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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15 23:40: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每一片风吹过的天空,每一块雨水淋过的麦田,每一个曾经爱过的人,在岁月无声的淬炼中,显得单薄无常。像水杯破碎后的残渣,道出无尽苦痛,我在一个时代终结,而另一个时代刚刚开始时,才发现,世事繁杂而又尽然如此的简单和多么扯淡。
  一个人的回忆可以是美好,而无数个人的回忆却掺杂着孤独的味道。就像野原狼犀利的目光,看待食物的傲慢。这个世界,被许多人道了不知多少遍,即使拥有万般的漏洞也难以启齿,而它却依然惨陋的存在着。
  生命的开始与终了,画上句号之前的隐叹号,冒出的光彩一竖,精彩耀人。青春凝结在底蕴的一点。而死亡,在黑暗之后。
  一个午后的清源山上,魂提着酒壶坐在树下。茫茫苍山,绿树茫茫。影子拖长的身躯滴着酒水。小鸟打掉的枯叶,那是乱的味道。举目望天,天高凉。横眉齐尘,尘萧寒。举起酒壶,清酒的苦辣让他清醒了片刻,而后大笑起身,摇摆离去。“天苍苍,山茫茫,红尘往事诺悲凉,无忧吾忧,一口清甘迷青寒,额,对也不对,哈哈哈哈。”
  在魂走后的片刻,山路的转角,一个头发花白,乱糟糟的老头望着树上的那只小鸟自言自语着。“话去凄凉,闲叶也疯狂啊,青山绿水,酒壶贱,这人呐,更贱!”。话完,便消散而去了。
  翌日,一间小竹屋的门打开了,铃二的头发缚在脸面,细缝眼的惊鸿一瞥,阳光映照的竹院里,装着如死人般得魂。鼾声回荡在群山间。“柳絮飘香月下垂,伊人何处寻。单吃醉,思艳阳。萧条陷,陌坟离尘,奈何清扰人呀。”半吊子女人声加上那拈花指吓的魂哆嗦着身体蹦了起来。
  “二铃子,那日如约,下尘一遭,乃今这调?”话完一口酒壮胆。
  “呀,呀,呀呀呀。二弟这身置办如何?”迈着小碎步,如闺房之中憋坏之女袭向魂。
  只见魂瞳孔一阵收缩,眉毛上翘,嘴角抽搐,一个翻身躺倒在地。
  天色如秋黄的枯叶黯淡了,一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魂的额头,柔软舒适,魂不禁轻轻松开紧皱多时的眉头。人的一生当中,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携子之手与子到老。而睡梦中的舒适幻境,却也美不胜自禁。魂缓缓睁开眼睛,即使还想要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映入眼帘的事一双洁白的手,似白玉无瑕。而当魂顺着手向上看时,翻了翻那双不大的双眼,晕了过去。
  穷人,富人,充满罪恶的牛人。这些徘徊在人世间的代名词。背负了人生的短短几十年。如杨柳随风着飘,摇摆不定。
  一间客栈的门口,两个一身白色,衣袂飘然的年轻男子。望着客栈的名字发呆。
  “大哥,这名字起的可真怪。吾忧客栈?”铃二眨巴着那双细缝眼好奇的说道。
  “恩,是挺怪的,可能是店老板有难以排解的忧愁吧,哎?老二,你不是一直女人腔么,如今怎又变回男人调了?”魂一阵晕惑。
  “不行么?我喜欢啥时变就啥时变,你管的着吗?”话毕,左手拈花指撩起一缕长发。
  “额。。。”魂一脸黑线。
  这时天空响起了阵阵雷鸣。
  “这好好的天,怎么就打起雷了。”
  “可不是么,自从这家客栈开业以后,这天经常无缘无故的想起雷鸣,邪乎啊。”
  “怪不得生意这么差呢。原来是这样”
  “还不止这些呢,听说老板是个三十不到的青年,整天夜里喝醉酒,一喝醉就在那大哭,一边哭还一边说,:天若忧怜夜若嫌,何此轮回枯我缘,吾忧之苦,谁人解千愁。谁人了千愁。;哎,你说这事怪不怪。”
  路边茶摊上的人们小声的谈论着。
  “哎。”魂皱着眉头叹气着。一旁的铃二立马就急了,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魂。
  “艾,我说魂老头,我都还没有发表感言呢,你到叹气来了。真是气煞哀家呀。”说罢,一手拈花指掐向魂的腰间。
  “啊。。。。。。”一声杀猪似地叫唤声响彻天地。
  “你,你,气煞吾也。你个臭变态,学女人说话也罢了,还行女子之刑,真是天不忧怜我呀。”魂皱着眉头说道。
  “哟,魂大官人,哀家错了。”铃二拍着魂的肩膀一副妇人对夫君认错的态度。结果换来魂的一阵呕吐。
  “好了好了,先谈正事,一会再找你算账。”魂整理了下装束说道。
