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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诗》赏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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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5 19:37:26 | 显示全部楼层
桑 中

桑 中 . 刺 奔 也 . 衛 之 公 室 淫 亂 . 男 女 相 奔 . 至 于 世 族 在 位 . 相 竊 妻 妾 . 期 於 幽 遠 . 政 散 民 流 . 而 不 可 止.

爰 采 唐 矣 . 沬 之 鄉 矣 . 云 誰 之 思 . 美 孟 姜 矣 .
期 我 乎 桑 中 . 要 我 乎 上 宮 . 送 我 乎 淇 之 上 矣 . 

爰 采 麥 矣 . 沬 之 北 矣 . 云 誰 之 思 . 美 孟 弋 矣 .
期 我 乎 桑 中 . 要 我 乎 上 宮 . 送 我 乎 淇 之 上 矣 . 

爰 采 葑 矣 . 沬 之 東 矣 . 云 誰 之 思 . 美 孟 庸 矣 .
期 我 乎 桑 中 . 要 我 乎 上 宮 . 送 我 乎 淇 之 上 矣 .

桑 中 三 章 章 七 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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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5 19:51:58 | 显示全部楼层
《诗经·鄘风·桑中》译注

题解:情诗。

原 文                                   译 文
爰采唐矣?      采摘女萝在何方?
沫之乡矣。①     就在卫国沐邑乡。
云谁之思?      思念之人又是谁?
美孟姜矣。②     美丽动人是孟姜。
期我乎桑中,     约我来到桑林中,
要我乎上宫,     邀我欢会祠庙上,
送我乎淇之上矣。③  送我告别淇水旁。

爰采麦矣?      采摘麦子在哪里?
沫之北矣。      就在沐邑北边地。
云谁之思?      思念之人又是谁?
美孟弋矣。      美丽动人是孟弋。
期我乎桑中,     约我来到桑林中,
要我乎上宫,     邀我欢会祠庙上,
送我乎淇之上矣。   送我告别淇水旁。

爰采葑矣?      采摘芜菁哪边垄?
沫之东矣。④     就在卫国沐邑东。
云谁之思?      思念之人又是谁?
美孟庸矣。      美丽动人是孟庸。
期我乎桑中,     约我来到桑林中,
要我乎上宫,     邀我欢会祠庙上,
送我乎淇之上矣。   送我告别淇水旁。  

注 释
①爰:于何,在哪里。唐:植物名。即菟丝子,寄生蔓草,秋初开小花,子实入药。一说当读为“棠”,梨的一种。沫(音妹):卫邑名,即牧野,在今河南淇县北。乡:郊外。
②谁之思:思念的是谁。孟:老大。孟姜:姜家的大姑娘。姜、弋、庸,皆贵族姓。
③桑中:地名,一说桑林中。要(音邀):邀约。上宫:楼也,指宫室。一说地名。淇:淇水。
④葑(音封):蔓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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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5 19:58:28 | 显示全部楼层
《诗经·鄘风·桑中》赏析
  
  这是一首情诗无疑。分歧只在于是暴露世族贵族男女淫乱成风之作,还是青年男女的相悦之词。《毛诗序》云:“《桑中》,刺奔也。卫之公室淫乱,男女相奔,至于世族在位,相窃妻妾,期于幽远,政散民流而不可止。”朱熹等持前说者大多是受《毛诗》影响,并举姜、弋、庸乃当时贵族姓氏为证。而持后说者往往纯从诗意把握,认为全诗轻快活泼,表现了青年男女的炽烈爱情,并无讽刺之意,更谈不上是贵族男女淫乱后的无耻自白。

  从诗本身来看,前者显然证据不足,仅凭姓氏难以论定主人公身份。况且,诗序本就是汉儒以“比兴”解诗的产物,其对诗旨的解释时有牵强附会之处。但后说似乎又过于主观。按近人郭沫若《甲骨文研究》云:“桑中即桑林所在之地,上宫即祀桑之祠,士女于此合欢。”又云:“其祀桑林时事,余以为《鄘风》中之《桑中》所咏者,是也。”孙作云亦有同样的见解。鲍昌《风诗名篇新解》推衍郭氏之说,认为上古蛮荒时期人们都奉祀农神、生殖神,“以为人间的男女交合可以促进万物的繁殖,因此在许多祀奉农神的祭典中,都伴随有群婚性的男女欢会”,“郑、卫之地仍存上古遗俗,凡仲春、夏祭、秋祭之际男女合欢,正是原始民族生殖崇拜之仪式”,“《桑中》诗所描写的,正是古代此类风俗的孑遗”,“决不能简单斥之为‘淫乱’”。这种文化人类学的解释,可以说是很中肯綮的。

