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中恒 发表于 2018-2-19 11:42:43

借种(十二)大结局

       电话那头是谷大宝儿子谷贡良学校农大教务处主任纪红娟打来的,她告诉大荣子说:“你儿子有病已经一周了,现在正在省医院住院”。
大荣子急迫的问:“谷贡粮得了什么病,二十天前他还在省城陪他爸检查身体呢,现在咋自己能病了呢?严重不?”
    “他不仅是病了,而且很严重,学校已经给与了谷贡良很多的帮助,我们动员了学校的自愿者该帮的都帮了,因为他得的是营养不良性大细胞贫血,现在血色素只是正常人的一半,别人输血对他作用不大,只有生父的血液才能够激发儿子造血功能再生。”教务主任纪红娟正向家长通报病情的严重性。
谷大宝抢过大荣子的电话哀求的说:“主任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我的儿子。求你了,我尽快赶到”谷大宝几乎要哭了出来。
   “你必须在尽快的时间赶到,给你儿子输血,否则,谷贡良的病转变成再生障碍性贫血,你有多少钱,你也救不了他了”。纪红娟越说越吓人。
这时谷大宝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知道此时救儿子只有汪再晨能做到,现在到哪里找到他呢。他心急如焚,觉得天要塌了。
       在谷大宝身旁的大荣子,心里更是五味杂陈,那种心里的秘密埋得太深了,即刻又不能承认儿子是汪再晨的,可在这个关头儿子的命要比脸面重要得多。于是她背着谷大宝翻箱倒柜,就把五年前谷大宝带回家来汪再晨提职时发到村里的外调函找出,对谷大宝说:“我到信用社取点钱,你在家等着,回来咱俩一起去省城”。
      其实谷大宝知道她是出去给汪再晨挂电话。谷大宝也知道这是救儿子的唯一途径。于是就催促大荣子快去快回。
       事有凑巧,大荣子拨通的电话,正是省农科所所长汪再晨接的电话,汪再晨告诉大荣子不要急,他已经知道了情况,并已经为谷贡良输了两次血,现在血色素正在慢慢恢复。
      谷大宝夫妇急匆匆感到省医院,教务处主任纪红娟早已在医院化验室等候,让谷大宝一人进去验血。谷大宝很无奈,只有卷起袖子验血,抽完后,他隔着玻璃窗见到里面很远的位子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抽血。谷大宝一下认出,那人不是汪再晨吗,谷大宝此时不知是感谢还是嫉妒,虽是无言以对,但他即刻感到儿子有救了。背对坐着的汪再晨发现谷大宝,验血只有一分钟,谷大宝就从化验室里走了出来。
   其实这些,都是农大教务处主任纪红娟一手安排的,那年,汪再晨调入省科研所后,他在恢复高考中考上了农大,与纪红娟正好一个班,他俩对象了,毕业后他俩生了个儿子,取名叫汪贡米,比谷贡良小五岁。
       那年大二的谷贡良参加由纪红娟主持的自愿者活动,一起到纪红娟家里聚餐,学生们看到汪贡米与谷贡良长得一模一样,汪贡米几乎是就是小一号的谷贡良。引起了纪红娟的注意,她一查谷贡良的家乡正是汪再晨下乡的地点,更引起她的怀疑,于是就借着亚运会自愿者检查身体的机会把谷贡良、汪再晨及其后来谷大宝进城检查身体的机会,拿到了三人的dna血样,在北京做了亲子认定。证实了汪再晨99.999%是谷贡良的生父。
       后来, 谷贡良在一次饭店就餐,误食腐败海鲜,跑肚拉稀,吃了过量的氯霉素,对血液系统造成了伤害。才有这次住院的事情发生。
这件事的发生,只有在一群儒家思想的庇护下才能相安无事,那层窗户纸谁都不愿戳破。谁都不愿见到这种有关颜面的遮羞布被掀开。
       只是纪红娟心里还有芥蒂,可是她知道汪再晨那是一个偶然的错误,发生在二十多年以前。自打她与汪再晨结婚以后,她敢保汪再晨从未有过风流韵事,一直对自己很忠诚,她只是与王再晨私下作了一些事实过程的了解、核对,汪再晨供认不讳。俩人就达成了保守秘密的共识。为了不引起谷大宝的怀疑,就让谷大宝假戏真做,履行 一个父亲向儿子输血的责任,其实,谷大宝的血存入了血库里,实际输进谷贡粮体内的血是王再晨的。
   谷大宝、大荣子、纪红娟、王再晨四人都心知肚明,此时四人只能意会不能言明。都为了维护两个家庭的稳定,维护与此事相关的谷大宝、大荣子、王再晨、谷贡粮的颜面,20多年的旧事权当不曾发生。





龙抬头 发表于 2018-2-26 09:19:21

稳定,忍为高

清茶 发表于 2018-3-1 11:20:35

这样的结局,比过程合理些,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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