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芷幽兰 发表于 2009-4-5 09:39:20

兰若专辑

我----是这飘零的秋叶吗?看-----那片片已经接近黄色的驱体多么像个缺少了营养的妇人的脸,那么的憔悴的样子能舞出怎样的感动?

我不是!因为我不会为了谁而舞,更不会如此憔悴的用尽心血来舞只为博取旁人的垂爱!

我-----是这冷面的秋风吗?听------那低低地又略显放肆的吼声就好像这个时候整个世界都是它的附属品,任它摆弄任它姿意。

我不是!以我的本性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这样近乎冷血的事来。

我只是个暗地里为了秋叶的憔悴而心碎了的旁观者;我只是看着秋风肆意而无心劝服的心知者。

我可以暗地里给空落大地的秋叶几滴还冒着热气的眼泪;我也可以为细数秋风的无情而捣乱梦的宁静。

但是我无法去拯救为了情而献身的秋叶;也无法去说服不愿意为情而捆住手脚的秋风。

只是在时间瞬间的移动中默默地感悟着这一切:秋叶已经飘落了在秋风冷冰冰的怀里,它竟还在嘴边留着一丝儿笑意,仿佛在说:为了情我宁愿粉身碎骨!


我看着默默地,除了感动除了挽惜除了找出几个空的袋子,我还能做些什么?

汀芷幽兰 发表于 2009-4-5 09:39:42

风来了轻轻的撩起了蓉蓉额前的碎发,也许是想探看下美人流泪的样子。蓉蓉依旧坐着,不言不语,远方有她最心爱的人,思念的弦每夜都在瑶琴边舞动着痛的韵,真想留在爱人的身边。怎叹,人间唯有情字最难解心怀,偏又来扰乱人的心怀。

为了情,蓉蓉可以放弃一切,哪怕是生命。落难遇到了仇人的追杀,在客栈里又险招贼人非礼,情急之下,抽出保剑刺于腹中,大有宁可玉碎不可瓦全之气魄,试问世上如此烈性女子有几人?

是他----秦叔宝,秦大哥急时赶来救下了她一命。是上天冥冥之中怜惜她的清香玉体?还是命中注定有心爱的人会有此一劫?

是什么都无所谓了,蓉蓉知足了,在秦大哥的怀里还编织着少女最灿烂的梦境。可是天不随人愿,正是那把刚烈的宝剑损了做女人一生中最忌的一件大事:她永远不能有生育的能力了。

狂风啊,既然你注定要来,为何在来之前偏是晴空万里,一片锦秀的样子。让人在那样的氛围里充满着幻想的时候,你又狠狠的将那空悬着的心抛落在尘埃里。

当泪消然划过蓉蓉清秀的面颊时,月亮已然爬上了窗棂子,只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爱你依旧如初,情未变,意示变,只是人已变。不怕容颜老去,不怕腰身儿变迁。怕的是世俗的眼光,怕的是爱人的为难。

爱是自私的,爱你可以自私的将你占为已有;爱你可以自私的视你为家中珍宝;可是爱又是无私的,为了爱可以无私的奉献自己少女的情怀。

为了那分无私的情怀,蓉蓉选择了闭守心房。她何尝不知道秦大哥的心中所想,可是为了爱人能有个更好的归宿,为了爱人能更加幸福的生活,蓉蓉宁愿把这分痛苦深埋心里。

在爱还未尘埃落定时,蓉蓉为报杀父之仇,混入隋军,扮做歌舞妓,伺机刺杀扬广。怎奈势单力薄,终是寡不敌众落入宇文那贼人手中。

面对着敌人的束绑,面对着宇文那付奸相,蓉蓉用尽了力气说:有本事你就一刀杀了我!~

可是啊,蓉蓉,谁让你是女人,而且是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正如雨下的花儿一样难逃香消玉陨的劫难。

面对着铡刀,蓉蓉已是万念俱灰,只想着这一刀下去,倒也算是了断了。

又是你啊----秦大哥率领着众家兄弟来劫法场,从屠夫的手中救下了这已是花榭心残的人儿!

情!为何你总是在月缺的时候推开人家的窗棂子,让人捂着流血的胸口看着你的拧笑?情!为何你总是在碎了的酒杯中找寻梦的影踪,让人梦着梦着都能抹着泪找不到出来的路口?

多少个日日夜夜蓉蓉都无法从那恶梦中摆脱出来,如三尺白绫样紧紧的裹着脖颈,却让窒息的感觉一直延喘着生命。

秦大哥,蓉蓉何尝不知你想帮我从那困扰中走出来,仿若是大病之人,心里有多明白家人盼望着能早日出去看看明媚的阳光。

只是啊,心已经走到了最阴暗的角落里,数年数月的封闭,它此时最怕的就是看到阳光,阳光会灼烧它嫩弱的身躯,将它化为乌有。

秦大哥,你瘦了,为了国事,为了家事,还为了蓉蓉的事!~蓉蓉怎么能看到你就这么的消瘦下去?

