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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我眼中的诗人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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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5 13:50: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0文秘 徐磊

  他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传奇,他是学生口中传说的奇葩,他更是苦苦追求精神寄托的孤独诗人。他就是我们的现当代文学课的李老师,很多学生更乐意叫他的笔名“槟郎”。在我们眼中,槟郎的风格和行为是独树一帜的,不同于其他老师的严肃古板,他愿意用自己来愉悦大家。槟郎似乎把一切都看得云淡风轻,他毫不在乎别人的嘲笑与讽刺,宁愿沉溺于自己幻想的梦一般的世界里。概括地说:槟郎就是屌丝的命却时刻想要逆袭的励志哥。
  都说诗人是孤独的,是黑夜的独行者,槟郎也不例外。他有大量的诗歌创作,却鲜为人知;他的诗歌被主流文学拒之门外,但他还是坚持不懈地写作。他坚定地认为终有一天他会在诗坛拥有一席之地,而“诗人”这个光荣称号是他创造道路上的动力。
  槟郎的诗常在浪漫中带有一丝淡淡的忧伤。自然风光、名胜古迹常是他诗歌创作的对象。槟郎性格中的不羁和放荡为诗歌增添了一抹浪漫主义色彩。丰富绮丽的幻想总为诗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莫愁湖东堤》的别离桥惹了多少离人的眼泪,想象着征夫与莫愁女的依依不舍,洛阳女儿与东家王哥的生离死别,郁金堂自戕雪耻的刚烈,辛酸浪漫,一曲断肠。独自游历的槟郎总是想念那些知己,女学生陪伴的日子,常常在诗中提及阿籽姑娘,如今是人非又不免一阵惆怅。而故乡一直是他心灵寂寞时的栖息之地:“在无际乡野陶醉的我,如锦缎一般铺开的金黄,乡村的花,故乡的花,你能给游子以安慰”。在弥漫着油菜花香气的田野中,槟郎不禁回忆起模糊的小时候,“母亲在油菜花地头劳作。出诊归来的父亲放下药箱,拿起锄头;我放学归来,放下书包;兄弟妹都来了,全家在祖传的耕地上大团圆”。这段温暖的光景一直给予槟郎安慰。但槟郎的忧伤是掩不住的,越是孤独的人越渴望别人的关注,渴望别人聚焦的目光。所以他一直在追寻着一条不平常的路,在疯狂的幻想中寻求人生的出路,再绚烂的樱花(《大学城的樱花》)也无法抚平他多年忧伤的心。
  温柔缱绻的诗只是槟郎内心的软弱之处,而他亦有激愤豪迈之情。在清明之际,他用诗歌向烈女致敬:《哀悼同胞张如琼》。槟郎控诉了某些官府的无耻,权贵的恶劣以及张如琼为守护家园、为中国人的尊严而冤死。中国人民是临死不屈的,是能举起武器保卫家园的。槟郎赞美那些壮烈的行为,他愿意用诗给予他们鼓励,使他们不惮前行。槟郎赞美那些烈士,他愿意用诗给予他们安慰,借诗歌得以永存。槟郎憎恶那些所谓的执法队,恃强凌弱,肆意虐杀的那些败类啊,终将毁在自己的手中。在批评现实、揭露黑暗的诗歌中,槟郎的笔触是犀利的,是锋芒毕露的,字句之间,透露的是强烈的愤懑与不满以及对水深火热中的人民的同情。在这里,槟郎似乎改变他的“文艺范”,变身成一个正义的勇士,直指社会的矛盾与不公。
  槟郎能够看清社会现实,却看不清自己的方向,浓重的迷雾始终萦绕在他的周围。每到一处游览,他总是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只身于景物之中,开始幻想自己的前生今世。“我就是那么多年前的洞玄观小道士,道长是葛仙翁……”(《方山洞玄观遗址怀古》)。日月如梭,三生轮回,他依旧念念不忘他的那些小道姑、小师妹,依然怀念他幸福过的前生。槟郎在清溪畔又化身为守庙的道士,为了青溪小姑放弃了流浪(《青溪梦忆》)。在他的大部分诗歌中,脱离不了女性的形象。他喜欢描写女性柔美的形象,怜惜女性悲哀的人生,抒发红颜薄命的感慨。槟郎将自己与南唐后主李煜惺惺相惜,“我是你同族的后人,辛酸的流浪是我的宿命”,他在南京追寻着李煜的痕迹,认为李煜超越了帝王的命脉,是天命的诗人。只可惜,李煜始终是李煜,他注定是帝王之命,社稷江山才是他的生命的全部,而诗歌只能作为助兴的工具。在这样的背景下,李煜的诗歌是不被认同的,这与槟郎不谋而合,他的诗歌也得不到大众的认同与赞美,更多的人认为他是哗众取宠。槟郎执着的新诗也许是个笑话,他的诗歌创作的前景充满了未知,然而就是这样的无知无畏又为槟郎老师增添了一份可爱。
  我眼中的诗人槟郎是一个多面的人。他如同孩童般充满了好奇与想象,如同青年般青春洋溢充满激情。槟郎是一个老师却又跳出了老师的重重枷锁。他的行为,褒贬不一。有的人认为他亲切幽默,也有人认为他如小丑般搞笑,不管怎样,我们都没有权利去质疑别人选择的道路。而槟郎诗歌,是他情感的抒发,是好是坏,我们还没有资格评价。不可否认,槟郎在课堂上给我们带来了欢乐,虽然有时候我们会特别无语和特别无法理解。其实,对于槟郎老师,我们更希望的是一个“正常”的老师,而不是特别的诗人、学校的奇葩。
  2013-6
说说咱们的槟郎
  10文秘 闫培

  自古所谓郎者,多是才貌双全之人,今有一人,自称槟郎,身高不过五尺,相貌一般,如果不是年过四十,在21世纪,应是典型的“文艺青年”。我曾选修过他的两次专选课,跟他上了一年多的课,但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他对我的作业打分不高,只能说,他不欣赏我写的诗,就像很多人不理解他一样。
  第一次上他的课,欣赏到他的例诗《学士服的风采》中有个阿籽,如此陶醉,自此,“阿籽”在同学中广为流传。第二学期上他的课,又欣赏到《爱满亭边有座桥》,还是写阿籽的,同学们在台下笑声不断,我在想:“阿籽长得什么样,能让一位老师这么以她为傲,能这么直白的、毫不掩饰地表达对她的喜爱”。下面,我就阐释一下对他的印象以及他的诗歌给我的感受。
  一 孤独的心
  有时想想,槟郎也是可怜之人,即使他有家庭,有爱他的一届届的陶子,却也难免推脱得了所有骂名。有人认为他做作,有人认为他自恋,有人认为他到处留情,而正因为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才出落得出如今的沧桑之感。他曾经努力寻找,寻找属于他的天空,属于他的精神世界,但不是所有有志之心都可找回自己的位置,槟郎便是其中一位,虽然过着教书育人的平凡的生活,打那颗躁动的心是否心甘情愿地平息过?
