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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汀芷幽兰

[经典回放]《一只运交华盖的狼》作者:皓澜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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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5 12:39: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笔者与跃进同龄,这一年的春节,一个极偶然的机会,笔者同几位要好的朋友与这只“运交华盖”的独狼邂逅于朋友家中。





    “操,这年过得没劲!”一位在电视台混饭吃的哥们,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





    “真是怪了,你说咱们小时候,过年时吃块儿关东糖美的不得了,现在?!就是吃山珍海味也没过去那新鲜劲儿,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您整天泡在蜜罐儿里,您是尝不出来好东西来,我们过年怎么吃不上山珍海味呀?吃腻了往我家提了点好不好?”





    大伙一阵笑。





    “还有,您说这春节晚会,盼了大半天,一年不如一年,咱这儿真赶上黄鼠狼下耗子了。可是我回想一下,八几年的那几场春节晚会,那会儿的节目简直跟现在没法比,水平太低了。搭上咱那会儿横也没怎么痛快过,就那么几个破节目,把全国人的眼泪都能逗出来,拿到现在要有人笑才怪呢。”





    “社会进步了呗,逼着他们出好东西,搞出不来就挨骂,这不是很正常吗?优胜劣汰嘛。”





    “专有帮丫吃国家拨的这笔钱,知道吗你们?!年年儿指着它活哪,谁要说半个不字儿来,准有人儿说煽:‘人民群众不答应’,体现不出‘改革开放’的气势来呀。”





    “得得得,阴不阴阳不阳的,党要人民过上好日子有什么错?”





    “您这话问得太有水平了,跟过去街道上的积极分子似的,问得我张口结舌。党要人民过上好日子?党还有不叫人民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你怎么不提呀?您是党员吗?”





    “要我说呀,改革开放是改革开放,过年是过年,两当子事儿。”





    “我看这俩撂一块儿就是‘文革’遗风,是从搞运动、歌功颂德那儿套来的。这跟明朝傍皇上身边吃香的青词犬儒没什么区别。艺术这东西完全是自然情感及思想的流露,来不得半点精神羁绊功利意识,否则不是个玩意儿。”





    “在中国有几样儿不是搞运动?有几样儿不纳入计划?听听社会主义国家口头禅??‘主旋律’、‘大文化’‘主体思想’‘主流文化’。大面儿上他们总是要控制着你的思维,您能搞出什么新鲜玩意儿来?”





    “这帮丫要能出好东西才见鬼了呢,全是人家嚼过的馍,白菜一碗,豆腐一碗,白菜炖豆腐,又是一碗。还腆着脸换新人来导,托关系挖门子,用尽了全身解数,真是进了思维盲区了。我看他们丫就是换上他们家祖宗,也是狗身上的油,炼不出来了。”





    “这帮丫一个个儿能装蛋着呢。”





“可不是吗,听说新人要想上春节晚会,不花个十万八万的您根本就甭想,早早儿就给您丫挺的枪毙了。他们丫自己到好,背地里该吃贿吃贿,该玩儿人玩儿人,镱头面前该装蛋装蛋。平民百姓心中想什么他才不管呢,说几句真话他们丫也得敢呀?!对上峰察言观色,一锅一锅的白菜烩豆腐端到咱面前来,你瞧!就有人能活的比咱潇洒。我一见这帮丫的在电视里讲些屁话,马上换台,宁肯看《动物世界》的动物交配。”





“你得说咱中国人有辙,什么玩意儿一到肯节儿上,准有帮丫踪上来死吃这碗饭,瞧过去按电话的那牛逼劲儿,瞧那会儿电业局的,工商办照的,交警管车的,法院判案的。这现在又来一吃春节晚会的,上半年闲着游山玩水,下半年又接一大活儿。啪,一拨款几百上千万,人家又过一肥年儿,刚把肚子里的膛油消化消化,第二年又续上了。中国的公仆,活的牛逼!”





“是人都这揍性,外国也一样,不过人家玩的稳点儿,咱这边玩的狠点儿,风格不一样,形式不一样,他们指责咱们,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这到是。”





“你说一个他妈过年,大伙高兴高兴,除旧迎新,图个来年吉利,挺简单的事儿,瞧这帮丫弄的,动不动就是歌颂改革开放的群舞,几百口子小姑娘坦胸露背的在歌星大腕后面,煞有介事地一通瞎跳,瞧这一脸的悲壮,喝??够气势!透着咱中国劳力便宜,这通儿足使唤人。奔上?,其实还不是从他妈好莱坞歌舞片那儿剽来的,加上点国产葱姜蒜,瞧这一锅洋杂碎,奶油面包就一大海碗卤煮火烧,恶心,还是就是赵本山卖拐装瘸逼那小品我还笑了笑。其他呀,我连看都不看,总觉着不那么舒服。我后来还真仔细想了想,咱也是瞎说,就说这春节的节目,为什么这么不招人待见,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太贫。”





    “你就够贫的。”





    “哪个贫呀?是贫嘴的贫,还是频率的频?”