  “好的,官人。”铃二抛着玩味的媚眼一股正经的回应着。
  “魂呀,你说这事是为何?连天都在悲痛,此事可是不凡呐。”
  “屁言,你这等于白说。哎,天若忧怜夜若嫌,何此轮回枯我缘。看来,此人不凡呀。。。。。。”发言完毕还做了个铃二经常做的动作,拈花指直指吾忧客栈。
  “喂,魂,干嘛学我!”铃二一副吃人的模样看着魂。
  “没有呀,吾怎会学你这不雅之行。”魂的拈花指倒回来指向铃二。
  “没有?你这是什么?丫的找抽是吧?”正宗的铃二指探望魂腰间肥肉处。
  “啊。。。。。真乃吾辈之大不幸呀!啊。。。。。”类似宰猪音再次响起。
  在时间的流逝之中,夜晚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的空白和饱尝痛苦的充实。而夕阳变是扼杀现实的虚幻。
  夜,悄悄的来了,对于熟睡的人来说,一夜只是眨了下眼的时间,而对于不眠之人,则是几个世纪的苦苦等待。红渊坐在客栈的大厅中,独自饮着断人肝肠的烈酒。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把酒对夜来伴。今生两世乱红尘,吾渊独把醉朝患。苦了伊儿,吾之醉也罪。可笑天公不作美,不作美,你还我伊儿,还我伊儿,还我···还我伊儿···还我···”酒杯跌落在地摔碎了,思念如美酒了溢出来。如果破镜能重圆,为何这处在痛苦里的几世思念不曾释怀。喝醉的红渊躺在桌子底下睡去了,只是眉头皱的像是老人的面皮。
  “铛,铛铛铛。夜半三更,小心火烛。”打更的人打着哈欠,拖着疲惫的眼皮喊着。只是漫长的等待好像在静止的长河中不曾走动。
  嗖嗖两声,两个幽灵般得身影闪过,接着,整条街的灯光全部熄灭,悄无声息,静的吓人。唯独吾忧客栈灯火通明。
  “哈哈,鸟婆姨我们的机会来了,虽然来了这么多次了,也弄到不少好东西了,可是这宝贝可不闲多呢,走。”两个鬼一般的影子在街上左闪右躲。
  吾忧客栈的门前,魂和铃二坐在那,魂望着天空,星辰万象。而铃二则拿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眉毛容颜。
  “我说魂老头,你说这后辈都嘟囔几个时辰了,累不累啊!”铃二看着自己的美貌禁自笑了起来,上扬的嘴角倒也真是美。
  “你啊,不入凡尘几十年,连这相思之苦也体会不到了,不过也是,正如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看不穿呐。”魂摇了摇胖嘟嘟的脑袋闷闷的喝了口别在腰间的基色葫芦里的酒。
  “真是好酒啊!”
  “魂,你说他像不像当年的三弟.这么多年了,也不知这混小子跑哪去风流去了,风流也就算了,可别祸害了那家的闺女。我铃二可还是单身呢。”拈花指捋着一缕头发的铃二担忧的说着。
  “也是啊,艾?我说老二,你喜欢男人?”魂大惊
  “屁话,我一大男人不喜欢女人,难不成还喜欢你这样的男人不成。也不知鸟婆姨怎么样了。”铃二终于堂堂正正的来了句男人本该有的腔调的话,实属难得。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当魂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时,已经晚了。
  “还以为什么?以为我喜欢男人是吧?嗯?”铃二那看待仇人似地目光落在魂的腰间,魂浑身直哆嗦,之后又是杀猪般的惨叫,惊的百十来家的灯火通明。
  一里外的大街上两条身影停了下来。
  “老三,什么声音?”鸟婆姨问道
  “还能是什么声音,杀猪时猪的尖叫声呗。”老三回答道
  “不对呀,谁家三更半夜的杀猪啊。”鸟婆姨狐疑道
  “也是,可能是这杀猪之人内心变态至极,喜好夜间行事。”老三一副应该是这样的表情说着。
  “倒也有可能,可这声音怎么会这么耳熟呢,貌似像你那个死鬼老大的声音。你说像不像?”鸟婆姨又问道
  “那个死老头怎么会有这样有力的尖叫,除非他中了我那变态二哥的拈花指,否则不可能,再说,那两个,一个半死人,整天就知道喝酒,一个不男不女,只爱打扮自己。他们都在山上,不会下来的。”老三恨恨的说
  “嗯,差不多,喂,我说老三,你二哥真的像女人?我怎么觉得他挺爷们的。”
  “他爷们?小鸟,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恩?”老三狡黠的对着鸟婆姨笑着
  “瞎说,我可只爱这些宝贝。哈哈,发财了发财了。”鸟婆姨紧紧抱着一似花瓶的东西生怕被别人抢去,还美美的说着。
  “别动,你这壶哪来的?”