蓉蓉帮不了你处理国家大事,蓉蓉也帮不了你管理家里事务,蓉蓉就更不能让你为了蓉蓉再消瘦!~

走!走到天涯,走到海角~,走到你找不到蓉蓉的地方,孤守一生,把对你的思念付于春风,把对你的爱付于秋水。这样每年这个时候就好像是蓉蓉来看你一样,看到你更加的幸福!

走了,挥挥手,轻嗅袖底的缕缕清风~!相见不如想念,就让这种美好的感觉停留心间永远,不随时间的变迁而变迁,不随容颜的老去而老去。数年后,白发盈满两鬓,依旧能数着这分思念的青丝,贪看它如美的容颜!

汀芷幽兰 发表于 2009-4-5 09:40:14

我从来不曾一个人走过远路,最怕行走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深夜。四周空荡荡的,鞋回响特别大,脑子里尽是乱七八糟的鬼故事。









小时候喜欢听人讲鬼故事,离奇的怪异的血腥的,到了关键时,眼睛瞪大了,汗毛也竖起来。我已经有点害怕了!我搏跃不宁的心常问:还听吗?还听吗?手握出了汗,眼睛瞪到了闭不住了,惚悠惚悠地尽是些不安分的影子。









??怕了,怕了,不要再讲,不要再讲。









??你不勇敢,你懦弱。









是,我不勇敢,我懦弱。一直以来我试着勇敢,试着坚强。那次明知道要看的电影恐怖,爸爸事先提醒我,他知道我从小胆子小。









??你不勇敢,你懦弱。









想起这句话,心里就愤愤不平,那次大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魄力。









??爸爸,我不怕,我勇敢,我不懦弱。









爸爸笑了,抚着我的头说:这孩子,说傻话。我也笑了,心里暗下决心??这回一定要勇敢,一定不要懦弱。









事情过了二十多年了,犹如一张旧了的照片,黄了的边角,陈了的日子。现在细想起来,还是不能忘记当时握紧爸爸手,不停的闭住眼睛,不停的哆嗦。









爸爸那场一定没看到心里,他频频的回过头,看着坐在他身边的乖女儿:我们回,我们回,不看了,不看了。









爸爸几次欠起身:走,不看了,不看了。









我懦弱地跟着爸爸走出了剧院,闭着眼,盲从又无助地跟在爸爸的身后。









??我不勇敢,我懦弱。









长大了,把这句一直耿耿于怀的话告诉你,你只是笑不回答。














??你勇敢,我们吵架后,你几天都不理我,见了面,你视死如归地看我,那眼神比江姐还要勇敢,我就是甫志高。









说到这里,你大笑。??嗯?我瞪大眼睛,心里琢磨:甫志高,江姐,什么关系?









??甫志高出卖了江姐,活该他几辈子都还不了这冤孽。









??穷显呗什么?不就是想告诉我,你的文学水平比我高?









??世间唯女人,小人难养也。









??我,是你掌心里的宝,是你心中的至爱。你说过的,此生不离不弃,我记得。









我记得在我小时,爸爸看我恐惧,忧伤的表情。虽然我那时小,我明白:我是爸爸手中的宝,心中的宝。









??我勇敢地跟着爸爸走出了剧院,从此明白了,爱是什么。









??我勇敢地面对你离开我的日子,从此明白了,恨是什么。









没有你的日子里,我懂得了风,懂得了雨,懂得了人间的真情。往恨里加入些爱,我明白你现在的不得已;往爱里加点恨,接受你在我心中渐渐陌生的影。









风雨的日子,没有你的陪伴,我会寂寞;晴朗的天空,没有你的陪伴,我会沉伦。









??我要变得勇敢,再勇敢,坚强,再坚强。









没有你陪伴的日子,我勇敢地面向寂寞唱起喜爱的歌;没有你陪伴的日子里,我坚强地面向沉伦挑起大无谓的神气。














??华,孩子还好吧,面对着你,我无法做到忘记一切,真心的送出祝福给你和怡。可是华,你知道吗?面对他----你的影子,我做到了:真心的祝福他与爱人的幸福美满。









他让我懂得了??我并不是个坏女人!









??华,身为杀手,每天都要面对着剑,去前行,去前行。血染红了天,我看到怡躺在床上痛苦的表情。









??华,相信我,我不是个坏女人,在网络里我学会了去祝福爱,学会了看着别人的爱去享受爱。









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我会捧着鲜花,出现在你孩子的生日聚会上,淡淡地看着你挽她的手,送上心中的祝福。

汀芷幽兰 发表于 2009-4-5 09:40:43

午饭时间到了,杰妮神秘地走到我面前,人还没有走到眼前,我就已经闻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地香味,据她说这是地道地法兰西香水,是她的一个朋友从法国带回来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无从考证,就这个有点刺鼻的味道来讲,这个香水的牌子以及价钱一定不够高档。
公司里允许在午休时在写字间里吸烟,我顺手掏出一根,叼在嘴上。自从在这家公司上班后,我已经习惯了在这个钟点过"神仙瘾",不过养了一个坏毛病,在吸前喜欢叼上烟卷呆一会儿。

"瑞波,走,今天我请你出去吃饭。"杰妮在我把烟卷叼在嘴上这功夫晃到我眼前,嬉嬉地说!

