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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作者:嫣绯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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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 22:16: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时间定格在2008年8月6日晚,孙强和刘晶终于没能抵挡住感情的撕咬,血淋淋地倒在月色下,任这头饿及了的野兽趴在他们赤裸的躯体上,不紧不慢的一口一口的撕碎,咀嚼,然后咽下。感情这头猛兽,虽说看不见摸不着,可它凶残起来,比起猛虎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旦发起怒来,往往杀人于无形,人们会自觉不自觉的走进它的血盆大口,没有挣扎,没有痛苦,心甘情愿的很享受的,让它的獠牙插进自己的身体。它不仅食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它还驱赶他们的灵魂。当他们感到疼的时候,早就体无完肤,剩下一堆皑皑白骨,散发着迷人的白光!是的,清醒的时候,谁都知道感情这东西玩不得,它是洪水猛兽,难以训服,难以阻当;是炽热的岩浆,能让你瞬间毁灭;是无情的雷电,能让你粉身碎骨。绝不是脱下一层皮,掉下二斤肉的问题。感情这东西很怪,正常的感情是十分美好的,它可以给人们带来心灵的愉悦。而发霉的感情却有点像毒品,但又比毒品更易上瘾,比晚期的癌症更不易治疗。



如今这他们突破了同事和朋友的底线,两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不再纯洁如初,在那一刻有了实质性的肌肤之亲。微风送爽,月光如水,两人由开始时的羞涩、紧张,到做事时的快乐、忘我,以及事后的后悔、自责。仅仅一个晚上,两人就从人间上了天堂,又从天堂坠入地狱。这就叫世事无常。



去年,孙强从市交通局资产经营公司,刘晶从海花区老龄委一起调到了市政府拆迁工作组,同分在拆迁二组。在此之前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属于陌生人。是市政府拆迁让他们走到了一起,也许这就叫缘吧。前不久,交通局资产经营公司下属的交通工程公司在广州承接了一项公路工程,因公司人员不足,技术力量薄弱,孙强又被抽回了交通局,临时安排到广州上班。广州到金泽,三百多公里,平时十天或是半月,孙强才能回一次金泽市。







8月5号,孙强从广州回来,到了金泽地界,手机换上了金泽卡,一开机,短信就有好几条,都是提示刘晶昨天打给他的电话。看着短信,孙强心中有一份甜蜜也有一点担心。之所以甜蜜是因为刘晶一直记着他,一直想着他,担心的是怕双双陷入感情的泥潭,最后走上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是他不愿看到的事。



出于礼貌,孙强就给刘晶回了一个电话,问她在哪,有什么事,她说在拆迁组,没有什么大事,就想请他吃饭。一听到吃饭二字,孙强显得很紧张,很害怕。他不怕喝酒,他有很好的酒量,平时一斤67度的衡水老白干下肚都没事,啤酒更是不在话下,就恨他的胃子小了。他不怕大鱼大肉,蹄膀能吃两只,整鸡能吃一双,红烧肉更是当饭吃,直到吃得满嘴流油,两眼放光。奇怪的是每次身体检查,生理指标都是项项合格,让公司那些“三高”人员羡慕不已。他怕什么呢?他怕酒桌上的胡言乱语,他怕男女之间过份亲昵的游戏,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假戏真做。上个月公司一对平时很恩爱的夫妻,不就是因为男方与一高中的初恋意外相逢,死灰复燃,偷食禁果,闹得差点离婚。孙强早就隐隐约约的感到,他和刘晶之间迟早要出那么一点绯闻或是韵事的,至于这绯闻或是韵事的强度、涉及面,现在还不好说。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事情一旦暴露,后果可以用不堪设想来形容。明明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断头路,但孙强的脑子里还是挥不去刘晶丰满性感的身影,耳边荡漾的是她的莺歌燕语。用一句通俗的话说,他这条小色狼的心智现在已经让刘晶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其实刘晶并不是很漂亮,长得也是一般。孙强就不同了,长得高高大大,皮肤白白净净,一双大眼炯炯有神,说出的话语更是磁性十足。一个算命的老先生曾对他说过,在他的生命长河里,就像阿牛唱的,是桃花朵朵开。他自己也很想生活在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桃花运来了,他想躲躲不掉。因为命运是上帝安排的,上帝想做的事,岂是你人力所能改变的?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孙强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就是想和刘晶说话,但又很怕给她打电话,满腹话语,等到电话一接的时候,却不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所以发短信就成了他们特有的联系方式。每次回到金泽,孙强都有一种十分强烈的冲动,那就是想和刘晶见面,但又很怕见到刘晶,怕她的眼睛含情脉脉,也怕自己的眼睛泄露天机。就这样矛盾的很,就像一个人站在荆棘丛中,站久了必然会倒下去,不站吧,现在倒下去又有点不甘心。有时孙强会不自觉地摇摇头,感到自己很可笑。都什么年龄了,好像又回到了中学初恋的时代,有点青涩,有点疯狂。在这个年龄,难道还想赶一次时髦,去搞一个婚外恋吗?



