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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州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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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5 10:08: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会州之行前,我也去过几个城市,常有一种一脚踏进去,大都市的大气派就会扑面而来的感觉。相形之下,会州就是个家底殷实的小户人家,亦或小家碧玉。漫步在那略显寒酸的会州街头,不知不觉地竟有点漫不经心起来。漫不经心地听友人深情地夸他家老屋子后面流过的那条大黄河,漫不经心地听他讲他家窗户前那座神奇的乌兰山……
 
                      会州朋友
   
    我们噌槐英轩主的车去会州,上得车来,只见同车的杨公业已半醉,一路就像刚刚学会讲一言半语的孩童, 在我眼前晃动着一张报纸,兴奋地反复念叨着三句话“白银城市的名片、白银文化的芯片、白银精神的底片”,我却不知就里,懵懵懂懂地到了目的地,早有一帮轩主的朋友备足酒饭等候,这时的杨公又显然是一只报捷的喜鹊,照例隔两分钟拿出那张报纸,念叨个不停。

   细看,才知道那是会州记者林志国关于槐英轩主的《白银赋》于 2009年5月5日在《光明日报》“百城赋”刊发的报道。他却如憨态可掬的孩童般念念不已,其情其景让我这半个局外人也不由心生感动。再看那些素不相识的朋友们热情豪爽中与生俱来的淳朴。让我感到虽然初次相见,却不觉生分。

   次日文友靖平居士特携家人设宴相待,虽与居士素日往来不多,却同在一隅舞文弄墨,但是家宴之盛情,那是何等礼遇?我感到受宠若惊。也感到对会州由陌生间生出些许亲切来。

                      卖醪糟的陈大妈

    一早起来,友人约我去吃他总吃不够的陈大妈的醪糟,客随主便,走近陈大妈的小吃摊,我首先吃惊的是陈大妈偌大一把年纪了,居然不在家坐享清福,还站在街头伺弄生意。再细看,只见78岁的陈大妈憨乎乎板墩墩的,不急不缓的样子与慈祥的笑容浑然天成,就像她的那张手拉的木质旧风箱一般亲切。

    陈大妈的小吃摊设在城郊的“金三角”地带、风雷路南头,锅灶十分简约,但用起来却又十分方便。只见她脚窝儿不挪,一手取一只鸡蛋,一手拉风箱,看似不慌不忙但却变戏法儿样的,错眼间一碗白黄相间热腾腾的醪糟汤已等着你享用了。

    那醪糟汤酸甜不腻,那汤里的荷包蛋,散而不乱,几口下肚,意犹未尽。在陈大妈的小吃摊上吃醪糟,就像坐在外婆的热炕头上一样踏实。

    临走,我再一次将目光落在陈大妈那慈祥的笑脸上,不由得想,那样的一张充满母亲味道的脸,定会让常年漂泊在外的游子联想到家的味道。如果某一天这个小吃摊不见了,或者这里没有了陈大妈的身影,那将有多少人会惆怅与失落?


                           会州人家
   
    离开陈大妈的小吃摊,我们去看望独石君的高堂。
   
    说来两位老人其实并不陌生,早在他的文字中已有一个大概的印像。知道独石君有位年近九旬的老父,曾经是位教书的先生。又知道他有位慈祥的继母。我对这位继母感兴趣是因为独石君最近的一篇文章,他的继母未满二十岁走进他家时,他生母留下的四个孩子中,最小的三弟还不到两岁,当有人去领养这个孩子,而且已得到了整个家族的认可时,这位不到二十岁的继母竟然不让将孩子带走,她说:“我没进这个家门前,你们愿把他给谁就给谁,可我进了这个家门,接了这个摊子,就不允许你们把他送人。”这让我深深感动,也让我震惊,一个未满二十岁还是个孩子的继母,就能如此深明大义,那要从小受到什么样的文化熏陶?