我颇为惊讶地看着她,眼前地这个女人,金发披肩、白色的长靴上面是今年最为流行的掩不住膝盖的小裙、白色短小的小款羽绒因过为短小而露出来里面浅蓝色的毛衣。

横竖怎么看杰妮在外人的眼里都是个时尚有品味的"前卫"女子,只是因为皮肤天生过黑,嘴唇过厚,从来影响了她在公众眼里"美狐子"地形象。再有像她这么时尚的女人用得竟是劣质的口红,每次在她喝水的纸杯上都深深地留下那令人作呕的印,总会让我想起一些鬼篇里描述地恐怖地景象来。

这个女人还是天生的"抠门货"!不仅是常说地"一毛不拨",还时常有"铁公鸡"身上所具备的优良传统。


"瑞波,走啊,发什么呆啊?"杰妮在我的身边一个劲地推搡。

"这个女人今天吃错药了?"我暗暗的寻思,最后果断地说:杰妮,你是知道的,我弟弟要结婚了,家里的情况也不太好,为了弟弟的婚事,父母都是操碎了心,所以这个月我把昨刚领到的薪水都给我妈了。"

"我请你,瑞波,你听清楚点,搞得这么紧张干什么?"杰妮瞪着一双黑黑的眼珠,一板一眼地讲。

"你、请、我?"我故意把声调提上去,作出一付即将要晕倒的姿势,嘴里喊着:有美女请吃饭,幸福地生活哪有找?

"今天星期几?"忽然我停下喊叫声,深沉地问杰妮。

"星期五,有什么问题吗?"杰妮一头雾水地边回答边问。

"你知道吗?听说这个女人每个星期都要神志不清醒一天,你知道是星期几吗?"我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

"星期几?"杰妮好奇地问。

"星期八,为了记念这个日子,国际上规定了每年三月八日为妇女节。"我忍住笑继续深沉而认真地说。

"呵呵,你敢取笑我。"杰妮一下子反应过来,伸手要拧我的耳朵。

我狂笑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路狂奔地跑了出去。

汀芷幽兰 发表于 2009-4-5 09:41:10

【寒冬溢彩颜色暖023-4-2】第四轮:黑碳头随风荡秋千(刺)

许久以来我活在痛苦地边缘,眼睁睁地看着流血、杀戮、谎言。饱受着煎熬的心日日浸泡在血色的液体里面,逐渐成了红色。

你说:"心脏里流得是鲜红得血,它成了红色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说:"心脏里流得是鲜红得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它的外表层里沾上了并不属于自己血管里的红色?"

你说:"心脏里流得是鲜红得血,你怎么知道?你从哪里知道?在它的外表层里沾上了并不属于自己血管里的红色?"

我说:"我的心脏里流得是鲜红得血,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又何必要从哪里知道,它的外表层里沾上了并不属于自己血管里的红色!"

和你争辨得太久了,我的心脏隐隐地作痛。我费力地捂着胸,眉头拧聚在一起,嘴张得老大,呼吸紧促地弥漫,弥漫。

"杀了我吧!我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抓住你的手。来吧!拿出你的刀,举出你的剑。"我扯开了衣襟,露出足可以看到心脏位置的地方狠狠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不可以。"你瞪大了惊异的眼,头摇得像波浪鼓,后退着,后退着,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我喊叫地声音弱了,伴随我痛苦地倒下来地身躯一齐泯灭。

蓝天外面,风吹得凶。"你是我的孩子吧!"一个细细得声音刮过。

睁开了眼睛得我失语了,四周黑得像个大洞一样,只有停不下地风吹,呼呼地,好像是一个学说话的孩子。

"看到我了吗?孩子!"一个极尽温柔地声音,棉棉地塞住我的耳朵。

"你是什么人?在哪里?"我恐惧地心跳动着。

"我是你最亲爱得人,我是你最憎恨得人,我是你今生不该等地人,我是你来生要等地人。"这个声音远了又近了,近了又远了。

"我最亲爱得人怎么会成为我最憎恨的人?我今生不该等地人又怎么会是我来生要等地人?"

"那你抱抱我!恐惧地心怦怦怦怦地跳,我说出来的话,我自己都听不到。

杀人了,杀人了,血流下来,我的手上满是鲜血。我看到了,朋友疑惑的眼神,我看到了,敌人仇视的目光,我看到了,你举起手中的剑,砍下去,砍下去,我的魂破了,我的心完整地保留下来。

你杀了我了,我看到了,我死在你得意得狂笑中,而我活在这场风云最阴暗的角落里

蓝天外面,风吹得凶。"你是我的孩子吧!"一个细细得声音刮过。

睁开了眼睛得我失语了,四周黑得像个大洞一样,只有停不下地风吹,呼呼地,好像是一个学说话的孩子。

"看到我了吗?孩子!"一个极尽温柔地声音,棉棉地塞住我的耳朵。

"你是什么人?在哪里?"我恐惧地心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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