  诗三章,全以采摘某种植物起兴。这是上古时期吟咏爱情、婚嫁、求子等内容时常用的手法之一,也就是说,在上古时期,采摘植物与性有着某种神秘的或是象征性的联系,至于两者之间在文化上为何能牵系在一起或如何发生瓜葛,这与原始交感巫术有关,在此不作详论。但若从现代美学角度来看,以采摘植物起兴爱情等题材,在审美上和爱情上倒也有一定的同构同形关系,因为炽热的情欲与绿意葱茏的草木都可给人带来勃然的欣悦。所以,以“采唐”、“采麦”、“采葑”起兴,在含蓄中有深情,形象中有蕴意。

  “兴”以下的正文中,主人公完全沉浸在了狂欢后的甜蜜回忆里。除每章改换所欢爱者外,三章竟然完全相同,反覆咏唱在“桑中”、“上宫”里的销魂时刻以及相送淇水的缠绵,写来又直露无碍,如数家珍。似乎以与多位情人幽会为荣乐,表现了一位多情浪子渔色后的放荡、得意心态,其句式由四言而五言而七言,正是这种心态的表露,尤其每章句末的四个“矣”字,俨然是品咂、回忆狂欢之情时的感叹口吻。近人或认为孟姜、孟弋、孟庸当是一人,若如此,似不合《诗经》中运用复沓的家法。《诗经》中用复沓虽只更换个别词汇,但无论更换的是动词、名词,诗意上多有所递进或拓展,比较典型的如《芣苢》中的“采之”、“有之”、“掇之”、“捋之”、“袺之”、“襭之”,一字之差,却记叙了一个完整的劳动过程;若本诗中三姓实指一人,一者整首诗三章全为重复,不免过于臃肿拖沓,毫无意味;二者也与“群婚性的男女欢会”的诗意不合。因此本文不取此说。

  本篇在今天看来虽然格调不那么高,但音韵谐和,读来圆美流转,琅琅上口。若依自古以来的“用诗”体例,抛开其隐含的本意,作为一首热烈活泼的情歌来看,也无不可。 
(陈伟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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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5 20:01:33 | 显示全部楼层
鶉 之 奔 奔

鶉 之 奔 奔 . 刺 衛 宣 姜 也 . 衛 人 以 為 宣 姜 鶉 鵲 之 不 若 也.

鶉 之 奔 奔 . 鵲 之 彊 彊 . 人 之 無 良 . 我 以 為 兄 . 
鵲 之 彊 彊 . 鶉 之 奔 奔 . 人 之 無 良 . 我 以 為 君 .

鶉 之 奔 奔 二 章 章 四 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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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5 20:05:08 | 显示全部楼层
《诗经·鄘风·鹑之奔奔》译注

题解:卫国人民讽刺卫宣公,以为鸟兽之不若。

原 文        译 文
鹑之奔奔,     鹌鹑双双共栖止,
鹊之彊彊。①    喜鹊对对齐飞翔。
人之无良,     那人腐化又无耻,
我以为兄?②    我竟尊他作兄长。

鹊之彊彊,     喜鹊双双齐歌唱,
鹑之奔奔。     鹌鹑对对共跳奔。
人之无良,     那人腐化又无耻,
我以为君?③      我竟尊他为国君。  

注 释
①鹑:鸟名,即鹌鹑。 奔奔:跳跃奔走。 鹊:喜鹊。 彊彊(音疆):翩翩飞翔。奔奔、彊彊,都是形容鹑鹊居有常匹,飞则相随的样子。
②无良:不善。 我:“何”之借字,古音我、何相通。一说为人称代词。
③君:指卫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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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5 20:07:29 | 显示全部楼层
《诗经·鄘风·鹑之奔奔》赏析

  这首诗的主旨,古今学者多持讽刺诗之说,而对于诗歌的讽刺对象及诗的作者则有争论。惟樊树云《诗经全译注》在讽刺诗外另立新说,认为“这是一首对旧婚姻制度的控诉诗。一个女子看到鸟相追随、自由飞翔,联想到自己嫁给一个非出己愿的心地丑恶的丈夫,而作此诗。”

  我以为本诗主旨当以讽刺说为优,对于这首诗的讽刺对象,《毛诗序》说是讽刺卫宣姜之作,后人又将公子顽增衍其中,认为第一章刺顽,第二章刺宣姜,视全诗为刺宣姜与公子顽私通之事,鞭挞他们悖逆伦常、禽兽不如,作诗者当是公子顽之庶弟卫惠公朔或公子黔牟。而魏源《诗序集义》、《诗古微》、方玉润《诗经原始》、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黄节《诗旨纂辞》等认为诗中“兄”与“君”同指一人,均指卫宣公晋,作诗者当是卫宣公的庶弟左公子泄、右公子职。根据《史记·卫康叔世家》等书记载,卫宣公纳太子伋聘妻为妇,又听信谗言杀害了伋与伋的庶弟寿,所以刺宣公说可从。