    难怪我从未听到过有谁能像独石君把继母叫得那般深情。

    见了老人,刚一坐定,我就迫不及待地问:“看宋大哥的文章,知道您老当时未满二十岁,怎能想到不让把孩子送人?”慈祥的母亲说:“唉,孩子的妈已经没了,怎忍心再让他们骨肉分离?”
话刚出口,我知道自己唐突了。一句话勾出几个人的眼泪。尤其是年老的伯父,他强忍着眼泪夸他的儿子:“孩子苦,连初中都没读,全靠自己用功,点个油灯看书,看得睡着了才不看了。”还是独石君眼活,改转话题问两位老人近日的身体状况。见已是华发早生的儿子,承欢于高堂膝下那种其乐融融样子,羡慕而欣喜。

    院子里独石君笔下的那棵“幸福树”,枝繁叶茂,青杏挂满了枝头,如伞如盖罩住了大半个院落,荫庇着这户人家幸福安康。一条可爱的小花狗出出进进不离老人前后,无意中增加了家的祥和与安逸,也增加了家的生动与活泼。

    我把相机适时地按下快门。记录下这普普通通的会州人家的一幕。


                    乌兰山韵

    乌兰山在友人的口里,仿佛是他从小爬大了的那张热炕头温暖而深情 ,而我仿佛是多年前打量眼前这位友人一般,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那座实在算不上山的山。

  那山远看无神无势,近看无石无崖,能算是山吗?我可是在大山里长大的人。

    “上去么?”我有点犹豫。
  
  “上!”友人说。

   一入山门,我的眼不由呆了。

  ??原来别有洞天啊!

  只见山门里寺庙林立,依山傍壁自然天成,错而有致,落而有序。一条人工铺就的水泥小路,蜿蜒曲折,从山脚一直绵延到山顶,一路上槐花开的正艳,杏树已结了果儿。远远近近,只见有三五成堆的工匠正在埋头作业。

  走进一处工匠身边,只见他正在为女娲娘娘宫专心精雕细刻巨幅画面,正看得入神,监工低喝:“女人走开!”心下偷笑:“有没有搞错?女娲也拒绝女人吗?”

  上得山来,却见山顶一马平川,高眺天蓝云碧,心旷神怡;远望车水马龙,商埠林立,一览无余。

  每一处建筑,古典雅致,而又毫不森严寂寥;每一处花草树木,秀美清丽而绝无轻佻之嫌。白壁矗立绿树掩映,素花点点,无生命的和有生命的彼此相融相映,相依相托 ,整座乌兰山竟生愣愣地活了,美了,神了。

  山上有的孩子在看书,有的在嬉闹,有的在听老人为他们描绘先人们远去了的音容……那些千百年来的历史人物的风华与足迹,在风动处,在花漫处在老人和孩子们的口耳传承中,明了,亮了,近了,他们见面了,相识了,心与心相撞,思想与思想交融了??这大约就是这块土地的文化底色对后世的影响吧。

  下了山来,走出山门不远,回头一望,只见山还是那样毫不起眼,还是那样含而不露,还是那样不动神色,没有嶙峋的山石,没有高入云天的峰顶,温厚慈祥一如陈大妈的脸。暖暖的只想靠近。

      
            墨香钟悠


   走下山,林志国先生约请到他家用午饭,欣然而往。

   一进院门,只见一位六十开外的生面孔亦满面期待地守望在院中,热忱地与独石君打招呼,独石君却是一脸茫然,私下向小林探问,原来是他三十年前的故人,不由感慨不已,知其是小林请来挥毫泼墨得匠人,又是一番欣喜。本来对书法一窍不通的我,最近也受朋友的感染,多了几分欣赏的雅趣。只见那先生气纳丹田,用力于腕间,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几十个字,一挥而就。时值正午看得正起劲,只听清真寺的咏经声,与乌兰山寺庙的钟声一远一近,一抑一扬,遥相呼应,此起彼伏。

    墨香在我眼前走笔流动,钟声在我耳畔悠扬流淌,多元文化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的美,在我心头掠过,不由痴了??

   这时离开会州,又见那若行若止,不急不徐的黄河水,那平和温厚不显形态,不露气势的乌兰山是那样的大气与内秀!

   一条孕育了整个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就稳悠悠地从自家屋后流经,一座温厚的乌兰山屏风般矗立城边,会州人有底气,会州人踏实啊!

   会州人还需要张扬吗?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有这样的山,有这样的水,出那么些舞文弄墨的人算不得啥,否则岂不亏了那山那水,那古朴的民风?
转自雨林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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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6 07:32:37 | 显示全部楼层
能附上图片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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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6 16:25: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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