  “刚刚那家床底下的。”
  “哪家?”
  “我们刚去的那家。”
  “啊?那家穷的就这几个铜板了。”老三掏出刚的来的钱财
  “不会吧,那这是什么?”
  “床底下的,不会是,不会是夜壶吧?”
  “夜壶?什么是夜壶?”
  “嘘嘘用的东西。”
  “什么是嘘嘘?”
  “嘘嘘就是,就是,就是撒——尿!”刚说完老三变拔腿就跑。生怕后面有狼一样。
  “撒尿?呀!老三!我要宰了你!不要跑!”鸟婆姨一把摔碎了怀中的宝贝花瓶,如风一般追老三而去,只留一地的似水不水的液体和块块陶器在地。

  昙花一现而衰竭。人生有多少次的相遇和擦肩而过,冥冥之中相连的或许只有驻足时那疑似似曾相识的眼神。
  酒罐打碎了一地,溢出的思念包裹着红渊,那破碎的瓷片,每一片都是一段不可磨灭的美好回忆。客栈的小儿看着喝醉的老板叹气的摇了摇头把他背了回房。下楼打扫满地的碎酒罐时,看到门外的魂和铃二还坐在门前,便说道
  “二位,是住店还是吃酒?”

  “哟,这小伙可真俊俏呀。”铃二转头看着小二两眼放光。
  “呵,呵,呵呵,这位姑娘可真会说笑。”话毕面红耳赤的低下头扫着碎片。
  魂是一阵疯笑,气的铃二青筋暴起,指着小儿破口大骂。
  “奶奶的,爷看起来很像女人吗?你这斯眼睛给驴踢瞎了不成?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当小二听到一句男人的破骂声时,抬头望了望四周,再定睛看了看站在魂旁边正双手掐与腰间的,气呼呼铃二。满身的鸡皮疙瘩落了满地。急忙改口说道,只是声音带着颤抖。
  “爷,爷爷,哦不,是爷,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爷海涵。”
  “罢了,我们住店。”魂说道,小二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把拉起魂往二楼客房走去。
  “好勒,爷,这边请。”这下可好,把铃二晾在那里,铃二更加的恼火了,一把搬起门前的石块,对着店小二大吼。
  “他是爷,我难道不是?”店小二一看,吓的双腿直哆嗦。
  “您是,您是爷。爷,您也请。”豆大的冷汗流了一脑门。
  “哼,这还差不多。”铃二扔掉石块,只是那石块不正不偏的砸在了铃二刚迈出的一只脚上。“啊!”一声穿破天地的尖叫扰醒了城门脚下的一只公鸡。
  夜,在这场闹剧后,平静的度过。
  阳光刺进了这座慵懒的小城。当人们睁开眼时,才发现,原来一天便在糊里糊涂间这样的没有了。云,万物的泪水凝集而成,在爱情里面,说不清道不尽的谁对谁错,仿佛轮回的转轮出现了错误,分分合合,而后陌路相离。
  魂洗漱完后,照了照镜子,苍老的面容略显孤独,看着自己的样子,眉头不禁皱起。而后指着镜子中的自己大笑。
  “真是岁月不饶人那,沧华一现变是百年有余呵,二弟,二弟,老夫打今个起要青春不要苍老。艾?人呢?”魂往后面得床上看了看,没有,房顶,也没有。又跑出房外看了看大厅,也没有。哪里都没有老二,魂觉得自己被抛弃了,自打老三弃他而去,他便日日喝酒解闷,如今老二也离去了,想到这。魂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
  “哇,老二呐,你怎么就这么走啦,没良心的东西呀,我一点一点看着你长大,看着你尿床,还给你洗尿布,你咋就这么狠心丢下我啊,哇,哇。。。”魂放声大哭,只是动作挺大,不见有眼泪落下。
  “你!你这老不死的,谁尿床了,老娘认识你时都二十七八了,还给我洗尿布,爷爷的,老娘从来就没穿过裤衩。气煞我也!”铃二两眼瞪得圆圆的大大的,眼睛里还冒着血丝。气呼呼的骂到。再看魂,一听到铃二那刺耳的太监声音立马不出声了。循着铃二的声音到处找。
  “老二,你在哪?老夫怎么看不见你?”