    “我说的这个贫,俩意思都有。你想嘛,五一、六一、七一、八一、十一、元旦,这一年下来,就剩一个重要的民俗节日,您又给占了,又是歌功颂德,歌舞升平,还不算什么香港回归之类的庆典,弄得人心里怪满得慌的,像吃多了元宵,上不去下不来,齐脖儿满堵在嗓子眼儿这,腻歪死你。不知你们注意没有,现在的人不怎么在意这春节了,年青人在追所谓时尚,都用心在过洋节,圣诞节,情人节,愚人节、母亲节,对民族的东西越来越麻木。要我说,全是这歌功颂德给闹的,本来嘛??该是你们自己的庆典您尽情的过,钱足花,谁也没敢拦着您。该是百姓的节,您就叫百姓自己过,歌功颂德节目跟着瞎掺合什么呀?非弄得这春节走了味,谁都过得没意思,这才踏实呢。这就跟咱百姓家里串亲亲,给亲家过生日一样。您给老岳父老岳母过生日,没得说,钱铆足劲儿花,媳妇保准乐得满脸开花儿。噢,小姨子儿过生日您也往前凑?日子记得挺准?您再来一满张罗?连自己媳妇的生日他妈都给忘了,啊?一回两回您横还说的过去,年年您这样??”





    一阵大笑。





    “这哪儿焊(和)哪儿呀!全挨得上吗?哈??”





笑声过后,菜摆了上来。





几瓶啤酒下肚,哥儿几个嗓门儿也越拔越高。先拿贪官污吏开骂,后说男女情缘,横批国际形势和WTO,最后纵深挖苦了一阵党政大员,如今他们荤段子大行于市??这是几个最时髦话题。几个男人滔滔不绝,足聊了有半天,把女士们撇到一边。





“得得得得得得!没听中央有文件吗?!不许拿中央领导人开涮,不许编他们的荤段子。”





……  ……





男人们年龄相近语言相仿,除跃进之外,在座几人都不属于中产阶层,所以用不着酸门假醋。话越说越开心解气,脸笑得泛着红光,到了下半天跃进这才打开了话匣子,这才说到了自己的故事。此人讲话颇有感染力,语调平缓幽默,平淡中透着刚毅,给人以处变不惊,成熟内敛的印象。早就听说过他的传奇经历,跃进他说到开心处,我们笑得前仰后合,说到情深时,我们又感动不已,令在旁听故事的女同胞唏嘘不止。





已经好久没有人叫我们这么感动了。





这是一只温情的狼,一只杀人不见血的狼,一只经历了世态炎凉的狼,一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狼……总之,他是一只独狼,再找不着一个比这更恰当的名词了。有人提议,这个故事应当送到“老谋子”手里,他不是拍不出城市提材的本子吗?这岂不是一个极好的故事素材?





有人像头诈驴似的叫道,不应当给他那样的土包子导演,应当找一个带洋范儿的年青导演,搞好了,嘎纳节一定能得大奖。又有人提到,越是民族的就越是国际的,如同《梁祝》。但有人马上反驳说,当年何占豪等人如不选用小提琴,改用二胡或琵琶之类的民族乐器,这个曲子在国际上是不可能产生轰动效果的,国际上有国际通用语言,小提琴就是这种语言之一。张大腕儿出手的大都是柴火妞儿,土范儿的美,他怎么不拍男人?土范儿的男人,你也攒出一个震撼人心的来,拿到国际电影节上抖落抖落,也跟爱光膀子舞刀弄枪的大洋骡子叫叫碴巴儿。





大伙儿一致认为,这个男人如果没有土洋的“兼容性”,原始的野性,感人的个性,这个男人在国际上是不容易打动人的。咱这故事应不同于成龙的功夫打斗片,那不是写实的东西,只不过是一相情愿的媚俗,几亿中国男人终不能都飞岩走壁,口吐莲花,面对数字化、智能化的对手,终不能引导人们都像水浒里的洪教头,连喊几个“来”字,解决在主人面前拔份儿的问题。靠一身硬功夫,面对敌人的激光和飞弹,您横不能一味的在这儿只顾凌空转圈儿打飞脚。





刚才那位对春节联欢会大放厥词的哥们,摇头晃脑地说道:“操!如今??中国的银幕上有男人吗?中国男的明星大腕儿,除了靠卖丑儿出洋相起家外,有几个是演正剧成大腕儿的?又有几个演正剧的男演员在国际上获过奖?看人家演毛泽东的演员,饭碗端的多稳当,二十年也不用演别人,咱怎么没见您在国际上得个大奖什么的?怎么人家的演员一演甘地,一演巴顿人就能得奖?您这儿演毛泽东演了二十年,影视剧加起来一二百部,就是没见您的考贝往外拿过,真是关上门儿当皇上,足过瘾,不知您和人家全差了点什么呢?您会说那是西方世界的标准,您也来一个东方世界的标准,评一评人家的东西,人家也得来领您这份儿奖来呀!?再看那削尖了脑袋往腕儿里钻的丑角儿,有年北京台办的春节晚会上,学小脚老太太的就有五人之多,称之为‘五朵金花闹京城’,哎呀??幸亏咱们祖宗偏爱过女人的小脚,硬逼着她们缠过足,不然如今的腕儿们真不知该如何逗人们发笑了,真是不俗的大手笔。”





“这帮丫没的玩儿了,跟自家祖宗的小脚儿过不去,损点儿。”





又有人道,濮存昕到是不卖丑儿,他只演正剧,可他算标准的男人吗?一女士立刻双目放光地抢着说:“怎么不算标准男人?我就最喜欢濮存昕。”她老公马上接道:“没错,咱这位‘屋里的’她最喜欢濮存昕,有一天夜里说梦话,直喊人家小名儿。”





“去滚蛋!”