看着窗外金泽的景色,孙强微笑了,感到自己是在自作多情。女人对你热情大方一点,对你温柔细腻一点,那是她的性格。也许她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这样。她怎么会爱上你呢?她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她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在你看似风骚的举动,热辣的话语,那是她在逢场作戏。倒是自己有不少糊涂心事见不得阳光,垂涎于她的身体,想和她云雨,妄想着有一段奇缘。她也许就像路边的一棵树,充足的水份让它枝繁叶茂,阳光下它与风同舞,雨水中它也欢天喜地。可它很快就会从车窗里消失,你永远也不可能再找到那是一棵什么样的树。



孙强在电话里告诉刘晶,一会就到金泽了。



刘晶得到消息,心中不免有些激动。马上扭头又告诉坐在后面的张组长,说孙强从广州回来了,一会到金泽。组长说今天晚上组里有事,没空安排,要不明天请他吃饭吧。听到这话,刘晶有一点失落。从与孙强这个男人认识的那一天起,她也有一种预感,感到她和他之间会发生点什么。但究竟会发生点什么,她也说不清。四十出头的人了,尤其是一个女人,说什么也不能在这种地方弄出点什么风流韵事。有时她也想把他从她的生活中,从她的脑子里挖出来,放在脚下踩一踩,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可为什么还是要回头去望一望,再把他扶起来,掸去他身上的灰尘,小心地放在自己心中最隐秘的角落。



8月6日下午,拆迁组张组长给孙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拆迁组去玩,晚上请他吃烤鸭,并说刘晶刘主任晚上也去。个中意思不言自明,孙强听了很高兴。接着刘晶也打电话给孙强,让他去组里玩。孙强说有点事,过一会去。但内心却恨不得现在就到刘晶的身边。



接完电话,孙强到淮河广场去会了一个朋友。四点多钟,和朋友分手以后,孙强正愁无事可干,又不想那么早去拆迁组,自己毕竟已经离开了拆迁组,去的太多了,会不会给人一个离不开刘晶的印象。于是信步走到书店,才翻开舒婷的诗歌,还没来得及细看,刘晶的电话又来了。



“你怎么还没到啊?组长又联系了几个人晚上陪你呢。我都不想去了。”听得出,她还在想要是能和以前一样多好啊,一双一对地无拘无束的开开心心的吃顿饭。



“不去就不去,我也不去,我们找个地方去喝咖啡吧。”孙强向来是想到那说到那,直奔主题。



“怎么可能呢,我一个人不去可以,你要是再不去,别人会怎么想。”这话说的,好象他们两人已经是一对恋人似的。但她考虑的不是没有道理。



“那就去吧,吃好饭我们再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玩。”孙强也不含糊,顺水推舟。



“那你现在就来吧。”话里充满了温柔。



“这么远,你骑车来带我好吗?”孙强试探着。



“不可能,一点点路,自己走!”刘晶半是命令,半是娇嗔。



“好吧!”最后还是孙强举起了双手投降。



孙强只好放下书,向市政府拆迁工地拆迁二组的办公室走去。现在可以说,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漏出了早晨的曙光。



办公室就刘晶一个人在,其它几个人下去量房子了,看到孙强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再也掩不住内心的欢喜,面露微笑,脸带红晕。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看不是,眼睛一闭,你什么也看不到,而脸一红,你就可以看出她心中全部的秘密,所以脸才是心灵的窗户。两人面对面,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着。刘晶给孙强倒了一杯水,低头往茶几上放水的时候,孙强无意间瞥到了她的胸部,圆圆的白白的乳房,很性感也很迷人。尽管只有一瞬,且不是全部,但孙强还是咽下了不少的口水,同时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就连那地方也开始有反应了。刘晶也许注意到了孙强的目光,起身拉了拉衣领,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五点多天上下起了大雨,组里下到拆迁户做实物量调查的几个人都陆续回到了办公室。老朋友相见,在一起抽烟,喝茶,聊天,然后大家就准备去饭店打牌。刘晶从白色的拎包里掏出电动自行车的钥匙给孙强,说她的腿伤着了,让孙强骑车背她。其实就是不伤,孙强也会骑车背她,因为他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孙强基本上都是这么做的。两人说这是不拘小节,心底无私。