  全诗两章,每章四句,均以“鹑之奔奔”与“鹊之彊彊”起兴,极言禽兽尚有固定的配偶,而卫宣公纳媳杀子、荒淫无耻,其行为可谓腐朽堕落、禽兽不如,枉为人兄、人君。元刘玉汝《诗缵绪》云:“取二物为兴,二章皆用而互言之,又是一体。”全诗两章只有“兄”、“君”两字不重复,虽然诗人不敢不以之为兄、以之为君,貌似温柔敦厚,实则拈出“兄”、“君”两字,无异于对卫宣公进行口诛笔伐,畅快直切、鞭辟入里。清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用意用笔,深婉无迹。” 
(昝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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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5 20: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定 之 方 中

定 之 方 中 . 美 衛 文 公 也 . 衛 為 狄 所 滅 . 東 徙 渡 河 . 野 處 漕 邑 . 齊 桓 公 攘 戎 狄 而 封 之 . 文 公 徙 居 楚 丘 . 始 建 城 市 而 營 宮 室 .得  其 時 制 . 百 姓 說 之 . 國 家 殷 富 焉 .

定 之 方 中 . 作 于 楚 宮 . 揆 之 以 日 . 作 于 楚 室 .
樹 之 榛 栗 . 椅 桐 梓 漆 . 爰 伐 琴 瑟 . 

升 彼 虛 矣 . 以 望 楚 矣 . 望 楚 與 堂 . 景 山 與 京 .
降 觀 于 桑 . 卜 云 其 吉 . 終 然 允 臧 . 

靈 雨 既 零 . 命 彼 倌 人 . 星 言 夙 駕 . 說 于 桑 田 .
匪 直 也 人 . 秉 心 塞 淵 . 騋 牝 三 千 .

定 之 方 中 三 章 章 七 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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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5 20:15:39 | 显示全部楼层
《诗经·鄘风·定之方中》译注

题解: 赞卫文公徙迁复国,从事建设,大兴农业,繁殖六畜,克勤克俭,使国人能得其所。

原 文        译 文
定之方中,     定星十月照空中,
作于楚宫。①    楚丘动土筑新宫。
揆之以日,     度量日影测方向,
作于楚室。②    楚丘造房正开工。
树之榛栗,     栽种榛树和栗树,
椅桐梓漆,     还有梓漆与椅桐。
爰伐琴瑟。③    成材伐作琴瑟用。

升彼虚矣,     登临漕邑废墟上,
以望楚矣。④    把那楚丘来眺望。
望楚与堂,     望了楚丘望堂邑,
景山与京。     测量山陵与高冈,
降观于桑。⑤    走下田地看农桑。
卜云其吉,     求神占卜显吉兆,
终焉允臧。⑥    结果必然很安康。

灵雨既零,     好雨夜间下已停,
命彼倌人。⑦    吩咐驾车小倌人。
星言夙驾,     天睛早早把车赶,
说于桑田。⑧    歇在桑田劝农耕。
匪直也人,     他是正直有为人,
秉心塞渊。⑨    内心充实又深沉。
騋牝三千。⑩     良马三千多如云。

注 释
①定:定星,又叫营室星。十月之交,定星昏中而正,宜定方位,造宫室。 于:古声与为通,作为之意。 楚:楚丘,地名,在今河南滑县东、濮阳西。
②揆(音葵):测度。 日:日影。
③榛、栗、椅、桐、梓、漆:皆木名。 椅,山桐子。
④虚(音区):一说故城,一说大丘,同“墟”。
⑤堂:楚丘旁邑。 景山:大山。 京:高丘。
⑥臧:好,善。
⑦灵:善。 零:落雨。 倌:驾车小臣。
⑧星言:晴焉。 夙:早上。 说(shuì税),通“税”,歇息。
⑨匪:犹“彼”。 直:特也。 秉心:用心、操心。 塞渊:踏实深远。
⑩騋(音来):七尺以上的马。 牝(音聘):母马。 三千:约数,表示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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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5 20:17:40 | 显示全部楼层
《诗经·鄘风·定之方中》赏析

  这篇风诗意在歌功颂德,称颂的对象则是卫文公。卫国懿公当道时,荒淫腐败,懿公好鹤,给鹤食俸乘车,民心离散。公元前660年,狄人攻卫,卫人无斗志,懿公死,卫亡。卫遗民不足千人渡过黄河,齐、宋援卫,立戴公,庐居于漕邑(今河南滑县旧城东)暂栖。不久戴公死,弟文公燬立。齐桓公发兵戍守亡而复存的卫国。漕邑不宜建都,前658年,齐桓公率诸侯助卫迁于楚丘。卫文公受命于危亡之际,兢兢业业励精图治,卫国日渐强盛。前642年,邢与狄合兵攻卫,卫文公率兵击退敌军,次年又讨伐邢国,其国力与懿公时不可同日而语。卫文公不乏文治武功,称得上是卫国的中兴之君,《定之方中》对他进行颂扬可谓相人得宜。