“开始我还真没怎么注意这人,她这么一喊我还真往心里去了,一分析,濮先生绝对是男人,是小女人喜欢不得了的那种小男人形象,天天哭着喊着要给老婆炒几个可口小菜吃吃,不温不火地陪她们煽感情。要说这也没什么不好,如今女人堆里时兴‘书卷气’的小男人,可是,男人们也都喜欢他吗?就是有啃书卷之癖的男人也喜欢他吗?他不象高仓健,小女人喜欢他,大男人也喜欢他。那种粗犷,坚毅,果敢,沉深。日本人喜欢,中国人也喜欢,亚洲的,欧美的,也一定会有喜欢他的观众,这才叫男人。”





    哎??对喽!众男人一口同声,总算给咱找回了点做男人的感觉。





    一位搞新闻工作的女士话里夹着刀子说道:“高仓健身上有日本武士文化的味道,除此之外,男人身上本色的东西还是有的,这正是招引女性关注的原动力。中国武术却没有多少文化东西在里面,古时还有一些,如荆轲,人家好赖还有一句‘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现代的大男人们还能说些什么?金镛小说中的人物还有一些侠肝义胆,但现时生活当中很少能遇得到,既便是有也充满着江湖习气,不知文雅为何物,与匪盗同义。当今女性很少能喜欢上这样的男人,所以把眼光转向了有儒雅风范的男人,把他们当作心中的偶像也就理所当然了。我觉得中国男人的儒雅形象还算是成功的,如三国时的周俞,《西厢记》里的张生,《红楼梦》里的贾宝玉,这些人物都是儒雅风采的典范,你们不觉得吗?怕是自己与女士们的标准有距离,才有意挖苦人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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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5 12:39:4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厉害的一张嘴,同桌的哥几个被她噎得咯喽咯喽直翻白眼儿。





关于男人心目中的男人,笔者胸无‘主旋律’,觉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





提到跃进的故事,大家一致叫笔者执笔写出来,知道在下曾经写过点东西,真如果拍成影视作品,北京城里由他们随便点饭馆儿。但笔者吓唬他们说,在中国,影视剧的本子除了歌功颂德,独咱这儿有“主旋律”“敏感题材”“主流文化”的说法,生虎子的作品上来要滚钉板,要下油锅,要经一百杀威棒,哪个关节打不通,赔个几百上千万跟逗着玩儿相似,拍电视剧有半截儿有拍死的,谁敢?!





哥儿几个刚才还慷慨激昂,没一分钟又都“焖菜”了。几百上千万,对工薪阶层来讲简直是可望不可及的天文数字,男人的豪气一落千丈。在座女士们也翻着小眼睛,一脸惊诧之相。





“哈哈哈??我说句下流的,当年我党高岗同志在一次干部会议上讲过一句著名的话。”





“什么什么?快说。”





“他说:‘小知识分子就像鸡巴,动不动就硬起来。”





“去滚蛋!难听死了。”





那位搞新闻工作的女性不动声色地应道:“他说的绝对是真的。”





众人面面相觑,五十年前的高岗同志显然是在骂在座的人们。





这种时刻自有“乖觉”的人圆场面:“生虎子愣要往这圈子里闯,光有钱不行,跟旧社会那会儿差不多,先得‘拜码头’,先得投到影视剧专业户的名下称学生,一句话,您先得收起做人的尊严来,没把你的本子改个‘面目一新’,他们就不算有能耐。”





“哪国家不是这样儿?”





“西方就不这样,美国就不这样。”





“你见啦?去搬美国住去。”





好了好了好了,还是想想小说的辙吧,如走运,压对了宝,正经的出版社打不通关节,还有“不正经”的出版社帮咱从中作梗,还有二梯队、三梯队专干盗版营生的“雅贼”兄弟们,在那儿一通瞎插柳棒儿,讲到这里,众人又由不得皆大欢喜起来。





笔者本想用小说的格式写完这部京味儿十足的故事,刚写了这么个引子,看看要跑题,实在与他描述的风格差得太远,不如请他自己来讲,这样更贴近于原汁原味儿的他。跃进这人有文化,悟性好,一经指点,基本上能按照常人接受的格式来写。只是心里没底,怕闹笑话,但《红楼梦》里有句话他到是常用以自勉??“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几个月后,他果然一气呵成,笔者彻夜苦读,情节比原来的叙述更细致,更精彩。虽然语言尖刻无遮拦,但他讲的是真话,笔者深受感动。





如今,还有比讲真话更紧迫的事吗?





