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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至尊宝(叨猫猫)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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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07:29: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远远的就看到是他,在夜色里,在别人的屋檐下,与另一个熟悉的朋友一起走来,一身黑衣,都理着平头。
我们都走在同一条的屋檐下,或者说是在那些小店的门口,相对而行。我计算着我们会在哪个店口碰到。
在跟前,我都停住了;他还没有意识到,还在与那个朋友聊着什么。雨唰唰的下着,三把黑伞把我们围住了。
他这才抬起头来,看到我;很不敢认的样子;然后又看着我的头发,狂笑起来。
他总是这样,总显得对事物有独特的感受。然而总是夸张。不就是烫了个头发嘛,我都已经习惯了;我留长发的时候,他也会耻笑;把我与那些他看不上的伪艺术家相提并论。只有我与他一样理平头或者光头的时候,好象才能与他平起平坐。而我总是笑笑。
离上次的遇见,也有年头了吧。他夸张的狂笑过后,与另一个我熟悉的朋友似乎还要说些什么。
我才不等哪,“你的号码哪,快给我!”丢电话号码,好象成了我的一种无可避免的生活方式了;朋友也就这样渐行渐远。
“靠,你丫”他还想罗嗦;“我上班要迟到了”,做势要走。
匆匆的交汇,互留号码,再擦肩而过。
“儿子生了没有”,想起上次的电话,是他告诉我他老婆怀孕了;在老婆不在的日子,似乎要约我喝酒什么的。而我对这些活动早已无感觉,在结婚后,在儿子降临。我离这些朋友都远了。
“是个女儿”,他迟疑了片刻,讪讪答道。我看出了他的落寞。就不想再问。在这些方面,他总是怕输给我,也看得较重。男女,又有什么分别啊。
我想,我也明白了。不联系的原因大概也在这里。他是从来都不会忘了别人的电话号码的,不象我。所以他能做业务,与人打交道。依他的脾气,若是生个儿子,第一个打电话告诉的,我想一般会是我。
我都来不及问另一个朋友的号码;于是都走开了。我们熟到可以这样。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了。走出数米,我还是能听到他夸张的笑声;好象的兴奋起来;不外乎是他对我的熟悉程度罢?把我的糗事重提一遍,如此而已。
呵,这个人。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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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3 07:30:00 | 显示全部楼层
[试杀贴]歌声离我远去????我有点想慌慌捣先生了歌声离我远去????我有点想慌慌捣先生了??????刀鞘??????????我刚去诗歌版玩的时候,那时慌慌捣先生还是那里的版主。那时候,我对他选的头像与签名都很感冒;这什么呀。头像吊儿郎当的歪戴个古代的书生帽,签名也好象土得象是刚从泥地里拔出来的农民。真让我看不上。我每次去,都会看见他对那些新手的诗品头论足。逐字逐句的对他们的诗一一的讲解,指出好与不好。我其实并没有仔细的看他是怎么评的。我总觉得这样评诗很不爽。好象一股无名的火,老是会腾得窜上来。我不知道我这种与性格不符的火暴的因子是从哪里来的。好象那个十年前动不动爱掀桌子的性格还是没有改变。终于有一天,我看不下去了。我对他评的那位老兄的贴子后面跟了相反的话,也不是好好的说,而且还带了狗屁版主之类的话。但好象没有谁理我,那个帖,也悄悄的隐掉了。