“又一个不用花钱的车夫。”组里的老马最喜欢开玩笑。







有段时间,二组有四个男同志,组长张华为,交通资产公司马民国和孙强,拆除公司的朱阿贵,女同志有区老龄委刘晶主任和居委会的黄琴副主任。这天,一拆迁户请二组人员吃饭。按说这是不允许的,但这饭不吃,拆迁组和被拆迁人之间的关系就不太融洽,工作难做,故各组都形成了一致的意见:饭可以吃,而且必须吃,只是钱不能拿,违规的事不能做。指挥部也默认了这点,没有过多的干涉。今天的饭局,主人没出面,委托中间人,也就是三组的何亮组长代为招待,这也是现在拆迁户惯用的一招。去的时候,张组长顺便带上了二组的一个被拆迁户单身的王梅。王梅这个女人和张组长很熟悉,关系也不错,据说以前是一个单位的。在饭店,酒过三旬,头脑都有些发热,于是乎就有人出了一个鬼注意,让张组长和王梅、孙强和刘晶、朱阿贵和黄琴、何亮和他带来的高中女同学一起组成了一二三四号四个“家庭”。



至所以这样分,是因为张组长早就和王梅眉来眼去,个中原因不得而知。老马就曾推测,既然以前是一个单位的,现在组长正好负责拆王梅的房子,而王梅又是才离婚不久,单身一人,投怀送抱也未尝不可。这样一来可以解决生理上的需要,二来呢松松裤腰带也可以让张组长在做拆迁协议的时候给于一定的关照。不是吗,王梅没事的时候,就常打扮的花枝招展,往二组的办公室跑,到了办公室总是笑眯眯的往组长桌子前一坐,天南海北的聊,一聊就是半天一天的,从不谈拆迁的事。现在让这样的两人组成一个“临时家庭”,可以说是双方满意。



孙强和刘晶呢,正是因为两人住在一个小区,上下班一路来一路去,难免日久生情。尤且是晚上加班之后,或是晚上在饭店吃饱喝足之后,组长都会以玩笑的口吻说上一句:“孙强啊,刘主任交给你了,负责带到家啊!”“孙强啊,天还没?,不要太急,先找个地方坐坐啊!”每每听到这样的话,两人都会相视一笑,心里像喝了蜜似的。至于何亮和他带来的同学本来就是一对情人。朱阿贵是一个小老板,年轻气盛,负责房屋拆除。在组里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围着年轻漂亮的黄琴,今天买瓜子,明天买水果。黄琴平时爱打扮,人也长得雪白粉嫩,很妖艳,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在居委会干,没这点本事哪成。当然东西买来,黄琴并没有一个人享用,而是大家分而食之。这两人都是二十大几岁的人,应该说还是很般配的。



四个家庭组建完毕,总得庆祝一下。于是先在家庭间相互敬酒,然后是“夫妻”间互敬,从小交杯喝到大交杯,闹得很开心。只是苦了老马没人配,一个人在边上起哄,说“夫妻”间只要亲一下,他就喝一杯酒,如果舌头能放到对方嘴里,他就喝两杯酒。这下四个家庭中的四个男人高兴了,何乐而不为呢?一把搂过“女人”,不管愿意不愿意,先亲了再说,四个“女人”也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再象开始时那么拘束,和“男人”配合的很好,由拒绝变为接受,由接受变为享受。酒桌上的气氛达到了高潮。老马只好一杯又一杯喝着,直呼上当。于是四个“家庭”成员就哄老马,下次把四组的美女施主任“配”给你。之后,可怜的老马一直在等着有朝一日也能搂上施MM,不想到现在也没能如愿!毕竟不是一个年龄层的。



也就是这次,孙强在喝小交杯的时候,缠住了刘晶的胳膊,无意间碰到了刘晶硕大高耸的胸部;在喝大交杯的时候,紧紧的搂住了刘晶,让她两个骄傲的乳峰紧贴自己的胸部;也就是在玩笑的接吻中,他吻到了她的双唇,只是没能将舌尖伸到她的口中。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气氛还是达到了又一个高潮。几斤酒一会就下去了,话也多了,动作也乱了。你摸我一下脸,我拍你一下屁股,你亲我一下,我咬你一口。天啊,白天一个个伸士淑女,天一黑昨全成了这般德性?这样男没男相,女没女相的,成何体统?要是孔老夫子还活着,一定会气得当场晕厥,就算醒来,也会主动的把《论语》投进焚尸炉中。



酒能乱性,一点也没错。平时不敢说的话现在可以说了,平时不敢做的事,现在可以做了。就算是出点格,也没人会在意的。因为这时有一个最好的借口:酒多了!真的是堂而皇之。只是人的本来面目也在这时暴露无遗。说真的我们的那些个考古人员,应该集中起来,去把杜康的尸体找出来(就算找不到尸体,尸骨也行,化石也成),然后磨成粉,倒上酒,点上火,狠狠地烧,余下的灰烬撒进大海。因为他发明的酒害了我们多少男男女女,让他们上不了天堂。



有了这次,二组喝酒在尽可能的情况下,这八个人都要到场,除非实在聚不到一起。于是孙强喜欢上和刘晶在一起吃饭,这样他就能吻到她的嘴,搂到她的腰,并且晚上还可以和她一起回家,因为他们住在一个小区里。路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也仅限于说说而已。离开了酒桌特定的环境,还是有所顾忌,没敢太放肆。