凭良心说,笔者在此之前有些反动思想比他更要激进,小人物嘛,没机会施展自己,讲讲怪话,骂骂社会的不公平,语不惊人死不休。其实说白了,也不过是小人物精神上的一种渲泻,憋得没辙时还能怎样?小圈子里有人讲,这叫“精神手淫”,听着虽说不雅,细一想也不置可否。人嘛,都吃五谷杂粮,“本我”基本没区别。





跃进这人却不同,一个男人遇到那么多不顺,他却能将自己调整过来,心理素质实在不一般。更令笔者佩服的是,他还不是一个看破红尘,或是对社会极度仇恨的变态狂,对国家及民族的前途,还有一些独到见解,对理想与现实竟还有勇气去做大胆尝试,对所遇到的不幸就如同是别人身上的事情一样。坐在自己面前竟是这样一个人,十分令人惊讶。





想想自己也曾被超出正常所需七情六欲而迷惑,也曾有一些不太光彩的所作所为,由不得自惭起来,对他又由不得肃然起敬。





他不是一个思想简单的人。





受他的故事感染,又令笔者重新审视当今社会,重新看了几遍马列原著,重新认真阅读《共产党宣言》,重新研究“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重新认真阅读有关政治经济学方面的书籍??原来是我们把问题看简单了。





凭小知识分子三分钟的狂傲,借三两酒劲儿一通胡骂,待冷静下来细一思考,中国的问题竟不那么简单。人类社会的进程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讲得清楚,信仰问题、社会制度等等问题,原来是人类极复杂的事情,我们脚下仍有漫长的路要走。纵观人类发展史,一种学说生成,一种社会制度的建立,一两个世纪不算漫长,时间会能够说明一切的。凡存在的,凡创建的,必有这个世界付与它生命的道理。世间万物自生自灭,适者生存,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共产主义理想,有其诞生的道理,有其成功实践的道理,有其发展壮大的道理,有其走弯路的道理,有其削弱的道理,有其腐败的道理。同时,也自然有其改革的道理,有其完善自身的道理,有其坚持下去的道理,有其重铸辉煌的道理。





所有这些道理归纳起来只有一个道理,那就是公众的利益和人民的选择,如果共产主义理想还不算过时的话,只要还有人在不断地、科学地研究它,充实它。只要你还真正代表着人民的利益,人民就仍旧选择你,你就仍然能发展下去。





这其中有一条傻子都明白的真理??你代表不代表我,你说了不算。聪明人、文明人,包括那些自命清高的学术大师,拯救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您不明白这点道理,跟着瞎起哄,附会主旋律,您连傻子都不如,不配坐在讲台上指手画脚。





这如同是自然科学,是规律性的东西。资本主义若走在了你的前面,它若代表着广大人民的意愿,人们自然也会选择它,这东西不是您动不动就抡大棒、敢都不敢承认的事情,国民党在大陆上的兴衰不也是极好的例子吗?





反之,你若不能代表大众意愿,只代表着少数人们的利益,代表新兴的邪恶势力,人民就自然不会继续选择你,你就是使尽了人世间能够想尽的招数,一家独言,一手遮天,精神恐怖,把神州大地变成一座人间炼狱,您也改变不了人民的意愿和选择,注定会被新的东西取而代之,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想到这里,笔者沉寂下来了。





共产主义理想若想继续发展下去,他必须解决其自身几个重要的问题,其中腐败问题首当其冲,不真正认清这一点,为了粉饰太平,说得再好也没有用。这早晚要有一场脱胎换骨的变革,自己要引火烧身,烧掉腐烂的肌肤和寄生虫,“将自己和活棺材一起烧掉”,她才能在烈火中得到永生。





这是她灵魂之涅?。





笔者不是党员,但可以负责任地说,自从重新分析过马克思列宁主义之后,自认比一部分党员还清楚共产主义理想在人类的历史潮流中占有多大份量,更加热爱这片养育自己的热土。别看有些人整天“三个代表”不离口,可贪婪之心丝毫不见有所收捡,争当“公仆”不过是他们个人的谋生捡财的手段。这些人就是共产党身体上腐烂的肌肤,无时无刻不在败坏着她,这样的人不算是少数。更使人无法相信宣传报导中常用的那句话:“仅管这些腐败分子在我们的党内是极少数人……”





我们将我国目前的问题分析过,将东欧社会主义阵营的土崩瓦解分析过,将其他发达国家成功的经验分析过,我们或许会发现,还没有哪一种社会制度会比共产主义理想更科学,更先进,更能激励人类为之奋发图强,这是它不同于用宗教信仰控制人类思维及行为准则的重要之处。但是,在社会主义阶段为什么会出现诸多失败例子?问题的结症在哪里?笔者认为,还不能只讲一些“封建意识是当今社会的万恶之源”之类的话了事,“在社会主义这个相当长的历史接阶段中”,这恐怕是我们要终生研究和探寻的话题。





如今好像再没有人提什么“意识形态”之类的话题了,社会科院的院士们全在忙点什么?“思想大家”们都在忙着划拉钱吧?不过笔者到有一个“无知者无畏”的问题要问:社会主义究竟应该什么样?有一点可以肯定,绝不该是过去那样,也该不是现在这样,“小康社会”也绝不是我们炎黄子孙的最终奋斗目标。此问题看似简单,实际上背后有许多潜台词在等着人们正视于它??如果共产主义理想是先进的??如果我们缺少资本主义这一课,那还不如叫资本主义社会人家自己来搞社会主义运动,我们先来补资本主义这一课。如此一分析问题则更复杂了??扩大社会资本,应该是现有的社会体制吗?





……  ……





打住打住打住,自己别把自己绕糊涂了,不过,“难得糊涂”这句话确实在理。





这几天淫雨霏霏,西红柿黄瓜要涨钱吧?





