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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闲散钓鱼人

[原创] 《寻归失落的家园》长篇小说连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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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6 16: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安灵回到铁路建筑工地工棚,将门朝里插死,将头埋在被子里,呼天抢地痛哭一场,想不到自己坚守二十多年的童贞竟被这样一个被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女人掠夺去了,自己的青春毁在她手里,哭后,他打来一盆清水,反复摸索着洗下身,他要将一切罪恶洗涤尽,他用肥皂洗了三遍还不罢休,又用暖瓶里的水浇在毛巾上搓洗,直到下身发红发痛才停下来。她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姑娘坪,躲着大楞儿家,躲着哪个可恶的女人,她要将脑细胞里所有关于这个女人的影子驱逐出境,好象只有这样他和那个女人才能没有一点干系。但是事与愿违,他越是躲避,她越顽固地驻扎在他的脑海里,很显然,他想从记忆里删除他和刘红卫的一切是不可能的,他在心里千遍万次地诅咒这个女人,他甚至希望这个女人意外死亡,这样她给他带来耻辱将再不复存在,安灵下决心这一生再不看她一眼。但安灵错了,女人像是毒品,一但沾上就很难甩掉。过了一段时间,他的下身常常蠢蠢欲动,他甚至不由自主回忆那场梦带来的快感,飞翔的感觉总是好的。工棚角两根钢管之间,他看到一个圆圆的蜘蛛网,网上沾满蚊虫,中间一片软软垂了下来,要坠破似的,挂落下来的部分,像添饱的肚皮,安灵很兴致的寻找那只造成了这个圆滚滚肚皮的蜘蛛,他睁大眼睛努力寻找了很长时间,也未寻见。在他将近失去希望扭头睡觉时,却在蜘蛛网下面发现了那只蜘蛛,他吊在一根丝线上,一上一下努力的浮动着,做着只有它自己才明白的游戏。凝视一会儿,安灵明白了它在干什么事。潜意识里他又想起了女人,按姑娘坪老农的说法,只要赶着母猪到公猪那儿去交配一次种,下次去时都不用赶,自己就走去了,何况人哪。安灵饥渴的心中燃起一片暴烈的大火,刘红卫的面孔像浮云一样在眼前涌,一种发泄的欲望一切纷乱的念头。他将手伸向那个需要发泄的地方,整个身子陶醉在一片美妙幻想之中,他仿佛睡在软绵绵的席梦思床上,床里的弹簧随着自己的运动而上下浮动着,身下那个强健的女人正张强作势地呻吟着。他的手就似活塞环套在活塞上来回运动着有些乏困时,速度也慢慢减小来,手掌上湿了一片,他顺手摸在被子上,没人发现,不到半个月,他的被里子就构画成世界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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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8 06:34:47 | 显示全部楼层
钓鱼人辛苦了,祝你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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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8 09:30:44 | 显示全部楼层
 安灵回到铁路建筑工地工棚,将门朝里插死,将头埋在被子里,呼天抢地痛哭一场,想不到自己坚守二十多年的童贞竟被这样一个被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女人掠夺去了,自己的青春毁在她手里,哭后,他打来一盆清水,反复摸索着洗下身,他要将一切罪恶洗涤尽,他用肥皂洗了三遍还不罢休,又用暖瓶里的水浇在毛巾上搓洗,直到下身发红发痛才停下来。她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姑娘坪,躲着大楞儿家,躲着哪个可恶的女人,她要将脑细胞里所有关于这个女人的影子驱逐出境,好象只有这样他和那个女人才能没有一点干系。但是事与愿违,他越是躲避,她越顽固地驻扎在他的脑海里,很显然,他想从记忆里删除他和刘红卫的一切是不可能的,他在心里千遍万次地诅咒这个女人,他甚至希望这个女人意外死亡,这样她给他带来耻辱将再不复存在,安灵下决心这一生再不看她一眼。但安灵错了,女人像是毒品,一但沾上就很难甩掉。过了一段时间,他的下身常常蠢蠢欲动,他甚至不由自主回忆那场梦带来的快感,飞翔的感觉总是好的。