孙强因工作需要离开了拆迁组,说心里话,他是不想离开的,但工作需要也没办法。组里给孙强送行的那天晚上,四个“家庭”又聚到了一起。轮到孙强和刘晶喝交杯酒的时候,老马心血来潮,将服务员推至门外,随手关了房间的大灯,客厅的灯光顿时显得十分的朦胧,孙强感到和刘晶的拥抱与接吻有点不同以往,她主动的很,抱得很紧,吻得很真,不像演戏。在回去的路上,两人都尽量放慢速度,选择了一条比较远的路推着车子往家走。



“我们去坐一会吧。”在经过金水河边的小亭子的时候,孙强说。



“好啊,我也累了,休息一会吧。”刘晶答道。



两人在路边架起车子,面对面坐在河边的小亭子里。



由于金泽不久要开省农民运动会,金水河的脏水换成了清水,河的两岸,包括建筑物和树木,还有河上的小桥,都布置了很多的霓虹灯,五彩斑斓,熠熠生辉,看上去很美,河水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七彩的涟漪。微风送来了金水河风光带上四季桂花的花香,尽管没有浆声,但这灯影夜色里的金水河依然美丽。



“你为什么要走啊?”刘晶对着河水问道。她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留下了一个十分好看的轮廓。



“单位忙,再说拆迁很快就要结束了,我得服从领导啊,这里毕竟是临时的。”孙强捡起地上的一片叶子,丢进了水里,叶子像船,在这彩色的水里向下游缓缓漂去。



“你在这里我们很快乐,不想你走呢!”朦胧的灯光下,刘晶看着孙强说,特意用上了“我们”,而不是“我”。



“以前啊,我在局里很少接触女性,到工程公司后,又是长期和男人在一起施工,这次和你们在一起,我也很高兴。”孙强也说“你们”,而不是“你”。



“是不是现在眼睛看花了?”她带有一点玩笑的口吻。



“别的人我不敢看,我只是很喜欢看看你。”孙强的话有点超出了同事的范围,此时说出口,他也没有底,不知道刘晶会有何反应。



“讨厌。我有什么好看的,这么老了。”听得出话里有些许得意。女人啊,只要男人少少的夸上几句,立马就会迷糊,就会不知道东西南北,就会忘乎所以。



“你真的很好看,很漂亮,属于那种耐看的人。”孙强开始有意无意的拍起了马屁。



“我脾气不好的,我老公说我很任性。”说完眠嘴一笑,很幸福的样子。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你那不是叫任性,那是你的特点,没有特点,太大众化了,也就失去了自我,走在人群里也就没法找了!所以女人有点小脾气才可爱,男人就喜欢这样的人。”这马屁拍的,看似批评,实乃表扬,且不露一点声色。



“你看黄琴好看吗!”



“一般化吧。”



“不是心里话吧?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你看朱阿贵象个苍蝇一样整天粘在她的屁股后面。”到底是女人,什么时候都会嫉妒,尤且是看到比她们年轻的,这种嫉妒就更加强烈。



“就是,有点太直太露了。少了一点诗意!”孙强心里有数,在女人面前,你绝不能说别的女人好,别的女人强,那怕那个女子是仙女。



“可人家黄主任就是喜欢,前天你去开会了,朱阿贵还带她去了一次咖啡厅。够浪漫的吧!”这语气又有一点羡慕了。



“我们现在不也很浪漫吗?你看这夜,这水,这灯,还有这小亭子里的人,要是拍下一张照片一定很美!”孙强自己都感到像有点在念诗了。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此时的刘晶,感到有点闷,胸口的两个乳房顶在衣服上痒痒的,慢慢的将腿并在一起。“我们那时候,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浪漫!”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里面有一种能把孙强吸过去的东西。



“其实不知道浪漫那也是一种浪漫,一种纯真。”他有点不能把持了,呼吸变得很粗,且没有一点规律好想现在就抱着她。就在孙强刚抬起屁股的时候,刘晶的电话铃响了。他只好无奈地坐回原位。



“喂,你回来拉。不是说明天才回的吗?嗯,嗯,嗯,知道了,我们还有几分钟下班了,还有一份协议做了就下。嗯,再见!”刘晶挂了电话,“天不早了,我们回吧!”于是起身走到河边,推起车子,两人并排向家走去。



真的没看出来,女人撒起慌来,眼都不眨一下。



夜很静,河边的虫子在唱一首古老的情歌。



路上他们又谈了一些拆迁上的事,毕竟都是不小的人了,没敢过多的说一些缠绵的话语,但彼此都很清楚,他们的心在靠近。



回到小区,孙强想把刘晶送到楼下,刘晶没有同意。



“以后多联系!”