……  ……





    跃进他有亲身的社会实践,这种实践是在新旧体制交替,新旧思维转换,事事均要与国际接轨的年代中发生的。这是两种思维方式的碰撞,一种代表不可撼动的政治权势,一种却代表着不可回避的现实,既便是有血的教训在当中。





跃进在书中有的话讲的很好,笔者从他的观点中得到了不少有益的人生提示,不禁常常在想,我们活着,除去正常所需的七情六欲,人情世故,儿女情长,我们究竟应该做些什么呢?人类的终极目标是什么?我们该如何走完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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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5 12: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读者会问,为何引用“运交华盖”为标题?笔者也是灵光一显,并无哗众取宠之意,“运交华盖”原自鲁迅“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一句。“运交华盖”之意是说凡夫俗子如若脑后出现佛光,倒霉的事就会接踵而至。





当然,与佛有缘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很显然,这个故事中涉及到了宗教问题,现在这是一个极为敏感的话题,舆论宣传在拿邪教开刀,弄不好,自己别趟上这混水。跃进争求过笔者意见,考虑了很久,建议还是不要回避它,要如实讲出来。绕个大弯子,到容易弄得人们一头雾水,不如实事求是地讲话言之有物。





有关宗教问题的专家说道:“……实际上,宗教是一个不容等闲视之的社会现象,世界上有二十亿人信仰宗教,正因为此,许多思想家和大哲学家,都对宗教问题发表过自己的独到见解,有的甚至还建立了自己的宗教理论体系。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也极为关心宗教的历史和现状,在自己的思想体系中,包含了一整套对宗教的性质、特点、作用等等方面的精辟论述。





    宗教对人、对社会生活各方面有何影响,是积极的还消极的,不能简单地、急急忙忙地下结论,需要细致地对具体问题作具体分析。宗教与人性完善、政治统治、经济发展、社会稳定、文化结构的关系,都非常密切,且对于不同的国家、不同民族来说又是各不相同的。对此需要进行实事求是的历史总结,进行高屋建瓴的理论探索,进行古为今用的现实借鉴。





    作为社会意识形态的宗教思想,对整个意识形态的影响是无孔不入的。宗教与文学艺术、宗教与哲学思想、宗教与伦理道德、宗教与科学、宗教与民俗等等,都有自成一格的相当鲜明而独特的互动关系,都存在某个特定环境和某个具体历史阶段相互融和、相互促进、相得益彰的事实。这种互动的规律何在,它对整个人类文明的发展和进步意义何在,无疑对我们正在从事的两个文明建设都会有所借鉴和启迪。”(见自四川人民出版社《宗教与文明》前言第二页,潘显一、冉昌光主编)





    专家必竟是专家,寥寥数语便使人茅塞顿开,更加深了笔者把这个故事讲下去的勇气。





宗教信仰问题真是一个不容小视的人类社会现象,有理性的人不应当回避它。记得有一年焦点访谈播出一条消息,当时对笔者感触颇深;鄱阳湖地区的农民在大肆捕杀天鹅和野鸭,镜头里的工商执法人员竟还腆着脸收取管理费。看着那一盆盆天鹅和野鸭的尸体,看着那龇着满嘴黄牙点票子的笑脸,看着那对动物的死一脸漠然的国家公务员,实在让人悲哀本民族的劣根……就好象有人有意安排的一样,北京有线台此时却播出一个国外动物的专题结目,说的是印度的一个非自然保护区,那个地方有大群的野生鹤群,当地农夫信奉佛教,农夫们虽然食不裹腹,不杀生不说,还有人天天来投食。鹤群飞舞起来遮天蔽日,十分令人神往。上个世纪末这在中国农村人口稠密地区是不可想象的,这不在鹤的肉好吃不好吃,而在印度的当地农夫从内心深处不杀生。不像咱这里,一切都靠行政命令,不是雷声大雨点儿小,就是挂羊头卖儿狗肉,而颁布命令的人也不见得没吃过天鹅的肉。





这使人看到无信仰的人们,内心深处人性的堕落。





    也使人看到了佛的力量及宗教信仰对人性的感召。





也叫人们看到了一些连共产主义理想都不知为何物的“党员干部”,大会小会上,他们慷慨激昂地大讲精神文明之时,牙缝里却塞满着天鹅的肉丝。没有爱心,何必在那里装样子?由此可见宗教和信仰不是渗透于我们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吗?





说起来,杀千百只天鹅野鸭下酒真算不得什么,它们还没死绝,明年还会飞来。中国有那么多的大事要办,长江三峡的大工程,西部要大开发,工人要下岗,台独在裹乱,谁顾得上关心它们的死活?可是与此同时,也有人在屡创贪污新高,也有人在捐献爱心的同时,心胸坦荡地包着二奶,也有人在用人民的税款嫖着共和国的娼妓们……我们真不知说些什么好,宣传媒体在歌功颂德之余,地方官员在百忙之余,“上等人”在高雅的性消费之余,能不能对动物多一点爱心?这不占您多少工失,与批楼占地,开发工业园区比起来小事一桩。





“我那好心的老爷太太们,可怜可怜这些无辜的生命吧??”