  “我在这,你姥姥的,你还好意思说呢。”
  魂定睛一看,只见铃老二四脚大开,胸前压一重物。在床底下爬呀爬呀,看起来如王八翻身,有本事翻没本事爬起来。老二拼命的想把胸前重物搬掉,奈何身子单薄。有气无力。
  “阿,老二,汝为何躲于床底乎?老夫记得汝没这嗜好呀。”
  “你还说,要不是你昨晚梦游我怎会如此?”
  “梦游?哦,原来那是梦啊,怪不得呢。我记得把谁踹下了床了,然后还那一东西砸了那人一下”魂在那正回忆,铃二可是急了。
  “快扶哀家出来!”铃二看到魂还在那回忆着自己昨晚做的好事,气不打一处来,用他那急剧杀伤力的音功吼道。
  “可把哀家害惨了,一夜啊,一夜没合眼呐,一夜我都在挪那玩意。苦了哀家了。”铃二一出来便手捏衣袂擦着眼睛,大声啼哭。似一黄花闺女被哪个野男人欺负了一样。
  魂拿起了那块不大的东西,左看右看,似乎熟悉又很陌生。
  “老二,这东西怎么那么感觉熟悉啊?”
  “熟悉?你还说熟悉?难道你不认识了?”
  “呀。这不是当年老三的那把破铁刀嘛。可惜了,被你这疯老二溶成了铁块。怪不得它老压你呢。”魂一拍大腿,大声说道。只听铃二一声尖叫。
  “啊。魂老头,你拍到我的腿了。呜。。。你们这群臭男人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哀家命苦哇。
  一下省略数万字。。。。。。”
  魂一阵白眼,转头下楼,留下铃二独自在那嘀咕。
  有人说过,在爱情的河流中,人生只不过是一场过度,而在停留的时间段里,人便在这河流中被爱情所过度。一杯水酒会勾起无限的回忆,在这回忆录里,多半是被爱情所困。
  魂下楼变问店小二要了一坛酒。独自喝了半坛,拿着手中的一团铁。想起了和老三在一起的日子,不禁流下了幸福的泪水。而这时红渊拖着疲惫的身体也下了楼,看到桌上的酒,目光呆滞,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一口下去,大声叫好。
  “老板是否有不堪的遭遇?”魂抹去眼角的泪水问道。
  “恩?哈哈哈哈。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红渊大笑道,只是笑声中掺杂着几世的忧愁。
  “何故天意弄人?”魂疑惑。
  “不予言,汝万疑,不说也罢。”红渊回到
  “是否为情所困,我看你命中犯孤星,此生必孤老一生。”魂掐指算到、
  “先生何人?”
  “尘外之人。”
  “为何又入这红尘?”
  “天机不可泄漏。”
  “先生如何看待红尘?”
  “本是尘外尘,何必拈尘埃。阁下看的开一些或许会好一些。”
  “好,好个本是尘外尘。小桂子,再那拿坛陈酿来。”
  “是,老板。”店小二不一会便把酒拿了上来。
  “好香,魂老头,哪弄的这么好的酒。哇,还一坛呢。啧啧,有口福了,有口福了啊。”铃二在楼上便闻到香气,寻了下来。
  “额,哈哈,姑娘也懂酒?”红渊问道。只见铃二刚要发飙,魂急忙解释道。
  “此乃在下的结拜弟弟,铃兰,让阁下见笑了。”说完捂着脸在那偷乐。
  “原来是铃兄弟呀,失礼,失礼。”红渊满脸冷汗。拱手赔礼。
  铃二站在那里满脸憋的像个柿子。
  人们常说,酒是催情圣物,在他们喝完了一坛陈酿之后,铃二早已趴在桌底,双手抱着桌脚,呼呼大睡。而红渊与魂似是没醉一般,两人呆呆的看着对方,而后同时大笑。
  “走,我们去院内接着喝。”红渊起身走向院子。魂看了看桌底下的铃二。摇头叹息曰:“生为男儿身,红颜容,老二,比起做男人你更适合做女人啊。”说完跟着红渊而去。而桌下的铃二两眼突然睁开,笑了笑,继续睡去。
  “先生,来,你我对月畅饮。如何?”
