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歌

侯歌

短歌

我的歌唱
人人能懂的歌唱
你是否懂
……
乌云贴近山顶
蝇蚁匆匆躲避
我的情欲渐浓
……
苦于悲怆的
非语言能述
你是否懂

那些悠扬的
或无声的旋律
你是否为之激动

你是否让鸟儿表达你的欢欣
不用忧郁的眼神
忘记片刻的灾难

让河水表示你的感叹
卷起黑色的浪花
凝固成硬实的油彩
……
那些画面不似你清新秀美
是否我的歌
破坏了你的和谐

我们醒来
一切都已变化
周围和我们自己
增加了什么
减少了什么
谁在梦中修改作品
使我们成为今天这样

一切因何而变
我们惊奇惊异惊骇
身不由己的命运
我们乘往已知之路的小小马车
被巨手轻轻拿起，置于
令人迷惘的不知之路

通过那些字
我们看到了情景
变化的，难以想象的
我们被吸引
忘了如何进入
盯住一个字
突感陌生：
是甲虫上的斑点吗
是豆荚上的茸毛吗
是墨汁里的碳吗
我们不认识字了

冬天，枝头的教训
避之不及的绿失色
重新变作干枯
消褪之时没有错
叶子送走喧嚣
一切被鸟儿带走
记忆丧失于青年的脸
女大学生苍白的脸
依偎在同学宽阔
但无力承担风险的肩上
天真的笑已作模糊的细语

冬天是太阳全力溶化的泥水
只有不停地走才能踏碎凝固

（1997.1.16.）

莫左

这么长的短歌啊
可能诗长的缘故，看着有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