关爱动物及生态的人们就差装成一付叫街勒砖的样子来求这些人了。





  





社会学家常言:“司法公正是社会正义的最后一道防线”。最后一道防线若已经出现腐败,人们的信仰一定早已经出现了危机。这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事实,一切的社会不公正,与司法的腐败比较起来,都已经显得微不足道了。五十多年前的社会沉渣会悖而泛起,处处皆有陷阱,处处有人“计划”着您口袋里的钱,使您防不胜防。借此时机,旁门左道一定会充当拯救人们灵魂的天使。





笔者本无意贬低李大师“宇宙牌香烟”式的“宇宙大法”,此时如多嘴会引来落井下石之嫌,但对李大师借佛家师祖的金身大讲自己的“宇宙大法”颇不意为然。大道理讲不过您,但人家的知识产权您起码应当顾忌一些吧。笔者虽然是无神论者,但佛家的经文还是看过几篇的,与“宇宙大法”比起来,佛经是显得有些过时,必竟是一千多年前的思想理念了嘛。过去佛怎么能比得了“当代佛”的知识结构呢?但是,笔者对“宇宙大法”比释迦牟尼的佛法还大几百万倍之说,也实在是想不通。佛法已经大无边际,“宇宙大法”比佛法若大出了几百万倍,不知他这个“法”在人们的脑海里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还有一事不大理解,佛和菩萨的像都是慈祥之相,分不大清楚是男身还是女身,独有您李大师是留着分头的男儿身,身边又是老婆又是孩儿的,古往今来的活佛一定自叹不如,现世活佛都没他这两下子。原来挟妻带子出家修行也是一样可行的?如若荤色不戒也算苦行的话,古时的佛也真是太笨了。如此说来,一些新的时尚名词,李大师在家中也一定会常挂在嘴边的喽,如“毛片儿”“烧饼加肉”(注一)“温柔小夜衣”(注二)“伟哥”之类。





    笔者孤陋寡闻,但有一句话是真信的,“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真不了”。真佛假佛,时间长了大家就清楚了。





原先笔者对“宇宙大法”百思不得其解,李大师为什么非要借释迦牟尼佛的学说来包装自己呢?后经一位初学拜佛的粗人指点,才茅塞顿开,他大意是说佛绝对不会与偷他东西的人计较的,有句话说的不是很好嘛??肚大能容世间难容之事,开口常笑天下可笑之人。佛怎么能与扒手一般见识呢?但是笔者还是认为,佛越是如此宽容,小人就会越来越多,文化扒手也越多,面善心恶的人也越来越多。假拜佛、真行恶的玩意儿就在你我身边,社会上不安定因素比比皆是。





原来如此,佛也会被恶人欺负的。





但又一想,也不尽然,给不拜神求神者以慰藉的是,佛法再大无边际,却关不上地狱之门,或许是给不想登天堂的孽账们留的好去处。





说起李大师的“宇宙大法”他破口大骂,说,他丫那套全是胡吣,全怪佛教界当初没人答理他,这孙子是蹬鼻子上脸,他怎么不说他是毛泽东的转世灵童?他也得敢呀?要是那么着,甭说编一套歪理学说往全国发展,刚在东北起家时,就非招群人上门爆(cei)丫一顿不可。他是佛的化身?他要是,也是从佛的屁眼儿钻进去的。





    笔者被逗得喷饭,细一想,这句话,话糙,理却不糙。李大师绝对不敢说自己是马克思的转世,人种就不对,提毛泽东更不敢。因为在中国吃“马列”这碗饭的主儿,比他的“道”可深多了。





    待听旁人解释,原来他的家里人受过“宇宙大法”的伤害,练得走火入魔,几乎断了妻儿老小一家五口人的性命。





    笔者大笑之余心情一时又隐隐沉重起来,总感觉那些在社会上耍把戏、好出风头的人贴了政治投机的标签儿,甭管他如何巧立名目来控制人们的思想,在明眼人眼里此仍属雕虫小技。中国十几亿人口,“政治”一词当年曾常挂在普通百姓嘴边,没有哪一个国家如此高频地用过这个单词,恐怕前门地铁口“发票发票发票”的小贩都赶不上那时人的嘴。究竟何为“政”?何为“治”?笔者浅见, “政治”二字之组合 ??统治和奴役人类思维的手段及方法。





    固而由不得想到了“大师”的“宇宙大法”,清末太平天国起家时的“拜上帝会”、“红灯照”、“白莲教”,民国的“青、红帮”。





    由不得又想到了当今低一档次的,如同会道门儿一般的传销组织。





    想起了那“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的狂飙年代。





……  ……





对跃进书中一些格式稍加修正,土语脏话化简提纯,修正了一些标点,几乎全部是他的原话。其中有几个他自创的词组,如“政治二百五”,“政妓”等等,含意颇深,读来耐人寻味。





他这人讲的语言,还不能完全说是北京的土语方言,笔者看着到挺舒服。现在的一些文艺作品,来不来就把土话全盘搬上桌面,而且行成了一种势头,在全国人的眼中,好像咱北京人全是那付德性似的,野腔无调的,难怪人家上海人瞧不起咱北京人的野腔野调儿,笔者看有的人成心是在卖弄,五十多年前用的一些土语也?出来了。再不就是逗文革时样板戏的哏,“左手带手套,自己人。”有几个年青人听得懂?有的话准是翻土语词典择出来的,显得极不自然。有的作者未必是真正的北京人,一体验生活准往讲“片儿汤”话的人堆里钻,写出来的东西,比“片儿汤”还“片儿汤”,是刻意地在抖落那点市井俚语,怕是想多挣点卖字钱吧?





