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说很多话,因为语言过于无力,心力跟接不上,只希望可以沉默下去。当城市压力过大或者自我承受力到限定期的时候,我们习惯的只是一个人的孤独,不是去消极,而是将理不清的、想不明白的东西,放出来,去沉淀、消化。
­ ­不会去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因为心就那么大,它满了,就再也装不下了。如果可以,我们希望它可以空一点, 当然,那需要时间,无论时间多长,以为过不去的,总会过去的。
很怕有那麽一个人和自己讲道理,其实道理自己都明白,不需要谁来提醒,只希望给予安宁。如果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或许自己只会歇斯底里的闹脾气,不是不会觉得自己过分的,可是有时候我们渴望不明事理一回,哪怕只是一瞬也好。当然,那个时候的我们伤害的往往是关心自己的人,不然,谁在乎你怎样? ­ ­会喜欢在夜晚的时候不开灯,只是看天、看夜景,也会寂寞的想要抽烟或者喝酒,放最绝望最低缓的音乐,闭上眼,有泪的话,就让它静静流淌。 真的不是堕落或者脆弱,有时候我们的某些行为不需要谁来给个词语进行判决,如果什麽东西都能判决得清楚,就不会有什麽立场、身份的不同了,我们看到的只会是唯一 ­ ­需要一个懂自己的人,可是却很清楚明白没有谁能真的了解谁,然后突然觉得失落,怎麽世界那麽大,自己却渺小的可怕,就算努力了,却还是感觉不够,好羡慕别人,只看得到别人的好。其实谁都有心酸。 ­ ­倦了的时候,好像什麽都有错,好像什麽都会难过,这不是谁可以拯救的,谁是谁的英雄呢?溺了水的鱼,就是这样的状态不可思议的会溺水,不可思议的在那挣扎,在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身影,好疲乏,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