  全诗三章,章七句。诗当作于卫文公的晚年或死后,是追叙当时情事,具有史诗性质。它与《大雅·公刘》写周人先祖公刘带领周民由邰迁豳时相地形、建京邑、治田地等颇相类,可以参读。

  首章写在楚丘营建宫室。古代科学技术还比较原始,建造宅邸需要定向,只能依靠日星。定星每年夏历十月十五至十一月初,黄昏时分出现在正南天空,与北极星相对应,就可准确测定南北方位。至于东西,揆度日影也可确知。又十月后期方届农闲,严寒尚未至,古人于此时修宫筑室,自是相当科学。至于栽种树木,古代在宫殿庙宇建筑旁需植名木,如“九棘”“三槐”之类,也有一定规定。楚丘宫庙等处种植了“榛栗”,这两种树的果实可供祭祀;种植了“椅桐梓漆”,这四种树成材后都是制作琴瑟的好材料。古人大兴土木兼顾人文景观与自然景观,这对今天也是一种启发。“爰伐琴瑟”,很有意思。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立国之初就考虑到将来能歌舞升平,琴瑟悠飏,可见深谋远虑与充满自信,非苟且偷安者比,由此让人品尝出诗中隐寓的褒美之意。首章写的是群体劳动,那样的科学规划,那样的紧张有序,那样的自豪自信,在颇为整饬而略带进行曲色彩的诗行中,我们仿佛触摸到了卫人重建家园时那种明朗而又热烈的欢快脉搏。可是,人们不可能自发盲目劳作,也不可能群龙无首,这一大规模工程究竟由谁擘画和领导的呢?由此造成小小悬念,自然折入二章的倒叙缘由,章法安排上具有跌宕之势。

  二章追叙卫文公卜筑楚丘的全过程。全过程包括二个层次:尽人事,敬天命。前五句为尽人事,先是“望”,后是“观”。望是登高远望,登上漕邑故墟,眺望楚丘。“望楚”的重复,说明端详得极其细致,慎重而又慎重。此外。还考察了附近的堂邑和高高下下的大小山丘。这显示文公有丰富的堪舆风水知识。“观”是降观,下到田地察看蚕桑水土,是否宜耕宜渔。这都是有关国计民生的根本大计,作为贤君自然不会疏忽。这五句从“登”到“降”,从“望”到“观”,全景扫描,场面宏远,在广阔雄伟的背景上刻划了既高瞻远瞩又脚踏实地的文公形象。最后两句写占卜,经“天意”认可,人事才算定局,它有助于今天读者认识古代历史。

  与二章大刀阔斧手笔迥不相侔,三章却于细微处见精神。三章写文公躬劝农桑。“好雨知时节”,有一天夜里春雨绵绵滋润大地,黎明时分天转晴朗,文公侵晨起身,披星戴月,吩咐车夫套车赶往桑田……。这幅具体的细节描写图,要传达的信息也不言而喻:文公重视农业生产,亲自前往劝耕督种。由小见大,文公平时夙兴夜寐劳瘁国事的情景,都不难想见。

  三章的最末三句是全篇的结穴,揭出题旨:他可不是平庸的一般的人,他的用心是多么的实在多么的深远啊!全诗叙事,都用赋的手法,从赋中让人品味出赞颂的韵味。“匪直也人,秉心塞渊。”二句虽然也是赋,却有更多的抒情色彩。由于文公“秉心塞渊”,崇尚实际,不繁文缛节做表面文章,才使卫国由弱变强。一、二、三章的所有叙写,无不环绕“秉心塞渊”而展开。难怪方玉润《诗经原始》在此句上有眉评:“是全诗主脑。”

  诗末句“騋牝三千”,好像与全诗内容风马牛不相及,其实是构成一种因果关系。上述卜地、筑宫、兴农种种是因,此句是果。兵强马壮,常体现一国的富强,在文公治理下,卫国确实日臻富强。《左传·闵公三年》载:“卫文公大布之衣,大帛之冠,务材训农,通商惠工,敬教劝学,授方任能。元年革车三十乘,季年乃三百乘。”可见卫文公后期国力已增强了近十倍。《诗经原始》也高度评价文公治卫,称其“不数年而戎马寖强,蚕桑尤盛,为河北巨邦。其后孔子适卫犹有庶哉之叹,则再造之功不可泯也”。 
(曹光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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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5 20:29:3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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