工棚角两根钢管之间,他看到一个圆圆的蜘蛛网,网上沾满蚊虫,中间一片软软垂了下来,要坠破似的,挂落下来的部分,像添饱的肚皮,安灵很兴致的寻找那只造成了这个圆滚滚肚皮的蜘蛛,他睁大眼睛努力寻找了很长时间,也未寻见。在他将近失去希望扭头睡觉时,却在蜘蛛网下面发现了那只蜘蛛,他吊在一根丝线上,一上一下努力的浮动着,做着只有它自己才明白的游戏。凝视一会儿,安灵明白了它在干什么事。潜意识里他又想起了女人,按姑娘坪老农的说法,只要赶着母猪到公猪那儿去交配一次种,下次去时都不用赶,自己就走去了,何况人哪。安灵饥渴的心中燃起一片暴烈的大火,刘红卫的面孔像浮云一样在眼前涌,一种发泄的欲望一切纷乱的念头。他将手伸向那个需要发泄的地方,整个身子陶醉在一片美妙幻想之中,他仿佛睡在软绵绵的席梦思床上,床里的弹簧随着自己的运动而上下浮动着,身下那个强健的女人正张强作势地呻吟着。他的手就似活塞环套在活塞上来回运动着有些乏困时,速度也慢慢减小来,手掌上湿了一片,他顺手摸在被子上,没人发现,不到半个月,他的被里子就构画成世界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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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 08:38:34 | 显示全部楼层
安灵回到铁路建筑工地工棚,将门朝里插死,将头埋在被子里,呼天抢地痛哭一场,想不到自己坚守二十多年的童贞竟被这样一个被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女人掠夺去了,自己的青春毁在她手里,哭后,他打来一盆清水,反复摸索着洗下身,他要将一切罪恶洗涤尽,他用肥皂洗了三遍还不罢休,又用暖瓶里的水浇在毛巾上搓洗,直到下身发红发痛才停下来。她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姑娘坪,躲着大楞儿家,躲着哪个可恶的女人,她要将脑细胞里所有关于这个女人的影子驱逐出境,好象只有这样他和那个女人才能没有一点干系。但是事与愿违,他越是躲避,她越顽固地驻扎在他的脑海里,很显然,他想从记忆里删除他和刘红卫的一切是不可能的,他在心里千遍万次地诅咒这个女人,他甚至希望这个女人意外死亡,这样她给他带来耻辱将再不复存在,安灵下决心这一生再不看她一眼。但安灵错了,女人像是毒品,一但沾上就很难甩掉。过了一段时间,他的下身常常蠢蠢欲动,他甚至不由自主回忆那场梦带来的快感,飞翔的感觉总是好的。工棚角两根钢管之间,他看到一个圆圆的蜘蛛网,网上沾满蚊虫,中间一片软软垂了下来,要坠破似的,挂落下来的部分,像添饱的肚皮,安灵很兴致的寻找那只造成了这个圆滚滚肚皮的蜘蛛,他睁大眼睛努力寻找了很长时间,也未寻见。在他将近失去希望扭头睡觉时,却在蜘蛛网下面发现了那只蜘蛛,他吊在一根丝线上,一上一下努力的浮动着,做着只有它自己才明白的游戏。凝视一会儿,安灵明白了它在干什么事。潜意识里他又想起了女人,按姑娘坪老农的说法,只要赶着母猪到公猪那儿去交配一次种,下次去时都不用赶,自己就走去了,何况人哪。安灵饥渴的心中燃起一片暴烈的大火,刘红卫的面孔像浮云一样在眼前涌,一种发泄的欲望一切纷乱的念头。他将手伸向那个需要发泄的地方,整个身子陶醉在一片美妙幻想之中,他仿佛睡在软绵绵的席梦思床上,床里的弹簧随着自己的运动而上下浮动着,身下那个强健的女人正张强作势地呻吟着。他的手就似活塞环套在活塞上来回运动着有些乏困时,速度也慢慢减小来,手掌上湿了一片,他顺手摸在被子上,没人发现,不到半个月,他的被里子就构画成世界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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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15 15:48:5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天中午,安灵吃完午饭,在工棚里浑身躁热睡不着,从枕边顺手拿上新买的小说《红与黑》,就沿着乡间小路向着桑干河边走去,他隐隐的感到身后远远有一个女人跟着,天热得像下火,河岸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安灵不知走了多久,他的脸上都快晒出油了,那个女人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看身架很像刘红卫,安灵幸灾乐祸咒骂后面的女人;晒死你个猪!两个人就这样走着,他快她也快,他慢她也慢,安灵实在走不动了,他在高梁地停下来,他双眼冒着火焰紧紧盯着那个女人一步步地走过来,他几乎没等刘红卫站稳,就一把手揪住她的衣服,然后左右开弓在她的胖脸上打耳光,打累了,就三下五除二剥光了她的衣服,也不管这个女人身下是什么,就将她踏踏实实摁倒在地上,他就像一个二流子农民,在这片丰腴的土地上,胡劈乱砍,不管庄稼杂草一块锄,任这片土地在身下不停地呻吟,这次安灵没有了罪恶感,有得只是报仇后快感,他感到这次他才真正做了一次男子汉。