我想,我也只是一个新人罢了,怎么会有力量去说服别人。但我还是以为自己是一个带刀侍卫,是可以行走江湖的。我都忘了我跟了几个反贴,跟在谁的后面。其实,又与我有什么相干啊。我也只是出于直觉上的一种对诗歌的喜欢,如果真要以浸淫在其中的热烈的程度来讲。我又怎么能说得上话啊。到最后一次的跟贴,还是关于他对于某位作者的态度。我因为跟得很长,好象终于与他接上了话。他好象也承认他对于诗有成旧的一面。我的印象里,我与他的交锋好象只有这么一次。但他好象显然是在意了我的态度。虽然他只回了这么一个贴。但我也感觉他隐隐有一种淡然的入世的从容。比不得我的那种急功近利的草率。令我意外的是,第二天,我在诗歌版的版主栏里看不到他的名字了。我不知道与我对他的态度有没有关系。但我心里,已经有一种隐隐的不好受的滋味。说实话,虽然有争论,但我并非是为战争而来,也并不是为胜利而来。我只是喜欢,而忘了收起我的背刺。虽然可能有我一厢情愿的猜想,但这种隐痛,一直在我这里留下了。说实话,作为版主,后来我看到的、遇到的,没有一个是比他更称职的。后来,我再也没有在诗歌版块里看到他的任何的名字了。他也不再对任何的诗作评论。但我一直想,他对于诗歌的热爱,是不会输于我的。因为我的这种唐吉珂德似的卤莽,也为我在诗歌版赢得了一部分的友谊。虽然我从没说过,但我一直的感谢着他们。我想,我想要的并非是如此。我并不是很受得起这种友谊;我天生就是孤独的,所以我常常的会逃离,这里,或者那里。那以后的诗歌版,我开始觉得更加的混乱起来。我并没有要腹诽别人的意思。但我还是想说,庞华或者白洞,虽然都有诗人的气质。但好象已经没有了慌先生过去那样的敬业与认真。我还是申明,我不想再挑起事端了。那样的记忆里,慌先生的签名,开始变得很奇怪的亲切起来。好象李白送汪伦在岸上踏歌声的亲切,但却象一段如歌的行板,开始离我远去。虽然我从没与他对过话,但我仍然感激他为诗歌版作的努力,虽然我只是一个群众,本没有资格用这种口气。一个男人不但需要友情,更需要对手。需要对手的友谊。但哪一样,我能有啊?我只不过是一只候鸟,随着季节飞,也随着心情飞。也象一只荆棘鸟,非要刺得很痛,才会歌唱。我不知道书香建立这么一个家园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我想总还是有隐隐的理想的吧。比如象知音小筑里的理念。有一种要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试图。那么一个社区,该是怎么样的哪。在生活里,对于人际关系,我承认,我是失败的。所以会更加的逃离,而躲到这虚拟的国度里,虽然要做的事很多。但还是会逃离。但其实哪里都是一样的,那里处理不好的,这里仍旧是一样的。如果都是有人来维系的,毕竟不会有我向往的天马行空的自由的国度。比如你对一个人的帖反响热烈,那个人反过来也会对你如此。倘若你对他看不顺眼,他也往往会对你冷眼有加。社区,也无非就是个小的社会。各式人等,都有。由不得你选择。我在这里开始变得失语起来。那些友谊我负担不起,按我的性格我不可能对他们一一回响。我开始喜欢拿儿子说事。开始遥传儿子会写诗,其实又怎么可能啊,只不过是拿儿子的句子,浇自己心中的块垒。我对于乌托邦的向往,只不过也是个梦。我向往什么哪,也许就是这种“士”的气度吧,不是为了三两知己的琴瑟合鸣,不是为了小我的惺惺相惜,而是为了一个群体,一种大我,一种理想社会的实现,一种天下而在努力的挣扎着。我想,这就是我希望的版主的气度。在这里,也许慌先生也已经被我理想化了。今夜我怎么了,我的鞘里没有刀,只有酒。但我外面却雕饰着饕餮的花纹,露出狰狞,谁,又会与我一起醉哪。看到现代诗人姜涛的《鸟经》,那结尾我老想冒用:多么希望慌慌捣先生还能象往常那样,飞过围墙,来看看诗歌,看看诗歌的新生儿以及诗歌的新嫁娘。也来看看我,其实,我还是住在原来的《假面舞会》的小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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