“欢迎你到广州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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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 22: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孙强去了南方的广州施工,但只要他一回到金泽,张组长就会按排他们俩在一起继续以前的节目。





上个月孙强回到金泽,早早的就电话告诉了刘晶,刘晶有意无意的就会在张组长面前冒上一句,孙强回来了。张组长一听到孙强回来了,也很开心,立即让刘晶安排饭店,不忘叮嘱一句:“把王梅也叫上啊。”是啊,组长似乎真的爱上了王梅,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又不敢向她表白,只好利用这样的机会,去抱一抱亲一亲他心爱的女人。





他们后来的聚会,何亮一“家”很少来了,毕竟不在一个组,他们早已转入到了实质性的阶段,据说两人还在外面租了房子,这又让余下的“三家人”好生羡慕。这次“三家人”又聚到了一起,有点感慨万千,岁月的时钟总是不紧不慢的向前走。正好饭店的音箱里传来了白雪的歌《久别的人》,给这本来就温馨的聚会又增加了一点浪漫伤感的氛围。





“久别的人谁不盼重逢,重逢就怕日匆匆,忙不完的旧情,续不完的梦,快刀难断藕丝情!你可记得那个霜冷日,你可记得那阵木鱼声,情侣走尽天涯路,双眸痴痴伴孤灯。噜噜噜噜噜...久别的人盼重逢,重逢就怕日匆匆,情丝正像藕丝织缆绳,拴住日光和月影。”





今天的拥抱有点紧,今天的吻有点真。





酒后孙强送她回家,到了她家住的院子,刘晶没让孙强直接去她家,把车子停在离楼很远的地方,说先打个电话回家,看看老公是不是出差回来了。结果电话通了,她爱人说在家等她呢,两人十分遗憾,也很难过。聊了一会不着边际的话,只好分手了。





古人云,食色,性也。可以说,没有身体的快乐就有精神的快乐。性爱,性快乐,是人生的一种最基本的快乐。为此,上帝在造人的时候,把这种快乐安排在吃饱喝足之后进行,简而言之,叫做饱暖思淫欲。可以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或是女人,做爱是生活的一部份,不做或是厌恶,那一定是他(她)有毛病了。





对刘晶来说,正是性欲旺盛的年龄,恰恰从前年开始,她的爱人因一次小小的车祸,无缘无故的就没有了那个功能,由开始每周一次,减到半月一次,后来三月一次,再后来就再也硬不起来了。去看医生,医生说是性功能障碍,需要爱人多多的去挑逗。于是刘晶每天晚上就多了项任务。她不停地用温柔的小手,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去替他揉搓,用两个丰满的乳房去感化那小东西,最后她干脆用嘴去吻它,亲它,一天,一月,一年下来了,那玩意却像个霜打的茄子,就是站不起来。有次,刘晶实在想了,揉着揉着,下身就由开始时的细水潺潺,转眼就是山洪暴发,她感到眼前一黑,头脑一片空白,不知不觉的低下了头,一口咬住了那团死肉,疼得丈夫一声尖叫。从此那小东西就像批斗大会上的四类分子,再也没抬起头来。可以说,这段时间的刘晶,她的心需要有人去安慰,她的皮肤需要有人去抚摸,她的舌需要有人去亲吻,她的身子需要有人去糟蹋。然而,她的丈夫却经常出差,其实不出差又有什么用呢,他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每当明月初上,一个人走在路上,或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刘晶都是特别的难受,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烦燥。她喜欢有意无意的去压一下自己的乳房,拨一下自己的乳头,让那种痒酥酥的电流传遍全身。洗澡的时候,她会把全身打上肥皂,然后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轻抚自己全身。实在难受了,她就把手放进去……





那段时间,她多么想有一个人能陪她说说话,散散步,多么想有一个男人能抱抱她,亲亲她,与她做爱。然而她对自己荒唐的想法又感到可耻。一个女人要是去主动的对一个男人投怀送抱,那个女人往往会让男人看不起的,会以为她是一个骚货,烂B,是一双没人穿的破鞋。人啊,我们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活一回?我们为什么做事说话都要看别人的脸色?别人会给我们幸福给我们快感吗?





就在那个时候,她认识了孙强。她从孙强那双饥渴的眼睛里读懂了他的需要。





的确,孙强的爱人,在这方面很冷淡,可以说是基本上没有这方面的需要,与孙强做爱,纯粹是为了应付差事。每当孙强想了的时候,她都会主动的把衣服脱了,然后平躺在床上,像一个橡皮人,无论孙强如何折腾,她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眼睛睁得大大的,甚至哼着《大刀进行曲》。完事后,她会一边唱出歌词,一边到卫生间拿卫生纸擦去那液体,再用点水洗洗,平淡的很。然后拖地抹桌子。可以说孙强就没有听过“啊啊”的叫床声。这不能不说是他人生的一大遗憾。





认识刘晶以后,孙强最喜欢唱的是:“心上人,你可知道,我在渴望眼睛和眼睛的重逢……”可以说两个人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需要,只是因为我们的祖先定下的那么多所谓的道德,让他们不敢去捅破那层纸,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是偶尔的眼睛与眼睛重逢,也是立马分开。