从那个中午开始,她每天中午带着《红与黑》小说到岸边去读,只要刘红卫跟来,就没有一次放过她,见面后,他们之间从来不说什么话.安灵拉着刘红卫的手,一直往高梁地深处钻,夏秋之交,高梁正旺,高梁宽展的叶片,一层又一层,横在他们面前,如一把把柳叶长刀,安灵把胳膊拐在额前,护住脸面,边沿锯齿一样的高梁叶子将他们胳膊和遮不严的脸拉出一道道红,破皮处还浸出点点血珠,被咸涩的汗水一浸,疼得火辣辣的,可是这点疼对于近似疯狂的安灵有算得什么?他坚定不移地在前面开路,他们顺着高梁垄子钻了一会儿,大概觉得老是顺着钻不太保险,就挤过高梁行子,横着钻。高梁种得很稠,长得也很粗壮,每一垄高梁都是一道绿色屏障,安灵拉着刘红卫穿过一道道绿色屏障,刘红卫被高梁下点种的豆秧子拌倒在地,安灵要拉她起来,没想到却被刘红卫把他拉倒在她的身上,安灵趁势就骑了上去,像草原上彪悍的骑手,骑在这个难已驯服的女人身上,急速的奔弛在辽阔的草原上,他用柳条做马鞭,狠狠的抽她,他喜欢听她那痛苦里夹着欢乐的叫喊,他用男人最原始的凶狠去征服他跨下的女人,他好象用自己的行动告诉这个女人,他是真正的男子汉。天气越来越凉了,躺在高梁地也不再那么舒坦,刘红卫身上却发生变化,肚子越来越大了,而赵长工和两个儿子早在三个月前就到坝上打草去了,两个在一块再也也没有闲情逸志做游戏了,刘红卫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将翠兰嫁给安灵为妻!刘红卫想:把自己女儿的翠兰给安灵做媳妇,这样就可以把安灵稳住,也可以遮人耳目。不错,是个不错的主意。就是不知道翠兰愿意不愿意,管她呢?什么愿意不愿意?还不是老娘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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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1 09:29:19 | 显示全部楼层
刘红卫向全村乡亲们庄重宣布;将翠兰嫁给安灵为妻,一石激起千层浪,大楞家一下子成了姑娘坪人们晚饭后坐在树下议论的焦点;羡慕眼红的人说;刘红卫这个女人就是套子多,几个月功夫就为女儿套住一个吃供应粮的正式国家干部,将来吃穿不愁,每月有大把的现钞装进腰包,想吃啥吃啥,想穿啥穿啥?城里来的女人就是刁!而赵长工本家的老辈们却咬着牙咒骂这个女人,迈过大愣儿和二愣儿不管,却急着给老三翠兰找对象,大愣儿哥俩的媳妇还怎么娶?就是大愣儿实在娶不过用翠兰换亲也得成家,传宗接代,否则老赵家就会断了香火,因为按照本地乡俗,只有老大成了亲,老二才能成亲,如果先给老二先成亲,人们就会认为老大生理上有毛病,将来很难再找上对象。而只有队长赵光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名堂,对于这些人的议论不屑与他们争辩。翠兰和安灵的婚礼在姑娘坪是空前的隆重,赵长工和两个儿子都从坝上回来,赵长工对老婆的决定一百个赞成,大愣儿哥俩也没有本家族叔议论那样露出不悦的表情,只是对安灵能够娶翠兰为妻表示祝贺。刘红卫向小学借来全部桌凳,请了姑娘坪男女老少全村的人,安灵也从铁路工地请来几个要好的朋友和设计部主要领导,赵长工亲自动手宰了一口猪,猪蹄下水全部加工做菜,猪肉加工成红烧猪肉,排骨炖土豆,乡亲送来的贺礼鸡鸭鱼兔也全部端上桌,八毛钱一斤的零提薯干酒,堆了几大坛子,薯干酒又辣又冲,一口下肚,轰地一下就冲到脑门顶,那时人们穷,到代销点花上四角钱,买上半斤零提薯干酒,也不用就酒菜,一口干净,就感到浑身的爽,特别过瘾,实在买不起就凑到代销点的酒坛前闻上一闻,浑身舒服。今天老赵家办喜事,堆了几坛子酒,就别提多快乐了,大家用大碗敞开劲的喝,划拳的,猜令的,热闹成一片,刘红卫满面春风的穿着百皱裙沿着桌着敬大家酒,而翠兰却畏畏缩缩的拉着安灵的胳膊,脑袋尽量往安灵身后藏,领亲人费了好大劲才将两个新人拉到各个桌前给亲友们敬酒,鞠躬。当酒宴进入到高潮,按照当地乡俗有一个节目就是老公公背儿媳妇,三天地没大小,可能老祖宗考虑父亲受了一辈子苦,终于为儿子娶过媳妇,在新婚之日对媳妇有些亲呢的动作,也是算作对父亲的奖励吧,过了三天,媳妇和老公公将陌如生人,平时老公公对媳妇没有一丝笑容,总是绷着个脸,媳妇到老公公跟前,也是敬畏三分,姑娘坪有个俗语,三天地可在公公怀了坐,往后不能从公公面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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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8 09:26:2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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