  2010年11月,槟郎曾写过这样一首诗《诗人槟郎之墓》:“落了一千年的的黄叶,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看到一座墓上荆棘丛生,墓碑上千疮百孔字迹锈蚀:诗人槟郎之墓……这人默默无闻,他的诗稿散逸在网络的旮旯,被人看到却从未收集成册。他的眼泪溢满诗行间,漂流着苦难大众的哀吟,和一颗脆弱灵魂爱的颤栗”。这首诗读起来有些感伤,诗的结尾,一位少女哭晕在他的墓旁,据槟郎自己说灵感来自有人这样哭晕在海子墓地。不知他是仰慕海子,还是羡慕海子可以将诗歌传颂民间。但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的方式,既然活着的时候无法让所有人铭记,死后又何必效仿别人。倘若海子比起槟郎谁最可悲?我想我会答海子。因为我们都还活着,所以很想对槟郎谁句话:有些东西该放下就放下,有这么多人陪着你,读您的诗,其它的一切不要也罢了。
  二 朴实的心
  有人说槟郎的诗不像诗,更像散文,只不过分了行。举个例吧,槟郎的《秋到江心洲》:“在莫愁湖校区会合。穿绣瓶花的黑绒大衣,罩在红毛线连衣裙上,手在搭肩的红手套里装。”这是一段对人物形象的描写,应该是年轻时期的一个知己的描写,字虽然简单,却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一位女子清纯的样子,可如今物是人非,你还是你,只是伊人不再。语言虽质朴,感情却真挚,虽不是一等好诗,但依然可以抒发一己思念之情。
  又或者他生活中的表现,朴实是对他再好不过的诠释了。他与他的朋友们相约秦淮、纪念馆之类的地方,再不忌讳直截了当的坦言会见网友,而且是女网友,但如果深入了解便会明白,他所认识的人大多是在心灵上与他有所共识的人,所以可以毫无芥蒂吃几块钱的鸭血粉丝汤,几块钱的大排档。刚刚就又看到一篇文章,关于“屏子”的散文随笔,开玩笑说这位女诗人应当是自己的“小妹”,但又惭愧自己与她有差距,但起码心灵上的沟通就已经达到目的了。
  三 年轻的心
  还记得最令我感到无言以对的,一组相关他年轻时候去栖霞寺出家的诗,如《栖霞问佛》《大学时的一次出家》《重游栖霞寺》等,同学们笑话这件事,我的第一感觉便是: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是有多想不开。并没有觉得当和尚不好,只是觉得就算当了和尚,也不会安定他的心。他不是为寺庙而生,自然会错过。20多年过去了,表面上一切风平浪静,可是年轻时的那种冲动、不服输的精神仍然会打破宁静,就像他每回顾一次经历,每次叙述的内容相同,此时此刻的感受却不同,是怀念?是惆怅?是悔恨?我亦不知。年轻时该有的青春他都经历了,比我们的更强烈了些,甚至有些奇幻的色彩。现在我仍不理解他出家的理由,生活有再多的挫折与不满,但总要坚强地站起来,进了庙算不算逃避生活呢?另外,也很喜欢槟郎写给爱妻的诗,虽然词语有些露骨,也会让人有些心动,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但爱却一直都在,这是否可以证明年轻的心依旧年轻?
  槟郎,容已老、颜已谢,用来写诗的笔从没有停过……对于这一年多的教导,心存感激,但对槟郎老师仍有一些建议:有些诗既然不像诗,不妨加以雕凿变为一片优秀的叙事散文;在空闲的时间,享受一下生活;学生所能给予老师的不仅仅是一篇对他赞美的文章,看得多了,写得多了,也就雷同了,那目的又在哪里?一个值得尊敬的老师不是取决于显而易见的一篇文章,而是背后同学对老师的评价。
  谨以此文献给槟郎老师,在此也希望老师可以创作出更多的好诗,加油!
  2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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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6 05:59:32 | 显示全部楼层
说说咱们的槟郎,在这里见到了老朋友的胸怀与抱负,人生的路不停,诗歌就在延续,那些溶在骨头里的激情豪迈,化成风雨雷电,化成逆袭的励志哥,在心灵的上空潜隐,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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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1 12:24:01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的老师能受到学生们的爱戴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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