  “如此甚好,在下名魂,阁下叫魂便是。”
  “在下红渊,来,魂,喝。”又是一碗水酒下肚。
  不知过了多久,当月亮渐渐明晰时,两人渐渐的醉了,开始胡乱谈起话来。
  “渊,你,不该如此执念,方知天不可逆,何苦不入轮回便进入这人间做妖?”
  “魂,我知你乃不凡人士,可否替在下保密?”
  “也罢,万物存在,必有其因。”
  “魂,你能窥测天机,能否为在下指点迷津,成全了我。”
  “天机,天机不可说,缘到时你自然明了。能与我说说,是何让你如此执着?是什么支撑着你等到现在?难道是义?亦或情?”
  “呵,情又如何?义那又如何?别人笑我太疯癫,我把酒对夜来伴。今生两世乱红尘,吾渊独把醉朝患。我错过了两世,今生宁为妖,也不想再饱尝那别离之苦。只是苦了伊儿,伊儿,你究竟在哪里?”红渊喝下了最后一杯酒,眼前浮现出了与伊的第一次相遇时的画面。脸上挂起了两百年来独自等待的第一次笑容。
  一夜的长谈魂听的泪流满面,鼻涕四流!待第二日太阳照到铃兰的屁股时。
  “好热,谁在摸我的屁股?”老二似乎说着梦话,魂走到铃二跟前,抬起一脚,用出了他那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香脚腿法,直接插进了铃二的鼻孔里。满脸憋得通红的铃二终于满眼带着血丝不情愿的睁开了他那魅力无比的细缝眼。
  “啊,=。”只听得一声叫唤,魂走出了客栈,伸了个懒腰。而身后可人却挺直了娇躯满眼的难以置信的眼神绝望的盯着房顶看。

  曾有人说过,在世界上,假如你得到了很多,然而你失去的将会比你得到的更多。每一天都期待着自己想要的,每一天都会发现原来自己还是和昨天一样。不一样的只是在生活中发生的一些小小的细节以及带来的小小的情绪。
  魂走在街上,看着穿梭的人群,老人~小孩,还有那些徘徊于生计与享受金钱带来的快感的青年。突然,极好的心情却似天上的云,说黑便黑。当他看着人们平凡的生活在世界上时,抬头望着天空,性情大好,来不及看脚下,而当他看到脚下时,却早已为时过晚。一块西瓜皮让他彻底的暴走。
  “额,哈哈哈哈,魂,你也有今天,真是莫大的荣幸。哈哈哈哈。”身后乐的直笨连路都不会走了的铃二,取笑着魂,也有人说过,当你的身边的朋友有难或者不好的事情发生时,这种灾则会接二连三的找上你。正当铃二乐的一直笨哒的时候,一片白菜的烂叶子也让他闭上了乐花的嘴,开始暴走!只有身后的红渊,还是以前的老样子,一脸漠然。
  就这样一行人之中便多了个存在。
      
  很多人的脑海里都回荡过一句话,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在乎谁。而只有你在乎过,无论你们之前有多恩爱,而现在只能在心里悄悄的想起对方。一种自私的生活并不是因为你讨厌了世界,而是你不愿意去分享你的所有。
  天似乎并不懂得人情,而人常常遇事便会祈求天。事不常理,便无人道。大道有三千,然而最平常的道理你自己也不一定会通晓。
魂,铃二。带着红渊开始了云游世世的道路。
  某日的艳阳如炼铁炉子里的一团火,烤着其旁边的人。一对路人骑在马上不时的擦着额头的汗珠,路边的小河里是妖媚的莲花盛开着,而干枯柳树下魂睡的正香甜。
  “魂,天气如此之讨人厌,不如我们先打道回府改日再走吧。?”甜甜的声音引得马儿停住了脚步,马上之人更是被一貌美如花的男子勾引的热血沸腾。这便有了路人甲乙的心理对白。
  路人甲:“乙,老天怎会如此恋爱我们兄弟?”
  路人乙:“怎得?甲,只因这女子之美?”
  路人甲:“上天既有好生之德,怎可让如此佳人暴露毒阳之手,何不我二人替天行道,掳其女子回寨献给大王做之嫂嫂?”