他们只能远远地看着对方,闻一闻对方的气息,只能在梦中与心上人翻云覆雨。





唉,人啊,肚子饿了,可以去做些吃的。感情缺了,却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去填补。肚子饿了,不吃能饿死人,感情少了,人们往往硬撑着,直到筋皮力尽,如同行尸走肉。孙强认识刘晶后,不敢冒然行事,只能写一些伤感的小诗去麻醉自己的神经。其实也就是无病呻吟,排解一下感情的饥饿。





今夜,三杯两盏淡酒





我醉了,于是我





静静的想你





海,停止了呼吸





天,闭上了双眼










我想起分开的那个夜晚





月亮为你留下长长的背影





那是我对你的祝福





愿你幸福永远,快乐无边





我知道,从今以后





我会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你占着我全部的心房





我走进你梦的最深层面










丝丝小雨,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祈求,七夕雀桥上的相见





我盼望康桥的星辉下





你将我的名字念上一万遍










冥冥之中





我在将你挂牵





亲爱的,我想你





在今天











今天孙强背着刘晶,走在雨后去烤鸭店的路上,空气湿润的很。两人仿佛都回到了以前在一起的岁月。





记得拆迁开始的时候,动员大会上,交通局的赵局长说,要让的交通资产公司的同志好好的与海花区的同志配合,一起搞好市政府的拆迁工作。等拆迁圆满结束的时候带你们去“新马泰”转一圈。接着他又补充说,我们这次拆迁男女比例基本上是一比一,一个罗卜一个坑,男同志身强力壮,要冲在第一线,多关心关心我们的女同志。女同志呢,要发挥你们的长处,认真做好内页,写好拆迁协议,同时发挥好你们做好群众的思想政治工作的长处和优势。总之要和男同志好好配合,好好配合到什么程度呢,那就是要在一起让彼此感到谁也离不开谁。当然要是能撞出一些感情的火花来,那就更好了!他最后说,毛主席曾经说过,“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我在这里要说,“男女团结如一人,试看拆迁谁能挡?”听得大家都笑了。





有一段时间,孙强也曾听说某组的谁和谁好上了,还在金水河边上散步,说得和真的一样。孙强压根就不信世上会有这样的事。就算是上街买菜,还要付钱过秤。就算是买件衣服还要试一下合不合身,与皮肤是不是协调。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是有家有口的,怎么能没有一点羞耻?又不是抓革命促生产,说干就干上了!一个人,活在世上,怎么能没一点社会责任,听任感情自由泛滥呢?直到有一天,指挥部正在组织大家开早会,一女子披头散发闹到拆迁指挥部会场,说她丈夫某某某和谁谁谁好上了,并于昨晚在出租房被其捉住了,现在她要揭露他们的丑行。那“谁谁谁”低着头离开了会场,“某某某”则上去对着自己的女人就是几耳光。现场一片混乱。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下手怎么就那么重呢?也就是那天,孙强才知传说是真的,就是赵局长说的“火花”。但孙强那时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也会排到撞“火花”的行列中。





今天我们会不会撞出火花?孙强一边骑车一边想。会还是不会,他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的确,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有一个标准的答案,就算有答案,那过程也是十分含糊的,有时像地震,具有突发性。只不过细细想来,那板块在地下缓慢的移动,我们感觉不出来,直到有一天山崩地裂,我们才发现,我们没有从房子里钻出来……感情这东西也是这样,如果让你晚上去洗头房嫖个女人,你一定会拒绝。因为你与其一无感情,二还是没有感情。没有感觉,在一起做爱(不应该用这个神圣的词,只是我水平一般,暂时还找不到另一个词去替代),就像村头的小狗,多少有些恶心。事情过后还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拍照录音,然后放到网上?会不会有病,让那二两肉发红发黑,最后烂掉?而偷情就不一样了,所有的过程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一不用怕得病,二不用怕告发,因为两个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生死相依,骨肉相连。但这不是演电影,可以堂而皇之的像梁朝伟那样趴在汤唯身上那样翻来覆去的,之后放给全国人民看,放给全世界人看,让大家一起品评动作是否规范,是否标准,是否有新意,是否恰到好处。既然不是演电影,就得有所顾忌,否则人生就会有一次地震,不粉身碎骨也溻一层皮。所有偷情的人,都是地下工作者,都是侦探小说家。





有一次,拆迁的奖金期还有一个晚上,拆迁户签协议的人特别多,工作到夜里三四点钟,两人一起骑车回家,走在路上,夜深露浓,月明星稀,清洁工都开始扫马路了。





“这时候要是让你老婆或是我老公看到我们俩,就完了。”刘晶调侃道。





“是啊,就怕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孙强笑笑。





“不要说是家人了,就是熟人看到也说不清了。”她也笑笑。





“这有什么啊,我们在一起工作,又没干坏事!”话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多少想干一点坏事。





