来我向他第几次发火了,我也不记得了。我需要向他倾诉,可是同他见面更加深了我的失落感。发泄完后,我不忍再看芭蕉,紧闭双眼,目视黑暗中时而旋转出的不可思议的图形,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是因为我不能回应你的心,你的心才紧紧关闭。”

  “你跟我们不同,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你的感情外壳非常坚硬,很多东西都原封不动地封存在里面,也许芭蕉就是打开那扇门的钥匙”,桃子在和我聊天时曾对我和芭蕉的关系做了如此的评价。可是当面对现实的挫折,芭蕉和我都失败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芭蕉已经不在了。这是我大学时代和芭蕉的最后一次见面。芭蕉不在了,那个为我而存在的世界里我也感应不到芭蕉的存在,他离开了那个世界,他会在那里呢?毕业的压力很快就让我回到了现实当中,七月,在最终无奈的情况下,我和父母关于毕业好好的谈了一次,几天后我就在这座城市最文化的地方,成都最大的官方报社里得到了一份新闻记者的身份,当然我放弃了我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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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5 20:34:4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段恋人分开后,他们的能量是不是减落了呢?芭蕉又去了哪里?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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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5 21:16:41 | 显示全部楼层
文里我的命运又会怎么样了呢?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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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9 13:24:10 | 显示全部楼层
 细细地品读,有些地方看得不是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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