  路人乙:“哥哥可曾想过蹂躏其?”
  路人甲:“奇女因有威望者得之,吾二人也只有糟糠卧榻之命,不可强取。”
  路人乙:“天命难违,小弟知晓,然我命由己不由天。若吾等不争取何以来的威望!”
  路人甲:“是了,吾等这便去取那女子来。”
  二人抽起了马身上的大刀加快了速度冲了过来,只见一片枯老的洋槐树林里升起一条长长的尘烟冲向一片碧绿盎然的小村子边上。耳边回荡着一流窜的呼喊声。
  “呀,呀呀,二等立好,爷爷们取其娇娘来也!”甲和乙喝道。
  魂三人左顾右盼,魂看着铃二若有所思,老二和红渊却一脑袋疑惑。娇娘是谁?
  还是老二先开了口:“咦——呀呀,大王,娇娘在何方?”一手掐腰,一手兰花指。身段妖娆,貌美似璧,朱红唇,柳叶眉,乍一看美丽十足。
  甲说道:“如此娇娘,连声音都如此美妙,兄弟,天开迷眼,试问天下间谁能比之啊!”
  乙举着大刀,早已口水喷泻,两眼冒精光。那还听得进半个字,脑袋里满是羁縻的美梦呵。
  “呵呵,哈哈,哈哈。”乙傻傻的笑着,而甲趋步上前,欲抓铃没人之手。树底下的魂直摇头叹息。“欲,罪乱起源,无欲之人,皆尸者呀!”
  “放开你的脏手!臭男人!”老二气的一脸红晕,如牡丹花开,鲜艳娇滴。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还是学着女腔。甲心里像是被什么挠了一样,更加兴奋了,直接抱住了老二那娇躯,鼻子用力的嗅着其身上的味道。
  “好香啊,真乃吾之最幸福的事情啊。”甲忘情的说道。
  “啊!滚开,你姥姥的,吾乃纯爷们!”一句男腔怔住了沉醉于香味中的甲。
  “谁?谁在说话?不想活了是不?”甲左看看又看看。见无人应答,便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加大了力度抱着美人。
  “去你姥姥的,是吾在说话,真乃气煞我也!”老二再也忍受不住爆发了,一脚踹开了甲,指着甲的鼻子骂道。
  “什么?你,你是男人?”甲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和绝望。而身后的乙正弯着腰呕吐着。
  “老天啊,你坑爹啊!吾不活了!”甲说完便直接昏死过去,口吐白沫。
  “啊哈哈,哈哈哈哈。”魂站了起来,扶着树大笑着,生怕老腰笑断了,而红渊也露出了不知多久没有出现的笑容。
  “不活了,不活了,呜呜~~~~(>_<)~~~~ 。”老二恢复了本性,双手拿着手巾摸着眼睛,双脚跺着地,好一个玲妹妹撒娇,惹人心疼呀!
  一场闹剧戏剧化的结束了,在这片到处充满生机与狂躁的环境中,添了许多的生气。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今天我迷茫了,我忘记了时间,在这苒苒岁月。我忘记了理想,在这苒苒岁月。我也忘记了生活,在这苒苒岁月。有人说活着,有思念,有抱负,有信念以及许多解释不清楚的意义,呵呵,也许是生活给了生命,又或是生命结束了生活。
  每天早晨醒来,点燃一支香烟,我喜欢看香烟燃烧后撩起的烟雾,我觉得这是比任何艺术都值得去欣赏,都有意思。
  一片小山岭中坐落着几户农家,冉冉升起的朝阳混合着炊烟,这是多美的画面呵。一条破烂不堪的小路连接着这几个房屋,魂摇摇晃晃的走着,清晨的心情总是好的,像在仓库里陈放多年的身体忽然有了一种被抛弃在外面的感觉,呵呵干笑了几声的魂,眼里闪过了一丝嘲弄的意味。
  “二子,看,那片森林,穿过它,我们便到了小鸟的地盘了。”魂指着遥远的森林说道。
  “谁是你儿子?休得占了吾便宜。”玲二气鼓鼓的回应。只搞的跟在最后面的红渊是笑也不是不笑却憋得慌,只见其全身哆嗦,似是得了什么怪病。铃二转身看到红渊的样子顿时大叫了起来。
  “呀——魂,快来就这厮,这厮病得了!”
  魂转过身看过,不再言语。等铃二细看去时,却尖的红渊如没事人般,越过他跟在魂身后,只是身体不时的会抖动几下,气的铃二满脸黑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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