“好像你想干似的!”到底是过来人,说话一点也不含蓄。





人就是这样,在男女问题上,绝不像动物世界,自自然然,大大方方,无拘无束。人们首先把涉及到性的部位里三层外三层地遮挡的严严实实,把性事做得严严密密。在这个基础上还定下了好多条条框框,你只能在这个条条框框里进进出出。正因为这样,没做过爱的人,对做爱充满了向往,做过的,又对与其它的异性产生了无限的好奇,总想看看条条框框以外的风景。于是,卖淫,偷情,强奸便产生了。





那段时间,孙强过得很快乐,心中总在期待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总想在一个无人的地方,亲口说出对刘晶的思念。他感到他的生活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爱有时就是这样,明明他们都有一个十分美满的家庭,夫妻间也都相处的很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隔锅饭香的情况呢?也许就是对方的神秘感和本身的欲望在起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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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 22:17:39 | 显示全部楼层








到了烤鸭店,十二个人坐下来,有好多陌生的面孔,并不像以前那样都是熟悉的人。尽管三个“家庭”的主人一个不少的都到了,但喝酒的气氛却一直起不来。席间却没有了以前那种浪荡甚至发粘的笑声,没有了那种亲密无间的表白,没有了闪亮的眼神。简单的开了几句玩笑,没有过多的谈男女之情。有的只是虚伪的敬酒,和一些假心假意的问候。这样的酒还怎么喝呢?也罢,礼上往来,来两杯,去两杯,结束,走人。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的酒尽管逢了知己,但多了一些陌生人,故而一样没法进行,草草收场。







“孙强,你负责把刘主任安全送到家啊。”散席后,张组长一如既往地关照道。“这么多天没见了,小别胜新婚!”







“放心吧,你也把王小姐服侍好啊!”孙强也回敬道。







“我不服侍他就好了,他还服侍我呢。”王梅笑道。王梅其实无所谓,因为她离婚后现在一个人过。只是组长好像胆子不大,属于那种有贼心无贼胆的那种人。孙强的话只不过是给他壮壮胆罢了。







孙强还像以前一样用电瓶车背着刘晶,他们聊着聊着,胆子就大了,开始说一些暗示性的话语。







“这次地震过后人们好像一下想通了不少,人活着就是要对得起自己。”孙强借着酒劲,在试探刘晶,想知道她对人生乃至生活的看法。







“是啊,该吃吃,该喝喝,我从来就不吝啬钱。”刘晶知道孙强的意思,有意的答非所问。







“钱只是一个方面,物质上的满足不等于精神上的富有。”孙强的话有意往那方面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先好好骑车,不要东摇西晃的。”刘晶以为孙强的酒喝多了,不放心的说道。







过了幸福路的红绿灯,前面就是幸福花园,是他俩要去的家。







“本来想到你家去坐坐的,你女儿回来了吧?”其实孙强是知道的,下午刘晶和他说过女儿回来了。







“女儿就是不回来,家也不能让你去!”刘晶意思很清楚,哪里都能去,家是不能让你去的,那里太危险。







“这条路上连一个茶吧都没有,想找个地方坐坐都难。”孙强有点急了。







“没地方去就回家吧,你才回来,多去陪陪你老婆。”刘晶说的是实话,又有点无可奈何。







“我们去宝林路桥那里吧,那里有地方可以坐坐。”说完这话,电瓶车正好过了幸福花园的北大门。







“真去啊,你不怕了?”刘晶在车后面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







“不许说话!”







车子从八一花园西面的路上拐上金港东路,绕上蓬莱路,最后拐上了宝林路。







“这是什么地方啊?”刘晶问道。







“这是好运花园。”孙强指着宝林路左边的小区说,“这边是爱丽丝家园,是我们的拆迁安置房。”他又指着路右边的小区说。







不一会,他们来到了宝林路桥的西头,这里是一片正在开发的地方,靠近郊区,有一个通向东面的新修道路,路上黑灯瞎火的,一直通到前面的金水河。路的两边是小树林,还有的是庄稼地,几乎看不到有人来人往。







孙强暗自为选了这么一个好去处暗自得意。
















孙强在路边停下并架好车子,反身坐在车座上,刘晶坐车子的后座上,他们都不说话,孙强把左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右手去抓住她的右手,她没有反抗,很愉快的接受了,一切看上去很自然,孙强知道这时的刘晶也一定想了,听得出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他的左手稍稍用力,她便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他的脸碰到了她的头发,凉凉的滑滑的,有一种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孙强于是双手一起抱住了刘晶。





此时的刘晶,也闻到了孙强身上的酒味,也闻到了他身上烟草的味道,这就是男人的味道。





绵软的刘晶,贴在孙强的身上。





孙强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右手从她的脸滑向她胸部的乳沟,他以为这时刘晶会稍稍的拒绝。然而没有,孙强便直接把手放到她的乳房上。软软的,温温的乳房,硬硬的,挺挺的乳头,孙强从这边摸到那边,他沉静在异性的温柔之乡。刘晶也是因为偷情的新鲜与刺激很是兴奋,她也把嘴向孙强的嘴靠过来,他们吻的很热烈,电瓶车差一点倒了。