据笔者所知,老北京生活当中讲“片儿汤”话的并不多,南城多一些,其它城区就少多了。稍微远一点儿,口音立刻有所变化,像石景山、通县、黄村、昌平这此地方,讲出的话马上就跟城里对不上味儿,不是地道的老北京根本就甭打算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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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25 12:40:32 | 显示全部楼层
北京这地方,尤其是规矩的老北京人,讲究的是一口纯正的京白。您一开口,马上就能听出来您家里人是什么身份地位,是吃哪碗饭的,在什么地方混事由儿。全城人都讲“片儿汤”话?北京人不全成了下九流了?皇上不成了丐帮的帮主啦?咱远的不说,只元、明、清三代的皇上尽于此地定都,厚重的中华文化精华尽集粹于京城,加之北大清华等著名的学府这么多,党政机关机关这么多,科研机构这么多,作品的生活中全是京片子在走过场儿,可能吗?





讲这话并没有看不起平民的意思,平民也大都是规规矩矩的人,笔者自己就是平民。但据老人们讲,老北京城里顶看不起的就是野腔无调的人,拉洋车的板儿爷,天桥撂地摊儿卖野药的,打把式卖艺的,说媒拉纤儿的,油腔儿滑调儿的房串子,野腔野调儿的混混儿,等等等等吧。过去规矩的买卖人家,小利巴儿跟着掌柜的学徒,甭说您满嘴的胡骂溜丢,店中立的规矩,平日根本不允许可听“落子”,说今儿晚上您老先生珠市口以南落子馆听落子去了,成了,明儿一大早儿您?铺盖卷儿给人滚蛋。原先笔者还真不知这“落子落子”的是什么,听老人们一说,现在新社会了,白玉霜、小白玉霜她们把落子改良了,成文明戏了。过去!?好??那玩意儿??太牙碜!说不出口。“拿苍蝇”听说过吗?笔者忙不迭地说没听过。“唉??年青青的,学点好,去走!”





您就说那会儿过来的老人儿,有多在意这些口头的龌龊吧。





咱到不是非说皇亲贵戚的人家如何如何体面,有些封建糟粕的玩意儿,现在?出来也没多大意思。比如说有人家在旗,家里规矩大,处处讲排场,老式年间,就连专为旗人领的陈米,都叫下人们用手挨个儿捡出整粒儿的来,半剌的喂鸡。这就没必要了,如今还用得上比这个吗?管什么呐?





但是,规规矩矩讲话还是要的,野腔无调的土语若成了创作主流语言,京片子处处成了剧中主角,这是不是在作践咱北京人呢?但对于北京常用的方言土语,该用的还是要用,这里有一个“度”的问题,因为它有一定的区域性和普遍性,还有特定的表现性和趣味性。最说明问题的是这“儿”话,“儿”话结尾绝对不能丢,丢了它,说北京话就如同腊月里穿空心儿棉裤,说冷又冻不死人,说不冷又嗖嗖地顺着裤腿儿奔里灌冷风,总感觉着不那么舒坦。





再如,现在年青人常说的“您歇菜吧”,用的年头多了,真正的老北京也能听得懂,常在北京住的外地人也能听得懂。用的地方也很多,如某人炒的菜不好吃,也叫不上名来,品尝者说道:“您知您炒得这叫什么菜吗?您这叫歇菜!”一句话,两种意思,这是北京方言的趣味性。





再有就是这脏话,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这“丫挺的”,想一想,语言大师们都没丢这句京骂,咱也不打算丢,这是北京人相识的标签,上至达官,下至平民,没一听不懂的。说白了,也无非是在骂人家“这丫头养的”,这和文明的外国人骂“这婊子养的”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好在咱北京人骂得挺溜,用一个“丫”就把全部的意思都代替了,挺简练。如此说来,北京人的嘴上算是积德的,因为在人们的印象中,“丫头”的身子还算是干净的,只不过是身份地位低下而已。“婊子”就不同了,除去身份卑微之外,只要给钱,什么样的脏男人都可以招呼。





“丫头养的”也好,“婊子养的”也罢,无非是说人家老爷子和婚姻关系以外的女人过了招儿,养下了这位挨您骂的人,所以有贬低人家的意思。其实这也没什么必要,人家是“丫”是“婊”也不是您一句话就算的事儿,您说是不是?不知您在意没有,带这“丫”字的人有时并没有成心骂人的意思,他不过曾加了北京人特定的语气,关系相近的朋友听着也并不反感。





就怕有的人不骂不行,不挨骂就浑身上下不自在,总要生出点事非来才踏实,在这些人身上用这“丫”字到无所谓对与错,无所谓文明不文明。比如,听说有的国人在外头混事由儿,社交场合不敢承认自己是中国人,非把自己说成是奸淫过咱们女手足同胞的日本人,怕别人瞧不起,这就真有点“装丫挺”的了。其实人家看不起的不是您的穷,而是您那不讲文明的千年习性,随地吐痰,不拘小节,尔虞我诈,同窝里斗,见着名利就两眼儿发蓝,不讲一点文明古国该有的德行。





