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仿 发表于 2015-7-6 21:12:35

恰同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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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同学少年
         /月仿

      上学是一件很闷的事情,不喜欢的太多,而喜欢的总那么少。可是这个书是不得不读的,规矩也一定要守,然后校园的那些风景,不知不觉从心理就忽略掉,让它们在记忆里隔离的很远,就像雨雾中的山峦。

      感兴趣的那些事儿,也许是珍藏的纯酿吧,多少年来一直飘香,哪怕无人赏识也自得其乐,自个儿的沉醉小小。少年的时光被某些清规狠狠的矩化了,无奈中却不自知,曾几何时自己变得一如花圃的棋盘花,悄没声息的灼目艳艳,在春阳里绽开笑颜。




      那时候大多沉静寡言,那时也偶露锋芒。喜欢的科目就倾斜整个重心般的投入,而领会掌握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同学中私下要好的没几个,但好起来那是不分彼此,黎斌算一个。同桌永远是男同学,和他们也永远的保持着距离,没有多余的交流,固守沉静和矜持。当讲到文言文课文时候,可以在一下课就给要好的黎斌用文言文写纸条,不外乎是一些编造的笑话。

      值得要解释一下的是,黎斌不姓黎,也不是男生,当年的她看上去比我早一些发育成熟,因而个头高那么多,白皙的皮肤大气的五官,尤其眼睛黑白分明,是那么大那么的传神。性格直爽豪气。有一段时间上学都会拐弯去她家等候,约上一道去学校。只是可惜,后来不知她听信了谁的传言,和我翻脸了,再也不说话,解释过也于事无补,就这样不相往来直到毕业。毕业后多年倒是听到一些关于她的近况,在那一次毕业20周年聚会上,没有见到她。算是遗憾吧?!

   另一位要好的,因为她的母亲跟我的父亲是一个单位,所以我俩住在一个四合院,这在很长的时间里,我俩都会结伴上学和放学,有一期还成为同桌。她矮小瘦弱,整个透出一种秀气玲珑,她叫静。多年后倒是去过她的小家,很富丽,被同学们戏称为皇宫。还有一位同学叫丽,巧得来是毕业后参加工作,我俩居然分配在一个单位,她的父亲和我的母亲是一个系统,这也算得是一份缘吧,到现在算得是联系较多的一个了。那些年我们的工作学习生活,无不互相渗入,互相见证。

      这一位,就当做介绍的最后一个,她叫英,她母亲和我的外婆,旧时候的事情是不太清楚的,只记得外婆爱听戏,不知怎的她俩居然结拜为姐妹,外婆年长成了姐姐,从那以后我被取笑成了英的侄女,上学阶段貌似对这事没那么认真,在毕业后尤其她成家之后,同学们但凡聚一起,不免被拉扯出来说,她的夫君也助阵,非得要当一回长辈才算数,嘻哈笑闹中同学的情谊被渲染到了极致没脾气的只好认晚辈叫他们尊称。在聚会时他们惊讶,看读书时候木讷的我摇身一变成为侃神,不少人大跌眼镜,嘿嘿!谁说不是时势造英雄。(其实真不好意思打出英雄二字,但搜狗拼音太殷勤了,咵的一下就出来了。)

      校园的岁月,还有老师们深的浅的痕迹,喜欢的不喜欢的,在而今看来是那么遥远,可那曾经的温度依旧不会凉下去。这缓慢又急促的时光啊——

      青春也是一条湍急的河流,冲刷着我们的青涩稚气,当厌倦推阻于某些不喜,却没料想在多年后的今天看来,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 谨以小文祭奠逝去的青春,想念我的同学们


ps:查了资料,多年来一直以为棋盘花叫做七盘花,也找寻了很多年为什么是七这个数字,七跟这种花的渊源。当想起四合院中央的花圃里种着这样的花,去百度搜索搜狗自动弹出来词组是棋盘的棋,恍然大悟,不但纠正了多年错误的以为,还知道它叫蜀葵花,花语——温和。

残荷缺月 发表于 2015-7-7 13:55:04

那些旧了的往事。还在记忆深处颤抖。我们是不是真的,已经回不去?

月仿 发表于 2015-7-11 23:11:24

回 1楼(残荷缺月) 的帖子

问好残荷,好久不见,大家都忙啊

月仿 发表于 2015-7-11 23:11:55

时光总在飞逝,我们追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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