路上人少,但不等于没人,偶尔有人走过,两人看了心里很不舒服,都要假装坐在一起聊天的样子,其实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坐在荒郊野外,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明里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偷情,毕竟不是正大光明的事,于是他们把车子推到路边,从车上拿来一个雨披铺在地上,孙强先坐下去,刘晶就坐在孙强的腿上,他们像一对行走在沙漠里的猎人,如饥似渴的饮着欲望的绿洲里清澈甘甜的河水,孙强再也控制不住,动手去掀她的短裙,刘晶抬起身子,孙强便一把退下她的小短裤……把手放在了她的腿间,轻轻地抚弄起来,直到他的手感到丝丝的潮湿,两只手指很自然的滑入其中……在这夜里,只听她发出幸福的喘息声,在这夜里,她感到一种从老公身上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让她的身子微微发抖。





偶尔也有行人走过,偶尔也有车子驶过。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看着他俩,地上的微风吹着他俩。





孙强又掀起了她的圆领小背心,发疯似的亲吻着她一对饱满乱晃的乳房。





“真想与你……给我好吗?”孙强正说着,被刘晶用手捂住了嘴。





“不许胡说,我们又不是发情的小狗,还能在路边做这个?”刘晶细语道。





“这有什么,这叫与天地溶为一体!更有诗情画意。”





“就你会说!”





“正因为在这里,才更有意思,我们才不会忘记。”孙强一边说,一边把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转动。





“嗯!”刘晶站起来,身子弯下,双手扶着小树,厥着屁股。孙强手忙脚乱地解下自己的裤子,随手把她的小短裙翻到她的背上。月色下刘晶白白的屁股,像两朵白云,被孙强抱在手里不停地晃动……就听“吱”的一声鸣叫,一只蝉因小树的晃动惊飞了。云雨过后,两个人跌坐在雨披上。透过林间树林的叶片,可以看到云朵飞过月亮,之后变成了彩色。





“我是你玩过的第几个女人了?”刘晶把裙子向下拉拉好,盖住自己的身子。问道。





“这是第几个男人玩你了?”孙强有意和她开玩笑。同时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以前同事也有,领导也有,像苍蝇一样的围着我,我都没同意。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到这里就让我没了魂。”此时刘晶很安静地躺在孙强的臂弯里,像个幸福的小女人。





“你是我除老婆以外,第一个接触的女人。结婚前也曾谈了不少,也和一个女孩睡在一个床上,但却从没有动手。”孙强似乎在怀念过去的岁月。





“是啊,现在我们都学坏了。我到结婚的时候,我老公还没有吻过我!”刘晶也对过去的岁月留念万分。





“你平时好像没什么爱好,怎么唱歌都不学?”刘晶的歌唱的很好。





“我爱好很多啊,上网聊天,写写文章,旅游,垂钓我爱好不少呢,不是我不想唱歌,是我的五音不全,不想污染别人的耳朵。”





“还爱找女人吧?”





“胡说!”





“我还不会QQ,字也打不出来。你喜欢写文章,为什么不会说话呢?”刘晶其实是说他今晚直入主题,不会说几句情话。感觉少了一点过程。





“写文章的都是动脑动手不动嘴,我老婆也说我嘴笨。”孙强真是个呆子。





“就会动手!”刘晶娇嗔道,用手点了一下他的脑袋。





“嘿嘿。”这时孙强才猛然醒悟过来,傻傻的笑着。





露水有点凉,下在手臂上潮潮的。心也静了下来,该回家了!





过来一辆三轮车拉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在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后面跟上来是一辆摩托,在三轮的后面也停下了,并且有意将车灯直接照着他们的车子,刘晶背对着灯光,孙强用手挡着脸,二辆车全没有走的意思。他们也许以为在路边捡了个车子呢。





“我们走吧。”孙强到底有些心虚,刘晶没反对。两个人一起起身,骑上车往回走。刘晶也开心地把身子紧紧地贴在孙强的背上。





他们都很清楚,金泽就这么大的弹丸之地,一旦让人认出来后果会是什么。





“你认识他们吗?”刘晶问道。





“不认识,只是感觉这些人不是好人,一旦有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呢。”





“看来你的胆子也不大,知道怕了!”刘晶笑着说。





“你不怕吗?等会我把你送回家。”





“借你个胆子你也不敢!”





“不一定吧?”孙强一手扶把,一手放到身后去摸刘晶的乳房。





两人说说笑笑走在回家的路上。





“嗳,东西忘了拿了。”到了幸福花园的小区门口,刘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什么东西忘了啊?”孙强问道。





“我的短裤忘了拿了,上面绣着SQ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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