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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卿曾言:恨不逢君年少时 | 我亦曾说:卿未嫁,我未娶,正是相逢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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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三年 | | 相遇 | 还记得那正是我情感低潮的日子 | 初识卿之文字,悲凄尤胜黛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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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把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 | 瞬间血液蒸腾,一夜翻阅了你坛子空间的大部分泪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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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几人在群里胡闹,随手发了卿的玉照 |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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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惹得卿怒斥之后果断退群 | 感受卿受伤的愤恨与凄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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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颦儿暗自拭泪的孤独无助,心被揪曲了起来 | 追踪而至的道歉未能让卿释怀,嚎啕与心碎让我不知所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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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碰触了卿内心最不该碰触的痛。。。 | 有生第一次如此厚脸皮的纠缠终于加为好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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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更受伤,更是怕伤了别人 | 知卿之嚎啕是未曾有人触摸的悲凉 | 只为卿能释怀我的卤莽,我袒露了不曾让别人见笑的内心 | 心想卿或许能放下,哪怕只有一刻的围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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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一位长发女子说不尽的温柔,却总是面目朦胧 | 那天诉说了很久,突然感到梦里那纤影清晰了许多 | 我们似是久未相逢的老友,一遇不可收的熟悉 | 每天都要翻拣卿的新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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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从中感觉到卿的心情,像吸食古柯碱 | | 有一天弟弟说我变了 | 是的,我藏起了自幼化到骨子里的悲伤 | 或许之前时间还未完全淡了的苦恼与迷茫在与卿的诉说中消失了 | 淡然,是真的。。。 | 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陌生人 | | 我们不再满足屏幕上冰冷的文字 | 那端略低的声音透着孩子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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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孩子气的声音多了分撒娇的味道 | 越来越着迷孩子气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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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睡前的时候我冲动的说梅开二度了 | 是的,貌似爱上卿,仅两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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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已起,梅枝轻摇,是我该离开的日子了 | 那个很早就定下的目的,去埋葬我的风花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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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 卿为何总在我的耳边轻语 | 可是 | 卿为何总在我的梦里奔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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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 | 我退了去大理的票 | 回了那个冰冷的家,我关闭了所有一切外界的联系 | 或许是孩提的玩伴,酒精的麻醉让我暂时逃避了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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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天 | 最终拨了那个印在心里的号码 | 舒服的孩子气,内心压不住的炽热烤干了湿润的眼角 | 我真心的笑了,多年不曾有的 | 我知道我所要的,所要去面对的 | 那不是世俗的人所能改变我的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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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 | 你说从那之后你真的感觉到快乐了,你的发病率也少了 | 卿 | 你说从此我们永远都是最特别的朋友,驻在心里的 | 卿 | 我说我真的很满足 | 卿 | 我说我还有个遗憾,就是没见你一面,感受彼此的温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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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了,劝我冷静 | 是的,燕子回巢,猫儿打喵,我很冷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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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机痛苦的卿啊,你何苦闷了自己一个礼拜 | 这样就可以让我去追逐枝上的花儿么 | 半夜哭泣的卿啊,你又是何苦晒干打湿的枕头 | 这样就可以不再枕着咸咸的枕头到天明么 | | 还记得再次接通你那委屈的哭泣么,那么的歇斯底里 | 恨不能把你拥在怀里 | 恨不能把你含在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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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 | 我那么浑蛋,是否值得你如此对待 | | 夏花如此烂漫 | 我们每天醒来不睁眼就去摸手机,怕晚一分回了信息 | 我们每夜都舍不得挂断,因为闭上眼就在彼此的身边 | 那个月我本地主叫长途通话2700分钟 | 那个月我本地被叫长途通话2800分钟 | 那个月我的信息发出3000多条 | 卿,夏花是如此的烂漫啊 | | 卿 | 你又怕了 | 是因为大雁南飞了么 | 是因为雪来的太急太烈了么 | 那是谁端冷了茶杯 | 那又是谁倚断了栏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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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 | 你又不怕了 | 是河里的冰化了吧 | 是山上的花儿开了吧 | 于是我又填起了词 | 于是你也搁起了琵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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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 | 花谢了 | 卿 | 你人呢 | 卿 | 我们中间有那么大的一片水 | 我会淹毙的 | 卿 | 我们中间有那么远的路 | 我买了好多双鞋子 | 卿 | 我为什么没有翅膀啊 | 你不舒服的时候我就能飞到你的身边了 | 卿 | 我要学穿越 | 你想我的时候就不光是听我的声音了 | 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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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 | 还记得你说过:恨不逢君年少时么 | 卿 | 我们相逢三年了 | 卿 | 我们还有几个三年 | 卿 | 再三年你是要推着我么 | 还是要我推着你 | 卿 | 。。。。。。 | | |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五凌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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