除此之外,笔者却知道有的文化人骂人到是不吐核儿的,如某人一篇文章伤害了某人,某人就发表文章含沙射影地说对方在出“虚恭”。“出恭”就是古代文人讲的拉屎,出“虚恭”就是放屁喽,您直接说“放屁”不就完啦,干嘛还要绕那么一个大圈子呢?这就叫有文化?如此看来,骂脏话的人到有点儿真,说出“虚恭”的人到有些“虚”了。





如今文化人玩儿“虚”的可谓多矣,满纸的春花秋月,通篇的人文思想。文笔之精,语句之妙,有如手捧圣贤书之感。可有一样,下笔千言,读过大半就是令人不知所云。有人为了维持既得利益,别说为几斗米折腰,为了买好、傍大款,连文化人的脸面都可以不要,常说点儿“虚”的好像已是十分坦然的事情了。





笔者不指爬格子糊口,更不是这泰斗,那掌门,无所谓成功与失败,只想奉献出些“干货”来给读者,“玩儿虚的”“讲屁话”中国终究没希望。





老实讲,跃进此人不好写。白中有黑,黑中有白,一种灰色形象。笔者才疏学浅,也因赶上文革,几乎没系统的受人“计划”过,加上生性疏懒,遇事不求甚解,论述问题语汇匮乏,写出文章逻辑不清,标点不明,虽说肤浅粗糙地写过些烂玩意儿,对跃进这个法律边缘上的人物,如何下笔,一时还真吃不准。歌颂?批判?白描?论述?因视角有限,心中一直在犯嘀咕。





回到家中考虑了很久,最终认定还是叫他自己说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骂什么就骂什么,只要你真诚,只要你感人,一部通俗小说,还有什么比真诚感人更重要的呢?如今有不少人在讲“后现代主义”。对此种提法,笔者知之甚少,细想一想,对笔者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写者,“挂靠”到哪一流派也不会招人待见。自成一家又不敢,远远的看见“后现代主义”的大门向在下这儿虚掩着。不用托人,不用上供,不用评比,不用考级,在还没弄清底细之前,先厚着面皮凑上去。朦胧感到,只要沾上了它的边儿,似乎就可以不循规矩地乱写一气,似乎就可以放心大胆骂一骂人了。如此也罢,咱就借一点它的仙气儿,甭管其掌门泰斗们赏不赏脸,咱先嘴上痛快痛快再说。





好在如今早已不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年代,不用“将真事隐去”了。





但是,笔者与跃进其人打过招呼,在中国写东西光顾嘴痛快不行,先要有“挨整”的准备。焦大在大厅广众之下大骂容宁二府的主子们“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所以被买好儿的奴才?了满嘴马屎。不过鲁迅先生说过,焦大为争主子们昔日的荣耀,嘴里才被?马屎的,与买好儿的奴才大有不同。买好儿只会“捧杀”,骂虽不顺耳却可治病。如今讲跃进这只狼的故事给大家听,嘴里早准备好被?马屎,在中国这并不足奇。可悲的到是那些?不知耻的奴才们,您没听有这样几句歌词唱得好么:“只见得春花秋月笑残雪,转眼间心酸血泪话炎凉”。“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





采用一个人自述的方式也有一定局限性,他不在的场面他不好描述。从整个故事的完整性来讲,好多精彩的地方他又不一定在场,他也一定不会跳出个人情感的视角,客观理性地述说事情的经过,容易牵着读者的思路走,顾不得全局。笔者想了一个办法,也可以说是一种尝试,他不在的“场景”由笔者按小说白描的方式来告与读者,尽可能仿照他的语气,换一种字体以示区别。说“场景”比较准确,如同是影视剧的台本,只不过是给读者一个场面的交待,人物的对白,心理变化的过程,角色的音容笑貌自然会展现在读者面前。





  





这是红土地上,父子两代人的人生道路,这两代人的生命历程,与上个世纪国家的命运几乎同步。笔者在前面对文革、对国家现政大放厥词,其实并无恶意,对执政党也并没有取而代之的气魄。主要是想把故事发生的背景多与读者交待,多一个视角分析跃进这个人物,也许会对您人生之旅有所提示。





这个家庭颇具国情特色,从石家父子二人所走过的生活道路,可以读到一些他们对当今社会及对人生的感悟,甚至能听到中华民族半个多世纪以来沉重的脚步声。请听,有个声音在对您说:





这是一个社会细胞的组成、分裂和再生。





一个乌托邦式的美梦,





变成了一场权钱交易下的暗抢明争。





一个看似温暖平静的小家庭,





一夜之间已经是四壁寒风。





“监狱大学”毕业的“基督山伯爵”,





由一条虫变成了一条龙。





一个庞大的杀人计划,





一只运交华盖的独狼,





一阵化解恩怨的春风,





一段佛光普照的情缘,





一次善与恶、美与丑的交锋。





他说的是人性,





他讲的是一只狼的奋争。





我感叹的,是宗教对人性的感召力。





我喜的是,人类的目标基本相同。





假若明天不能来临,





假若我们的星球已是血雨腥风,





什么是时间?





什么是爱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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