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那人

西湖哥

那店，那人

文∕西湖哥

一.

这是一片辽阔山岭地带，一条弯弯曲曲的马路从镇里蜿蜒而来，一直伸到村口。马路两旁稀稀散散的耸立着几家商店，销售一些村民日常生活用品。其中有一家商店的老板娘，年过五十，因为太肥胖，一年四季穿着肥大的灯笼裤 ，常常用半个屁股坐在炕上，下面还垫着软垫子。男主人精瘦干练，下巴有一小撮山羊胡子，黝黑 ，落落寡欢 。儿子外出打工去了，留下一个鲜蹦活跳的漂亮儿媳妇，做些家务 ，帮忙照料着店子。这个皮肤细嫩的女人年轻、热情、性感，顾客老远就能听到她止不住地放声大笑声音，这笑声，响彻了整个村口。

村口人群熙攘，闹闹喧喧 。小西每次去购物时，看见这家店的儿媳妇胀鼓鼓的奶子，他的骨头变得象海绵一样酥软，无法屏住呼吸和控制心跳 。女人看见他，心里也充满了高兴和喜悦， 一双眸子往小西脸上扫来扫去。

夏天的夜晚，月光皎洁，凉爽宜人 。夜里，小西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在孤单的床上辗转反侧， 感到极度的难受，眼前恍惚浮现出那女人的美丽面孔，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被失眠和狂热弄得疲惫不堪。

女人一个人坐在沉闷的店里，漫不经心地望着窗外的时候，小西踱步进来了。

“你买什么？”她问。

“我什么也不买，聊聊。”小西咬紧牙关，有点激动的说。

女人嗤嗤的笑，没有理会，起身，白皙双手抓起地上的一箱货物要往货架顶上放，举了举，力气不够，就对小西说，你帮我一下啊！

缩紧了衣服的女人，腰上一截白花花的肉露出来，小西看得激动起来。

女人见了笑了笑，嗔怪说，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啊，看啥看呢？快帮我！

小西就站在她的背后，然后紧贴着她，达到了亲密的程度，一双大手轻而易举的帮她把箱子放到了货架顶上。放好后，小西还贴着女人，她想挪开一些，可他把她贴得更紧。她愣着没动，终于回头胆怯地一笑。几朵红云飞上脸颊，女人说，你好坏！

小西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俩人视线相对， 有一搭没一搭的低声交谈起来。

一阵“咔嚓咔嚓”脚步声从店门外传来，女人倾听了一下，说，我公公和婆婆从地里干活回来了，看见了不好，你，你买点东西赶快走吧！

小西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聊天啊？

“别胡思乱想啦，”女人说：“我把手机号码告诉你吧”女人随手拿起一只笔，扯下一张纸，匆匆忙忙写了号码塞在小西手心里。

小西就高声吆喝“来一条玉溪牌香烟！”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拎着香烟出门，小西跟女人的公公差点相撞。

身后一个洪亮的声音：“小伙子，慢点啊！”

小西咧咧嘴唇，苦笑了一下。

二.

心里装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小西在工地上干活也松快。女人的脉脉温情使他一改往昔的消沉性格。

一有空，俩人就手机短信聊天，陷入了如痴似狂的状态。

有时候趁着店里没外人，女人就发短信叫小西过去，小西去了，女人把他领进一间卧窄，俩人如饥似渴地接起吻来，放肆地抚摸。

小西说，我好想跟你睡觉！

女人说，不行！大白天的。再说我公公和婆婆也随时会回来看见哩。

小西问，那什么时候行？

女人说，这样吧，我明天假装回娘家，去镇上坐车，你在镇上等我！

翌日，女人和小西在镇上约会了，像一对情人一样呆在公园绿树丛中的僻静角落里聊了一会，小西直勾勾地盯着女人酥软的乳房和褐色的乳头，但觉晃晃得扎眼，血管里的热血竟然沸腾起来，急躁得发颤。女人说，瞧你猴急的。俩人心领神会，默默穿过喧哗的街道，偷偷摸摸的去了一家小旅店。

进了房间，抑制不了激烈情绪，小西自己先脱得精光，拦腰一把将女人抱起，三两下也脱掉了她的衣服，就将她象小鸟儿一样压在身下。

小西有点儿手忙脚乱，他的兴奋显得缺乏经验。

女人看出来了，问，你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小西说，不知道。

小床开始震动的时候，女人咿咿呀呀的发出呻吟。

久违的不可思议的快感袭来，不知从哪儿涌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直流，女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渐渐失去知觉。

整整一天，俩人没出房间，赤身露体地一块儿睡觉，弄得疲惫不堪 ，饿了就打电话叫外卖。

小西做得两眼都模糊，身体渗出了冷汗 。停下来，点燃一支烟，坐在床头幽幽的吸。

床单被俩人弄得湿漉漉的，女人俯首帖耳， 叫道，“胡闹够啦？”

“嗯嗯”小西嘟哝着说。

三．

工程结束的时候，工友们兴高采烈地庆祝完工，小西神情却很悒郁。

想着就要离开女人，小西陷入了凄凉和痛苦的绝望境地。

硬着头皮，小西踱进女人的店里。

小西说，我明天要离开这里去下一个工地了！

女人听了，一下子紧张得脸色苍白，喉咙发哽。四下无人，女人竟钻进小西怀里抽抽嗒嗒地哭诉起来。

小西回到工地收拾行李之际，女人发来手机短信：再爱我一次！

小西看了，微微一笑。

月榭听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